的洗脚婢也有些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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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力地起身,穿了鞋袜,准备走回了米铺子,屋里根本没有人,我想,估计我唤阿如,她也不会出来。
羲彦不喜欢我,大抵是我同他没有价值。
很久之前,我救了一个从青楼出逃的女子,她说,女子于男子本就是举足轻重的东西,有时只是累赘。
眼下,阿彦要回龙都,我也没有什么借口当一个死皮赖脸上累赘留在这里讨晦气。
我慢慢走出了屋子,走出了院子,走在了大街上。
今日街上的人并不多,日头不大,风吹来之时多了几分腥味。
我又咳了血,还好小胡出来寻我,见着我将我扶了回去。
回了米铺子,我便脱力躺在了榻上。
小胡急红了眼,也不再同我打趣了。
“掌柜的,你快快好起来,小胡还看不懂账。”
“小胡,如若我……躲不了这劫,这米铺子归……你,以后路过的穷……酸读书人,你都多少……一勺米吧……”
小胡闻声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掌柜的,小胡不要米铺子,你喜欢羲彦那个穷书生,小胡……我这就将他绑来,做你的压寨夫君。”
我笑了笑,心口隐隐作疼。
我要如何告诉这个傻孩子,他口中的那个穷酸读书人,是龙都的世子,他们王府富可敌国。
摸摸搓搓一日便过去了。
晚间,小胡替我端来晚膳,我依旧吃了又吐,这么多日,只吃下了阿彦喂的米粥。
果然,想到这……我生了恼意地往口中送食物,却依旧吐了出来,榻边全是我吐出的东西。
门前来了人影,我以为是小胡,便小道:“小胡,我还……是食不下,要辛苦你……将这收……拾一下了,有……工钱。”
那人影未答我,只静静地朝我走来,闻到熟悉的墨香,心口微动,是阿彦。
“穆儿,我早间不过离开一会儿,你怎么自个儿回来。”
我未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