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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姐一根中指,姐能撬起整个地球乔月秦聿宴全局

橘瑰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意识到被耍了,沈辞臣怒了再怒,也没有那个胆站起来。“乔姐,你快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乔月撑着下巴,看好戏的样子,“熊是很温和的,吃人一般从脚开始,不像狮子老虎,上来就咬脖子,所以你不要害怕。”沈辞臣的心拔凉,脚好像在流血。“好歹你也长了一头茂密的头发,怎么连光头强也比不上,你看看人家强哥1v2,一把电锯追着两头狗熊,天天上演电锯惊魂。现在让你1v1,你都不行,废物!”沈辞臣:“……”江淮护着沈雪凝,来回逃窜,东躲西躲。狼狈至极。差不多的时候,灯光大亮。“黑熊们”卸下了伪装。众人傻眼了。竟然是人?!怪不得追了大半天,都没有咬死他们。江淮怒火中烧,泄愤似的照着其中一个扮演黑熊的工作人员又打又骂。沈雪凝连忙拉住他,“阿淮,还有摄像头呢。”...

主角:乔月秦聿宴   更新:2025-01-24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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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月秦聿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给姐一根中指,姐能撬起整个地球乔月秦聿宴全局》,由网络作家“橘瑰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意识到被耍了,沈辞臣怒了再怒,也没有那个胆站起来。“乔姐,你快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乔月撑着下巴,看好戏的样子,“熊是很温和的,吃人一般从脚开始,不像狮子老虎,上来就咬脖子,所以你不要害怕。”沈辞臣的心拔凉,脚好像在流血。“好歹你也长了一头茂密的头发,怎么连光头强也比不上,你看看人家强哥1v2,一把电锯追着两头狗熊,天天上演电锯惊魂。现在让你1v1,你都不行,废物!”沈辞臣:“……”江淮护着沈雪凝,来回逃窜,东躲西躲。狼狈至极。差不多的时候,灯光大亮。“黑熊们”卸下了伪装。众人傻眼了。竟然是人?!怪不得追了大半天,都没有咬死他们。江淮怒火中烧,泄愤似的照着其中一个扮演黑熊的工作人员又打又骂。沈雪凝连忙拉住他,“阿淮,还有摄像头呢。”...

《给姐一根中指,姐能撬起整个地球乔月秦聿宴全局》精彩片段


意识到被耍了,沈辞臣怒了再怒,也没有那个胆站起来。

“乔姐,你快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

乔月撑着下巴,看好戏的样子,“熊是很温和的,吃人一般从脚开始,不像狮子老虎,上来就咬脖子,所以你不要害怕。”

沈辞臣的心拔凉,脚好像在流血。

“好歹你也长了一头茂密的头发,怎么连光头强也比不上,你看看人家强哥1v2,一把电锯追着两头狗熊,天天上演电锯惊魂。现在让你1v1,你都不行,废物!”

沈辞臣:“……”

江淮护着沈雪凝,来回逃窜,东躲西躲。

狼狈至极。

差不多的时候,灯光大亮。

“黑熊们”卸下了伪装。

众人傻眼了。

竟然是人?!怪不得追了大半天,都没有咬死他们。

江淮怒火中烧,泄愤似的照着其中一个扮演黑熊的工作人员又打又骂。

沈雪凝连忙拉住他,“阿淮,还有摄像头呢。”

江淮这才停下来,狠狠地瞪了一眼工作人员。

乔月抱着秦小航下树。

沈辞臣劫后余生般的松了一口气。

“乔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黑熊是假扮的?”

乔月一脸坦然,“对啊。”

沈辞臣拔高了音量,“你怎么不早说?!”

乔月眨了眨眼睛,“你也没问我啊。”

沈辞臣:“……”

直升机在空中盘旋,导演大喇叭喊话,“恭喜大家躲过黑熊攻击,作为嘉奖,节目组给予特别提示,别墅距此还有50公里,距离暴雨来袭只剩四天,请各位嘉宾加快赶路!加快赶路!”

只有四天了。

折腾了大半夜,几人筋疲力尽的回了帐篷。

沈雪凝心里发堵,这接连几次的事,让她人设崩塌了不少。

正午,骄阳似火。

乔月一手擦汗,一手拖着死活不动的秦小航。

“我说祖宗,你能不能走快点?!”

“你知道我爸爸去哪了吗?”

乔月用手扇着风,一脸烦躁,“我哪知道?他都不要你了,你还想着他干嘛?”

沈辞臣瞬间瞪大眼睛,完了完了,这得捅大篓子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

秦小航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乔月:“?”

咋回事?

沈辞臣连忙把乔月扒拉到一边,“乔姐,这话可不能说啊。”

“为什么?”

沈辞臣一顿,悄咪咪道:“这小子从小就不受秦家人待见。这么跟你说吧,秦哥没回国之前,这小子吃饭都得跟狗抢食,寒冬腊月穿着漏洞的衣服,脚都冻得溃烂流血。没人教没人管,四岁了连话都不会说,就会傻笑。你就想想吧,这得有多惨?你说这话,不是往他心上捅刀子吗?”

这遭遇,怎么跟她有点像啊?

乔月挠了挠脑袋,“他妈妈呢?”

沈辞臣连忙环顾四周一眼,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八嘎!你滴不要命啦?这是秦家滴耻辱!大大滴耻辱!你滴再BB,小心死啦死啦滴!”

乔月一巴掌拍了过去,“人话都说不利索,还整那洋调子,还真把自己当洋鳖了?”

沈辞臣委屈的摸了摸脑袋,“人家那叫海龟。”

“有什么不一样?”

不都俩眼睛一个脑袋?外加一个绿壳子。

乔月切了一声,一把捞起秦小航,怀里的小软团,哭的一颤一颤的。

“乖,不哭了。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爸怎么可能不要你?再说了,就算他不要你,不是还有我吗?”

“对对对。”沈辞臣连忙附和,低头戳了戳秦小航的脸蛋,“小航子,你算是有福了。你乔阿姨认识很多人贩子,天南海北的,到时候你想去哪就去哪,多好。”

秦小航哭的更大声了。

沈辞臣哈哈大笑。


屋内香气飘飘,屋外狂风暴雨。

江淮和沈雪凝缩在帐篷里,冻得瑟瑟发抖,饿得饥肠辘辘。

乔佳宁看着雨中的帐篷,神情忐忑不安。

回去之后,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罚跪磕头、木板抽打、铁片扇脸、关进老鼠笼、针扎手指、密室禁闭。

短则两三个小时,长则三五天。很疼很疼,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乔佳宁就要遭受一次。

沈辞臣凑过来,“怎么了?”

乔佳宁一愣,眼睛里闪过慌乱,连忙摆了摆手,腼腆一笑,“没……没事。”

“要是有事就找我。”

乔佳宁点点头。

“其实,他们也没这么可怕。不就是俩胳膊架着一个脑袋,一头二臂。你又不二,你怕什么?而且你越害怕,他们越兴奋。”

乔月突然来了一句。

乔佳宁低着头没说话。

乔月拍了拍乔佳宁的肩膀。

“其实你是……”

沈辞臣一脸好奇,“是什么?”

“唉,不说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她就是一个破穿书的,贸然泄露天机,搞不好是要被五雷轰顶的。

等录完综艺,她再想想办法。

“爸爸,好困呀。”

秦小航困的东倒西歪,胖乎乎的小手揪着秦聿宴的衣服,摇头晃脑。

秦聿宴弯腰抱起小软团,去了三楼。

“乔姐,玩游戏不?”

“玩。”

半个小时后。

沈辞臣手指疯狂戳着屏幕,急得快要跳起来了,“死了死了,你快打他啊!打!我靠我靠,完了完了!你到底会不会玩?!”

乔月窝在沙发里,捧着手机,悠哉悠哉。

“别管,我有我自己的节奏。”

沈辞臣咬紧牙齿,“你的节奏就是藏着挖洞吗?!”

乔月慢悠悠的操控着手机上的小人,“不懂就别瞎说,这是我的战略,我就拖着,拖到他们手机没电,没准咱们就躺赢了。”

沈辞臣嘴角抽动,“你脑子是不是让狗吃了?”

“啊?让谁吃了?”

下一秒,沈辞臣死了。

第二秒,乔月死了。

游戏结束。

乔月瞪大眼睛,看着手机上弹出的失败页面,怎么就死了呢?

沈辞臣扔了手机,直喊晦气。

黑夜之下,大雨滂沱。

乔月睡得生熟。

咔嚓一声,一道闪电划过,雷声轰隆隆的

乔月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喘着气,耳边的碎发被汗液沾湿。

脑海里一帧一帧的回放。

所有隐藏剧情全部觉醒!

这本书,除了江淮和沈雪凝,其他人都是彻头彻尾的大悲剧!

秦聿宴、秦小航、沈厌离、沈辞臣、乔佳宁……

无一例外。

砰砰砰,有人敲门。

乔月抓了抓头发,翻身下床。

不等乔月开门,秦聿宴语速飞快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麻烦你去隔壁卧室照顾一下秦小航。还有,外面很危险,不要离开别墅!”

随后,秦聿宴急匆匆的走了。

乔月稍微缓了缓,去了左边卧室。

宽敞的大床上,小软团蜷缩成了一个小虾米,小手攥着被子边,脸蛋红扑扑的,好看的小眉头紧紧的皱起,像是做了噩梦一样。

乔月叹了一口气。

用不了一年,秦聿宴就会遭人暗算,死于非命。而秦小航也成了那些恋童pi的玩物,日日遭受殴打凌辱,关狗笼上酷刑架,直至活生生的虐死。

而把这条鲜活的小生命推进地狱的,正是他的亲生母亲秦婉之。

小软团低声呓语。

“妈妈……”

他对妈妈的理解,仅限于儿童读物和动画片。甚至在他的记忆里,妈妈的模样都是模糊的。

乔月摸了摸秦小航的脑袋。

可怜的娃。

秦小航翻了翻身,钻进了乔月的怀里,小手搭在她的腰上,紧紧抱着她。


太阳高照,海岛气温逐渐升高。

沈雪凝小声问,“清清,食物什么时候送来?”

苏晚清面色焦急,“应该快了。”

突然,嗡嗡的声音传来。

苏晚清神色一喜,“你们听到了吗?”

江淮点点头,“听这个声音,应该还有半个小时。”

苏晚清轻呼一口气,扬起高傲的下巴,“乔月,你现在给我下跪道歉还来得及。要是我开心了,说不定还能赏你点吃的。”

乔月咬着一根草,懒懒的躺在帐篷里,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你真是狗掀门帘子,全凭一张嘴。还没拿到食物,就颠颠的出来狗叫。要不说你贱呢,通货膨胀都贵不起你来。”

苏晚清:“······”

海岛上有一场军事演习活动,凡是出入人员,都必须经过严格的筛查,还要办理相关的证件。苏家的直升机想要飞进来,并不是那么容易。

秦小航摸了摸干瘪的肚皮,“喂,女人,我饿了。”

乔月的思绪逐渐回笼,拍了拍秦小航的脑袋,“想吃什么?”

秦小航嫌弃的扒拉开乔月的手。

“我想吃汉堡。”

“没有,重新说。”

“可乐鸡翅。”

“再说。”

“麻辣口水鸡。”

“再说。”

秦小航小眉头一皱,冷声开口,“随便吧。”

“不早说。”

秦小航:“······”

乔月扛起早上做的捕鱼叉,挽起裤腿,往海水深处走去。

哐哐一顿乱叉,捕鱼的棍子上就满了。

乔月哼着小曲,架起烤架。

等鳗鱼和沙丁鱼烤熟之后,又刷上糖醋盐调的特制酱料,肉质紧实,香味十足。

乔月处理干净河虾,支起小锅,往里面洒了一把盐,放上几片野生南姜,还有两个小青果挤出来的酸汁。

最后又用虾头和菌菇煮了一道汤,汤色奶白,香味浓郁。

秦小航还在生气,看了一眼就扭过头去,“我不吃!”

乔月咬了一口沙丁鱼,“我也没说让你吃啊。”

“谁吃,谁就是狗!”

乔月眨了两下眼睛,“你是狗,我也不让你吃啊。”

秦小航气得跑回了帐篷。

谢淮川盘腿坐在地上,笑着开口,“这小子从小就是保姆带着,秦家没人愿意管他,就连名字都是月嫂起的。这两年跟着聿宴,待遇才稍微好转了一些。”

“他妈呢?”

“这是秦家的大忌。”

乔月没有多问,在心里默默地给秦聿宴打上了一个渣男的标签。她拿了一条沙丁鱼,刚走进帐篷,就听到呜呜呜的哭泣声。

秦小航低垂着脑袋,小肩膀一耸一耸的,肉嘟嘟的手背抹着眼泪。

乔月抓了抓头发,眉眼间带了一点烦躁。她倒希望这小子调皮捣蛋点,也好过现在这可怜巴巴的模样,让她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喂,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秦小航一看到乔月,像是炸毛的小狮子一样,“你回过头去!”

又犯病了?乔月嘀咕一声,背过身去。

秦小航急忙地擦干眼泪,又用小手扇了扇眼睛,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双手插兜发号施令,“好了,你回过头来吧。”

乔月一脸疑惑的把鱼递给秦小航,“你为什么哭?”

秦小航瞪了乔月一眼,奶凶奶凶的。

“笨女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我没哭!”

乔月敷衍的应了一声,“好好好,你没哭。赶紧吃吧,吃完我带你去遛遛弯。”

秦小航小口小口吃着鱼。

“我爸爸什么时候来看我?”

“你想他了?”

秦小航轻哼一声,“我才不会想他。”

“也对,你爸就不是个好东西。”

此时,坐在办公室里的秦聿宴打了一个喷嚏。

秦小航突然炸毛,“死女人,不许你骂我爸爸!他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他能变成奥特曼打怪兽!他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

乔月叹了一口气,摸了摸秦小航的脑袋,这娃不仅可怜,好像还有点傻。

——

直到黄昏,苏晚清的食物也没有踪影。

直升机的嗡嗡声,彻底消失不见。

“清清,这是怎么回事?”沈雪凝问。

苏晚清脸上有些挂不住,“我叔叔可能临时有事。”

“怎么不让助理给你送过来?”

乔月牵着秦小航,慢悠悠的走过来,“这话说的,助理敢替主行乐嘛?怎么也得等苏总找到咱们苏大小姐的内衣才行。”

我奶常扇赵子龙:卧槽卧槽,我听到了什么?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差点帅死自己:别怀疑,就是你想的那样!乔姐,爱听多说!

清纯男不大:爆个瓜,苏晚清是苏夫人资助的大学生,并不是苏总的亲侄女。所以,你们懂得,嘿嘿嘿。

是秃子总会发光:既然气氛已经烘到这了,那我不得不说了。有次我和朋友外出,看到一辆车,一直在剧烈的颤动,半个多小时后,苏晚清从里面出来了,当时经纪人解释苏晚清是磕到腿了在上药,现在想想不对劲啊。

草莓泡芙:你们能不能别造谣?我们清清洁身自好,从出道以来就嫉恶如仇敢说敢做,怎么可能做出忘恩负义的事情?拜托你们不要那么愚蠢,让别人当枪使。

苏晚清心扑腾扑腾的乱跳,义愤填膺似的怒声开口,“乔月!叔叔和婶婶是我的恩人,婶婶照顾我的生活,叔叔支持我的工作,我对他们只有感恩之情,没有你想的这么龌龊。你不要在这胡说八道!”

乔月点点头,“对啊,我就是在胡说八道,所以你激动什么?蠢货,我的脚趾头都比你有脑袋。肠子直通大脑,张嘴就拉也就算了,还一片浆糊。”

苏晚清恼羞成怒,“你······”

乔月切了一声,拉着秦小航继续往前走。

乔舟抱来一堆粗壮的树枝和干净的树叶,搭建了一个临时居住的地方,又摘了一大堆野果。

江淮学着乔月,下海抓鱼。

很不幸,连根草也没戳到,还差点一屁股坐进海水里。

乔月扮了个鬼脸,略略略几声,“学人精没爹娘,克隆绵羊活不长。”

秦小航满头黑线,这女人真幼稚。


乔月蹲下身子背对着沈厌离,拍了拍肩膀,“上来,我背你。”

沈厌离:“?”

“快点啊,你磨蹭什么?”

“我……”

乔月不耐烦的回过头去,“抱住我脖子,我抬着你腿,这还不会?”

沈厌离轻咳一声,他将近一米八高,骨架摆在那,乔月一个瘦弱的姑娘,怎么可能背得动他?

“你扶着我慢慢走就行。”

乔月突然拔高了音量,“慢慢走?!那不得走到猴年马月?再不赶回去,你就要出殡了。”

“什么?”

乔月把前因后果简单的介绍了一遍。

沈厌离神色一冷,他还没死,就有人迫不及待了。

无奈之下,沈厌离只好搂住乔月的脖子。

万万没想到!

乔月轻轻松松的就把他背了起来,大气都没喘一下,好像是挎了个包那么简单。

更没有想到!

乔月步伐沉稳,轻松的让沈厌离怀疑,他是一只超轻玩偶。

“你不累?”

“你才多重?”

想当年,她可是背过巨石赛跑的人。

为此,还挨了不少骂。

“让你背的是石头不是壳子,装什么王八?”

“照你这速度,明年也到不了终点!”

“往左跑,左!笨死了!我看你师兄养的驴一天啥事也不干,净踢你脑袋了是不是?”

“出门在外藏好你的身份,千万别说你师父是谁,我可丢不起这人。”

“行了行了,别练了,赶紧吃饭吧!脑子不行,就把肚子支棱起来,要不然上下都扁,和拍死的苍蝇一样。”

老头恨铁不成钢。

乔月满嘴流油的啃着鸡腿,还不忘呜呜的哭着,“师父,你又骂我!”

“骂你还算你有本事了,你要是没这堆缺点,我还真不知道和你说什么。”

……

乔月眼睛酸涩,鼻子一吸,她又想那个小老头了。想他做的八宝鸭、桂花鱼条、糖醋鲤鱼、蟹粉狮子头……

好饿好饿。

不自觉的,乔月摸了摸肚子。

这一摸不要紧,沈厌离差点摔下去。

呀!

这死脑袋,忘了后面还有个人。

乔月恨恨道,“回去让你家厨子给我做好吃的,十八个菜六个汤。”

“行,想吃什么都给你做。”

这趟来的还算值。

赚了一个亿不说,还能吃到好吃的。

乔月之前就听秦聿宴说,沈家有十位厨师,祖上都是御膳房出身,正儿八经的宫廷手艺,擅长各个菜系,味道鲜美,菜肴精致。

单是一盘素炒白菜,外面都是千金难求。

沈厌离眼皮沉重,几乎要睡过去,但还是勉强保持着一丝清醒。

“你走的哪条路?”

“我也不知道,瞎走的。”

沈厌离:“……”

乔月能听到很远之外的声音,只要能听到一丁点声响,她就换一个方向,弯弯绕绕的,但大方向没有错。

这一路走下来,一个敌人都没碰到。

还怪幸运的嘞。

离D区越来越近,沈厌离的神色也越来越黯淡。

命是保住了,可腿也废了。

没有了腿,就意味着他的一行一动,都要在轮椅上度过。

身居高位,却永远无法站起来,注定要才不配位。

——

出殡时间定在下午五点零八分。

沈厌离真正死亡的时间,就是五点零八分,而他的出殡时间也在这个节点。

冥冥之中,都是注定好的。

离出殡还有一段时间,秦聿宴扫了灵堂一眼,乔月还没回来。这姑娘大大咧咧的,不靠谱也不着调,别再真出什么事。

秦聿宴拍了拍沈辞臣的肩膀,“我出去一趟,盯着周围点。”

“好。”

秦聿宴刚走,门外就传来剧烈的动静。

沈坤山带着十几个黑衣保镖闯了进来,脸上洋洋自得,颇有耀武扬威的架势。


话落,装备部部长、后勤部部长、侦查部部长、监察部部长、管理部部长……

纷纷站起来应和。

大有逼宫的架势。

谭辉已经叫来了人,他们围住乔月,随时准备带走。

“谭部长,武装部jun事科一组组长乔昕然申请审问乔月。”

谭辉大手一挥,“半个小时我要看到结果。”

“是。”

进了审问这一环节,只有死和半死不活。

乔月忽略了权力的可怕。她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个普通人。

她早已不是瞩目的成神预备人员。

世事难料。

不过,没关系。

待会她就把枪架在这什么部长脖子上。

沈老爷子背对着所有人,看向窗外,疲惫的身影里透着沧桑,再也不复当年叱咤风云的样子。

沈辞臣别过眼睛去,不忍再看。

老头一把年纪了,老伴病重,女儿早逝,儿子离心,唯一能撑起沈家的顶梁柱还下落不明。

咔嚓一声,秦聿宴推开门,径直走过来,弹了弹黑色冲锋衣上的冷霜。

“乔月和谢止渊没有任何关系。”

就一句话。

没有别的解释。

D区高层噤声不语,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秦聿宴的说出来的话就是证据。

许久不说话的沈老爷子,慢慢的转过身,拄着拐杖的双手微微收紧。

“聿宴,有消息了吗?”

秦聿宴摇摇头。为了这事,他都发动了自己的私下力量,仍然是一无所获。

沈老爷子嘴唇翕动,苍老的面容逐渐破裂,一手拄着拐棍,一手撑着桌面。

海岛就这么大,搜寻近十四个小时,还是没有一点线索。这只能说明,沈厌离已经死了。

有人握紧拳头怒砸桌面。

有人双手扶额,皱眉叹气。

有人瘫坐在椅子上,咬牙切齿。

有人靠在墙壁上,一言不发。

……

秦聿宴抱起秦小航,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片静默时,沈老夫人推开门,环顾四周,眼里的希冀逐渐消散。

沈辞臣连忙搀扶着,嗓子因许久未说话变得沙哑,“奶奶,您怎么过来了?”

“小臣,你小叔……”

沈老夫人攥紧沈辞臣的手,问的小心翼翼,唯恐听到那个不幸的答案。

沈辞臣嗓音哽咽,“奶奶,您别担心,小叔吉人自有天相。”

沈老夫人点点头,眼眶泛红,拄着拐杖慢慢的走到窗前。

她年事已高,又生了许多大病,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手脚无力,走路晃晃悠悠,精神时而恍惚。

要知道,和沈老夫人同龄的老太太们,都是精神矍铄,优雅妥帖,儿孙承欢膝下。

沈老夫人自言自语,“前天老五回家,还说想吃我做的桂花糕了。”

谭辉突然想起,前天上午沈厌离召开了六部大会,将所有任务都事无巨细的吩咐了下去,就像是交代后事一样。

人在死前,都是有预感的。

想来那时,沈厌离就已经感觉到了。

外面下起了蒙蒙细雨,整个海岛笼罩在一片薄雾里。

在一片沉默里,所有人都等着最后的宣判。

终于,在十四点二十一分五十八秒。

外面有人喊了一声。

“沈区长回来了。”

平静的声音压抑着死寂。

沈老夫人猛的站起来,眉目染着欣喜,步履蹒跚的走在前面,“我儿回来了。”

沈辞臣扶着老夫人,强忍着悲痛。

其余人跟在后面,皆是一脸凝重,不少人眼睛都红了。

沈老夫人不明真相,但其他人很清楚,沈厌离回不来了。

回来的只是……

一屋的人,只有沈老爷子没动,像是一座山,默而不语,透着无言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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