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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白月光后,他的日子鸡飞狗跳全文免费

一揽秋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一世,大哥后来入了军营,死在了战场上,得到噩耗那时候,她本就忧心内宅之事,悲痛之下病倒了。二哥没考中功名,盛父又舍不得退下来,只给他安排了个闲职。可因为娶了个扰乱内宅的女人,日子也是过得一天不如一天。这回,她既然知道这些,定然要想尽办法阻止大哥改了路子。“栖月,你在练剑?”盛大哥看着她手中的东西,有些震惊。盛栖月点头,坐下:“我寻了个女师傅,教我练武。”盛大哥更诧异了:“你怎么突然想到练武?可是家中发生了什么......”他话还没说完,便被盛栖月截断:“不过是感兴趣罢了,觉得练武遇事既能自保,还能强身健体,一举多得。”盛二哥连忙跟着附和:“是啊是啊,我也喜欢,只可惜爹爹不让。”盛大哥不知道说些什么,总觉得眼前这个妹妹,一月不见,变...

主角:萧玉衡盛栖月   更新:2025-01-19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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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玉衡盛栖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娶了白月光后,他的日子鸡飞狗跳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一揽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大哥后来入了军营,死在了战场上,得到噩耗那时候,她本就忧心内宅之事,悲痛之下病倒了。二哥没考中功名,盛父又舍不得退下来,只给他安排了个闲职。可因为娶了个扰乱内宅的女人,日子也是过得一天不如一天。这回,她既然知道这些,定然要想尽办法阻止大哥改了路子。“栖月,你在练剑?”盛大哥看着她手中的东西,有些震惊。盛栖月点头,坐下:“我寻了个女师傅,教我练武。”盛大哥更诧异了:“你怎么突然想到练武?可是家中发生了什么......”他话还没说完,便被盛栖月截断:“不过是感兴趣罢了,觉得练武遇事既能自保,还能强身健体,一举多得。”盛二哥连忙跟着附和:“是啊是啊,我也喜欢,只可惜爹爹不让。”盛大哥不知道说些什么,总觉得眼前这个妹妹,一月不见,变...

《娶了白月光后,他的日子鸡飞狗跳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上一世,大哥后来入了军营,死在了战场上,得到噩耗那时候,她本就忧心内宅之事,悲痛之下病倒了。

二哥没考中功名,盛父又舍不得退下来,只给他安排了个闲职。

可因为娶了个扰乱内宅的女人,日子也是过得一天不如一天。

这回,她既然知道这些,定然要想尽办法阻止大哥改了路子。

“栖月,你在练剑?”盛大哥看着她手中的东西,有些震惊。

盛栖月点头,坐下:“我寻了个女师傅,教我练武。”

盛大哥更诧异了:“你怎么突然想到练武?可是家中发生了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盛栖月截断:“不过是感兴趣罢了,觉得练武遇事既能自保,还能强身健体,一举多得。”

盛二哥连忙跟着附和:“是啊是啊,我也喜欢,只可惜爹爹不让。”

盛大哥不知道说些什么,总觉得眼前这个妹妹,一月不见,变化似乎大了些。

盛栖月笑着让丫鬟给两人斟了茶,三人一起坐在院中观荷赏月,时不时聊些经史时论。

盛二哥听了直打哈欠犯困,可瞧着两人这般兴致勃勃的模样,他又不好发作,只能双手支圆了眼皮,硬生生在一旁听着。

盛栖月看了觉着好笑,忍不住道:“大哥和二哥今日舟车劳顿也是辛苦了,不如早早去歇息?”

“不行。”盛云笙跟盛云舟几乎异口同声。

盛栖月诧异的看着两人。

盛云舟讪讪笑了笑:“我不困,我只是听这些之乎者也犯困罢了。”

盛云笙也道:“是啊,我也不困,你这院子荷花开的甚好,月下赏荷也算一桩风月趣事。”

盛栖月用袖子掩唇打了个哈欠,温声道:“那大哥和二哥慢慢赏吧,我困了,就先去歇息了。”

说罢,她直接起身进了屋子。

等人影消失,盛大哥才赶忙打了个哈欠,两眼冒着水汽。

盛二哥也是,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就没停过。

“大哥,我们要等到几时啊?”骑了一天马,他早就累的不行,忍不住将双手搭在面前石桌上,将脑袋枕了上去。

盛大哥看了看四周院墙,暂时没有任何动静,淡声道:“再等等吧,万一人来了呢?”

“也是,要是一会儿被咱俩抓个正着,看那个纨绔世子还能如何狡辩!”

盛云舟想想就觉得有意思,于是强撑着趴在石桌上,尽量逼自己保持清醒。

两人这一等,愣生生等到了丑时。

双双困倒在石桌上,还是清叶心细,睡下又专门起身看了两眼,瞧这态势,连忙跑去喊小厮将两位少爷抬回了各自院子。

翌日。

盛栖月起来坐在妆镜前梳妆,听清裳说了这事,心上一惊,忙道:“你去吩咐膳房煮些姜汤煨在火上,等大哥和二哥醒了,第一时间给两人送过去。”

如今虽是五月,天气渐热,可夜晚还是寒凉,若是两人病了,耽误学业可是大事。

清裳听了,连忙下去办事了。

盛栖月看着镜中的自己,心里倒是生出几分愧疚。

大哥和二哥是为她考虑,可她刚重生回来,居然如此粗心,没想到选几个小厮在旁边看着。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道婆子传唤声。

“小姐,二小姐来了。”

盛栖月淡淡道:“让她进来吧。”

盛若妍得了传唤,立刻提着裙摆踏过门槛进来,走到盛栖月跟前,行了一礼:“大姐姐。”

“坐吧。”

盛若妍坐下,看着在镜前梳妆的大姐姐,心底不由惊叹了一下,大姐姐不施粉黛竟然还能有如此颜色。


一旁侍奉的丫鬟听了,不由暗自咂舌。

夫人也太宠小姐了吧,东街那可是燕京最繁华的地界。

这铺子赵姨娘曾托侯爷向夫人讨要多次,连大少爷也提过,夫人都不曾松口半分,如今随手就给大小姐了?

盛栖月拿着令牌,欢欢喜喜的搂着林氏道:“谢谢娘,娘真是这天底下最最最好的娘亲了。”

“等来日孩儿赚了钱,定要给您置办贵重的首饰头面,包准让娘亲走出去,京中贵妇人个个艳羡。”

林氏听着她这些炮轰似的小甜话,乐的合不拢嘴,口中却念道:“娘哪里指望那么多,你也别太有压力,办不好就找娘亲,娘亲想办法给你解决。”

盛栖月连连点头,好听话跟雨点子般往外冒,直到林氏肉麻的受不住推了推,她才转了话题:“娘,晚上我要出去一趟。”

“晚上出去作甚?”林氏不免有些担心。

“今日城西流月河要办游船宴,听说还会放烟火,孩儿跟人约好了要去凑个热闹。”

林氏听了,笑着道:“难为你主动想出去,那便去吧,记得多带几个丫鬟仆从,注意安全。”

盛栖月笑着应声,还多问了句:“娘,你也总在府中拘着,要不要跟孩儿一同出去?”

林氏连连摆手:“娘都这把年纪了,跟你们这些小年轻有何玩的?不去不去。”

盛栖月见她确实没有半分想去的意思,便作罢了。

-

天色渐渐暗沉。

临要出门前,盛栖月换了身应景的水蓝流沙裙,面料柔软光滑,静看恍若一汪波光粼粼的湖面,光彩动摇。

清裳帮她梳了个凌云髻,发心簪上梦蝶轩藏金花钿,两侧别满了珠钗金翠流苏步摇。

清叶则是帮她描眉添脂。

直到两个人觉得自家小姐,完美到全然无可挑剔时,才罢了手。

盛栖月瞥了眼镜中的自己,唇红齿白,娇艳明媚,全然无前世那般愁容病态,轻轻笑了笑,起身带着清裳和清叶往侯府大门处去。

萧玉衡的马车早早备在门口,见侯府大门开了,他抬脚跳下马车,正要进去,一眼便瞥见了被丫鬟婆子簇如星月般走来的女子。

水蓝色绸缎衬得她光容鉴物,艳绝惊人。

一颦一笑,一举一措,皆流淌着神妃仙子的华光与气度。

他一时呆愣住,向来厌恶诗文的人,脑子里都不自觉蹦出一句:

珠初涤其月华,柳乍含其烟媚,兰芬灵濯,玉莹尘清。

直到盛栖月走来,鼻间盈满清新香气,他才堪堪回神,笑意盈盈望向她,做了个请的手势:“栖月妹妹上车。”

盛栖月浅浅一笑,在他的搀扶下上了车。

眼见着萧玉衡也要上马车,清裳这回念起上回之事,便没再阻拦。

车轱辘滚动。

萧玉衡坐在盛栖月身侧,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饰,乐道:“妹妹与我倒是心有灵犀,今日所选衣物颜色竟是相同。”

盛栖月朝他身上看了一眼,是件水蓝色锦缎长袍,颜色确实相近,可细看之下,依旧能从微末处瞧出差别。

她笑:“倒真是巧了。”

萧玉衡见她笑了,又打开桌上匣子,从中拿出一碟松仁奶皮酥递到她面前:“上次在宫里,见你用了块奶皮酥,想着你许是喜欢,便让府中厨娘做了份儿专门带着,现在还是热的。”

盛栖月看着桌上精致可口的点心,唇角不觉扬起,伸手捻了块儿轻咬一口,连连点头:“好吃,这比宫里的味道还要胜几分。”

萧玉衡也捻了块送进口中,细嚼一番,似是想到什么,又从袖中掏出一份册子递到她手里。

“这是我偷偷从母亲那里拿的聘礼册子,你瞧瞧可有哪些不满意?”

盛栖月愣了一瞬,睁着清澈水眸怔怔望着萧玉衡。

哪有女儿家越过父母长辈先看这些的?

萧玉衡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笑着道:“无事,我背着我娘偷来的,她不知道,此事也就你知我知。”

盛栖月觉着好笑,可在他的眼神鼓励下,还是打开了册子。

当看清长长的聘礼单子,罗列着各种商铺田庄金银首饰,以及各类繁琐珍奇物事儿时,不由再次愣住。

这恐怕是把半个公主府掏空,给她做聘礼了吧?

“我娘说了,你是她从小看到大的闺女,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了你。”

“这些东西恐怕还不够,我娘还在跟我祖母他们商议,看看还能不能再拿出些看得上眼的填进去。”

盛栖月合上册子,一时间心底涌满各种情绪。

上一世嫁宁逾白,别提聘礼了,就连他大婚那日的喜服,都是盛家出的。

那时她家中人都劝她,咱们盛家不缺银钱,嫁宁逾白只图他样貌好,才华出众,让她少计较这些,莫要因此与夫君生了嫌隙。

她也一直谨记家中人教诲,婚后从不与他提及这些,就连他每月俸禄连自己开销都供不住,还需她出银子补给时,她也未曾流露半分怨念。

可到头来,他却那般......

盛栖月在心底讽刺一笑,收回思绪看向眼前人。

撇开那些糟污的名声来看,就这身不输上京任何男儿的好皮囊都值得她嫁,更遑论他金尊玉贵的身份与品性。

马车轱辘停下,嘈嘈人声散去,外面传来马夫的声音:“世子,前面马车已经备好了,您现在要下去吗?”

“嗯。”萧玉衡应了声,才冲着盛栖月温和道:“栖月妹妹,流月河畔人多,若是让一众人见你与我同乘一辆车,恐污了你名声,我先换辆马车,待会儿再与你同游。”

盛栖月看着眸中盈满光亮的少年,微笑颔首。

萧玉衡快步从车辕跳上另外一辆马车,与她招了招手,车轮再次滚动。

-

宁逾白近日有些烦躁,圣上的旨意下来了,他依旧还是前世那个从六品翰林院编修。

可赐下的宅子是官邸,只有三间屋子,一家人住下,他连个书房都辟不出来,每月还要增收五百文钱赁金,与他预想的差距有些大。

葛婉儿也有些失意,屋子小,她随口说两句话,便能被宁父宁母听到。


宁逾白闻言,顿住,他确实没在信中写地址。

寄信时,他的落脚点太过潦草,他本想写上一世封了官,皇帝赐住的宅子。

可他上一世与盛栖月成婚,宅院都是盛家送的,他从未踏足过赐住的地方,一时间想不起来位置,便只能作罢。

他原是算好日子,估摸他们明日能到,便打算去城门迎接,不料比他预想的还早一日。

宁逾白扭头看向带他们来的人,拱了拱手:“多谢这位仁兄,今日恩情,宁某铭记于心。”

那男人也笑着拱了拱手:“宁状元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葛婉儿看看宁逾白,又看了看那男人,思考着往日在临安见到富贵人家的规矩,觉着不能丢了宁哥哥的脸面,便从布包里抠摸出一个铜板。

想了想又怕太少,忍痛再拿出两个,让丫鬟宝珠塞到那人手里。

那人盯着手心里的三个铜板,呆愣住。

宁逾白也愣住。

眼见着对面人脸色不太好看,宁逾白忙将铜板拿回来,满是歉意道:“仁兄,我夫人刚来京城,还不太知事,望仁兄见谅。”

那人立刻笑了笑,摆摆手:“无事,宁状元你们一家团聚,我就不打扰了,先行告辞。”

说罢,便转身离去。

葛婉儿听着刚刚宁逾白的话,心中委屈横生。

她明明处处为宁哥哥考虑,宁哥哥怎能当着外人面,如此说她?

宁逾白看出了她的委屈,忙解释道:“婉儿,你刚来京中还不知道,刚刚那人是你在酒楼遇到的客人,穿着打扮还算上乘,绝不是街边的贩夫走卒,他帮我们只出于热心肠,你给他塞三个铜板,于他而言更像是侮辱。”

葛婉儿恍然,拽着宁逾白的胳膊摇头道:“对不起宁哥哥,我不知道这些,我不是故意的。”

宁逾白揉了揉她的脑袋,嗓音温柔:“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婉儿最是心善了,又怎会故意折辱人?”

说着,便带他们一行人进了里间。

葛婉儿看到屋内几乎贴着门的简陋竹床,彻底傻眼。

“宁哥哥,你来燕京就住这种地方?”

宁逾白自知简陋,轻咳一声道:“京城物价贵,这样一间小小的屋子一月也得三百文钱。”

他来的时候,身上只有五两银子,还是全家缩衣节食多年省出来的。

他还要买笔墨纸砚,不忍破费,便寻了这样一个落脚处。

葛婉儿暗啧一声,铜板儿到了京城,竟这般不中用。

“不过别担心,这两日封官的圣旨便能下来,到时我们再搬好宅子。”

葛婉儿听着这话,心里郁气散下,顿时又充满期待。

不知宁哥哥口中的好宅子到底有多好,会不会比临安的王员外家还要气派?

定是会了,宁哥哥可是京官,又是状元,皇上焉能赐差的地方?

这一夜,宁逾白为了安顿家人,又去隔壁找主家兑了两间屋子,才容下这些人。

-

一晃,五日过去。

盛栖月在院子里扎马步。

这两日她寻了个送镖的女师傅,因着在送镖途中伤了身,忍不得长途跋涉,便来她这儿当武师。

师傅让她先从两盏茶的马步开始练起,此后每日加一盏茶时间,到了今日她已经能蹲大半时辰了。

清裳见她练完额间出了汗,连忙上前拿着绢帕小心为她擦拭。

“小姐,您这么辛苦,看的奴婢心疼。”

盛栖月淡淡一笑:“既然心疼,那你和清叶每日也陪我一起练。”

清裳小脸瞬间垮了下来:“小姐,您这不是为难我嘛。”

这几日她天天见小姐累的腿打颤,心也跟着发颤,练功太苦了,她一个丫鬟练这些作甚?

清叶也是不情愿,苦着小脸哀求的看着盛栖月。

盛栖月没看两人,而是抽出帕子,自顾自擦了擦手道:“你们两人谁能日日陪着我练功,练习第一日赏五文,第二日十文,第三日十五文,以此类推,坚持二十天便给你们赏银翻倍,如何?”

清裳丧了丧气:“小姐,您往日最是大方,怎么才赏五文钱,这样就算每日加五文,一个月算下来也不多。”

盛栖月没说话,而是笑着看向清叶。

清叶总觉得小姐不可能那么小气,于是拿出纸笔开始算账,算到二十日,微微瞪大眼看向清裳:“按照小姐的说法算下来,二十日加起来就有一两银子,若是翻倍,那岂不是二两?”

她们作为小姐身边的人,在府中算是一等丫鬟,月例也不过一两半。

可这赏银竟比他们月例都多,清叶狠狠心动了。

清裳闻言,还有些不敢相信:“清叶,你确定没算错。”

清叶昂起脑袋:“我的算术,你还不信?”

清裳想想也是,连忙冲着盛栖月道:“小姐,明日我就跟你一起练。”

清叶也道:“我也一起。”

盛栖月满意一笑:“我丑话可说在前头,至少得坚持二十日,才能领到赏钱,但凡断一日,便前功尽弃。”

清裳跟清叶对视一眼,虽然觉得这个要求委实难了些,可万一能做到呢?

试试又不费什么,便点头应下了。

盛栖月见两人答应,转身回了内室,重新梳洗一番,提着裙摆去了韶光院。

林氏正在院子里看账本,见了她笑着问:“早膳可用过了?”

“用过了,”盛栖月走上前站在林氏身后,帮她捏肩,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她手中的账本,“母亲这是准备调整铺子的安排?”

林氏点头:“你冯叔说东街那家茶铺,已连续半年入不敷出,打算换个营生,你有什么看法?”

盛栖月认真回忆了一遍前世这个时候的事,陡然想起来香料似乎不错。

她记得不久之后西域那边来了几支商队,带来了一匹奇香,味道好闻,还能安神静气,价值千金。

前世她帮宁逾白缝香囊时,还特意辗转托人才买到的。

“母亲?开间香料铺子如何?东街那间位置好,世家贵女和夫人们都爱往那处去,卖香料境况应该不错。”

林氏听了,不由问:“你有具体的想法?”

盛栖月点头。

林氏当即从桌上拿出一块令牌递给她,笑着道:“那这间铺子就给你了,你且拿去练手。”


这张脸没有她想象中的凶恶,反而美艳至极。

柳眉明眸,眼尾微微翘起宛若勾人的狐狸,带着说不出的婉约媚意,鼻峰挺直精细,薄唇弯起,娇憨妩媚俱全,看着就让她心生欢喜。

萧玉衡自觉的退在她身后,掏出玉扇半遮容颜,眼睫垂下,并未抬眼看眼前人半分。

盛栖月觉得好笑,虽说守礼节是好事,可这般作态反倒显得她计较了:“世子倒也不必这样,这是在外面,没有第四个人。”

萧玉衡微微俯身凑在她耳边小声道:“虽然没有第四个人,可万事都有老天爷盯着呢,倘若老天不开眼,那人更要自守了,今日退一分,明日退半毫,底线只会一寸寸降低。”

“如今我与你有了婚约,你还尚未过门,我更要时时刻刻注意,万一哪里行差踏错,惹未来夫人恼了,婚事没了,我那一千两和你的五百两不就打水漂了吗?”

盛栖月无奈笑笑,又将视线转向了面前的柳莹铃。

却听她道:“外面都传盛小姐和萧世子的婚事,是萧世子强求来的,如今看来,传言都是虚言。”

盛栖月弯唇:“传言是虚是实不好说,可如今我手里确有人证,这恐怕作不得假。”

柳莹铃脸色微变,随后掐了掐掌心,扯出一抹笑道:“盛小姐和萧世子要如何才能把人交出来?”

盛栖月淡淡的看着她,想不明白这样的女子,为何要杀人。

她问:“柳小姐能拿出何物做交易?总不能我们辛辛苦苦救下的人,就这般随随便便交出去吧?”

柳莹铃心底止不住打鼓,她从来没有跟眼前的女人打过交道,只听闻过京中有一才女,明艳动人遗世独立,今日瞧着,她竟半分也琢磨不透。

“盛小姐有何要求尽管提,若是我能满足的,定然尽可能满足。”

盛栖月认真瞧着她眼底的神色,轻笑道:“我只好奇,柳小姐为何好好的世家小姐不做了,要做出这等勾当。”

柳莹铃闻言,脸色一肃,眼睫垂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盛栖月也不急,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半晌,才听她道:“若是我将一切告知盛小姐,盛小姐可否答应我一个条件?”

盛栖月只笑未语。

如今她手里有人证,她为何要随随便便妥协?

柳莹铃似乎在心底做了很久的斗争,过了会儿才道:“罢了,我可以将事情全盘托出,至于我的条件,盛小姐答不答应,全凭心意。”

盛栖月这才点头。

“我还有最后一个条件,萧世子必须退下,这件事我只告知你一人。”柳莹铃认真的看着她。

萧玉衡立刻道:“不行,万一你要做出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盛栖月打断:“没事,让清荷把我的剑拿来。”

说完,她又转眸看向柳莹铃:“柳小姐不介意我带把剑吧?”

柳莹铃摇了摇头:“我这种人,盛小姐防着也正常。”

清荷很快拿着剑过来,盛栖月接过。

萧玉衡还是有些不放心,想再说些什么,便听她道:“你去外院等着,离这里隔的不远,若有任何事我自会唤你。”

萧玉衡无奈,只好作罢,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盛栖月和柳莹铃两人。

盛栖月手执着剑,率先寻了个位置坐下,随即朝着对面不远处指了指:“你也坐吧。”

柳莹铃瞧着那位置,苦涩笑笑,坐了下去。

“说吧。”

柳莹铃垂着眼眸,声音很低很低:“人都是我杀的,那妇人的女儿也早被杀了,尸骨埋在我闺房院落里。”


两人的婚事已定下了,准备在京中选个酒楼办宴。

隔日当差,宁逾白深吸一口气,寻了上峰,将手中的《翰林革新》交了上去。

上峰挑眉,拿起细细看了起来。

越看,眉头皱的越深,忍不住怒道:“你这是何意?翰林革新?革谁的新?”

“你觉得刘大人整日游手好闲,差事不饱和。杨大人下放的指令混乱,这些人的职位都可裁撤?”

“你是病的失心疯了不成?明日打算裁撤谁的职位?是不是也打算把我换下来,热腾腾的位置留给你做?”

望着上峰疾言厉色的模样,宁逾白心头狠狠一震。

明明上一世,他好声好气应了下来,还直夸他通透澄澈,聪明能干。

如今怎会这般......

“你知不知刘大人是谁的儿子?杨大人又是谁的侄子?张口就敢动他们,你背后又有谁帮着你撑腰?”

上峰看着面前的人,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当初他也是一步步靠着科举,才走到如今的位置,同是出身寒苦,他怜惜人才,也知宁逾白有才,可他来翰林院这些日子,总是认不清身份。

说同僚,同僚关系处的不成样子。

说差事,虽办的不错,却总是想的太多,这样的人,不会审时度势,日后又能走到哪般?

宁逾白被这一问,神魂震荡,恍若一场大梦醒来,一股慌乱震撼后怕纷纷涌上心头。

原来......原来他竟如此不堪。

原来上一世上峰如此尊重他,同僚也处处与他交好,不是因他才华出众,而是因他娶了安盛侯府千金!

想明白这些弯弯绕绕,宁逾白默默攥紧身侧的手,浑身止不住发冷发寒。

他忙上前一步,拿起桌上文书,恭恭敬敬行了个礼,拱手道:“多谢大人今日一番肺腑之言,逾白必当铭记于心,谨遵大人谆谆教诲。”

上峰闻言,脸色稍霁,语重心长道:“你能明白便好,为时不晚。”

宁逾白回到桌前,看着前些日子嘲讽他的同僚,咬了咬牙,起身去茶房拎了壶热水,挨个倒了一杯。

这些个同侪纷纷震惊的看着他。

宁大人不是向来自视甚高,又怎会做出如此这般行径?

宁逾白站直身子,朝着众人拱了拱手道:“前些日子,是逾白之过,逾白初入京城,家中琐事繁多,人情世故不通,慢待了各位大人,逾白在此郑重向各位大人言个歉意,还望各位大人海涵。”

众人一听这话,一时间倒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们那日说的话,也属实没怀好意,今日听此一番言论,也纷纷站起身拱手:“宁大人言过了,当日也怪我们言辞过激,过度揣测大人,侮辱了宁大人和未婚妻的品性,同望宁大人莫怪。”

大家都是读圣贤书长大的,虽心有不少小九九,可面对这样虚怀若谷之人,若再言辞苛刻激愤,实乃非君子所为。

一时间,房中氛围大好。

甚至还有不少好事者,站出来开玩笑:“宁大人与未婚妻何日成婚?到时我们也好前去观礼。”

宁逾白一一回复了这些人,满眼喜意:“承蒙各位不弃,在下必当在寒舍备好温酒小菜,恭候各位大驾。”

“好好好,到时一定去捧场。”

待坐下,宁逾白在心底暗暗舒了一口气。

他就不信,这一世没了盛栖月,他还爬不上去了!

以他之才,日后必当成为肱骨之臣!

-

农历五月二十一。

恰逢宁逾白与葛婉儿大婚,京中发生了一件豁天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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