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浅陆清时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蚀骨:她惹火撩人,引神明坠落后续》,由网络作家“当君怀归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羽,”他一边吻她的唇,一边沙哑的叹息,“我是不是在做梦?”腰身被他强而有力的大掌控制住,姜浅快哭了,小手慌乱的抵在他的胸膛,“姐夫,是我,唔......”未出口的话都被他用吻封缄,他恨不得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与他再不分离。她所有想说的话都只能变成破碎的呜咽,清透的眼泪很快盈在她的眼眶,摇摇欲坠。她虽然喜欢陆清时,可那种喜欢只是隐秘的暗恋,是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眼前的情况实在太突然了,他把她当成了姐姐,如果他们真的发生了关系,她不敢想像明天等陆清时清醒过来会怎么样。他一定会厌弃她,就像厌弃那些千方百计想爬他床的女人一样,他再也不会见她,也不会再对她好。“不要!不要!”姜浅哭了出来,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女孩白皙的肌肤莹润如玉,纤细的一...
《爱意蚀骨:她惹火撩人,引神明坠落后续》精彩片段
“小羽,”他一边吻她的唇,一边沙哑的叹息,“我是不是在做梦?”
腰身被他强而有力的大掌控制住,姜浅快哭了,小手慌乱的抵在他的胸膛,“姐夫,是我,唔......”
未出口的话都被他用吻封缄,他恨不得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与他再不分离。
她所有想说的话都只能变成破碎的呜咽,清透的眼泪很快盈在她的眼眶,摇摇欲坠。
她虽然喜欢陆清时,可那种喜欢只是隐秘的暗恋,是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眼前的情况实在太突然了,他把她当成了姐姐,如果他们真的发生了关系,她不敢想像明天等陆清时清醒过来会怎么样。
他一定会厌弃她,就像厌弃那些千方百计想爬他床的女人一样,他再也不会见她,也不会再对她好。
“不要!不要!”
姜浅哭了出来,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女孩白皙的肌肤莹润如玉,纤细的一字锁骨仿佛振翅欲飞的蝴蝶,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的起伏。
她身子不停的颤抖,乌黑湿漉的大眼睛尽是可怜的泪水,他很想怜惜,可是他真的太想她了,怜惜的同时,他更想拥有,占有。
陆清时呼吸异常的粗重,他的吻很快沿着她修长白皙的天鹅颈落了下去,落在她性感娇嫩的锁骨上,力度轻柔了几分。
姜浅哭的梨花带雨,害怕到了极点。
空气中到处都是甜腻和暧昧的气息。
她只能哭着求他清醒,她不想被他厌弃,她也不想对不起姐姐,绝望如潮水四面八方朝她涌来,她好害怕,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完了的时候,陆清时突然停止了吻她。
修长挺拔的身躯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姜浅哭的脑子都是懵的,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
哽咽的呼吸凝在喉咙里,视线被泪水迷蒙,她眼睛里只有落地灯昏暗又暧昧的光影,模糊又遥远。
陆清时睡着了。
……
这个长夜,对姜浅来说,注定不能平静。
她把陆清时扶上了床。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她在自己的床上躺下,听见自己的心跳,比墙壁上秒针的滴答声还快了一圈。
呼吸乱的一塌糊涂。
她没有睡意,乌黑干净的眼睛睁着,目光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吊顶,脑子里全部都被刚才沙发上的一幕占满。
他的吻落在她唇上,颈间。
很重。
和梦里一样。
他抱着她的怀抱是温热的,贴在她腰间的掌心是滚烫的。
吻着她的时候,他的呼吸会很沉,炙热的气息掠过她的耳垂,带着情欲的沙哑。
她能感觉到他的动情。
姜浅就这么躺着,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深想,可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心跳的频率,还有,床单上那越来越热的身体。
她难过的转了身子。
小脸侧面贴着枕头,可还是睡不着。
暗夜寂寂而漫长,最容易滋生疯狂而不可抑制的思念,念头一旦滋长,如藤蔓般缠绕着她的心智,让她在无尽的黑暗中,绝望的窥不到一丝生机。
夜风从窗棂里飘进来,微凉,却驱不走一丝丝的热意。
夜色深沉,玻璃窗内摇晃的灯火映衬着一室旖旎的温柔。
姜浅浑身发软,纤细的身子陷进柔软的被褥中,漂亮乌黑的小鹿眼盈满了泪水,小脑袋被迫微微仰起。
男人炙热的吻重重落在她的唇上,两人气息相缠,吻得难舍难分。
女孩素白的小手无措的缠在他脖颈,越缠越紧。
......
姜浅从梦里惊醒,大汗淋漓。
窗外天蒙蒙亮,有风从半开的窗棂间拂过,轻轻吹散这一室的潮热。
呼吸和心跳紊乱的一塌糊涂,她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做这样的春梦了。
让她心慌意乱的是,每一次梦的对象,都是她姐姐的未婚夫,那个养了她七年的男人。
“浅浅,”房门被敲响,陆清时低沉有力的嗓音从门外传来,“起来吃早餐。”
姜浅慌忙从床上爬起来,下床的时候腿还有些发软,她走进浴室洗漱,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红唇潋滟,眸含春水,媚若三月的桃花,哪里像是刚睡醒,反而更像被男人狠狠疼爱过一场的样子,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浇在脸上,浇了好一会儿,直到感觉身体不再那么热,她才狠狠舒了一口气。
走出房间,餐桌上摆放着她最爱吃的早餐,她走过去,对着坐在餐桌对面的男人乖巧的喊了一声,“姐夫。”陆清时点了点头,英俊的眉目间神色平静,过往的数年每天都是如此,他随手放下手里的医学杂志,“上午的神经外科定科考试,准备的怎么样?”
姜浅有些紧张,手心里是薄薄的一层细汗,她抿了抿唇,“还,还好......”
姜浅什么水平陆清时心里自然有数,他没有多问,只翻过一旁的牛奶杯,给她倒了杯牛奶,嗓音沉静,“尽你最大的努力就好,让你学医是你姐姐的心愿,神外的实习名额要求没那么严苛,我可以破例让你过,但接下来的实习态度要端正,如果毕业考和专业实习有一项成绩不达标都会影响你留院,到时候别怪我不给你开后门。”
“知道了,”姜浅低着头乖乖受训,额前发丝垂落下来,遮着她温净秀气的眉眼,“谢谢姐夫,我会努力,尽量不给你丢脸。”
陆清时没再说什么,将牛奶杯递给她。
姜浅看见,忙伸过手去接。
她接的太快,陆清时的手收回的慢了一拍,两人的指尖就不可避免的触碰了一下。
姜浅却跟手指着了火似的,飞快的缩了回去。
许是她动作太大,男人深邃淡沉的视线看了过来,见她低垂着眉眼,发丝底下隐隐红透的耳根,不由蹙起眉心,“怎么了?没,没什么。”姜浅摇头,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轻轻咬住红唇。
他不知道,昨晚在她的梦里,正是他这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抱着她,从她的发顶,到她的肩膀,再抚到她细软的腰间。
他的指腹有薄薄的茧,有些粗粝,在她轻轻哭泣的时候,他会吻着她,掌心温柔的覆着她。
姜浅坐在那里,有些局促。
她努力赶走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故作镇定的泯了口牛奶,纤长的羽睫却轻轻颤着,“姐夫,我姐姐她,这阵子有反应吗?”
姜浅自幼父母双亡,是姐姐姜羽抚养她长大,可七年前,姐姐为了救她摔下山崖成了植物人,至此昏迷不醒,陆清时当时已经是姐姐的男朋友,他坚持不肯放弃姐姐的治疗,甚至跟家里闹翻,爱屋及乌,怜惜姜浅一个孤女会被欺负,就把她接到了自己身边养着,姐姐昏迷了多少年,他就替姐姐照顾了自己多少年。
“还是老样子,”陆清时声音平静。
姜浅也沉默了。
其实这么多年,她心态已经放的很平,从姐姐一开始昏迷她每天哭着闹着盼着姐姐醒来,到后面每一次专家会诊结果都令她失望,她一次次接受着无望的打击,慢慢的,她就尝试着让自己不再抱有期待,没有期望,就不会有失望。
餐厅里突然就恢复了安静。
“会好的。”陆清时又说,沉静的嗓音隐有叹息。
姜浅抬眸看他。
他没再说话,沉默着将手机打开,看了眼上午的手术日程,英俊深邃的五官轮廓,在相对黯淡的光影下,落拓出几分寂寥的颜色。
姜浅不知道他刚才这句话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他自己,她“嗯”了一声,唇角抿出一丝笑,“姐姐肯定会好,有姐夫这么厉害的神外医生守着,姐姐一定会醒的。”
陆清时点了点头,就将手机放下,看了眼腕间的表盘,示意她,“时间不早,先吃早饭。”
姜浅听话的放下牛奶杯,拿起筷子夹了一个生煎包。
陆清时没再看她,收回目光之际,余光不小心掠过她睡裙领口,男人清俊的眉目骤然一沉。
小丫头怕生煎包的汁水会流出来,微微前倾着身子吃东西,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她领口下纤细的一字锁骨,还有锁骨下方,那隐隐起伏着的细腻凝白。
她没穿胸衣。
“哎呦,这不是小拖油瓶?”不知谁喊了一声,包厢里的目光都朝她看来。
姜浅目不斜视,也不管是谁在叫她,她直接走过去,纤细高挑的身段往陆清时和白媛中间一坐,小手软乎乎的握住了陆清时的手腕。
“姐夫,我们回家吧。”
她声音细细软软,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仿佛阳春细雨,绵绵入耳,陆清时本就是强撑着意识,听见她的声音,他慢慢睁开了那双染着浓烈醉意的沉静黑眸。
两人的视线纠缠在一起。
陆清时看着她,目光似是有些空,深邃的视线从她身上的白裙子,慢慢移到她素净柔美的小脸,就这样看了很久,一直都没有移开。
姜浅呼吸有些发紧,心脏不争气的开始乱跳,陆清时从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他平时看她的时候,目光永远都是温和的,或者是她犯了错,他眉目间会沉了冷意。
从来不像现在这般,如同夜色下静寂的深海,表面上平静,却似涌动着深不可测的危险暗涌。
就像,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小拖油瓶,你姐夫醉了今晚不回去了,楼上开了房间,媛媛,你还不快把清时扶上去。”白司宸道。
白媛盯着姜浅看了好久,才想起来她就是姜羽的妹妹,忙笑了笑,“你就是浅浅吧?大半夜的小姑娘一个人出来多不安全,清时今晚有我照顾你就放心吧,我等会儿让白家的司机送你回去。”
她说着就站了起来,身子越过姜浅,倾身过去要去扶陆清时,“清时,我陪你上去洗澡休息吧。”
陆清时蹙眉,撕裂般的头痛再次袭上他的感官,今晚的酒劲格外凶猛,甚至有些侵袭他的意识,身侧大约有哪些人,他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女人的声音媚意蚀骨,他本能的反感,强撑了一阵子就觉得起身有些困难,可混沌的意识像是坠入在无边黑暗,他做不出任何反应。
姜浅脑子里气血翻涌了一阵,没等白媛把手碰到陆清时的手臂,就立马伸出手,挡了她的动作,“我姐夫当然是跟我回家,用不着住酒店,白小姐敢趁着我姐夫醉酒对他打这样的主意,就不怕我姐夫明天醒来找你算账吗?”
白媛脸色难堪的白了一白,“你胡说什么?!”
姜浅冷笑,“好歹也是世家小姐,为了勾引一个根本就不爱你的男人,袒胸露乳,趁他醉酒爬他的床,我姐姐从前真心把你当朋友,你却趁她昏迷,抢她的男人,白家给你的就是这样的教养。”
她嗓音如珠玉清脆,字字掷地有声,包厢里是一阵诡异的死寂。
所有人都没想到,时隔七年,当年只会缩在陆清时怀里哇哇大哭的小丫头,竟是如此的伶牙俐齿,一番话,说的白媛几乎银牙咬碎。
“你!”白媛急红了脸,下意识低头检查自己,她哪里袒胸露乳了,她不过就是领子低了一点而已!
白司宸解围,“小丫头,你这话就难听了,什么勾引不勾引,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很快你姐夫就不是你姐夫了,陆家和白家定了姻亲,清时和你姐姐并未领证本就不是夫妻,他们两个的婚期两家长辈已经在敲定中了,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姜浅耳畔嗡嗡鸣响,握着陆清时手臂的小手一瞬僵硬。
白媛看着她难以置信的表情,心头才觉痛快,脸上的神情柔和下来,“是啊,你年纪小,清时没和你说起我们的婚事也正常,刚才那些话我不会跟你计较,不早了,我和清时就先回房了。”
她完全像是以女主人的姿态自居,说着,又要过来扶陆清时。
姜浅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就像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到脚凉的彻彻底底,她从未想过陆清时会跟别人有婚约。
纵然她很早就知道陆家非常不喜欢她和姐姐,所以陆清时才会和家里闹翻,独身在外抚养她长大。
可如果陆清时真的和白媛是马上要结婚的关系,那她又能站在什么立场,又有什么资格把陆清时带走?
她眼睫颤了颤,不等她脑海中盘旋出合适的对策,陆清时突然动了一下,然后她冰凉的小手就被他的手握住,掌心的暖意贴着她的手背。
他像是很累,甚至眼睛都没有睁开,大手只握住她的手一瞬就松了开来,滑落到她的后腰,将她的身子搂在怀里,男人身上干净清冽的气息笼罩着她,姜浅脑子里像是有无数道天雷滚滚落下,整个人僵在那里。
陆清时脑袋疲累至极的低了下来,抵在她脖颈间,然后她听见他疲惫又沙哑的声音,“扶我回家。”
“臭丫头!不知好歹是不是?!”陆震霆脸色铁青,猛的一拍桌子,“陆家养你这么多年,就养出你这么条白眼狼?!”
白媛笑着打圆场,“爷爷,您别生气,浅浅还小,清时又宠着她,小孩子嘛,有脾气也正常。”
“都二十岁了,哪里小?!”陆震霆瞪着姜浅,手里的拐杖不客气的向她戳了过来,“我看就是清时平时太惯着!才惯的她这么不知天高地厚!”
姜浅没想到陆震霆会直接对她动手,面色一白,可拐杖还没戳到她脑门,视野里就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那根戳过来的拐杖。
拐杖“咣当”一声,直接被陆清时扔到了地上。
“您想骂的人是我,别把火气撒在丫头身上,我宝贝她这么多年,把她养大,带回来不是为了挨您的教训。”
陆震霆心里火大,就见陆清时将手搭在了姜浅身后的座椅,清冷的面色如覆冰霜,“第一,陆家没有养过浅浅一天,浅浅今天肯过来,纯粹只是担心您病了,出于关心您的目的,她没受过您一天的教养,您也没有资格骂她,践踏她一片好心。”
他语气淡冷,眼底的疏凉显而易见,虽然他只是把小臂搁在姜浅身后,可就这看似平常的动作,却是明明白白的在告诉众人,姜浅是他护着的人,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欺负的。
姜浅坐在椅子上,她没有说话,可被他这样护着,眼眶还是不知不觉有了红意。
陆清时给她倒了杯牛奶,动作不紧不慢,“第二,我确实没有要和白家联姻的想法,我陆清时要娶的妻子,自始至终都只有姜羽一人,浅浅的确没有道理喊别人嫂子。”
白媛身体一僵。
脸上的假笑已经快要维持不住。
陆震霆气的哆嗦,指着他,“小兔崽子!你想气死我是不是?!为了一个姜羽,你要把一辈子搭进去?!媛媛有什么不好?你没试着相处你怎么知道不合适?难道你就打算守着这个黄毛丫头单一辈子?!”
见客厅里气氛紧张,陆母生怕陆清时一言不合拉着姜浅就走,忙对老爷子道,“算了算了,爸,您不是说了,今天叫清时回来,就是咱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吃个饭,不说这些了,您要是再说,再把您孙子气走了,回头您又得气出病来。”
陆震霆血压都气的有点高,闻言,强行按耐住了怒气,冲着陆清时狠狠瞪了一眼。
陆母深知陆清时疼爱这个妹妹,拉住姜浅的手,“浅浅啊,爷爷就是急脾气,他也没有针对你的意思,都怪清时年纪一大把了还不结婚,你别往心里去,你跟阿姨来一下,阿姨有话跟你说。”
姜浅犹豫了两秒,不待她开口,她的手腕忽而被陆清时握住。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扣着她腕间裸露的肌肤,他的声音和他此刻的表情一样冷,“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他没让姜浅走,明摆着就是不信任陆母,陆母被气笑了,“我还能把浅浅吃了不成?我要和浅浅说两句女人家的私房话,这里那么多大老爷们,你觉得我合适在这里说?”
陆母大约是整个陆家除了陆清时以外对她最和善的人了,姜浅也不想伤害陆母和陆清时的母子关系,她抿了抿唇,“哥哥,我没事的,阿姨跟我说会儿话我就回来了……”
陆清时看着她。
陆家这么多人都在,陆清时确实不信陆母会对姜浅怎么样,他松了手,“早去早回。”
陆清时声音温和,“上山的路至少还要走二十分钟,你脚踝软组织有轻微挫伤,不能再走,否则没病也走出病来。”
姜浅有些不好意思,小脑袋微微从他怀里仰起,偷看他线条清隽的下巴,“可是你抱着我,会不会很累?”
陆清时瞥她一眼,“就这几两骨头哪里重?姐夫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刻意减肥,女孩子太瘦不一定好看,健康才最重要,说了这么多遍,脑子里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记住,嗯?”
他声音低沉有力,轻扬的尾音从喉咙间溢出,像悠扬舒缓的大提琴音,说不出的好听又性感,尽管他又是想跟她老生常谈,说那些她听的耳朵都起了茧子的话,可因为被他抱着,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此刻听着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和他平缓的呼吸,她只觉耳根子都在微微发热。
“我哪有刻意减肥……姐夫,你冤枉我……”她细声细气的辩驳,才不肯轻易承认。
上山的路都是石头台阶,并不平稳,她怕会掉下去,小手轻轻缠进了陆清时的脖颈,指尖在他颈后缠在一起,小脑袋自然又亲密的靠在他肩头。
陆清时好像也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妹妹受了伤,他抱她上山是责无旁贷,反正她从小到大,他也是这么抱过来的。
他听着她的狡辩,几乎被气笑,“姐夫有没有冤枉你,恐怕某个小仙女心里最清楚,需要我提醒你书房榻榻米抽屉第二层最底下的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姜浅一愣,什么东西?
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那抽屉是她用来藏见不得人的东西的,被陆清时这么一提醒,她悲催的就想了起来,那盒子里头装着小江送她的减肥泻药。
姜浅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胡说八道,“那不是我的,那是小江让我暂为保管,姐夫难道没发现那个包装都没打开吗?”
陆清时看了眼怀里温温净净的女孩儿,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那第三个抽屉里涂层被刮开过的减肥中心优惠卡,姐夫本着关心妹妹的心思,给对方打过电话,前台告诉我是某位姓姜的小姐咨询过如何抽取腿部脂肪,身高资料里填了一米七,也是你替小江问的?”
姜浅猝不及防的僵了一僵,她不敢置信,她万万没想到陆清时竟然对她所有的小动作都了如指掌!
他他他他居然还给那家减肥中心打电话!!!
姜浅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掘地三尺把自己活埋了算了,呜呜呜呜这种感觉就像是待嫁的大姑娘光天化日之下平白无故被人扒了衣裳被当众围观,她好羞耻好委屈哦……
亏她还洋洋得意的以为她瞒的很好……
“姑娘家要那么瘦做什么?知不知道抽脂对健康有多大影响,浅浅,你自己也是学医的,怎么能这样胡闹?”陆清时语气沉了几分。
教训是老早就想教训了,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怕把她训哭,碰巧今天她自己挑起这个话题,他当然不会放过。
姜浅委屈巴巴,乌黑干净的小鹿眼可怜兮兮的盈了点泪水出来。
心里的苦,翻江倒海,不能言说。
她没办法告诉陆清时,她想抽脂不是为了减肥,而是看上了他们家自体脂肪填充……抽掉腿上的,可以填在她想填的位置,比如说……胸部……男人难道不都喜欢36…..d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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