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抚上我头上受伤的位置,心疼的看着我问。
“幺妹儿,疼吗?”
瞬间,我趴在阿爹的肩头泪如雨下。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厨房里,阿爹正将刚刚熬好的粥装起来。
看到我起来了,检查了一下昨晚给我包扎的伤口,看到没有什么事情了,指着桌子的碗说。
“这菌子我刚上山采的,熬的粥好了,你把粥喝了,然后去医院给你姐也送点。”
我点了点头,赶紧喝了粥,就拿着饭盒往医院去。
问了半天才问到姐姐在哪个病房。
推开门就看到,傅年川正细心的吹着勺子里的粥,小心翼翼的喂给姐姐。
我的眼眶瞬间红了,胸口闷得厉害,大口喘气才好一点。
他一个从小生活在寺庙里的人,家里又那么有钱,哪里屈尊做过这些。
平时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我将所有的事情做好了,傅年川心安理得的接受。
甚至,有一次我发烧了,无法去法坛给他送饭,他没有体谅生病的我,却责备我没有及时送饭。
曾经,我总以为他就是那样冷淡的人,做不来这些细心的事,可现在才发现他不过是不想为我做罢了。
我站在门口半天,两个人才注意到我。
“妹妹,你来啦。”姐姐看到我来很惊喜的样子。
而傅年川看到我时脸色仍旧低沉,甚至是厌恶的。
“你来干什么?还嫌害晶晶害得不够惨吗?”
我心口一滞,拿着饭盒走上前去。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所谓一点。
“这是阿爹给你做的菌子粥,说对你恢复有好处。”
“那我现在就要喝,不能浪费阿爹的一片苦心。”
恰好护士叫家属过去,傅年川赶忙过去,走之前还不忘眼神警告我。
他走了,喂姐姐喝粥的事情自然而然的落到了我的头上。
这是我的亲姐姐,尽管她那样对我,可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