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不会简单的算了的!”
我使劲儿挣脱了傅年川,大口呼吸着,倔强的开口。
“不管你信不信,这事跟我没关系,没事我就回家了。”
接下来的一周,为了下个月的傩戏,我跟阿爹紧锣密鼓的准备着。
每天我都跟着阿爹上山学选木、切割、浸泡和雕刻面具的手艺忙的不可开交。
上山路上我也忍不住问过阿爹。
“阿爹,不用给姐姐打个电话问一下吗?你不担心她吗?”
阿爹摸了摸树木挑挑拣拣半天,浑厚的嗓音才出来。
“晶晶跟你妈妈一样,不需要你跟我的关心的。”
听了阿爹的话想到我那从未见过面的妈妈,我沉默了。
当我跟阿爹搬着木头回家的时候,姐姐和傅年川回来了。
看到我跟阿爹进来,姐姐高兴的唤我俩。
“阿爹,妹妹。你们回来啦。阿年买了好多好吃的,你们快来尝尝。”
阿爹跟我都没动只是将肩上的木头放下来,收拾着。
姐姐看我们两个不理她,瞬间眼泪汪汪的哭诉。
“妹妹,我知道你是在逃避你伤害我这件事情,我不怪你的。”
“你是我的亲妹妹,我怎么会跟你计较呢。你不用太别扭了,我真的没事的。”
真是我的好姐姐,话一出口看似原谅我,实则说我计较,心眼小,说话的艺术被她玩得通透。
“你替她开脱什么?你看她这个样子有半分内疚吗?你把她当亲妹妹,她可没把你当亲姐姐。”
傅年川看不下去,冷着脸训斥我。
“你要是有晶晶一半的大度懂事就好了,天天黑着脸好像大家都欠你一样。”
我丢下锯子,掐着腰大喘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开口。
“我没有她大度懂事,我承认行了吧。没什么事的话,请你回庙里吧,这是我家,不是你养病的地方。”
我发誓我说这些话针对的只有傅年川,可是傅年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