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
我欣赏的,是那个明明看起来很柔弱,却能坚持上进的乔悦。
是那个说话做事都体贴有分寸,心肠很软又善良的乔悦。
可在她一次次无底线地为展一鸣冲锋陷阵,突破自己的底线后,我忽然发现,以前我对她的那点儿好感,或许仅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些错觉,而她,也并非我想象中的样子。
她并不上进,也并不善良,或许只是双标和伪善,只是演技好了点儿。
乔悦终于流下了泪,喃喃地说:那好啊……那我终于可以放下心里的犹豫,终于可以不用怀着歉疚又懊悔的心情做出选择了……
她最后说:谢谢你的成全,我会生活的很幸福的。
从医院离开后,我原本想回家,但想了想,还是约阮夏出来见面。
有些事,我从之前就有些怀疑,但实在不敢相信,再加上不能确定,始终未能做出判断。
可现在,我想,我是时候该问个清楚了。
我们约在咖啡馆见面,阮夏见到我的第一件事,就是掏出了一叠资料。
她将那些资料摔在我的面前,说:根据我的调查,今天袭击乔悦的那些人,是冲着展一鸣来的,展一鸣好像欠了他们很多钱,在之前的冲突中,还曾废掉他们老大的一只手。
所以,他们策划了这场报复。
我没有看那些资料,反而注视着阮夏,问:你是谁?
阮夏疑惑地反问:什么?你傻了?不认识我了?
我顿了顿,又问:或许,我可以换一种问法。
你怎么会知道今天会有人在剪彩典礼上生事?
阮夏一阵沉默,良久才开口说:以前我对你也有过怀疑,甚至比你怀疑我更早。
她终于向我坦白了她的故事:在我的记忆中,本不该出现你这样的人,京市也不该有个富甲天下的陆家,乔悦和夏青青的身边,也不该出现一个名叫陆延泽的富二代。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