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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抱大腿,禁欲王爷却被钓疯了后续

爷今儿要早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冷月姮,你真不要脸!祸水东引,就这点道行?冷月姮暗暗告诉自己不能上当,毕竟最终决定自己生死的是父亲。“母亲说的什么话?父亲整日忙于朝政,是陛下的肱股之臣,女儿敬重父亲还来不及呢!怎么?母亲认为父亲有错?”彩虹屁可是她的强项。蒋氏一噎,还没有人敢如此跟她说话,恼羞成怒,往日装出来的温良恭俭也破防了。“你这个目无尊长的贱蹄子,跟你那......”“母亲平日里就是这样教导姐妹们的么?”冷月姮提高声音再次打断,且一脸疑惑的看向冷宣儒,仿佛在说:这就是一府主母的涵养?。冷宣儒被看的一脸黑线,瞪向蒋氏。蒋氏涨红了脸,却语不成句。“我...我...老爷!你看......”“母亲,跑题了,说正事!”冷月姮再次打断。蒋氏哪经历过这样的对抗,不让人把话...

主角:冷宣儒冷月姮   更新:2025-01-23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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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宣儒冷月姮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只想抱大腿,禁欲王爷却被钓疯了后续》,由网络作家“爷今儿要早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月姮,你真不要脸!祸水东引,就这点道行?冷月姮暗暗告诉自己不能上当,毕竟最终决定自己生死的是父亲。“母亲说的什么话?父亲整日忙于朝政,是陛下的肱股之臣,女儿敬重父亲还来不及呢!怎么?母亲认为父亲有错?”彩虹屁可是她的强项。蒋氏一噎,还没有人敢如此跟她说话,恼羞成怒,往日装出来的温良恭俭也破防了。“你这个目无尊长的贱蹄子,跟你那......”“母亲平日里就是这样教导姐妹们的么?”冷月姮提高声音再次打断,且一脸疑惑的看向冷宣儒,仿佛在说:这就是一府主母的涵养?。冷宣儒被看的一脸黑线,瞪向蒋氏。蒋氏涨红了脸,却语不成句。“我...我...老爷!你看......”“母亲,跑题了,说正事!”冷月姮再次打断。蒋氏哪经历过这样的对抗,不让人把话...

《她只想抱大腿,禁欲王爷却被钓疯了后续》精彩片段

冷月姮,你真不要脸!
祸水东引,就这点道行?冷月姮暗暗告诉自己不能上当,毕竟最终决定自己生死的是父亲。
“母亲说的什么话?父亲整日忙于朝政,是陛下的肱股之臣,女儿敬重父亲还来不及呢!怎么?母亲认为父亲有错?”彩虹屁可是她的强项。
蒋氏一噎,还没有人敢如此跟她说话,恼羞成怒,往日装出来的温良恭俭也破防了。
“你这个目无尊长的贱蹄子,跟你那......”
“母亲平日里就是这样教导姐妹们的么?”冷月姮提高声音再次打断,且一脸疑惑的看向冷宣儒,仿佛在说:这就是一府主母的涵养?。
冷宣儒被看的一脸黑线,瞪向蒋氏。
蒋氏涨红了脸,却语不成句。
“我...我...老爷!你看......”
“母亲,跑题了,说正事!”冷月姮再次打断。
蒋氏哪经历过这样的对抗,不让人把话说完,这不是要活活憋死人么?大脑一片空白,思绪被情绪扰乱,此刻的蒋氏,就一个目标,撕烂这贱蹄子的嘴。
众人目瞪口呆,哑口无言,这三小姐中邪了吧!怎么变了个人。然而这正是冷月姮的目的,她要占据话语主导权。
冷月梅眼看蒋氏方寸已乱,言不达意,急忙救场,将话题拉回来。
“三妹妹,母亲也是气急了,你做出了那样......二姐姐终于说回正题了”冷月姮瞥了一眼冷月梅打断,转身紧紧盯着冷宣儒,缓缓开口。
“父亲,我不知道你们看到了什么,我只问您,我与肖公子的婚事在即,肖公子郎才绝艳,我为何要私会外男自毁前程。难不成是父亲送来的甜酒里加了媚药,让我把持不住?让我意乱情迷?看到男人就想扑上去?”
说这句话时,她语速放慢慢缓缓扫视众人。
蒋氏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高高昂起头,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这是掩饰防御状态,显示自己与此事无关。
殊不知众人都是眼神闪躲,一个闺阁女子大庭广众说出“把持不住、意乱情迷”这样的荤话,听者自然不想与说者对视,避免尴尬。
“冷月姮你真不要脸!”冷月娇一脸嫌弃厌恶。
看到冷月娇一脸羞愤,蒋氏慢半拍反应过来,这是要找出下药之人。冷月姮何时变得如此狡诈了。
冷月姮理了理裙摆,一脸坦然的说到:“父亲,女儿清清白白,不信找个宫里的嬷嬷来验身。”
冷月梅看着冷月姮一脸坦荡,心下狐疑,那样计量的媚药,还能站在这里大放厥词?还能清清白白?
下意识呢喃:“不可能!”声音极低,但还是被冷月姮捕捉到了。
“二姐姐你说不可能?难不成那药是你下的?”
“不是,不是我下的!”
“那是谁下的?”
“我是说,二妹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冷月梅瞬间慌乱。
“那我的床榻是怎么乱的?”冷月姮死死盯着冷月梅,语速突然加快,凌厉的像审问犯人一样。
“是...是...想必是丫鬟!”冷月梅做贼心虚,下意识替冷月姮开脱,一秒后又反应过来,“不是,你的床铺怎么乱的,我怎么知道?再说祖母确实是被你气的。”
蒋氏扶额,怎么还替这贱人说上话了。众人面面相觑。
“三妹妹冲姐姐吼什么?”冷月梅使劲拧着帕子,眼泪在眼里打转,真是被自己给蠢哭了,只能弱弱的再找补一句,表示自己刚才只是被吓到了,然后嘤嘤的哭起来。
冷宣儒看着蒋氏和冷月梅的慌不择口,瞬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还请父亲去慈恩堂请个大夫来吧!”不等冷宣儒回话,又对门口站着的庄嬷嬷吩咐道:“庄嬷嬷,去请府医来,就说我得了风寒,老爷让他走一趟。”
蒋氏母女一看,要坏事,这下媚药的事本就经不住查,送茶的小厮,报信的丫鬟,还有那府医,到处都是漏洞。
本想着将冷月姮捉奸在床,然后老太太气死顺理成章,冷月姮百口莫辩,板上钉钉。老爷又是个神经大条的性子,冷月姮没有靠山,死了也没人深究。
这下牵出萝卜带出泥。早知这贱蹄子是个不好拿捏的性子,该想个万全的法子。好在她早早拿捏住了那丫鬟的家人。可是这给老太太下药的事万不能被查出来。
“老爷,老太太已经去了,就不要打扰她老人家了!”蒋氏泣不成声,情真意切。
“父亲,三妹妹不是有意的,祖母不会怪三妹妹的,父亲不要责罚三妹妹了!”冷月梅抹着泪,盈盈下拜。

这也太乱了!
夜幕降临,一轮圆月高悬天穹。
丞相府建立在靖京最宽敞的街道上,街道两旁的树木影影绰绰,树梢一动不动,正值夏日炎热,空气中弥散着午后的余热。
今天就来试一下原主的功夫学的如何,穿越过来近一个月,冷月姮还没有机会施展功夫。
只见她脚尖轻轻一点轻易跃上屋脊,原主的功夫学的还是不错的,冷月姮瞬间感觉自己是金庸笔下的侠女。
他小心翼翼的趴在灰褐色的庑殿顶上向下查看。
丞相府的守卫真可谓森严,光靠近西院围墙处二百米内,就有近十名守卫在各个隐蔽的角落值守,制式服装腹部大大的“赵”字,昭示着他们的身份。
冷月姮此行的目的是蒋姨娘的院子,蒋姨娘是冷府主母蒋氏的庶妹,如果说蒋氏和丞相府有勾结,那一定就是蒋姨娘了。
冷月姮看中了不远处一棵大柳树,柳树靠近墙跟十米左右,柳树的枝叶像一个老人凌乱的头发,四散开来。
从这个角度进入柳树,不会被发现,藏在这棵树里,也很难被发现。
树旁便是一条通往各院的直径,便于打探消息。
冷月姮身姿轻盈,飞身射入树的中心位置,迅速寻找好落脚点。
那是一节极其粗壮的树干,已经干枯,没有树叶更好,这样不会发出多少响动。
一脚踩上,她心下一动,这树干怎么是软的,还会动,她直直跌落,下一秒跌进了两只手里。
此时的情景显得滑稽又尴尬,那人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托着她的臀部。
在男人的眼神威胁下,她缓缓点头表示不会发出声音,男人这才放开了捂着她的手,依然保持着单手抱她的姿势。
是稷王。
她竟然把稷王当成了木头庄子?!
冷月姮想要挣脱男人罪恶的另一只手,男人目光幽深而危险,双唇擦着她耳垂说到:“别动!”
声音低沉的只有一股气流经过她的耳畔,但蕴含着不可抗拒的魔力。
冷月姮明白了,这树上没有别的地方可以站立了,强行站立会让树梢抖动,暴露自己。
此时此刻的她,就像托塔李天王手里的塔,“塔”身成135度弯曲,这样奇怪的姿势让她的腰很累。
况且她那不争气的敏感的臀儿还在“李天王”手里,坚持了十几息。
冷月姮身子一动想要调整个姿势,狗王爷以为她要下来,一把将她揽入怀里,紧紧的箍住她。
“不想死就别动!”又是一股气流,呼在她的脖颈处。
冷月姮只好从善如流,环住狗王爷的脖子,顺便环住狗王爷背后的那根粗壮的树干。
如果没有树叶遮挡,再从空中俯瞰,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狗王爷压着树干,她压着狗王爷,狗王爷一手托着她的臀儿,一手搂着她的腰。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结了,冷月姮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又被狗王爷占便宜了。
也可以是她又占了狗王爷的便宜。这样一想心情舒畅多了。
“王爷知道蒋姨娘的院子在哪吗?”
冷月姮打破尴尬,狗王爷一定也知道蒋氏与丞相府的蒋姨娘是姐妹关系。
“前面就是!”
“那还等什么?”
“等侍卫换值!”
冷月姮思维都乱了,原本她也是想藏到树里面,等待守卫换值。
怎奈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她都能感觉到狗王爷胸膛里跳动的心脏,粗重气息挠的她脖子酥痒难耐。
下一秒她就不由自主的绷直了身体。
这......
时间过得真慢,两人都绷直了身体,透过树叶的缝隙观察着,数着时间一动不敢动。
好在一炷香过后,守卫们终于开始换值。留出了防守缺口。
两道黑影迅速跃起,两条弧线在前院翘起的飞檐上轻轻一点,轻松落在了主屋顶的后方。
冷月姮和燕北渊都明白,院子的主屋一定是蒋姨娘的卧寝,这里打探到消息的可能性极大。
燕北渊熟练的抠起一块瓦片,但并不能看到里面的情况,蒋姨娘的房顶显然是精装修过的。
两人只能将耳朵贴在小孔处探听。
“姨娘何时求父亲将我和稷王的婚事退掉!”
“思雅,这事急不得,得先让陛下知道与冷月姮私会的人是稷王,你父亲才好去宫里请旨。”
“父亲真是狠心!”
说话的正是冷府主母蒋氏的庶妹的庶妹、赵丞相的小妾——蒋宜可,以及蒋姨娘的女儿赵思雅。
冷月姮搜寻记忆也没有找出多少有用的信息,只知道她的表姐赵思雅17岁,被皇帝赐给稷王当侧妃,年后入稷王府。
“思雅别急!虽说这次的事情不是很顺利,好歹将军府已经和冷家退亲了,要是再传出稷王和冷月姮的丑事,这事儿也算成了一半儿了!”
“你说稷王会不会怀疑是我们动的手脚?”
“不会,咱们的手干净着呢!稷王只会怀疑我那蠢姐姐,你的蠢姨母。至于冷月姮,哼!只是个乡野丫头,不足为惧。”
蒋宜可笑着,语气里充满了对冷月姮的鄙夷。
“姨娘可是明白我的心思?”
“自然明白,那冷月姮怎么配得上肖公子!等你
嫁给了肖公子,你爹爹也能高看咱们几眼!”
冷月姮吃惊地望向燕北渊,这剧情真狗血。
你的未婚妻看上了我的未婚夫?然后咱俩......又滚在了一起?
这也太乱了。

我与王爷只是......闲话家常。
“你们都想知道,那个闯进我院子的男人是谁?”
冷月姮面不改色拿出了狗王爷的玉佩,质地温润,一看就是只有皇室才能用的上品,上面明晃晃的雕刻着一个“稷”字。
“稷王的玉佩!”众人吓出一身冷汗。这稷王可是大靖国出了名的活阎罗,偏偏皇上纵容,谁也不敢得罪。
“稷王不是那方面不行吗?”角落里的孟姨娘对这种事床笫之事很感兴趣,小声疑问。
“孟姨娘说的对,所以我与稷王只是...闲话家常!”冷月姮故意拉长声音,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你什么时候跟稷王认识的?”冷宣儒问。
“乡下庄子里偶然结识!”冷月姮撒谎撒的淡定从容,反正也不会有人信。
蒋氏母女互相对视,满脸疑惑怎么会是稷王,不是说好随便找个男人吗?
“怎么?你们不信?父亲还是报官吧!让官府来查,看我和稷王是不是闲话家常?”
“信,为父当然信月姮!”冷宣儒忙不迭的回答。
笑话,找官府查稷王?脑子没大病的人干不出这样的事,那稷王御史上折子都不管用,皇上每次都是轻拿轻放。
他冷宣儒区区四品小官哪来的脸?
冷月姮猛地拍案,言语高亢而又犀利。
“今日若不是女儿提前带稷王离开,你们浩浩荡荡就要去捉稷王的奸了,谁给你们的勇气?摸摸你们的脖子上到底有几颗脑袋?”
众人一惊,后背冷汗直冒,要是被稷王惦记上,这满府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冷月娇被吓到了,眼睛瞪得溜圆,还真的摸了摸脖子。
“你说是吧?母亲!”冷月姮怒目瞪向蒋氏,“母亲”二字紧紧咬住,那声音清灵悦耳中透出森森寒意。
“啪!”冷宣儒重重给了蒋氏一记耳光,蒋氏瞬间摔倒在地,发出一声惨叫!
蒋氏捂着逐渐红肿起来的脸颊,眼里是滔天的恨意。
竟敢算计她!该死!说好了随便安排一个男人,怎么会是稷王,这不是要害死她吗?她就算吃了熊豹子胆也不敢陷害稷王。
想想这一府人将稷王捉奸在床,她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虽然想让冷月姮死,但是她自己可不想死。
更不想整个冷家被稷王那个魔鬼惦记。蒋氏恨得咬牙切齿。
冷月姮看着蒋氏和冷月梅的表情风云变幻,果然这两人也是被人利用,并不知道此事会牵扯上狗王爷,知道警告的目的已经达到,她暂时是安全了。
“父亲,女儿今日只是想看热闹,不慎掉进前院的荷花池里,宾客众多,女儿衣衫尽湿,不想丢了颜面,只得藏身荷叶下,等宾客走了才敢出来!”
冷月姮统一众人说辞。
“至于祖母......”
“你祖母年纪大了,本就有心悸,今日突发病情,撒手人寰!”冷宣儒盖棺定论。
“从今往后,都约束好自己的奴才,要是胆敢妄议主子,即刻杖杀!”冷宣儒震慑众人。
“女儿谢父亲主持公道!”冷月姮恭敬行礼。
冷宣儒摆了摆手。遣散众人!
“今日之后,将军府必定知道此事,可如何是好?”冷宣儒担忧道。
“大不了退婚,肖家不能把父亲怎样。”
“退婚?这么好的亲事上哪儿去找?要是真被退了亲,咱们这一家子就别想在靖京待下去了!”冷宣儒唉声叹气。
“他肖家还能把咱家赶出靖京不成?”
“你不要脸,我还要这张老脸,何况你二姐姐和四妹妹还没定亲呢!”
“父亲这是怪我?罪魁祸首你轻轻放过,我这个受害者倒是有错了?”
冷宣儒无话可说,摆摆手。
......
冷月姮领着庄嬷嬷回到竹林苑,浑身的疲惫袭来。
只见原主的生母田氏正在抹眼泪,田氏一看就是个美人,五官精致,肌肤细腻,身段凹凸有致,只可惜右脸上有一指长的刀疤,触目惊心。
田氏看到女儿,扑上来抱住就哭,嘴里一个劲的念叨着:“姮儿,娘亲的姮儿!你没事吧?”,说着上下打量起女儿,泪眼朦胧。
冷月姮心中涌起一股酸痛,可能是原主留在这具躯体的执念,原主最放不下一定是这个娘亲,不知不觉,冷月姮的眼眶湿润了,心下思量,她要好好孝敬这个娘亲。
看得出来,田氏有些不正常,结合原主的记忆,田氏是被冷宣儒在大街上捡到的,当时她已经失忆,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冷宣儒将她养在府中许久,请了大夫看,她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平时倒是与常人无异,后来冷宣儒被她的美貌吸引,抬为妾。
冷月姮好一通耐心的安慰,田氏才叫着“姮儿”睡去。
回到自己的屋子,又看到贴身丫鬟竹青泪眼朦胧看着小姐,她与小姐从小一起长大,今天小姐失踪,她感觉天都要塌了。

审庄嬷嬷!
已是深夜,阖府人都已经进入梦乡,竹林苑只有主屋的廊下,挂着一盏灯,显得格外静谧。
三人进了冷月姮的屋子。
庄嬷嬷靠在小榻上等着冷月姮,看到冷月姮三人进来,微微吃惊,随即淡定下来。
冷月姮介绍了稷王,嬷嬷恭敬行礼!
冷月姮看着从容不迫的庄嬷嬷,感觉她是个有故事的中老年妇女。
但根据原主的记忆,庄嬷嬷对她是没有恶意的,冷月姮对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比较自信的。
“庄嬷嬷可知道秦将军灭门案?”燕北渊直接开口。
冷月姮观察着庄嬷嬷的反应。
庄嬷嬷并没有惊讶,微微颔首,看向了一旁的无影。
“他是本王的心腹。”燕北渊看出了庄嬷嬷的担忧。
庄嬷嬷又望了望窗外,没有人。她眼神恍惚,似乎已经愈合的伤疤又被撕开,时过境迁的疼痛又袭上心来。
“王爷,老奴本想守着这个秘密进棺材的,王爷既然问了,老奴就告诉王爷吧!老奴的女儿的曾是秦将军府上的大丫鬟,将军府惨遭灭门,老奴去认领女儿的尸体,在衣服里发现了这个?”
庄嬷嬷语气缓慢,神色庄严,像是等这一刻等了很久很久。
缓缓从怀里拿出一枚令牌,令牌是铁铸的,上面已经有斑斑锈迹,借着灯光可以看到上面斑驳的字迹。
燕北渊接过令牌辨认。
“这是京兆府的令牌!”
燕北渊眸光眯了眯,死死盯着庄嬷嬷,思索着什么。
“那庄嬷嬷事后怎么没有上报?”无影问出声。
“老奴一介贫民,去哪里上报?况且这令牌也说明不了什么,若真是京兆府所为,老奴逃命还来不及呢?”
庄嬷嬷眼里噙着无尽的哀伤。
“后来呢?”燕北渊再问。
庄嬷嬷眼神似有躲闪,但转瞬即逝。
“后来老奴就到冷府伺候田姨娘了。”
冷月姮能看出来庄嬷嬷有话没说,可能是顾忌王爷的身份。
“那嬷嬷怎么又认识了丞相府的蒋姨娘?”燕北渊不信庄嬷嬷,这老奴明显在隐瞒什么。
“老奴不认识丞相府的姨娘”庄嬷嬷说着看向了冷月姮。
“王爷,十七年前赵丞相是什么官职?”
“京兆府尹,”燕北渊看着冷月姮回过神来。
如果庄嬷嬷是赵丞相的人,就不可能将这枚令牌给他。
“庄嬷嬷是我身边的嬷嬷,有人要引你来我院子,庄嬷嬷是最好的幌子。”冷月姮平静的替庄嬷嬷解释,“况且庄嬷嬷自我出生就在我身边”。
燕北渊盯着庄嬷嬷缓缓点头,又看向冷月姮嘴角挑起一丝玩味。
“我的玉佩什么时候还我?”
冷月姮思维一时没切换过来,愣了一下,随即拿出玉佩恭恭敬敬递上玉佩。
“哦!原来是你偷走了!”无影恍然大悟,扬着戏谑的音调。
燕北渊瞪了无影一眼,耳朵不由自主的红了,那晚实在是“战况激烈”。
他发现冷月姮摸走了他的玉佩,但鬼使神差的没有戳穿。
“是你家王爷给我的。”冷月姮厚着脸皮对无影说,还不住的观察着燕北渊的表情。
狗王爷指定不会拆穿她,玉佩被拿走都这么久了,也没来找她要,就说明了他的态度。
燕北渊尴尬的咳了两声,接过玉佩离开。
冷月姮见人走了,转身问庄嬷嬷:“嬷嬷方才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庄嬷嬷正在给冷月姮拿寝衣,身体猛然一怔,随后恢复正常。
“没什么?就是想告诉王爷那赵思雅可能看上了肖公子。”
“你连这都知道?”冷月姮瞪大眼睛。
这庄嬷嬷绝对不是一般人,她和狗王爷抱在一起查到的秘辛,呸!是费尽心思查到的秘辛。
这庄嬷嬷早就知道?
“这京中官家小姐们哪个不想嫁给肖公子?老奴知道也不奇怪。”
“行吧!庄嬷嬷你不说我就不问了。”冷月姮也不好逼问庄嬷嬷。
“小姐睡吧!您只需知道老奴不会害您就行了!”
冷月姮看着庄嬷嬷离去的背影,怔怔发呆。她当然相信庄嬷嬷,这庄嬷嬷不会是什么世外高人吧?
放下庄嬷嬷的神秘,冷月姮开始思索秦家灭门案与自己的关系。
既然秦将军灭门案跟赵丞相有关,那是不是可以倒推,田姨娘的确跟秦府有莫大关系?
冷月姮实在睡不着,她等庄嬷嬷走远了,偷偷溜进田姨娘的房间。
看着这个陌生的娘亲睡熟的样子,她内心涌起一股难掩的亲切感,毕竟是这副身体的生母。
冷月姮轻轻在耳边唤着“秦献...秦献”。
冷月姮知道受了刺激的人,只有受到与此相关的刺激,才能唤醒回忆。
但她不想在田氏醒着的时候刺激她。希望这个法子能找到她要的答案。
只见田氏秀眉轻蹙,冷月姮继续在田姨娘耳边轻轻唤着:“秦献...秦献...”
“爹爹...爹爹...”田姨娘终于出声。

退婚!
众人散去,冷月姮并没有从舅老爷身上打探出有用的情报,找他的人蒙着脸,明显是个下人。
冷宣儒派人反向跟踪了舅老爷,没有任何收获。
接下来的几天,冷府请堪舆师、下葬、圆坟、做七,整整折腾了半个多月,才将老太太丧礼彻底完成。
冷月姮很想吐槽古代的丧礼太繁琐了,这半个月她哪都不能去。
头七结束的第二日,冷月姮换好衣裳打算翻墙出去,小厮来报,肖家来人了,要见三小姐。
看来肖家是来退亲了。
冷月姮领着庄嬷嬷进了明辉堂,便看到父亲坐在主位上首,右边坐着蒋氏,左手边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肖夫人,依次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
冷月姮礼数周全,盈盈下拜向父亲母亲问安。
冷宣儒向冷月姮介绍了两人,冷月姮一一行礼问安,淡定从容的坐在了蒋氏下手边,挑不出一丝促狭。
两家人都是体面人家,先进行了一番毫无意义的寒暄之后,肖夫人主动出击。
“原本早就要来的,可是体谅府上老夫人过世,不好叨扰。明人不说暗话,如今两个孩子都大了,老将军定下的亲事,不过是句玩笑,当不得真。今日特来说明,也好不耽搁了两个孩子各自嫁娶。”
我去!当初的定下的亲事就是句玩笑?这话说的你都不知道怎么接,你要是认真了,人家会说你玩笑还当真,你要是算了,这也太他妈憋屈了。
冷宣儒也憋屈,悔婚也要有个态度,就一句玩笑就打发了?要真是个玩笑,对外放出风声就行了,何必上门退婚!不过他也心虚,自己的女儿还是不是清白都说不准。
“老将军当时可是认真的!老将军要是也说当初是个玩笑,那便作罢”冷宣儒回应。
“老将军如今在边疆为陛下分忧,这一点儿小事儿,冷大人就不要打扰了吧!”
肖夫人理了理衣裙,不屑一顾,又看向冷月姮,“三小姐这样绝色的容貌,伯母也是恐耽误了你的良缘。”
冷月姮想暴走,这他娘的骂人不带脏字,不就是赤裸裸的讽刺她不检点吗?行!不就是退婚吗?先赔偿了她的精神损失费再说。
“伯母,月姮这些年可是一直记着自己与肖公子的婚事呢,毕竟老将军忠君爱国,立下了不世之功,理应受人尊敬,旁人怎样月姮不敢置喙,月姮可是不敢将老将军的话当做玩笑的。”
肖夫人微微一怔,这小妮子竟然说她不敬公爹?好伶俐的嘴。那就别怪她不给这死丫头留脸面了。
肖夫人笑意盈盈的开口:“三小姐说的对,老将军的话原是不能违抗的,但...伯母也是体恤你呀,这不是怕我家云哥耽误了你的好姻缘么。”
冷宣儒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反驳?人家没明说。不反驳?这不是默认自家姑娘不检点么?
“伯母说的是,此前确实有顶顶好的人家上门求亲,父亲本想答应,可想着我与肖公子定亲在先,绝不能言而无信,也只能含恨拒绝了,唉,想想真是可惜呀!”
冷宣儒听着女儿的阴阳怪气,真想给她竖个大拇指,太解气了。
肖夫人的脸再也绷不住了,一张脸涨的紫红,胸脯不住的起伏。
这是说他儿子不如别人,他家不如别家,还说她言而无信?这小妮子好厉害的一张嘴。
明明是个名声狼藉的破烂货,哪来骨气瞧不上她的宝贝儿子?
“你直说吧!怎样才肯退婚?”肖景云看不下去了,年轻人更喜欢打直球。
冷月姮表示她更喜欢直球选手。
“我为了你,错过了好亲事,这可是关乎我的前程,你们肖家要补偿我!”冷月姮脱口而出。
这精神损失费要脸不红心不跳,她原本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的,看到肖夫人的嚣张样子,仅有的一丝愧疚也没了。
“怎么补偿?”
“白银五百两!”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这冷月姮是疯了吗?
冷月姮看众人的表情,心下搜索原主记忆,是要多了点,这五百两都够娶把她娶回家了,人家肖公子连她的手都没摸过,看一次就要五百两?
这时蒋氏看众人这天都聊死了,再下来就没什么好话了,冷月姮把肖夫人算是得罪完了,肖夫人嫌弃冷月姮,正是她女儿月梅的好机会。
“老爷,肖夫人,这事好办,咱们两家原就交情不错,别伤了和气,叫旁人看了笑话去,月梅!”说着大声向内堂呼叫月梅。
月梅应声出来,施施然行了礼,脸上一片娇羞,美的似春日含苞待放的桃花一样,让人挪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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