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成全她，也算是有礼了。
她还在放狠话，我直接上前一步抹了她的脖子。
看她瞪着惊恐的眼神倒下，我抬眼盯着楚言的眼睛。
却见他眼神平静，毫无波澜。
“你不怪我杀了她么？”我轻轻问到。
他缓缓摇头。
我环视四周的狗腿子，其中一人瑟缩着说道：“不要杀我，我是被她威胁才来的，不……不要杀我。”
我刚要动手，楚言却拦住了我：“她在宗内欺弱霸小，横行霸道，还凭借权势杀了许多挡她道的人，是该死。但是这些人是无辜的，放他们走吧。”
我看着他如夏日平静湖面的眼睛，许久道：“好。”
转头对那些人说道：“滚！”
过后我才反应过来，我凭什么听他的，就像被他的眼睛蛊惑了似的。
本想质问他，可开口话语却变成了：“那个女人和你什么关系呀？叫的那么亲密，阿言哥哥～”
嘴怎么不听使唤了，我转头不说话。
楚言却看着我的模样轻笑一声，答道：“她是宗主的女儿，从小就嚣张跋扈，干了不少坏事，只是后来总是缠着我，甚至大师兄他们毁我灵根时她也知情，以为挫挫我的锐气我便会答应她的要求，但是她应该没想到我会死。”
“她真是该死。”我轻声说。
“主上是在为我打抱不平吗？”
“你什么时候也会贫嘴了，我只是单纯觉得她该死。”说罢我转身走了。
楚言看着我的背影，似乎又发现了我新的一面。
6
冬天很冷，我不喜欢。
虽然我有法力并不怕冷，但我不喜欢那萧瑟荒凉的气息。
只是下雪时，我会勉强出去走走。
这天醒来，地面铺了厚厚的一层绵软的雪，我打算去看红梅。
晴光映雪，红梅灼灼。
我一个人漫步其间。
我让楚言用今年的第一场雪，给我酿酒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