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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往我饭里藏死蟑螂,还拿烧火棍在我脸上烫起一片片红肿。
我向妈妈告状,妈妈流着泪紧紧抱住我,
“你是姐姐,该大度的时候就要大度,我们是最亲的人,就是以后嫁了人,你也得多照顾弟弟。”
“现在他成了新娘,你更要多多体谅他,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过了好几年,
弟弟也长大抽条了,四肢纤细修长。
村长和其他叔伯每每看到都要摸着他的手,笑着夸赞道,
“幺幺长得真好,像天仙一样漂亮。”
弟弟眼里尽是得意,拿竹条打我取乐。
他指着我脸上消不了的红斑骂道,
“丑东西!看着就恶心,怪不得你成不了新娘!”
我被打得皮开肉绽却不敢还手,
要是我敢反抗,爸爸就认为是妈妈没有教育好,把我俩都毒打一顿。
终于有天村长找上门。
用肥厚的手掌揉搓弟弟的娇嫩的脸,对我爸淡淡道,
“上次的黄金基本都换完了,把幺幺送到庙子去吧。”
爸爸讨好应是。
妈妈给弟弟烧了一大盆水。
又是泡澡又是洒花瓣,弟弟洗完后,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在我以为新娘出嫁的衣服该是华贵庄重时,
妈妈只给弟弟披了一件薄薄的轻纱,
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脖子上还系了清脆的铃铛。
收拾完毕,我跟着送亲队伍第一次见到阴庙。
庙前柱子上红得发黑的布。
与其说是系着,倒更像是要把什么人勒死。
我看不见里面有什么,只觉得黑洞洞的,似乎马上有无数只手要把人拖进去。
我心里好奇,想知道弟弟凭什么能成为新娘。
于是等其他人走完后溜回来躲在草丛里。
天色黑沉下来,庙里逐渐传出一阵阵急促的铃铛声。
我探头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