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玖鸢沈云起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算卦缺灵力,亲口冷面侯爷加气运南玖鸢沈云起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祝余a”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围百姓更惊呆了。太子当街求娶,反被丑女羞辱,这个消息劲爆啊!大家又在窃窃私语了。太子恨得牙都快咬碎了。没办法。镇国侯权倾朝野,铁面无私,就连父王都要让他几分。他既然说自己做错,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否则这太子之位怕要换人了!“皇叔,是侄儿错了。”太子捏紧了拳咬牙道。“既然知错,那就回东宫好好反思。”沈云起语气冷淡。太子垂首应道:“是,侄儿告退。”他不顾谢渊拉扯,甩袖而去。沈云起睨了眼谢渊,淡声道:“怎么?你想留下来和我聊家常吗?”谢渊心头一凛,忙打圆场,“啊,不,祖母在等我回家吃饭,侯爷,我告辞了。”说罢,他忙不迭地离开。“多谢侯爷为我讨公道。”南玖鸢福了福身。沈云起眉梢扬了扬。“恰好路过罢了,你要买什么?”“要给侯爷画符呀,出...
《夫人算卦缺灵力,亲口冷面侯爷加气运南玖鸢沈云起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周围百姓更惊呆了。
太子当街求娶,反被丑女羞辱,这个消息劲爆啊!
大家又在窃窃私语了。
太子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没办法。
镇国侯权倾朝野,铁面无私,就连父王都要让他几分。
他既然说自己做错,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否则这太子之位怕要换人了!
“皇叔,是侄儿错了。”太子捏紧了拳咬牙道。
“既然知错,那就回东宫好好反思。”沈云起语气冷淡。
太子垂首应道:“是,侄儿告退。”
他不顾谢渊拉扯,甩袖而去。
沈云起睨了眼谢渊,淡声道:“怎么?你想留下来和我聊家常吗?”
谢渊心头一凛,忙打圆场,“啊,不,祖母在等我回家吃饭,侯爷,我告辞了。”
说罢,他忙不迭地离开。
“多谢侯爷为我讨公道。”南玖鸢福了福身。
沈云起眉梢扬了扬。
“恰好路过罢了,你要买什么?”
“要给侯爷画符呀,出来买点黄纸和朱砂。”
南玖鸢甜甜一笑,挪了几步靠近他,争取多薅点紫气。
她明眸似水,清纯灵动,像枝头烂漫盛开的梨花。
沈云起一身戾气顿时散了不少。
他察觉到南玖鸢的小动作,眉头舒展。
沈云起给凌风使了个眼色。
凌风立刻打发四周百姓。
沈云起示意南玖鸢跟上自己。
两人进了附近酒楼一间雅房。
福宝三人守在外面。
“过来。”他朝南玖鸢伸手。
南玖鸢瞬间意会,马上握紧他的手。
沈云起宽厚掌心中的温热不断传来。
南玖鸢坐下,调理气息。
沈云起闲坐无事,单手慵懒地撑着下巴,细细观察起她。
多日不见,这小豆芽张开了不少啊。
脸庞的轮廓变得清晰,犹如精致的瓷器,白皙细腻。
发如乌瀑,眉若弯月,红唇似樱,整个人清冷如仙。
南玖鸢一睁开眼,就对上沈云起炙热的目光。
沈云起面色微僵。
屋内气氛有些尴尬。
此时,凌风来敲门,“侯爷,东西已备齐。”
“进来。”沈云起收拾好脸上的慌乱。
凌风一开门,就看到两人又摸上手。
不对,是十指紧扣,吸取灵气。
他不禁凌乱了。
看来侯爷对南大小姐的态度,果真不一般呐。
沈云起松开手,淡淡瞥了他一眼。
凌风赶紧低垂下眼睑,不敢造次。
沈云起对南玖鸢说:“这是尚品轩的黄纸和朱砂,均是上品,你可以动笔了。”
南玖鸢点点头。
礼尚往来,她懂。
她快速提起朱砂笔,凝神画了一百多张符篆。
凌风看呆了。
南大小姐...挺熟练的。
“侯爷,这些符篆够你用一段时间了。”
还好刚才吸了紫气,不然现在画那么多符,自己肯定晕过去。
南玖鸢活动下发酸的手腕。
沈云起脸骤然沉了。
他缓步上前,随意拿起一张,“这就够了,每次用完你再亲自送来。”
哈?
送符还需要专人服务呀?
就算你是大金腿,也不带这么使唤人的。
自己好歹是尚书千金,可不是随便的阿猫阿狗。
她扶额,叹了口气。
罢了,谁让他能助自己恢复真身呢,受着呗。
南玖鸢暗自腹诽。
福宝三人也刚好端来热茶和点心。
“你们怎么知道我饿了?”南玖鸢好奇道。
“侯爷早已安排好了,让我们不要打扰小姐画符。”绿意笑着说。
红药也头一次见侯爷这么善解人意。
南玖鸢意外地看向沈云起。
“谢谢侯爷,那我就不客气啦。”
“你的脸怎么回事?”沈云起问。
“不过是个障眼法,过几日就好了。”南玖鸢咧嘴一笑。
柳兆怡觉得南玖鸢不该招惹镇国侯。
但他反而觉得,南玖鸢与太子婚事悬而未决,太后迟迟不松口,如果她能与镇国侯交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南甯一脸沉思。
“可能秦嬷嬷还在怪我当日发卖了桃红,今日才会铤而走险。”南玖鸢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
好毒的计谋。
陛下最忌讳皇子和大臣之间私相授受。
万一这事被揭穿,南府必定被陛下弃如敝屣。
这样一来,秦嬷嬷不仅能给女儿报仇,还拉了南府下水。
可南府一向待她不薄,因为她是柳兆怡陪嫁嬷嬷,南甯连她的家人都妥善安排。
即使桃红被打死,那也是意外之事。
她为何要害死南家人?
“说!是谁指使你?”南甯不禁心惊肉跳。
秦嬷嬷听完南玖鸢分析,顿时汗毛竖起。
有夫人的维护,对付南玖鸢或许还有生机。
但诬陷南府,造谣皇子,这可是抄家灭族大罪。
秦嬷嬷吓得屁滚尿流,头都磕出血了。
“老爷,老奴哪敢做出谋逆之事,冤枉呐...”
王叔瞥了她一眼,“老爷,这是从秦嬷嬷房中搜出的两锭黄金,上面有蜀王标识。”
蜀王正是二皇子沈砚晟。
“秦嬷嬷的意思是我无中生有?可我人生地不熟,如何认识二皇子?”南玖鸢轻笑道。
“更何况,我与太子有婚约,为何要勾结二皇子,你这不是自打嘴巴吗?”她又补充一句。
三言两语把秦嬷嬷的后路堵死。
南甯眼神如刀,咬牙切齿:“你还不肯说吗?”
秦嬷嬷只是磕头求饶,啥也不说。
“父亲,不如问下长福?”南玖鸢提醒道。
秦嬷嬷猛地抬头,声音蓦然尖利:“不成!长福还小,他什么都不知情。”
“秦嬷嬷一片爱子之心,让人感动。那你冤枉我时,可曾想过南府上下一百多口人,他们也是上有父母,下有儿女?”南玖鸢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
南甯瞬间僵住,脸面有些挂不住。
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他连亲生女儿都不信,偏帮一个下人去折辱她。
南甯冷声道:“来人,把长福带来。”
“不不不,老爷,我说了,是小少爷...”秦嬷嬷吓疯了,只好坦白。
那天她被南玖鸢羞辱,去找夫人路上巧遇了南昂星。
毕竟她也是南昂星的乳娘。
南昂星对她也颇为尊敬。
他一眼就看出自己被欺负,说自己有办法让南玖鸢滚出南府。
秦嬷嬷喜从心来,连连点头。
可如今,阴谋败露,还出卖了南昂星,她以后也没办法在南府立足了。
南甯立刻驳斥:“简直胡扯!星哥儿都病在榻上,如何指使你?”
南玖鸢嘴角含笑,内心发冷。
她知道,这是原主的感受。
这也正常,毕竟南昂星可是南甯捧在手心的儿子。
她幽幽地看着南甯,福了福身,“请父亲为鸢姐儿做主。”
“老爷,要不要我去查一下小少爷身边的人?”王叔问道。
“不必了。”南甯声音浸满了寒意,“捆上这个老婆子,去怡华园。”
他再怎么眼拙,都知道今日是一场闹剧。
吩咐完王叔后,他安抚南玖鸢:“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便直奔怡华苑。
*
怡华苑里,柳兆怡正给南昂星削苹果。
“星哥儿,刚才你吓死娘了。”她嗔怪道。
南昂星惬意地靠在引枕上,翘着二郎腿,“娘,你就是爱大惊小怪,从小到大我都不知演了多少回,这点病儿我信手拈来。”
“那是因为娘亲担心你,小兔崽子。”南沐歌笑着敲一下他的额头。
“哼,我不会娶她,我对那种粗鄙女子毫无兴趣。”太子眉头紧皱,自负地说。
南玖鸢冷哼一声,他不想娶,自己更不想嫁。
“可是...”谢渊还想劝他。
太子不耐烦地推开他,朝南玖鸢伸出手,“跟我走。”
不管她是什么身份,能跟随本太子是她的福气,没有任何一个女子会拒绝。
南玖鸢目光落在他的手上,低垂的眼眸闪过一丝寒光。
好啊,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胆量娶了。
在众人注视下,她慢慢地脱下帷幕,露出另一边脸。
人群中爆发阵阵惊呼。
如果说左脸惊为天人,右脸就是惊世骇俗。
上面长满红色脓疮,还渗着血水,异常可怖。
有些人都忍不住呕吐了。
“天呐!这位姑娘就是个绝世丑女嘛。”
“吓死我了,她怎么敢跑出来吓人?”
“怪不得她要戴帷幕,原来真的见不得人呀。”
...
围观百姓开始交头接耳。
连福宝等人都受不了这些异样的目光。
可南玖鸢充耳不闻,看着太子,冷笑道:“这样的我,你还要娶吗?”
太子猝不及防被吓一跳,下意识往后退,脸色铁青。
南玖鸢眼都不眨地盯着他。
“你这个丑八怪!竟然敢欺骗我,你简直让人恶心!”
说完,他手一抬,要给南玖鸢一个耳光。
今日的他,简直丢尽了脸!
这个丑女欺骗了自己,就要承受得起代价!
“住手!”
太子气急败坏地吼道,“是谁敢阻拦我?”
沈云起抓住他的手腕,沉声说:“沈知衍,当街对一个女子动手,你的教养都去哪儿了?”
“皇叔?您...怎么在这儿?”太子一惊,连忙收回手。
看来太子不仅好色,还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南玖鸢脸色一沉。
如果自己嫁给他,还能有安生日子过吗?
而且,她看出太子乌云罩顶,很快要倒大霉了。
自己要赶紧断了这根孽缘线。
免得他被雷劈时,还会连累到自己。
她可不想再遭雷击。
沈云起扫了眼南玖鸢,也被她右脸吓住了。
这小豆芽该不会几天没吸紫气,毁容了吧?
“皇叔,这个女子居心叵测,以左脸哄骗侄儿,我差点儿上当,一时气上头,才会忘形...”太子吞吞吐吐地解释。
“难道不是你见色起意,强娶人家姑娘,被拆穿后恼羞成怒,想找回面子吗?”沈云起毫不留情地揭穿了真相。
太子错愕地抬头,皇叔怎么知道?
沈云起站在旁边,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他就想搞清楚南玖鸢在耍什么把戏。
万一,她是故意勾引太子呢?
这个念头一浮起,他就忍不住眉头紧锁。
他真的不喜欢太子看南玖鸢的眼神。
但两人是未婚夫妻,互相喜欢也很正常。
思及此,沈云起突然觉得心里闷得慌。
他嗔了南玖鸢一眼。
南玖鸢不解。
沈云起什么意思啊?
她怎么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看来沈云起中了诅咒,连眼神儿都不好使了。
凌风忽地打了个冷颤。
侯爷是怎么了?
本来要去军营,半路看到南府马车,突然掉头。
原来,侯爷也喜欢看热闹吗?
跟随侯爷十年,自己有些看不懂了。
谢渊难得看到太子吃瘪,暗自偷笑。
亏得他在同龄伙伴面前风度翩翩,不可一世。
这也难怪太子会惧怕,一众京城子弟没有哪个不服气沈云起。
十二岁驰骋沙场,十三岁砍下北夷首领的头颅,此后屡建战功,年仅二十岁就是赫赫有名的大梁朝战神。
秦嬷嬷被打蒙了。
自己在府中作威作福多年,如今竟被一个粗实丫头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她愤恨地捂着脸。
冷静,冷静。
事情还有转圜余地。
她快速地逐一回想。
到底哪个环节出错?
书蓉和云溪不可能出卖夫人。
绿意和红药出府办事了。
福宝就是个缺心眼儿的。
她就是仗着南玖鸢无人可用,才肆无忌惮地栽赃。
她的心里乱糟糟的。
南玖鸢轻挑下眉,凑近她,嗤笑道:“怎么,秦嬷嬷认输了么?”
秦嬷嬷迷糊脑子瞬间清醒。
一定是她!
这个贱人居然发现了!
她把自己当猴般戏耍,实在过分!
秦嬷嬷气血上涌,鬼使神差地推了南玖鸢一把。
南玖鸢站在门口,背后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池塘。
只要她失足坠河,死于意外。
日后,夫人一定会找个理由维护自己。
至于她,不过是无依无靠的孤女。
爹不疼娘已死,谁会替她做主。
秦嬷嬷阴狠地想,嘴上却求饶道:“大小姐,都是老奴的错,您别怪老爷和夫人...”
而南玖鸢一个侧身,灵活避开。
秦嬷嬷眼睁睁地瞧见自己掉下去。
她在河里拼命挣扎。
“救命,救我...”
南玖鸢一脸委屈地福身,“父亲,秦嬷嬷污蔑不成,还想加害于我。”
南甯面有愠色,沉声道:“老王,去救她。”
这个狗东西,还敢弑主!
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王叔脚尖沾地,将湿漉漉的秦嬷嬷扔在南甯面前。
秦嬷嬷劫后余生,不忘求饶,“老爷,老奴...明明亲眼所见...求您饶了老奴吧...”
“父亲,既然翻不出东西,为何秦嬷嬷会如此笃定?难不成背后有人故意算计南府?”南玖鸢故作忧心道。
南甯下颌紧绷,拳头青筋暴突,正欲开口质问。
此时,一个下人匆匆而来,对管家王叔说了几句。
他脸色大变,递上一个铁盒,“老爷,您看看。”
南甯接过一看,浑身戾气暴涨。
“岂有此理,你这个老刁奴,竟敢谋害南府!”
他狂怒地一脚踹向秦嬷嬷的心口。
南甯虽是文臣出身,但担任了兵部尚书以来,也开始学武健体。
这一脚足以让秦嬷嬷差点儿背过气,口吐鲜血。
“说!你从哪弄来的玉佩?”
秦嬷嬷脑子嗡嗡响,听不明白南甯的问话。
自己何时藏有如此珍贵之物?
难道是夫人安排的?
打乱夫人计划可不成。
秦嬷嬷一个字儿都不敢乱说,使劲地哭冤。
南玖鸢上前一看,竟是一块龙形玉佩,上面刻着“晟”。
“父亲,这是何人之物?”南玖鸢佯装不解道。
看来绿意轻功真不错。
这丫头可堪大用。
可越有能力的人,越会效忠。
不知绿意和红药会做出何种决定。
她也算不准人心的变故。
南玖鸢在心里摇头。
南甯攥紧玉佩,咬紧牙关,沉默不语。
“大小姐,这是二皇子的玉佩。”王叔皱眉道。
“二皇子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秦嬷嬷房间里?”南玖鸢更加困惑。
随即,她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地捂着嘴。
“难道是因为桃红?”
“鸢姐儿,此话何意,你知道内情?”南甯眸光转冷,眼皮狂跳。
她真的和此事有关?
“我是去答谢镇国侯救命之恩时,无意间听见下人议论,说什么二皇子被婢女勾引,那婢女脸上有一朵桃花,被二皇妃视为不祥,活活打死了。”南玖鸢怯怯道。
她止住了口,想了想,“整个大梁朝,脸印有桃花,或许还有二人,也不一定是桃红。”
南甯对此事也有耳闻。
“三妹妹,我看你是忘了上次的教训了吧?今天的女戒抄完了吗?”南玖鸢反唇相讥道。
南芷函开口解围,“大姐姐可能有事在忙,一时忘了时间...”
“长幼尊卑,这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南弦思最讨厌这个四妹,不留情面地打断她。
看似善解人意,实则假惺惺。
南芷函脸色都白了。
她退至一旁,宽大衣摆里的拳头紧了又松。
“行了,在外人面前也不怕闹笑话。”南老夫人没好气地白了她们一眼。
“这位是我请来的覃嬷嬷,从今个儿起,你们四姐妹就跟着她好好学习规矩。”
覃嬷嬷一双眼睛深沉精明,打量人的时候,让人生出几分阴鹜。
她端正地走到南沐歌面前,沉声道:“这位就是南二小姐?”
南沐歌站起身,双手交叠,平放身体右侧,行福礼。
“臣女正是,见过覃嬷嬷。”
覃嬷嬷满意地点头。
“素闻南二姑娘才色双绝,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覃嬷嬷过誉了。”南沐歌心中窃喜。
南弦思眼神微微上挑。
有什么了不起,可惜自己是个庶女,不然会做得比她更出色。
南芷函低垂着头,看不出任何表情。
南玖鸢连眼皮都不抬,自顾自地喝着普洱茶解腻。
覃嬷嬷察觉到南玖鸢的不在意,冷声道:“想必这位带着面纱的就是南大小姐吧?”
“没错,覃嬷嬷有何指教?”南玖鸢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
“放肆!出言无状,目无尊长,掌嘴!”覃嬷嬷神色冷厉道。
兰英是南老夫人派来协助覃嬷嬷的大丫环。
南老夫人早就暗示她,如果南玖鸢不服管教,尽管收拾她。
兰英挽起袖子,正要掌掴南玖鸢,却被绿意一把拦住。
“覃嬷嬷,你好大的威风,居然敢耍到我面前?”南玖鸢冷着脸,将茶盏甩在桌面上。
“我是老夫人重金请来,教各位姑娘规矩,你竟如此无礼?”覃嬷嬷气得浑身发抖。
如此目无尊长又不服管教的千金小姐,她还是头次见。
想她一直待在宫中教习礼仪,备受尊崇,连皇后也不曾给自己看脸色,区区一个南玖鸢算什么,居然敢摆谱儿?
覃嬷嬷冷哼出声,只要她一句话,南玖鸢就会臭名远扬,谁敢娶她?
南玖鸢不以为然,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
“覃嬷嬷,恐怕你忘了我是未来太子妃吧。”
覃嬷嬷一愣,她确实想起此事,当时太后只是口头赐婚,尚未下圣旨,名不正言不顺,自己身为两朝元老,侍奉过太后,还需惧怕她一个小姑娘?
“那又如何?即便是当今皇后,也得遵守规矩,你就凭一道口谕,还能凌驾在宫规之上吗?”
“当然不敢,即使名分未定,但太后一诺千金,谁能当儿戏?我身为未来太子妃,你是奴婢,我敬你是宫里老人,给你几份薄面,但你万不该以下犯上,冲撞主子。”
这番话说得覃嬷嬷冷汗直流。
南玖鸢嫌目光凌厉地看着她,又添了句,“就算你要教习我们规矩,也该提前说清楚自己的要求,而不是一上来就下马威,拿自己的身份来欺压人。”
她不是自恃资格老嘛,那自己就干脆借力打力,看她怎么收场。
南弦思一脸不屑。
不就仗着太子妃身份颐指气使吗?
有什么了不起?
南沐歌恨得牙痒痒。
这个贱人,陛下还没下赐婚圣旨呢,当众议论婚事,真是不知羞耻。
覃嬷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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