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地喝着咖啡，看着窗外的雾气渐渐散去。
我妈从厨房探出头：“依依，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随便。”我把杯子放下，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一脸尴尬：“昨天晚上……你妹妹给我打电话了。”
我抬起眼皮：“哦，她不是要断绝关系吗？这会儿又想回来？”
“她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我打断她，声音冷得像冰，“继续骗你们钱？还是想回来接着当你们的宝贝？”
“依依，你别这样……”我妈语气软了下来，“你妹妹也知道错了。你就不能看在我们一家人的份上—”
“你现在才想起我们是一家人？”我笑了，笑得直摇头，“当初让我让着她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我是你亲生女儿？”
她一时语塞。
我站起来，把椅子推得“咯吱”一声响：“妈，我说过，我不想再忍了。如果你们还想继续护着她，那就别再来烦我。”
我爸正好从房间里走出来，语气带着恳求：“依依，你非得把家搞得这么散吗？”
“是我搞散的？”我盯着他，“如果当初你们能公平一点，我需要发疯吗？需要撕破脸吗？”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抬手指了指门：“不想吃饭的，就别在我家里碍眼。”
我妈吓得一哆嗦，连忙扯着我爸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小声嘀咕：“别惹她，要不又该发疯了……”
09
我重新整理了房间，把旧物全都扔了个干净。
书桌上摆满了我喜欢的花瓶和香薰蜡烛，阳台上也添了一排绿植。
“依依，这花挺好看啊。”李明哲头上缠着绷带，趴在门口，歪着嘴讨好地笑着。
他不死心，
“要不要我帮你浇水？”
“不用。”我合上笔记本电脑，“你还是去把厨房的碗刷了吧。”
他苦着脸：“我哪有那么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