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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夫人不好惹,世子你快认错吧!苏浅月萧逸尘后续+全文

素白之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府中的下人们渐渐察觉到一丝异样,以往那个整日只知吃喝玩乐、斗鸡走狗,仿若京城纨绔子弟“标杆”的萧世子,竟似换了个人一般。他不再整日流连于花街柳巷,或是与那群狐朋狗友醉生梦死,而是一头扎进了书房,一本本厚重的商贾之术典籍堆满案头,日夜研读,还时常差人去寻城中有名的账房先生、大商贾前来请教,那股子认真钻研的劲头,任谁见了都得啧啧称奇。不仅如此,他还频频与靖谋侯府的小侯爷凑在一块儿,紧闭房门,一商量便是大半日。这日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地碎金。初夏的微风轻柔拂过,带着丝丝缕缕的温热与草木的清香。苏浅月觉着这天气宜人,便吩咐下人在静谧的庭院中安置了一把躺椅,给萧逸尘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与此同时,肃王府的朱漆大门外,一辆马车缓缓停...

主角:苏浅月萧逸尘   更新:2025-01-19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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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浅月萧逸尘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夫人不好惹,世子你快认错吧!苏浅月萧逸尘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素白之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府中的下人们渐渐察觉到一丝异样,以往那个整日只知吃喝玩乐、斗鸡走狗,仿若京城纨绔子弟“标杆”的萧世子,竟似换了个人一般。他不再整日流连于花街柳巷,或是与那群狐朋狗友醉生梦死,而是一头扎进了书房,一本本厚重的商贾之术典籍堆满案头,日夜研读,还时常差人去寻城中有名的账房先生、大商贾前来请教,那股子认真钻研的劲头,任谁见了都得啧啧称奇。不仅如此,他还频频与靖谋侯府的小侯爷凑在一块儿,紧闭房门,一商量便是大半日。这日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地碎金。初夏的微风轻柔拂过,带着丝丝缕缕的温热与草木的清香。苏浅月觉着这天气宜人,便吩咐下人在静谧的庭院中安置了一把躺椅,给萧逸尘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与此同时,肃王府的朱漆大门外,一辆马车缓缓停...

《世子夫人不好惹,世子你快认错吧!苏浅月萧逸尘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府中的下人们渐渐察觉到一丝异样,以往那个整日只知吃喝玩乐、斗鸡走狗,仿若京城纨绔子弟 “标杆” 的萧世子,竟似换了个人一般。

他不再整日流连于花街柳巷,或是与那群狐朋狗友醉生梦死,而是一头扎进了书房,一本本厚重的商贾之术典籍堆满案头,日夜研读,还时常差人去寻城中有名的账房先生、大商贾前来请教,那股子认真钻研的劲头,任谁见了都得啧啧称奇。

不仅如此,他还频频与靖谋侯府的小侯爷凑在一块儿,紧闭房门,一商量便是大半日。

这日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地碎金。初夏的微风轻柔拂过,带着丝丝缕缕的温热与草木的清香。

苏浅月觉着这天气宜人,便吩咐下人在静谧的庭院中安置了一把躺椅,给萧逸尘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与此同时,肃王府的朱漆大门外,一辆马车缓缓停下。

跟随在旁的侍女上前,抬手掀开车帘,随后,扶着车内的女子下了马车。

那女子刚一下车,便微微仰起头,目光直直地望向高悬于王府大门之上那气势恢宏的牌匾,眼眸中瞬间盈满了欣喜之色,樱桃小嘴微微上扬,轻声赞叹道:“这便是肃王府嘛,果真如传闻中那般气派!瞧瞧这雕梁画栋,还有这门口的石狮子,威风凛凛的,当真是不凡。”

门口值守的侍卫待看清来人后,赶忙上前两步,双手抱拳,恭敬地拱手行礼,礼数周全:“不知您高姓大名,找我家主人有何贵干?”

那女子闻声,这才将视线从牌匾上移开,转而看向侍卫,神情淡定,并无丝毫局促或不悦,只是眉眼含笑,欢喜地应道:“我与世子妃乃是多年的好友,自幼一同长大,情谊深厚。许久未曾相见了,心里实在挂念得紧,便想着今日得空,来看看浅月姐姐。”

侍卫听闻此言,心中明了,当下又后退一步,再次拱手,态度愈发恭谨:“劳烦您稍候片刻,小的这就去通报一声。”

待侍卫走后,那女子便开始饶有兴致地打量起府中的装饰来,一会这看看,那逛逛,好生活泼。

而此刻,苏浅月正在自己的房中,专注于裁剪盆栽中那些多余的枝叶。

她身着一袭月白的家常罗裙,青丝随意地挽成一个松松的发髻,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

身旁的绿芷正手脚麻利地整理着一旁的书卷,忽听得一阵清脆的敲门声,赶忙放下手中书卷,快步走到门前,轻声询问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待了解清楚后,绿芷转身走到苏浅月身旁,俯身低语几句。

苏潜月一听,眼眸瞬间亮了起来,连忙放下手中的剪刀,顾不得整理裙摆上沾着的几片碎叶,快步朝着待客的书房走去。

苏浅月轻轻推开书房的门,吱呀一声,那坐在客座上的女子闻声转过头来。

刹那间,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若两道交汇的电流,瞬间碰撞出不一样的情愫,有久别重逢的喜悦、思念,还有那自幼相伴的深厚情谊。

“云裳!”

“姐姐!” 那女子亦是高呼一声,起身快步迎上前去。

苏浅月疾步上前,双手紧紧拉住云裳的双手。

“姐姐,你大婚那日,我满心欢喜地求着我爹爹带我一同前来观礼,在一旁陪着你,可爹爹就是不肯松口,说什么未出阁的姑娘不宜去那般热闹的场合,生生把我给拘在了家里,可把我给气坏了。”


小侯爷尴尬的笑了笑,走上前去,试图打破这僵局:“你想铲除镇北侯,这不亚于砍掉了太子的左膀右臂,这个风险太大,还得从长计议...” 他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劝说之意。

“从长计议...” 萧逸尘捂着脸,笑声愈发的寒渗,在这角落里回荡。

忽然,萧逸尘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猛然站起,揪着小侯爷的衣领,怒吼道:“十几年前,镇北侯无非就是一个小小的斥候将军,皇后的母家想要暗地里扶持他,便蛊惑圣上以北疆贫民起义造反的缘由,派遣他前去镇压北疆之乱。”

“回来之后,说什么斥候将军评定有功,封为镇北侯!”

小侯爷还是第一次见到萧逸尘这般粗鲁的模样,不禁往后退了一步,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一个将军论功行赏,于情于理都没错。”

萧逸尘虽然愤怒,但还是保持着一丝丝的理性,如今游园会眼线众多,他不能将自己心中的秘密公之于众。

他忽然丝丝的钳制住小侯爷的喉咙,远处看去两人像是扭打一番,但只有离近了才能发觉,其实两人都是收了力。

“那我要是告诉你,当年北疆的起义造反只是皇后母家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呢?目的就是想要将斥候将军提拔为镇北侯,扩大自己在朝廷中的势力,想要太子的储君位置变得更稳?”

此话一出,小侯爷震惊的放大了瞳孔,仿若听到了一个天方夜谭,又仿若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萧逸尘,满脸的不可思议。

两人分开后,早就变得衣衫不整。小侯爷一边整理着衣袖,一边回忆着刚刚萧逸尘的话。“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更要从长计议。”

小侯爷望着对方,无奈的叹了口气,思索了许久,缓缓道...

“我还是和以前一样...”

“你若是想,那我便帮你。”

此时,苏浅月莲步轻移,恰好站在不远处。她身姿婀娜,一袭月白色长裙随风轻拂,仿若仙子临尘。

萧逸尘不经意间抬眸望去,只见苏浅月手中端着一盘精致的桃花酥,袅袅婷婷地走来。

苏浅月将盘子轻轻放置在面前的石桌上,随后在萧逸尘身旁款款落座,动作优雅从容,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苏浅月朱唇轻启,声音轻柔婉转,仿若黄莺出谷,打破了原本略显沉闷的氛围。

小侯爷闻言,瞬间恢复了以往那副书生该有的温婉尔雅,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起身拱手行礼:“我与世子也只是闲谈,正好在下有几位故友在此,那在下便不打搅两位了。” 言辞谦逊有礼,尽显风度。

“公子慢走。”

苏浅月微微点头,目光温和,随后目送其离开。

等到扭过头来,却发现萧逸尘拿起盘中的糕点,只是漫不经心地浅尝了一口,便又放了回去,眉头微微蹙起。

“世子可是有心事?” 苏浅月关切地问道,目光直直地望向萧逸尘。

萧逸尘看着面前的苏浅月,心中暗忖,此事事关重大,牵扯到诸多恩怨情仇,他实在不想将这血腥的仇恨连累再多的无辜之人,尤其是苏浅月。所以,她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于是,他故作轻松地耸耸肩,嘴角扯出一抹看似不在意的笑容:“我能有什么事?闲得无聊,在这儿躲清净呗。”


万籁俱寂中,唯有更夫的梆子声,一下又一下,悠悠地回荡在街巷。

往常这个时辰,萧逸尘玩闹归来,踏入肃王府的那一刻,迎接他的便是四下静谧的夜色,王府上下仿若都陷入了沉睡,唯有几盏风灯在门廊处轻轻摇曳,散发着微弱光芒。

可今日,截然不同的景象让萧逸尘刚至王府门口,便猛地顿住了脚步,满心诧异。

抬眸望去,王府内灯火通明,熠熠烛光从一扇扇雕花窗棂中透出,将整座府邸映照得亮如白昼。

那些烛火像是不眠的眼眸,齐刷刷地望向府门,透着一股子不寻常的意味。

王府的下人们,黑压压地站了一片,全都低垂着头,规规矩矩地站在正厅的台阶下。

他们身姿僵硬,大气都不敢出,偶尔有人悄悄抬眼,瞥见门口的萧逸尘,又赶忙慌乱地低下头去,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脚下微微颤抖。

“吱呀 ——” 一声闷响,厚重的王府大门被萧逸尘缓缓推开,刺耳的声响划破寂静。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齐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

萧逸尘一袭月白锦袍,衣角沾染着外面的露水,微微湿漉,玉冠有些歪斜,几缕发丝散落下来,不羁之气在眉眼间肆意流淌。

他先是一愣,下意识地挑了挑眉,随即恢复那副随性模样,漫不经心地开口:“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站着干嘛?” 话语轻飘飘地落下,在这寂静夜里格外刺耳。

谁料,话音刚落,正厅内陡然传来一声怒喝。

肃王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身形高大挺拔,一袭玄色锦袍衬得他气场十足,满脸怒容仿若要吃人一般。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屋檐下,居高临下地望着台阶下的萧逸尘,吼道:“身为一个世子,成天就懂得吃喝玩乐,真给我们肃王府丢脸!” 声音震得人耳鼓生疼,带着压抑许久的怒火。

萧逸尘自幼听惯了这类斥责,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心底毫无波澜,不过是老生常谈罢了。

他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不羁的笑,耸耸肩道:“怎么了?反正从小到大我做什么你都只会不满意,那我还努力干什么?做的好被骂,做的不好被骂得更惨。”

说到此处,他微微一顿,眼眸中闪过一丝落寞,旋即满不在乎地补上一句:“丢人吧,反正我都习惯了。”

这番反驳,气得肃王脸色青一块白一块,脖颈处青筋暴起,双手愤恨地指着萧逸尘,身子因盛怒而微微颤抖:“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不中用的儿子!” 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萧逸尘心头莫名一悸,抬眸望向肃王,父子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久久僵持。

片刻后,萧逸尘像是看透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扭头便要走。他身形洒脱,衣袂随风飘动,似是全然不在意这一场闹剧。

“站住!” 肃王见状,怒火更盛,暴喝一声,“来人!押着他跪在大堂!”

肃王身旁的龙虎卫,乃是圣上亲赐,这是独一份的殊荣,彰显着皇家对肃王的器重与信任。

他们身披红衣甲,威风凛凛,平日里训练有素,对肃王的命令绝对服从,不敢有丝毫忤逆。

肃王一声令下,两名龙虎卫身形如电,瞬间欺身而上,一个利落的擒拿,便将萧逸尘死死按在地上。

萧逸尘奋力挣扎,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押着,膝盖重重磕在大堂的青砖上,扬起一小股尘土。

被迫跪在大堂上,萧逸尘满心愤懑,猛地抬头,这才看清坐在一旁的苏浅月。

烛火映照下,她一袭淡粉罗裙,眉眼温婉,神色间透着几分焦急与不忍。

二人四目相对,刹那间,千般情绪、万种心思在眼眸中流转,却又碍于当下情形,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萧逸尘聪慧过人,瞧这阵仗,心里已然猜出了个大概。

肃王重新坐回主位,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萧逸尘,寒声问道:“今日你去哪里了?” 声音仿若裹挟着冰碴。

萧逸尘向来吃软不吃硬,更何况面对自家老爹的逼问,抿紧双唇,一言不发。

肃王见他这副嘴硬模样,深深叹了口气,无奈地瞥了一眼身旁侍卫:“押岩肃进来!”

这话音刚落,萧逸尘原本低垂的头猛然抬起,额头青筋暴起,双目圆睁,怒吼道:“你要干什么!” 那模样,仿佛一只护崽的猛兽,全然没了方才的不羁洒脱。

不多时,岩肃被押了进来,同样被迫跪在大堂上。他身形魁梧,一脸坚毅,此刻却低垂着头,避开众人目光。

“今夜世子去哪了?” 肃王目光如炬,直直盯着岩肃。

岩肃抬眼,看了看肃王,又望向一旁的萧逸尘,嘴唇微微颤抖,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不语。

“今夜出了一件大事。” 肃王顿了顿,视线转向苏浅月,缓缓说道,“浅月嫁进来的那些嫁妆还摆放在西院中,好巧不巧却丢了一件东西。”

“那块玉佩是浅月的祖母留给她的唯一一件物件,你之前那般作为我也都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说到此处,肃王的声音愈发冰冷,猛地将矛头对准岩肃,“身为侍卫,不好生看管自己主子,任由其胡作非为,该罚!来人,鞭刑五十!”

“和他没关系!有什么事冲我来!” 萧逸尘见状,心急如焚,拼命挣扎着,双手被束缚,只能用身子去撞身旁的龙虎卫,试图挣脱。

岩肃跪在地上,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沮丧:“小的知错,任凭肃王处置……”

“你是榆木脑袋吗!挨打的事也抢着来?” 萧逸尘又气又急,扭头冲着岩肃吼道,旋即望向肃王,再次喊道:“这件事和他无关,要打要罚冲着我来!”

肃王的眼神微微动容,手上却只是挥了个手势。

龙虎卫会意,扬起手中长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 的一声狠狠抽打在萧逸尘的后背上。

饶是萧逸尘平日里练过武,身子骨硬朗,几鞭子下去,此刻也感觉一阵钻心的剧痛,冷汗瞬间从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滑落。

一旁的苏浅月目睹此景,眼眶泛红,心急如焚,她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般田地。

情急之下,她霍然起身,呵道:“住手!” 声音清脆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苏浅月快步走到堂前,盈盈下拜,行了个万福礼,急声说道:“父亲,不能因为一个人之前做的不对,就将现在的错误施加在他的身上,况且现在没有证据能够指向世子。父亲不由分说地施行家法实属不妥。” 言辞恳切,条理清晰。

肃王看着苏浅月,又皱着眉瞥了眼萧逸尘,沉思片刻,挥手示意龙虎卫退下。“那儿媳有何建议?在肃王府进行盗窃乃是重罪,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盗窃之人,况且这可是你祖母唯一的遗物,贵重至极,总得有个说法吧?”

苏浅月微微顿住,脸上闪过一丝愁容,很快又强装镇定,轻声说道:“父亲,这件事终究是因儿媳而起,儿媳想自己解决。况且这夜已深,大家也都困倦了,不如让大家回去休息可好?”

她话音刚落,一旁的肃王妃便适时开口:“既然儿媳已经有了解决办法,那这件事就交给儿媳去处理好了,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母妃提。”

苏浅月展颜一笑,再次行礼:“多谢母妃。”

肃王看着婆媳二人你来我往,心里也明白了个大概,站起身来,冲着台阶下众人吩咐道:“时间也都不早了,大家赶快回去休息吧。”

众人闻言,纷纷行礼告退。一时间,原本热闹喧嚣、剑拔弩张的大堂,只剩下零星几人。烛火依旧摇曳,光影斑驳,

苏浅月看着萧逸尘的背部上沁出的丝丝血迹,心里还是生出痛意。

在回院子的路上,岩肃搀扶着萧逸尘走在前方,而苏浅月和绿芷跟随在后面。


夜幕深沉,仿若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其中,唯有那城中一处酒楼,依旧灯火通明,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这暗夜之中。

酒楼内,喧闹声、猜拳声、丝竹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独特的市井画卷。

在这酒楼的雅间里,一位男子手持折扇,身姿优雅地斜倚在雕花的檀木椅上。他生就了一双极为妩媚的眼睛,眼波流转之间,仿若有盈盈秋水在其中荡漾,顾盼生辉,任谁瞧上一眼,都会被那眼神勾去了魂魄。

“我说世子啊,成亲究竟是何种感觉?如今有佳人相伴在侧,是不是就少了往昔那些许寂寞难耐?”

说话之人正是靖谋侯的小侯爷沈晓,只见他满脸笑意,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促狭与好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一旁正独自喝着闷酒的萧逸尘。

萧逸尘慵懒的闲坐在一旁,一头乌发如墨般漆黑亮泽,用一支羊脂玉簪精巧地束起,整齐地挽于头顶,那玉簪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温润柔和的光泽,与他的乌发相互映衬,更显高贵。

余下的发丝则如黑色的绸缎一般垂落在身后,随着从窗棂外吹来的微风轻轻摆动,那轻轻摇曳的姿态,恰似风中舞动的柳枝,为他整个人增添了几分潇洒不羁的神韵。

萧逸尘听到这话,眉头微微皱起,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酒水溅出些许,他没好气地说道:“好个屁!如今母妃对她那是疼爱有加,刚刚过门没多久,就把我们肃王府的中馈大权交由她来全权管辖。”

“你可知道,现在若是没有她的命令,我连从账房支取一文钱都不行,简直把我管得死死的,一点自由都没有。”

小侯爷沈晓听着萧逸尘的满腹牢骚,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而响亮,在这雅间内回荡。

“你呀你,让我该说你什么好呢?世子妃可是当朝礼部尚书之女,听闻那容貌生得美若天仙,才情亦是出众,贤良淑德之名远扬。你能娶到如此优秀的女子,就该偷着乐吧,怎的还这般倒生埋怨?”

他一边笑着,一边用手中的折扇轻轻敲打着桌面,似是在打趣萧逸尘。

“连这样的女子,你都不满意的话,那这天下恐怕就再也没有能入得了你眼睛的女子了。”小侯爷摇了摇头,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只是那笑意中多了几分调侃。

萧逸尘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大手一挥,说道:“行了,行了,莫要再提她了,今日你们来的正好,我倒是有个事儿想要求求你。”

小侯爷沈晓见他这般模样,便收起了笑容,将手中的折扇轻轻折起,坐正了身子,饶有兴趣地盯着萧逸尘,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与好奇:“哦?堂堂肃王世子竟还有求于我之处?不妨说来听听,如果是我力所能及之事,定会帮你一把。”

萧逸尘眨了眨那双因饮酒而微微泛红的眼眸,眼神中突然多了几分黯淡,语气也不由得低沉了许多:“实不相瞒,我如今兜里比脸都干净,这顿酒钱我都拿不出来,实在是囊中羞涩啊。”

侯公子见状,莞尔一笑,轻声说道:“区区一顿酒钱而已,不足挂齿,世子还是莫要拿此等小事打趣我了,还是赶紧说正事吧。”

“咱俩自幼相识,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你这人一向不爱功名,只对钱财之事颇为上心,这些年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倒是闯出了不少门路。”

说完,萧逸尘将身子向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说道:“我被苏浅月管得那般严苛,除了每月那点固定的月钱,她不准我额外从账房拿一文钱,所以……我思来想去,想咱俩合伙干一点买卖,你意下如何?”

小侯爷沈晓看着萧逸尘那满是期待与炽热的目光,微微抬起手,缓缓打开扇子,轻轻摇动起来,那扇子扇动的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脸庞。

他的眼神却望向了酒楼外那华灯初上的街道美景,若有所思地说道:“你可是皇亲国戚,身份尊贵无比,难道甘愿放下身段去当一个商人?”

萧逸尘无奈地摊开双手,苦笑着说道:“有什么当不得的?反正我家老头子早些年就期望我能有所建树,成就一番事业。可如今,他也看清了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知道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对我已然不再抱有什么期望。既然如此,我还不如自己找点事情做,总好过整日无所事事。”

萧逸尘说完,便伸手推了一下沈晓,带着几分撒娇的口吻说道:“我好不容易下定一次决心,你这小子不会也不看好我吧?”

沈晓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倒不是,我只是在思索我这边手头确实有一个小买卖,只是不知世子你是否真的有心去做。”

萧逸尘一听是小买卖,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了几分,兴致缺缺地说道:“小买卖啊?那还是算了吧~”

沈晓见状,心中暗自摇头,果不出所料,这萧逸尘做事向来就是三分钟热度,这边刚刚燃起雄心壮志,想要发愤图强一番,可转眼间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没了干劲。

“行啦,先喝酒吧,世子若是日后真的改变心意,想要尝试一番,便差人给我写封信,届时我们再详谈后续之事。”沈晓举起酒杯,对着萧逸尘示意了一下,而后一饮而尽。


苏浅月望着对方,见其不想多说,聪慧如她,自然也明白强扭的瓜不甜,那她也不好多问。

一时间,场面变得寂静起来,两人只是闲坐,却无交谈之意,唯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为这尴尬的静谧添了几分声响。

萧逸尘不知道的是,苏浅月刚刚就站在园林的拐角处,将他与小侯爷的谈话听了个大概。

她心中虽满是疑惑,却选择默默藏在心底。

而此时,游园会正进行得如火如荼,欢声笑语、丝竹雅乐交织在一起,仿若一场盛大的狂欢。

却不知在府邸的门口,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随后停下了一匹高大健壮的战马。

那门口的门童望见来人后,立马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软,变得卑躬屈膝。

来人身材健硕,虎背熊腰,却生了一副鼠目寸光的模样,眼睛细小而狡黠,看上去好生奇怪,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他居高临下地望了望这所古宅,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弧度,声音带着一丝丝的不屑:“带路!” 语气生硬,仿若在下达命令。

门童也不敢耽搁,连忙在前方为其领路,心中暗自揣测这来者的身份,脚步不自觉加快。

穿过蜿蜒的青石小路,眼前豁然开朗,只见几乎所有人都在池塘中央的圆台上寻欢作乐,吟诗作画,好不快活。

“哈哈哈,本小侯爷是不是来的有些迟了?” 一声粗狂的大笑打破了圆台上的和谐氛围,那声音在嘤嘤燕语中显得格外不入,刹那间在场的人纷纷转头看向那人。

众人心中都知晓,家中长辈曾说起镇北侯全家从北疆搬回京华,今日的宴会上镇北侯的小侯爷也会前来参加。

看那身形,定是常年在军中磨砺出来的,浑身散发着一股剽悍之气,和他们这些娇生惯养的公子小姐全然不同。

“参见镇北小侯爷!” 众人纷纷起身,恭敬行礼,声音参差不齐,却都透着敬畏。

而在一旁的萧逸尘却仿若未闻,只是单纯地坐在那里,动也不动,完全不给其面子,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与不屑。

“赵厉!” 萧逸尘冷着眸子,从牙缝中低声念出其名字,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

那赵厉很是享受这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望着那些人对自己点头哈腰、恭维的模样,心中的自豪感瞬间上升到了极致,脸上的得意之色愈发明显。

“哈哈,本小侯爷刚刚从宫中领完赏归来,迟到了一些,还望大家不要介意啊。”

赵厉大笑着,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臂,故意将自己从宫中领赏之事宣扬出来,目的无不就是想要证明自己这些年在北疆的丰功伟绩,吸引众人的目光,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早就听闻镇北小侯爷英勇善战,如今还被封为先锋将军,此乃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呀。”

一位身着锦袍的公子率先开口,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声音谄媚至极。

“是啊,是啊,我等于小侯爷年纪相仿,却在功绩犹如云泥之别,小生惭愧啊。” 又有一位书生模样的人附和道,摇头叹气,故作惋惜。

赵厉表面上不为所动,仿若这些夸赞都是他应得的,实则心里却乐开了花,暗自得意。

他挥着手,装出一副谦逊的模样:“诶!我们这些当臣子的,不求什么升官加爵,只求百姓安宁。” 那语气,大义凛然,仿若自己是拯救苍生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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