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芷萌出国了。
没告诉他一声。
之前表现的种种,都是演给他看的。
送东西,她收。
约吃饭,她来。
打电话,正常聊天。
一切表现得那么正常,都是营造她还在身边的假象。
让他察觉不到异常。
时间一到。
她挥挥翅膀。
飞走了。
她去了温暖的澳大利亚。
徒留他在寒冷的京市。
风吹过他的胸口,像一张密密的网,切割他的心脏。
傅荆舟痛的倒了下来。
……
醒来。
是在医院。
手背上插着针管。
他一把拔下来,转身往外走。
“先生,你身体还没好,现在不能出院。”
护士进门,正好遇到傅荆舟。
傅荆舟没停步,低头说了声,“抱歉”,声音沙哑。
傅荆舟坐进车里,点了一支烟。
他很少抽烟,只在情绪压不住的时候,抽一根缓缓神。
他逼迫自己想,陈芷萌离开的种种好处。
不会再受到伤害。
父亲也不会再用陈芷萌的人身安全来威胁他。
他可以接受家里安排的联姻,娶纪梨。
尽管他一点都不爱那个女人,只是在陈芷萌面前做戏。
戏,可以帮他拖住父亲。
她不能让陈芷萌走他妈妈的老路。
他妈妈不是自杀,是他父亲逼她去死。
他妈妈发现了父亲的一些事情。
父亲用他作为威胁,逼迫她妈妈跳了楼。
这些年,他一直在查一些事情。
证据已经搜集齐了,只等把陈芷萌安排好,就可以把傅时宴送进监狱,罪行足够死刑。
一直拖着没动,是没有足够的把握保陈芷萌平安。
这次联姻是最好的机会,傅时宴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