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许氏遭受重创,而许家迅速封锁了消息。
在我从前看来他就像消失了一般。
他整日抱着我和他的照片。
给周围所有人都说我是他的老婆。
他不吃不喝,只想要我回去。
许言的妈妈曾来找过我,她提出一个月给我十万让我去照顾他。
她甚至差点跪下,只为让我拯救许言。
她在我面前哭得泣不成声的时候,我思索过我是不是心狠了些。
就连霜玲也跑过来求我。
她除了哭好像什么都不会。
但我不是许言,我不吃她这一套。
我没有去。
我从来没觉得我去看他就能够拯救他。
许言的感情太自我,也太脆弱了。
我甚至害怕看到他这一面。
年少时的欢喜太过炙热,以至于许言浇了三年,这团火也才堪堪熄灭。
我曾经以为是因为三周年纪念日那天,他的那番话和那个人的出现才让我决心离开的。
后来才发现,那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
其实,那个决心从很早就定下了。
只不过是我自己靠着他时而的接近与好意。
一次又一次。
哄着自己接着爱他。
爱谈何容易。
不是喝几次酒发几次疯就能表明的。
许言对我的感情,或许是习惯,或许是占有。
但唯独没有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