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第四年,我的母亲就病逝了。然而,父亲将姜玉恒记在名下,迎娶了高荣飞为填房。
于是,我没了娘家做依靠,还被沈玉萍和徐昭找来乞丐侮辱,剥了面皮,做成人彘。
想到这里,我抬起手对着高荣飞的脸就是狠狠两巴掌。高荣飞被我打蒙了,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冷声道:“高姨母,你养的好闺女,在徐家二爷的葬礼上,与徐家大少爷白日宣淫,丢尽了我威远侯府的脸。”
我的声音极大,来往的人纷纷侧目。
此时,下了马车的沈玉萍捂着脸扑进了高荣飞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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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嫌丢人,大喊道:“哎呀,丢不丢人呀,有话也要关起门来说。”
我心里冷笑,你也知道丢脸呀。前世,你可没少讽刺我和我娘一样,是不会下蛋的鸡。
走到正堂后,我的母亲端坐在上位。
我感觉母亲不一样了,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了。不过,我已经让我的贴身丫头阿兰提前回府,将一切都告诉母亲了。
见到我,母亲当即红了眼睛:“我的儿,你受委了。”
然后,母亲对着高荣飞母女斥道:“我怜悯你们孤儿寡母无处可去,留你们在府里,可你们呢,大的勾引我的夫婿,小的也不要脸爬上我儿未婚夫的床。
如今,我若再留你们在府里,我顾若宁的名字就倒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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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祖家也是武将出身,但他们全部战死沙场。
那时,我的母亲已经嫁入威远侯府,突然失去亲人,让母亲悲痛欲绝,还流掉了腹中一个成型的男胎。
至此以后,母亲一改杀伐果决的性格,万事以和为贵。所以,才会任由高荣飞母女在威远侯府里作威作福。
但高荣飞母女俩并不怕,而厅堂外传来一声:“这个家,还轮不到你顾若宁做主。”
见到我的父亲回来,高荣飞母女俩有了主心骨,跪在地上,哭诉我们母女俩仗着身份欺辱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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