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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珩沈昭璃结局免费阅读我已为人妇,前未婚夫要迎娶我?番外

易来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觅宁等人面色发白,虽很是害怕,仍将沈昭璃紧紧护在中间。“殿下放心,奴婢们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您有事的。”沈昭璃面色凝重,推开几人,掀起马车中的小桌案挡住后方。“说什么胡话,不过区区几个刺客,也能取你们性命?”“没有本宫的令,谁也不能伤害你们。”觅宁几人眼眶微红:“奴婢们遵命!”不敢愣着,几人忙寻找马车中能用的东西,挡住车壁,果真隔绝利箭。但还来不及松口气,马车便狠狠颠簸一下,往一旁倒去,马车中几人全部跌落出去。觅宁几人也因此同沈昭璃拉开了些距离。空中利箭疾飞而来,直射沈昭璃胸口。觅宁等人神色大变:“殿下小心!”沈昭璃眉眼闪过一抹冷色,刚要抬手,便见一道月白身影落在身前。墨发轻扬,衣袂翻飞间,折扇轻摆便将利箭打落,直直射入地面。楚...

主角:谢玉珩沈昭璃   更新:2025-01-21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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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玉珩沈昭璃的其他类型小说《谢玉珩沈昭璃结局免费阅读我已为人妇,前未婚夫要迎娶我?番外》,由网络作家“易来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觅宁等人面色发白,虽很是害怕,仍将沈昭璃紧紧护在中间。“殿下放心,奴婢们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您有事的。”沈昭璃面色凝重,推开几人,掀起马车中的小桌案挡住后方。“说什么胡话,不过区区几个刺客,也能取你们性命?”“没有本宫的令,谁也不能伤害你们。”觅宁几人眼眶微红:“奴婢们遵命!”不敢愣着,几人忙寻找马车中能用的东西,挡住车壁,果真隔绝利箭。但还来不及松口气,马车便狠狠颠簸一下,往一旁倒去,马车中几人全部跌落出去。觅宁几人也因此同沈昭璃拉开了些距离。空中利箭疾飞而来,直射沈昭璃胸口。觅宁等人神色大变:“殿下小心!”沈昭璃眉眼闪过一抹冷色,刚要抬手,便见一道月白身影落在身前。墨发轻扬,衣袂翻飞间,折扇轻摆便将利箭打落,直直射入地面。楚...

《谢玉珩沈昭璃结局免费阅读我已为人妇,前未婚夫要迎娶我?番外》精彩片段


觅宁等人面色发白,虽很是害怕,仍将沈昭璃紧紧护在中间。

“殿下放心,奴婢们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您有事的。”

沈昭璃面色凝重,推开几人,掀起马车中的小桌案挡住后方。

“说什么胡话,不过区区几个刺客,也能取你们性命?”

“没有本宫的令,谁也不能伤害你们。”

觅宁几人眼眶微红:“奴婢们遵命!”

不敢愣着,几人忙寻找马车中能用的东西,挡住车壁,果真隔绝利箭。

但还来不及松口气,马车便狠狠颠簸一下,往一旁倒去,马车中几人全部跌落出去。

觅宁几人也因此同沈昭璃拉开了些距离。

空中利箭疾飞而来,直射沈昭璃胸口。

觅宁等人神色大变:“殿下小心!”

沈昭璃眉眼闪过一抹冷色,刚要抬手,便见一道月白身影落在身前。

墨发轻扬,衣袂翻飞间,折扇轻摆便将利箭打落,直直射入地面。

楚云峥拉着沈昭璃躲入翻倒的马车阴影之中,将人护在身前,躲过射来的其他利箭。

于此同时,西坊市司令也带着官兵赶到。

“快!护驾!”

身着银甲的众官兵上前,将沈昭璃所在的位置,团团护住。

楚云峥狭长眼眸盯着面前之人,低沉嗓音响起。

“可有伤着?”

沈昭璃略有些惊讶地瞧着面前之人,心底有些疑虑。

他为何会在这里?

眼眸微眯,沈昭璃不动声色退后两步,同楚云峥拉开距离。

“不曾,多谢阁下搭救。”

楚云峥并未错过沈昭璃的小动作,不由轻笑。

“姑娘该不会如此吝啬,只有口头感谢吧。”

沈昭璃眉头轻皱,瞧着楚云峥。

“那依公子所言,你想要什么?”

楚云峥轻摇折扇,勾唇一笑,上挑桃花眼定定瞧着沈昭璃的眼眸,风情无限。

“救命之恩,不知可否换姑娘芳名?”

沈昭璃被那笑恍了一下心神,随即越发警惕起来。

危机解除,急急赶来的觅宁等人听闻此言,忙将沈昭璃护住,瞪着楚云峥。

“休得胡言,姑娘家名讳岂能随意告知。”

沈昭璃抬眸瞧楚云峥一眼,红唇轻启:“只换一个名字,阁下未免太亏了些,觅宁,将带出来的银子都给他。”

自五年前,她流落在外回宫之后,便一直在练武。

虽比不上武林高手,但自保却不是问题。

便是没有这人,方才那一箭,她也是能躲开的。

况且,这人出现的时机,未免太巧合了些。

觅宁应了声,便去马车中翻找银子。

楚云峥瞧出沈昭璃的防备,不由轻笑着后退,桃花眼微眯,笑容迷人犹如一只狡黠的狐狸。

“既是如此,这救命之恩,我便先替姑娘记下,日后再还。”

言罢,楚云峥便飞身一跃,榻上房檐,消失在夜色之中。

沈昭璃凝眸瞧着楚云峥离去方向,红唇微抿。

这人相貌装扮不似大靖男儿,武艺还如此高强,究竟是何人?

正思虑间,谢玉珩同西坊市司令庆海拨开人群,一同前来。

谢玉珩步履匆匆,直直行至沈昭璃身边,将庆海落在身后,清冷眼眸带着几分质问。

“方才那人是谁?为何离你那般近?”

自谢玉珩同苏清溪在西坊市上岸,没逛多久,便听说有人遇刺。

谢玉珩放心不下,一路追过来。

恰好瞧见,西坊市司令庆海帮着段飞沉将所有黑衣刺客全部拿下,便知晓遇刺之人是沈昭璃。

匆匆赶来,便见沈昭璃同一长相惹眼的男子如此亲近。


“慈幼局的孩子们还好吗?”

因五年前那场动乱,玉京城中多了许多无家可归的孩子。

沈昭璃同周清韵一拍即合,建了家慈幼局。

专门收养那些弃婴,孤儿。

近一年多来,她因和谢玉珩的事,几乎焦头烂额。

已经许久未曾去看过那些孩子们了。

说起这事,周清韵便有些怨气,不由瞪沈昭璃一眼。

“亏你还想得起那些孩子们,每月只知送银子,却连面也不露。”

自她二人断交,她拉不下脸去寻沈昭璃。

便如约定好的一般,每月初一前往慈幼局。

谁知这没良心的,竟一次也没去过。

“是我不好,不若今日我们便去瞧瞧孩子们?”沈昭璃挽着周清韵的胳膊,语气有些讨好。

周清韵瞥她一眼:“我昨日才去过。”

“慈幼局收养的孩子有一百多个了, 人手有些不够用,你若有心,便寻些人手来吧。”

沈昭璃神色郑重:“好,我定会将这事办好。”

姊妹二人许久未见,有说有笑,甚是欢乐。

日暮将歇时,周清韵才乘着周府马车离开。

却说丞相府那边。

谢玉珩下令查账,满府里下人噤若寒蝉,不敢多言。

不多时,管家带着账房,抱着一摞账册前来,面色有些为难。

“大人,府里账面的确是没银子了。”

见谢玉珩眉头皱起,管家连忙开口。

“丞相府名下虽有几家田产铺面,但府中并无善于经营的人才,每月也只是维持基本运转,并无多少进项,唯一的收入来源便是大人月银。”

“大人贵为丞相,虽月银不少,可府中开支更大。”

“单说老夫人每日用的益寿羹,光是其中药材,每月便要花费五百余两。 ”

“府中餐食日日不重样,每日都需采购新鲜食材,一月下来厨房开销约一千五百两。”

“仆从月银每月要发放三百余两,光是这些算下来每月至少都要两千三百余两。”

“这还不算宴饮出游,同其他官家往来贺礼,主子打赏还有穿衣出行等等,真细细算下来,府中每月支出至少接近四千两。”

账房手中算盘打得劈啪作响,也一下下重击在谢玉珩心头。

每月支出四千两?!

可他一月俸银也不过一千两。

如此大的银钱差漏,这几年又是如何解决的?

谢玉珩心头隐有猜想,却不敢相信。

谢老夫人被这账目吓了一跳:“这么多?这一个月的花销,都够普通人家衣食无忧过一辈子了。”

苏清溪也是瞠目结舌,却没忘记最重要的事情。

“管家,你方才说账面没银子了,是什么意思?”

谢玉珩和谢老夫人也看过去,心头有些紧张。

管家擦擦额上细汗,将账簿递到谢玉珩跟前。

“府中这个月欠银两三千三百两。”

账目上,红入黑出,笔笔记录在册,清晰了然。

谢玉珩面色沉沉。

偌大一个丞相府,账面上竟没有一两银子。

谢老夫人懵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倒欠两千多两?简直胡说,是不是你们这些奴才偷拿了府里的银子?”

“这账一直都是你们在管,就算背地里做了什么手脚,我们也发现不了。”

管家和账房被污蔑,心头都有些不悦,但仍是守着规矩,不曾不敬。

“老夫人,账目上每一笔钱款开支都是查得到的,府中下人绝没有多拿丞相府一个铜板。”

转头朝谢玉珩躬身行礼,管家开口:“大人,旁的还好说,但下人们这三百两月银不能少。”

谢老夫人一听却是有些发怒:“不过是几个伺候人的玩意儿,每个月要发三百两银子?这不是抢劫吗?”

“清珪立府之时,长乐公主硬要把你们塞进来,老身心里便犯嘀咕, 伺候人的奴才,哪儿不能买?”

“塞你们进来还不就是为了看着我儿子?现下还搅得满府里不得安宁,厨房采买哪儿就要那么多银子了?她就没安好心!”

“你们一个个的,只当自己仗着长公主的名头,便能无法无天。”

“一群手脚不干净的东西,贪了府里的银子,还想要月银?”

“门儿都没有!老身要叫你们统统送去官府!打上几十板子,自然就老实了。”

谢老夫人气得胸口起伏不停,看屋子里的下人,那是个顶个的不顺眼。

一旁伺候的崔嬷嬷,眉头微皱,还是上前替谢老夫人按摩顺气。

谢老夫人拍掉崔嬷嬷的手,眉目间怒气微消。

“我看你也是她派来给老身添堵的,每日里管着老身,这不许那不行!”

“花了那么多银子,就招来你们这些冤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薛嬷嬷是从公主府出来的,听闻此言,不由面色微寒。

殿下劳心费力,供养的竟是这样一群白眼狼。

真是替殿下不值。

所有送到丞相府来的下人,都是从御用侍从局精心挑选出来。

一般来讲,都是专司伺候皇家主子的。

若不是长乐公主下令,哪怕是丞相府也用不上御用侍从局培养出来的侍从奴婢。

他们从宫中出来的,哪一个放到外头世家里,不是备受尊敬的教养嬷嬷?

月银五十两都算少的,世家还得供着敬着,如此还得瞧他们乐不乐意留下。

偏这丞相府不识好歹。

月银她才只要十五两银子。

还整日里呼来喝去。

而今竟还给他们扣上偷窃,这般恶心人的帽子!

退后两步,崔嬷嬷朝谢老夫人行了个标准的宫廷礼。

“老夫人,您既对我们如此不满,我们便也不好再赖着不走了。”

“崔氏请辞!”

谢老夫人眼睛睁大几分,面上有些怒气。

“你们这些伺候人的,主子说几句便不乐意了?”

“请辞?想用这法子威胁老身?门都没有!要走就走,可想要银子,那是一个铜板也没有!”

话音刚落,门外浩浩荡荡进来一群人。

“厨娘霍氏请辞!”

“账房刘某请辞!”

“管家吴某请辞!”

……

请辞的之声此起彼伏。

不一会儿,几乎大半个府邸的下人全都联名请辞。

老夫人气得面色铁青,拍案而起:“反了!你们都反了! 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也还拿乔起来了。”

谢玉珩眉头紧皱,没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声音多了几分严肃。

“母亲这事,你不要管了。”

谢老夫人气得够呛,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谢玉珩的眼神镇住。

谢玉珩面色缓和几分,看向众人。

“吴管家,崔嬷嬷本官知道你们为府里做出的贡献,我母亲说话有些口不择言,还望诸位莫要意气用事。”

吴管家脸色说不上好,但面对谢玉珩时,仍是十分客气。

“丞相大人,我们虽然是下人,却也是人,不是畜生。”

“更何况,我们这些人都是长乐公主殿下送来的,并非卖给丞相府。”

“如今既是不得主子的意,咱们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谢玉珩眉头紧皱,并不希望吴管家等人离开。

母亲不知这些人的珍贵,他却清楚。

“还请丞相大人允了我们的请辞!”

吴管家低头躬身行礼,众人也跟着躬身行礼,态度坚决。


言罢,沈昭璃也不看二人,领着觅宁等人往岸边停放的花船走。

谢玉珩听出沈昭璃话语中的讽刺,心头虽有些不悦,仍是快步跟上去。

“你若不想见她,我让溪儿的花船离我们远些便是。”

沈昭璃步子微顿,似笑非笑瞧着谢玉珩。

“丞相大人舍得你的小青梅?”

谢玉珩被沈昭璃这语气弄得有些烦躁:“你能不能别像只刺猬似的说话。”

“我已让溪儿独自乘船,你还想如何?”

“难道都到了翠微江,再让人回去吗?”

沈昭璃瞧着谢玉珩语气微冷:“丞相大人还请注意分寸,本宫可不是你能教训的。”

“另外,苏姑娘独自乘船是丞相大人安排的,同本宫何干?”

不愿同二人多做纠缠,沈昭璃等人行至岸边。

望月亭边,江面碧波荡漾。

虽是晚上,但两岸灯笼一路蔓延,暖光照亮水面。

四周街市更是热闹非凡,七彩灯笼随处可见,为整个玉京蒙上一层朦胧美感。

此时岸边正停着一排花船,其中一艘琉璃花船格外显眼。

比其他花船大上一圈,船身雕梁画栋,每一寸木板都经过精心雕刻。

船头彩绸随风耳扬,花船顶部覆盖着琉璃瓦,在灯笼光下熠熠生辉,朱漆栏杆环绕船舷,庄重华丽。

谢玉珩领着苏清溪不多会儿便追上来。

瞧着那隐隐有些鹤立鸡群的琉璃花船,谢玉珩眉头微皱。

哪家的花船,如此花哨。

苏清溪瞧着那琉璃花船,眼底欢喜都快溢出来了。

“青珪哥哥,那花船好漂亮啊,若是能坐一次就好了。”

谢玉珩本就因不能让苏清溪一同游船之事,有些愧疚,而今听苏清溪这般说,立即温声安慰。

“好,我让人去打听这是谁家的花船,定让你坐上。”

闻言,沈昭璃身边四个侍婢,不由嗤笑。

云瑶年纪最小,性子也跳脱些,没紧住翻了个白眼。

那苏姑娘也不看看自己身份,这琉璃花船是她想坐,就能坐的吗?

谢玉珩二人并未察觉,摆摆手,殷吉去打听了。

领着苏清溪行至沈昭璃身边,谢玉珩压下心头怒气,指着其中一艘花船。

“上去吧,这艘花船是我按照你的喜好准备的。”

顺着谢玉珩指出的方向,沈昭璃看了眼,而后不由笑出声来。

木色小船飘在水面上,并无太多装饰,船顶覆盖一层淡淡的青瓦,船舷两侧,几缕素色绸带飘扬。

几乎与周围湖光水色,融为一体。

颇有些清雅肃静。

只是沈昭璃自幼锦衣华服,怎会喜爱那般素到寡淡的东西。

那哪儿是她的喜好,那分明是谢玉珩自己的喜好。

不过是她以前心悦谢玉珩,处处迎合他的喜好罢了。

沈昭璃嗤笑不已,冷漠地瞧谢玉珩一眼,领着觅宁等人上了琉璃花船。

谢玉珩错愕一瞬, 随即眉头拧的能夹死一只蚊子,心头怒气上涌。

“沈昭璃,你上错船了。”

苏清溪亦是柳眉微蹙,小声道:“公主殿下,你还是快下来吧,清珪哥哥还等着你呢。”

强压着怒气,谢玉珩脸色微沉地盯着沈昭璃。

“我已经让人去定这艘船给溪儿坐了,你下来,同我去坐那艘。”

沈昭璃扶着船舷,居高临下扫二人一眼,便挪开视线,不予回应。

觅宁嗤笑一声开口:“苏姑娘和丞相大人说什么胡话呢,这琉璃花船可是皇帝陛下赠与公主的,我们殿下为何要下去?”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向本宫求情?飞霜给我打!”

话音才落,飞霜便扔开虞曼青,大耳瓜子甩在红叶脸上。

哐哐几下,红叶小脸便红肿起来。

虞曼青咬着下唇,上手去拦,却被飞霜一把掀翻在地,白嫩手臂擦出一道血痕。

主仆二人狼狈不堪,瞧得沈昭璃不由眉头微皱。

“住手!”

銮驾在小轿边停下,沈昭璃居高临下看着匡连月,眼底有些不悦。

“皇宫大内可不是你可以随意撒野放肆的地方。”

沈昭璃一出声,除匡连月之外的所有人立刻跪下行礼。

匡连月梗着脖子看沈昭璃,眼底有些怨色。

“我教训一个小小宝林,算什么放肆?”

沈昭璃带着圆润漂亮的指节划过额角,嗤笑一声,凤眸不怒自威。

“不管虞宝林是什么品级,都是皇兄的女人,轮不到你来教训。”

“上次的教训这么快便忘了?本宫劝你还是收敛着些性子,莫要给皇叔惹麻烦。”

思及上次被打了好几巴掌,匡连月面色难看得厉害,阴狠目光落在虞曼青身上。

“哼,这次算你走运,下次若是再犯我手里,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言罢,匡连月带着飞霜拂袖而去。

沈昭璃有些无奈摇头,让人将虞曼青扶起来。

“你怎会惹到安宁?”

虞曼青轻咬下唇,眼眶微红。

“我也不知何处得罪了安宁郡主,想来还是我不好,叫安宁郡主不高兴了。”

一旁宫婢红叶有些忍不住开口。

“我家姑娘尚未入宫时,安宁郡主便多有为难,只因我家姑娘替您说了几句话。”

沈昭璃眉头微挑,这里头竟还有她的事儿?

虞曼青柔美脸蛋泛起几丝红晕,瞪红叶一眼。

“不准胡说。”

红叶低头不敢再多言。

沈昭璃细细瞧虞曼青一眼,对这张脸多了些记忆。

几年前,参与宴会无聊之时,她曾随手在帕子上留下一首诗词,后不小心落入酒水之中。

晕染了墨迹,她便丢了。

是虞曼青捡到,还特意来向她求走了那块帕子。

想来虞曼青或许是她的追随者,曾在安宁面前,帮她说过话,便被安宁记恨了。

虞家姑娘一看便是个软性子的,可不得被安宁拿住。

思索片刻,沈昭璃还是从怀中拿出一枚金叶子递给虞曼青。

“安宁性子烈,日后还是躲着些,本宫也不是次次都能碰到。”

“若碰到什么无法解决之事,可让人拿着这片金叶子,来长乐公主府找本宫 。”

言罢,沈昭璃摆摆手,銮驾便继续前行。

虞曼青目送沈昭璃离去背影,将金叶子小心翼翼用帕子包起来,放进衣服里。

红叶扶着虞曼青往回走:“有了长乐公主的恩典,便不怕日后安宁郡主再欺负您了。”

虞曼青瞪红叶一眼:“莫要胡说,不能给殿下添麻烦。”

很快,沈昭璃便到了御书房,让她惊讶的是匡连月也在这里。

沈知瑾瞧见沈昭璃,面上便浮起笑意,迎了上去。

“阿璃来了,听闻这几日,你日日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可别闷出病来了。”

“过几日便是上巳节,太府寺卿来报,将在那日开设西坊市,引入异域市场,想必会很有意思。”

“届时你也可去看看,热闹热闹,也好散散心。”

皇兄一片好意,沈昭璃不曾拒绝。

“知晓了,届时我会去的。”

一旁匡连月有些不大乐意,撅着嘴:“堂兄怎么都不叫我去?”

沈知瑾瞧匡连月一眼,神色淡淡。


“殿下说的是,或许我该让她知道我的心意。”

瞧着面前盛放的梅花,沈昭璃微微一愣,隐约觉得宋忱似乎意有所指。

正要拒绝,便听宋忱坦荡声音。

“多谢殿下替我遮掩,无以为报,折花已代。”

沈昭璃眉头微挑,这才接下梅花。

宋忱退后两步,朝沈昭璃行礼谢恩,转身一跃,衣袂翻飞,靛青发带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

不过眨眼间,宋忱便已消失在翰墨园。

将红梅递给觅宁保管,沈昭璃并未多想,转身进了文渊阁。

却说丞相府谢家。

自谢玉珩受伤后,一连几日都在府中养伤,不曾上朝。

眼瞧着他伤都快好了,沈昭璃却始终没来。

谢玉珩的心情 ,一天比一天差。

沈昭璃究竟在干什么,明知他伤得这么重,也不曾来看他。

苏清溪从未见过谢玉珩为了谁脸色如此难看过,薄唇微抿,勉强勾起笑意。

“青珪哥哥,饭厅已摆好饭了,我扶你过去吧。”

谢玉珩冷着张脸,虽面色还有些苍白,却已经可以独自行动了。

“不必。”

起身下床,谢玉珩便往屋外走。

苏清溪清秀小脸上有几分委屈,亦步亦趋跟在谢玉珩身后。

“青珪哥哥,若不然我去找长乐公主解释一下吧,待解释清楚,殿下或许便会来看你了。”

谢玉珩听闻此言,面色越发冷淡,心头萦绕着几分烦躁。

“你又没做错什么,何须向她解释。”

听着谢玉珩微冷的语气,苏清溪眼眶红了一圈:“可青珪哥哥因此事不开心了,溪儿不想你因此难受。”

“是我惹得殿下不高兴,只要我去道歉认罚,殿下便不会像现在这般冷待你了。”

苏清溪做小伏低的模样,让谢玉珩有些心疼,不由顿住脚步,温声安慰。

“这是我同沈昭璃之间的事,与你无关,更无需自责。”

苏清溪眼底一抹错愕,不由捏紧手中帕子。

清珪哥哥怎能说,与她无关?

谢玉珩不曾察觉苏清溪的异样,领着人到了饭厅。

一进门便见老夫人满脸怒气,神色不悦的模样,谢玉珩眉头微皱,心底有些烦躁。

“又怎么了?”

谢老夫人起身行至谢玉珩身边,指着桌上饭菜大骂。

“你自己瞧瞧,厨房里每日上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这是给人吃的吗?”

谢玉珩看向餐桌,漆红黄花梨圆桌上,摆着四五道清粥小菜,虽不丰盛却胜在清爽。

“这不是挺好的。”

谢玉珩上前坐下,并未附和谢老夫人。

苏清溪见状,轻拍着谢老夫人后背,将人扶着坐下。

“谢姨,您若不爱吃这些,让厨房再做些合您胃口的菜色便是,可别气坏了身子。”

谢老夫人坐下,听着这话更是气儿不打一处来。

“我怎么没说,那道玉带麒麟老身都想多久了,不知同厨房说了多少次,也不见端上桌儿来。”

“这也就罢了,这餐桌上连一点儿荤腥都没有,这饭让人怎么吃?”

苏清溪听闻此言,也不由抿了抿唇。

这几日的饭菜,属实太清淡了些,她也有些吃不下去。

但瞧着谢玉珩的神色,苏清溪坐在一旁默默无言。

谢玉珩本就口清,加上这几日养伤,吃得更是清淡,并不觉这饭菜有什么问题。反而皱眉看向谢老夫人。

“娘,你能不能别闹了,那玉带麒麟用料珍贵,本就不是家常菜,您什么时候嘴如此叼了。”

那玉带麒麟本是宫中菜肴,需用生活在雪山之巅的玉麟兽的肉作为主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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