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林彦书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林浅林彦书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升升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她家没钱。她妈四十多才生了她,在她上小学时爸爸又不幸去世,是她妈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她拉扯大。妈妈供她念大学都已经很辛苦了,她又怎么敢奢望出国留学。“我不想。”她虽说的斩钉截铁,但林浅还是注意到了她前后情绪的变化。“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有去国外深造的机会,而且不需要为钱发愁,你愿意去吗?”沈曼苦笑,“当然愿意啊,可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好事,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了。”听到这个答案,林浅的心终于平定下来。曼曼想出国就好办了。等拿到那一千万,她就立刻送吴妈和沈曼出国。沈曼在国外完成学业,吴妈刚好能照顾女儿。只要送走了她们母女,林彦书就再也不能拿捏她了。她想离开林家,没人能拦得住她。就算林家不放她走,她大不了和他们同归于尽,把所有的钱都留给吴...
《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林浅林彦书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可是,她家没钱。
她妈四十多才生了她,在她上小学时爸爸又不幸去世,是她妈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她拉扯大。
妈妈供她念大学都已经很辛苦了,她又怎么敢奢望出国留学。
“我不想。”她虽说的斩钉截铁,但林浅还是注意到了她前后情绪的变化。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有去国外深造的机会,而且不需要为钱发愁,你愿意去吗?”
沈曼苦笑,“当然愿意啊,可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好事,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了。”
听到这个答案,林浅的心终于平定下来。
曼曼想出国就好办了。
等拿到那一千万,她就立刻送吴妈和沈曼出国。
沈曼在国外完成学业,吴妈刚好能照顾女儿。
只要送走了她们母女,林彦书就再也不能拿捏她了。
她想离开林家,没人能拦得住她。
就算林家不放她走,她大不了和他们同归于尽,把所有的钱都留给吴妈和沈曼。
这便是她跟林母要一千万的原因。
她的命运已经很苦了,她不能让关心她的人也沦落到她这步田地。
未来两天,林浅的生活都很平静。
这天早上,林婉儿洗漱完下楼吃早餐,却意外的没有看到林父林母和林彦书。
林婉儿看着餐桌上早已布置好的早餐,疑惑地问:“我爸妈和哥哥还没有起床吗?”
佣人道:“先生和大少爷一大早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就急匆匆去了公司,夫人草草吃了几口,也出门了。”
林婉儿知道,最近几天因为东郊项目的事,她爸和哥哥一直都很忙,每天早出晚归的。
但她妈今天起这么早却很少见。
“知不知道我妈干什么去了?” 她又问道。
佣人摇头,“这我不太清楚,不过夫人拿了好些个包包。”
林婉儿更是满头雾水。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看了一眼早餐,她也没了胃口。
上楼换了身衣服,她开车离开了家。
再过几天,东郊那块地马上就要拍卖,到时海城绝大部分名流都会参加,她也会受邀出席,她得去给自己购置一些礼服首饰,绝对不能被别的女人比下去。
林婉儿驱车来到了海城最奢华的购物中心。
她走进一家顶级礼服定制店,这家店她经常来,所以店员认识她,见她来了脸上立刻堆满笑容,“林小姐,您来的可真巧,今天我们店里新到了几款从巴黎空运来的限量版礼服,设计独具匠心,材质更是顶级奢华,穿在您身上,绝对能让您成为全场焦点。”
林婉儿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如同一只高傲的孔雀,手指轻轻划过一件件精美绝伦的礼服,脑海中已经浮现出拍卖会上女人投来的艳羡目光,男人则用惊艳爱慕的眼神看着她。
越想越高兴,最终选定了一件镶满施华洛世奇水晶的拖地长裙,裙摆随着她的走动闪烁着璀璨光芒,仿佛一片星空。
售货员满眼惊艳之色,溢美之词不胜言表,还不忘推销其他产品。
“林小姐,我们店不仅有礼服,还有与礼服搭配的手包,您要不要也看看?”
林婉儿早就被夸的飘飘然,想都没想道,“包包在哪,带我去看看。”
“林小姐这边请。”
林婉儿跟着售货员前往包包区。
到了之后,她一眼就注意到了几个大牌包包,眸子瞬间放大,满是不敢置信,“这些包......”
挂掉电话后,他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林彦书失神了好半天才起身走出书房。
站在卧室门前,他一时间竟是没有勇气推开门。
紧闭的房门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与里面躺着的林浅分隔开来。
明明她变成这样是她自作自受。
可他整颗心还是又痛又闷。
在他犹豫间,一个佣人急匆匆的跑过来,“大少爷,大小姐的生日宴就要开始了,你快点过去吧。”
林彦书迟疑了一下,深深的看了卧室一眼,最终还是默默转身,跟着佣人去了。
宴会厅内,林婉儿被众人包围,宛如一个众星捧月的公主。
她站在华丽的蛋糕前,众人异口同声地为她唱着生日快乐歌。
歌声停止,她深吸一口气,然后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刹那间,缤纷的气球和彩带纷飞而出,所有人都对着林婉儿欢呼“生日快乐”,那声音在宴会厅里回荡,久久不散。
林彦书站在人群中,看着一张张灿烂的笑脸,他的脑海里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林浅躺在床上虚弱苍白的模样。
他也想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众人围在蛋糕旁,欢快地分着蛋糕,林彦书却独自走到角落的香槟塔旁,拿起一杯香槟,仰头便灌了下去。
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他的领口。
他却不管不顾,一杯接着一杯,像是在与内心的痛苦和愧疚做着对抗。
不一会儿,他便脚步踉跄,身形摇晃,周围人的呼喊和欢笑在他耳中变得模糊而遥远。
他凭着最后一丝模糊的意识,摇摇晃晃地朝着宴会厅外走去。
还未走到卧室,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便汹涌袭来,他急忙冲进卫生间,扶着洗漱台狂吐起来。
吐完后,他大口喘着粗气,混沌的脑子终于有了几分清醒。
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哗哗地浇在自己脸上,这次脑子彻底清醒了。
他双手撑着洗漱台,抬起满是水珠的脸,抬眸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他,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水珠顺着发丝不断滑落,棱角分明的脸孔更显锐利。
他自嘲,“我又没错,何必折磨自己,真是疯了。”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掏出来一看,是秦秘书打来的。
林彦书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随后才接通。
“喂。”
“总裁,你让我查的事情都查到了。”
“说。”林彦书的声音一片清冷。
秦秘书有些支吾。
林彦书不悦,“怎么?”
“那个...... 总裁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秦秘书的声音异常压抑。
林彦书的心缩了缩,意识到秦秘书接下来的话,可能会很残忍,但他还是坚定道,“嗯,说吧。”
电话那头的秦秘书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把林浅在监狱中的遭遇娓娓道来。
“总裁,林浅小姐进监狱后几乎每天都在挨打,包括但不限于扇耳光、强迫她喝马桶水、不许她睡觉,逼她下跪磕头受胯下之辱,不听话就用针扎她......”
林彦书抓着手机的手指骤然收紧,连呼吸都乱了,咬牙切齿道,“监狱里,哪来的针?”
“因为林浅小姐在监狱要学刺绣,所以......”
林彦书额头青筋暴起,强压下愤怒,“继续说。”
“林浅小姐被打的最严重的一次是那些犯人打折六根成人手臂粗的木棍,把她的腿打断,直接进了医院。”
林彦书的心像是要被人挖出来一般,疼得他全身战栗,双目猩红。
“总裁,我还查到是有人让那些犯人特意关照林浅小姐,而且,打人的犯人还全部都减刑了。”
“一年前,林浅小姐又进了一次医院,但那次为什么进医院,我没查到,应该也是被打的挺严重的,因为从那次出院后,监狱那边就给她换了单人间,她再也没有被打过了。”
这一次,林彦书的怒火格外汹涌,凭他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谁!”
秦秘书自从林彦书坐上总裁的位置就跟着他,他是最了解自己老板的人,立刻就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
“是......顾总。”
顾北辰!
顾依琳的哥哥。
林婉儿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确切的说,应该是林浅的未婚夫,毕竟林浅才是林家真正的千金。
空气仿佛凝结了,沉默的时间有些长。
秦秘书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总裁?”
“取消与顾氏的全部合作,全力阻击顾氏产业。”林彦书的声音沙哑而冰冷,秦秘书听了不禁心里发颤。
“总、总裁,这么做,我们林氏集团的产业也会受影响的。”
“按我说的做,还有,我不想看到那几个欺负了浅浅的人全须全尾的从监狱出来。”
“好的。”
林彦书缓缓放下手机,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满脑子都是林浅挨打时苦苦挣扎的样子。
曾经她也是天真无邪、笑容灿烂的女孩,如今却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她虽犯错,法律已经判处她五年有期徒刑,实在不该被人这般肆意欺凌。
过了许久,他走出卫生间。
再次站到卧室门前,他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推开房门。
然而,还不等他踏入,便听到了林浅低低的求饶声。
“我错了......我有罪......不要打我......”
一声声的梦魇,如刀子,直将林彦书刺的再也没有勇气跨出一步。
他迅速关上房门隔绝了里面的声音,脚步慌乱的进了书房。
深夜。
书房一片漆黑。
林彦书的手机不停的响,持续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直到自动挂断。
另一边,正在熟睡的林父被电话铃声吵醒。
他在床头柜胡乱摸索着找到手机,“喂?”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前一秒还睡眼惺忪的林父,下一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什么?”
这一声吼,把林母也吵醒了。
“深更半夜,你大吵大闹什么?”
林父气得脸红脖子粗,“林彦书那个混账居然终止了和顾氏的合作,不到一夜时间,顾氏蒸发了十个亿。”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北辰都亲自打电话过来要说法了。”
林父甩开身上的被子下床,怒气冲冲的来到林彦书卧室,一脚踹开房门。
陆沉抬眸,见是林浅,立刻站起,走过来就要扶她,被林浅巧妙躲开。
陆沉的手僵在半空,他握了握拳,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浅浅,你去哪了?”
林浅没有理他,直接上了床。
陆沉的脸上浮现尴尬,“浅浅,你要不要吃水果,我给你削。”
林浅冷冷地瞥了陆沉一眼,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厌烦,“陆大律师是个大忙人,无事必不会来找我,不必浪费时间,说正事吧。”
她的冷漠令陆沉心里发堵,却也不敢再继续客套,而是单刀直入的问,“浅浅,你把婉儿推下楼了?”
怪不得来找她,原来又是为了林婉儿。
五年前为了保住林婉儿,不惜栽赃陷害把她送进监狱。
五年后听说林婉儿被她推下楼,这是又开始心疼打算对付她了?
“对,是我做的。”
陆沉原本以为林浅会否认,会解释,可是没有,她居然痛痛快快的就承认了。
他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她。
林浅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讽刺,“不知这次陆大律师打算怎么惩罚我?再次把我送进监狱,判几年?五年?还是十年?”
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刀刃,划在陆沉的心上。
陆沉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浅浅,你我青梅竹马,你知道的,我不会那样对你。”
林浅:“......”
如果没有经历五年牢狱之灾,她就真信了。
可惜,陆沉说再多的花言巧语,她都不会再相信。
她不想看到陆沉,更不想听他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
“如果陆大律师不是为了把我送进监狱,那你可以出去了,如果要起诉我,那我随时奉陪。”
陆沉心痛道,“浅浅,我来只是想关心你。”
林浅十分冷漠,“不需要。”
她的一再拒绝,令陆沉的理智接近崩溃。
他上前一步,眼神中满是急切与痛苦,“浅浅,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与我冰释前嫌?你难道就一点感受不到我对你的关心?自从你出狱,我一有空就找机会来看你,多少次你都对我爱答不理,你究竟想要什么,你跟我说啊。”
林浅终于用正眼看他,那目光像两把冰刃,“我做了五年冤狱还没委屈,你这个拿着伪证当证据的大律师倒是先委屈了,陆律师是学法的,难道不知道清白对一个人来说多么重要吗?”
陆沉面色惨白,心里发苦。
他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他没办法。
林婉儿对他有恩,如果不是林婉儿资助他上大学,他根本就不能顺利毕业。
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林婉儿虽然身为豪门千金,但是她没有豪门之人的高高在上,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儿。
他不相信林婉儿会把顾依琳推下楼梯,在林家夫妻都指认林浅的条件下,就算他不相信是林浅做的,也只有林浅有可能做这种事。
他一脸悲伤地看着林浅,希望她能懂他的苦衷。
他的眼睛里有着无奈与挣扎,“浅浅,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你又何必一直揪着过去不放呢?”
林浅听到他的话,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鞭子不打在自己身上,是永远不可能知道疼的。
她今天才看清,陆沉居然是这样的人,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她的蠢货。
她被冤枉了,她还不能计较,她若计较就是她心胸狭隘揪着过去不放。
林家车库,林彦书坐在车里查看行车记录仪。
从监狱开车回到家的十五分钟时间里,林浅的手一直放在双腿上,身子紧贴着车窗,就这么保持了一路。
别说对礼服动手脚,她甚至都没有多看礼服一眼。
想到他们诬陷她,她神色冰冷的与他们对峙的画面。
林彦书心口闷闷的,愧疚和自责几乎将他淹没。
他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林浅那冷漠而又决然的眼神。
记忆中,她是很爱笑的。
每次回家,她都会对他笑脸相迎,亲切的叫哥哥,端茶倒水,忙前忙后的说,“哥哥上班辛苦了。”
可,现在怎么就像变了一个人。
林彦书只觉得头疼,闭上眼睛疲惫的靠在真皮座椅上。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忽然传来林浅温柔的声音,“吴妈,不用送了,你快回去吧。”
“大小姐,你要注意安全,要是遇到困难就给我打电话。”
林彦书猛地睁开双眼,一眼便看到站在别墅门前的林浅和吴妈。
两个人寒暄了一会儿,林浅转身要走。
见此情景,林彦书赶忙下车,冲林浅大喊,“林浅,你要去哪?”
这一声吼,如同炸雷般在寂静的庭院中响起,吴妈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大少爷,你怎么在这,你不是......”
林彦书一个冷眼扫过去,吓得吴妈闭了嘴,随后他又对着林浅冷声命令道,“林浅,你给我站住。”
然而,林浅像是没有听到似的,一瘸一拐的继续往前走。
她不予理会的态度,令林彦书心中一紧。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念头:林浅要离开林家。
他心急如焚,大步流星地冲到林浅身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你聋了?我叫你站住你听不到吗?”
林浅回头,发现是林彦书,脸色变了变。
是,她确实没有听到。
入狱的第一年,她左边的耳朵就被打聋了,由于长期挨巴掌,连右耳的听力都不太好。
如果不是近距离面对面的跟她讲话,她很多时候都听不清。
林浅收回目光,倔强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放开我。”
见林浅如此倔强,林彦书心中的愧疚瞬间被一股无名之火取代,“你有完没完,今天是婉儿的生日,你刚才在宴会厅没闹够,现在又要闹离家出走,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说罢,他也不顾林浅的反抗,扯着林浅胳膊就生拉硬拽,“现在就跟我回去。”
林彦书的手如铁钳,那劲道越来越大,林浅只觉得手臂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她心中满是委屈,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再次喊道:“我不回去,放我离开。”
她的身体随着林彦书的拉扯而摇晃着,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受伤的腿更是不堪重负,一阵阵地发软。
吴妈在一旁焦急地劝说着:“大少爷你轻点,大小姐还受着伤呢。”
闻言,林彦书眼底划过疼惜,拉着林浅的力道放松了几分却并未松手。
他看着林浅,眉头紧皱,“跟我回家。”
“我就算死在外面,也比在林家强。” 林浅固执的甩开他。
林彦书被林浅彻底激怒,理智在一瞬间被怒火吞噬。
他一怒之下,抬脚就踢在了林浅的腿上,“回不回去!”
他只是想给林浅一点小小的惩罚,却没想到林浅惨叫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双手紧紧地捂住受伤的腿,身体蜷缩成一团,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不断冒出来,眼泪更是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喉咙里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她痛苦不堪的样子,林彦书心中钝痛蔓延,慌乱道:“我就只是轻轻踢了你一下,你少装可怜。”
可他的声音里明显带着一丝颤抖和心虚。
吴妈一脸惊骇,赶忙蹲下身子,“大小姐,大小姐你怎么了?”
腿上蚀骨的疼痛,一下子把她拉回到三年前,也就是她入狱的第二年。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是因为什么挨打了,可她清楚的记得那群人高高举起粗重的木棍,一下一下砸在她小腿上狰狞狠厉的样子。
她哭着求饶,她们依旧疯狂的打她,足足打断了六根手臂粗细的木棍,把她的腿生生砸断,才停手。
带头的女人抓着她的头发,警告她,“别想着在狱警面前告状,不怕告诉你,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是有人特意让我们关照你。”
林浅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错了,饶了我;我错了,饶了我......”
那声音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在无助地哀号。
吴妈早已泪流满面,心急如焚地问,“大小姐,你到底怎么了?”
“疼,我好疼。”
短短的四个字,如钢针扎得林彦书心口生疼,“我没用力,你怎么会疼。”
吴妈顾不上林彦书,赶忙小心翼翼地撩起林浅的裤腿。
瞬间,那令人触目惊心的景象呈现在眼前。
林浅的小腿处严重变形,曾经笔直的骨头如今以一种怪异的角度扭曲着,皮肤上布满了交错纵横的新旧伤痕,有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泛着红肿,有的则已经结疤,留下了丑陋的痕迹。
整条腿因长期的伤痛折磨,肌肉有些萎缩,显得纤细而又脆弱,与正常的腿相比宛如枯枝。
林彦书的目光紧紧锁在林浅那惨不忍睹的腿上。
他的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立原地,大脑仿若遭受了一记沉重的当头棒喝,瞬间陷入了眩晕之中。
“怎么会这样?明明入狱时还是好好的,才五年怎么就......” 他喃喃自语。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后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那里是监狱,是关押罪犯的地方,十八岁的林浅到了里面怎会有好日子过?
他的心一寸寸碎裂,眼眶迅速泛红。
他咬牙,强忍着内心剧痛,一个箭步上前,打横抱起林浅,不顾一切地冲进了别墅。
脚步急促而慌乱,可到了客厅,他才惊觉,自己竟连林浅住在哪个房间都不知道。
这么多年来,自己竟是对这个妹妹的关心如此的少。
林彦书闭了闭眼,“吴妈,浅浅的房间在哪里?”
“大少爷,这边。” 吴妈赶忙在前面带路。
林彦书紧紧跟在吴妈身后,然而,越走他的眉头皱得越紧。
他从不知道家里还有如此偏僻的房间。
等吴妈推开杂物间的房门,林彦书看到的就是一个逼仄、阴暗、潮湿、堆满杂物,连窗户都没有的房间。
他的瞳孔逐渐放大,眼中满是惊愕,“浅浅,住在这?”
多可笑啊,要是爱惜自己的身体有用的话,她何至于耳聋腿瘸。
“要么放我走,要么我撞死在你面前。” 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试图再次撞向墙壁。
她的力气已经所剩无几,但那股子执拗的劲儿却丝毫不减,每一次挣扎都牵动着伤口,鲜血不停地从额头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陆沉的手臂上,那温热的触感却如滚烫的岩浆,灼烧着他的内心。
陆沉惊恐地看着林浅,“浅浅,别这样,我放手,我这就放手……”
陆沉的双手缓缓松开,那股难以言喻的不舍如千万只蚂蚁啃食他的心脏。
林浅的身体在失去陆沉的扶持后摇晃了一下。
但在陆沉想要再次扶住她的前一秒,她凭借着顽强的意志站稳了脚跟。
“别碰我,离我远点,你我一别两宽,永不相见。” 林浅的声音冷硬而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横亘在她和陆沉之间。
说完,她便一瘸一拐地朝着医院的出口走去,那蹒跚的步伐如同破碎的鼓点,一下下敲在陆沉的心上。
他不敢再靠近,却又不放心她一个人离开,只能与林浅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
林浅不想这么早回家,回去后,也是面对林家人无休止的谩骂。
她在医院外的长椅上坐下,目光呆滞地看着道路两边来往的车辆。
陆沉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林浅额头上的鲜血那么刺目,刺得他的眼睛生疼。
突然,他拦住从眼前走过的女人,跟对方说了些什么。
女人先是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随后点了点头,便匆匆离开了。
不久后,女人再次出现时,手里提着一个袋子,径直地走到林浅身边,轻声说道:“姑娘,你的头流了好多血,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林浅看着袋子里的消毒药水、棉签和纱布,心中微微一动,她回头向后张望。
陆沉赶忙躲了起来。
林浅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他,这才冲女人轻笑了一下,“谢谢。”
陆沉悄悄走出来,看到林浅乖乖坐着任由女人处理伤口,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更疼了。
林浅坐在长椅上很久很久,久到天色渐暗,街边的路灯一盏盏亮起。
昏黄的灯光洒在她身上,她就那样静静地坐着。
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过往的车辆呼啸而过,带起的风吹乱她的发丝,像极了她乱七八糟的人生。
陆沉站在不远处的阴影里,默默地注视着她。
看着她单薄的背影,他的心里好似被无数细密的针深深刺入,痛意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他好想上前,紧紧地抱住她,告诉她自己后悔了,他愿意为当初做的决定赎罪,只要她给他机会,让他怎么弥补都可以。
可是他不敢,他害怕自己的靠近会再次惹来她的厌恶与抗拒,害怕那道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鸿沟会因为自己的举动而变得更加无法跨越。
他只能站在她身后,远远的看着。
夜色越来越深,林浅终于缓缓起身,拖着沉重而疲惫的身体,一步一步朝着林家的方向走去。
陆沉立刻回神,远远的坠在她身后......
天色完全黑下来林浅才回到林家。
刚一走近,就看到吴妈正站在别墅门前焦急地张望,当看到她回来,脸上的担忧一下子就烟消云散,转而笑着迎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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