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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苒楚翊安结局免费阅读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番外

花匪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永福居内,气氛也算不得好。楚定峰看向姜氏,“你不是说陆氏性情乖顺,十分好拿捏吗?今日看来,她分明桀骜难驯,目中无人。”姜氏也十分恼怒,“是我看走眼了,以前她的乖顺定是装出来的。”楚翊安眸光幽沉,“她的外表的确很有欺骗性,谁都不知道她会是这样的人,母亲会被她蒙骗也在情理之中。”赵书宁听了这话,心里莫名不舒服。“你是说她的脸吗?她的确有魅惑人心的资本。”这话尖酸刻薄,更带着股充满恶意的揣度。楚翊安脑中不可抑制地闪过她的脸,眸色微深。他冷冷道:“娶妻当娶贤,只有那等低贱侍妾,才会以色侍人。”姜氏也跟着道:“当初就不该聘她为妇,这段时日我被她气得,怕是要少活两年。”楚定峰没有言语,他神色莫测,赵书宁的话让他联想到了其他。此前因愤怒而忽略的细...

主角:陆知苒楚翊安   更新:2025-01-24 18: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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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苒楚翊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陆知苒楚翊安结局免费阅读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番外》,由网络作家“花匪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永福居内,气氛也算不得好。楚定峰看向姜氏,“你不是说陆氏性情乖顺,十分好拿捏吗?今日看来,她分明桀骜难驯,目中无人。”姜氏也十分恼怒,“是我看走眼了,以前她的乖顺定是装出来的。”楚翊安眸光幽沉,“她的外表的确很有欺骗性,谁都不知道她会是这样的人,母亲会被她蒙骗也在情理之中。”赵书宁听了这话,心里莫名不舒服。“你是说她的脸吗?她的确有魅惑人心的资本。”这话尖酸刻薄,更带着股充满恶意的揣度。楚翊安脑中不可抑制地闪过她的脸,眸色微深。他冷冷道:“娶妻当娶贤,只有那等低贱侍妾,才会以色侍人。”姜氏也跟着道:“当初就不该聘她为妇,这段时日我被她气得,怕是要少活两年。”楚定峰没有言语,他神色莫测,赵书宁的话让他联想到了其他。此前因愤怒而忽略的细...

《陆知苒楚翊安结局免费阅读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番外》精彩片段


永福居内,气氛也算不得好。

楚定峰看向姜氏,“你不是说陆氏性情乖顺,十分好拿捏吗?今日看来,她分明桀骜难驯,目中无人。”

姜氏也十分恼怒,“是我看走眼了,以前她的乖顺定是装出来的。”

楚翊安眸光幽沉,“她的外表的确很有欺骗性,谁都不知道她会是这样的人,母亲会被她蒙骗也在情理之中。”

赵书宁听了这话,心里莫名不舒服。

“你是说她的脸吗?她的确有魅惑人心的资本。”

这话尖酸刻薄,更带着股充满恶意的揣度。

楚翊安脑中不可抑制地闪过她的脸,眸色微深。

他冷冷道:“娶妻当娶贤,只有那等低贱侍妾,才会以色侍人。”

姜氏也跟着道:“当初就不该聘她为妇,这段时日我被她气得,怕是要少活两年。”

楚定峰没有言语,他神色莫测,赵书宁的话让他联想到了其他。

此前因愤怒而忽略的细节问题浮现了出来。

陆知苒如何能随随便便面圣?皇上日理万机,岂是一般人想见就能见的?便是楚定峰自己,除了早朝,都轻易没有面圣的机会。

此乃其一。其二,她便是面圣了,皇上又怎会随随便便受她蛊惑,去打压一个刚刚立下战功的年轻将领?那可是九五之尊,岂会被一个女子牵着鼻子走?

除非,皇上对这女子另眼相待。

陆知苒浑身上下,值得一国之君另眼相待的,除了那张脸,便再无其他。

楚定峰暗暗在心中盘算,此事,未必是坏事,端看如何筹谋运作了。

若是运转好了,或许能给侯府带来泼天富贵也不一定。

楚定峰随便找了个借口,把赵书宁打发了。

楚翊安以为父亲要与他说自己差事之事,却不想,他张口就道:“三日后的婚宴,你让陆氏一道出席。”

此言一出,楚翊安立马反对,“父亲,这怎么能行!那日是我与书宁大婚,岂能叫她出来搅局?”

那女人如此善妒不容人,怎会乖乖看着自己和书宁大婚?她定会暗中使一些不入流的手段。

姜氏也附和,“侯爷,安儿的担忧的确在理。这次咱们侯府请到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贵客,可万不能出纰漏。”

最近陆知苒不似以往那般乖乖听话,这让姜氏心里很是不痛快,自是也不想给她脸。

就让她禁足在后院黯然神伤吧!也算是给她的一点小小的教训。

楚定峰却十分坚持,“陆氏必须露面。她等了你三年,你一凯旋便另娶新人,冷落旧人,这让旁人如何看你?陆氏不仅要出席,你还得让她好好待客,绝不可叫旁人挑出你的错处。”

姜氏闻言,顿时没话了。

楚翊安依旧拉不下脸,“女人就不能惯着,我若是对她低头,只怕更会纵得她无法无天。”

楚定峰伸手捋着胡须,“她是在意你,才会在你面前闹脾气。你若不是真心想休了她,就该适当给她一点甜头,吊着她,如此方能维持后院和平。赵书宁一方独大,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楚翊安面容坚毅,“父亲,我与书宁是真心相爱,我们之间容不得旁的女子。”

楚定峰沉脸怒斥,“糊涂,大丈夫何患无妻?岂可专宠一人?更何况,侯府还需你多多开枝散叶。你必须把陆氏稳住。”

楚翊安抿唇不语,心头对陆知苒的厌恶又添了几分。

楚定峰自然看出儿子的不乐意,但他自有自己的考量。


金嬷嬷越说嗓门越大,颇为义愤填膺。

那些可都是自家小姐的银子啊,全被这些蛀虫贪墨了去。

这还只是能搜出来的,被花掉了的银子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听了这番话,楚翊安的脸色简直黑得跟锅底似的,再找不到找补的话了。

姜氏恨恨咬牙,好个陆知苒,以往闷不吭声的,冷不丁就给自己来这么一记闷棍,她可真是好样的!

这还不算完,金嬷嬷露出一抹微微迟疑的神色。

“还有一件事,奴婢不知该说不该说。”

姜氏满肚子的火,连平日的伪善都懒得装了。

“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做什么?”

金嬷嬷被训了也不在意,依旧声如洪钟地回禀,“何管事还交代了一桩事,他说这些年侯府在茶庄里买的茶叶都是赊账,从未结过尾金,但他是夫人您的人,便想法子替夫人把这些账面抹平了。”

这话简直是把姜氏最后一层遮羞布给扯了下来,她的脸色瞬间变了。

“胡说八道!”

她已然不如先前镇定,但却必须强撑着,决不能松口承认这件事。

一旦承认,侯府不仅要把那笔银子补上,她的颜面也会被狠狠踩在脚底,再也捡不回来了。

她转头看向文嬷嬷,语气严厉,“采买之事都是李大牛在管,银子也是经他之手,现在却多了这么一笔糊涂账,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问题出在谁的身上?”

文嬷嬷一个激灵,立马“扑通”跪地,砰砰砰磕了一串响头,语气诚惶诚恐,“夫人明鉴,我家那口子素来老实本分,断然不敢蒙蔽夫人!就,就算他真的要贪,最多也只敢贪些蝇头小利罢了,断然不敢贪墨这么一大笔银子啊!”

文嬷嬷比任何人都清楚,侯府压根就没有分拨过那笔银子。

这些年,侯府都是在少夫人的铺子里白吃白拿。

但现在少夫人不肯吃这个闷亏,要把天捅破了,自然需要一个替死鬼。

文嬷嬷可不希望她家男人当这替死鬼!

姜氏也并非真的要发难李大牛,她如此发作一番,不过是为了做戏做全套,撇清自己罢了。

何管事已然是一枚弃子,这口黑锅自然要全推到他的头上去。

文嬷嬷大声控诉,“此事定是何管事所为,那些银子,十有八九都进了他的口袋!”

姜氏的胸口上下起伏,语气也添了几分急促。

“好个何顺,我以前真是错看他了!”

陆知苒将姜氏的把戏看在眼底,但她并不拆穿。

她今日的目标本就直指何顺。

把他从自己的茶庄扫地出门,再让他把以前吃进去的全都吐出来。

借此机会,再把其他铺子的情况都摸一遍,顺理成章地把姜氏安排的人统统料理了。

她这些年亏的银子,只要能要回来就行,至于这些银子是姜氏还是何顺,抑或是其他人出,她并不在意。

陆知苒一脸真诚地看着姜氏,“原来那笔银子竟是被何管事贪墨了去,此前是儿媳冤枉母亲了。这么看来,其他铺子的银子的去向也有必要好好查一查了,可不能叫母亲既出了银子,又担了骂名。”

姜氏一听这话,立马一个激灵清醒了。

她得赶紧传信出去,不能再叫他们被抓了把柄。

不过,一切为时已晚了。

姜氏勉强扯出一个僵硬表情,“是该好好查一查。”

闹了这么一出,姜氏半点好处都没捞着,还损失了一员大将,她如何甘心?


她调整了一番面上表情,重新把话题拉了回来。

“不论如何,误会解开总是好事。过两日便是侯府的大日子,各种食材需得尽快备齐,耽误不得。这三年侯府办宴用的都是你铺子里的食材,母亲还是只相信你。”

陆知苒闻言便笑,“能得母亲信任,儿媳可真是欢喜。母亲不如现在就把李采办唤来,把采买单子和银子一并交由儿媳,儿媳立马派人跟谭掌柜知会一声,第一时间给侯府备上一批最上等的好货,如此便不会耽搁了侯府的宴席。”

见她装傻,姜氏也只能把话挑明了。

“侯府账面上一时没有这般多现银,过几日母亲再补给你。怎么,事到如今你对母亲还不信任,担心母亲会昧了你的银子?”

最后这话大有激将之意,若面皮薄之人定然就受不得激,被迫答应了。

但陆知苒现在脸皮比铜墙还厚,别人不要脸,她比别人更不要脸。

“儿媳不是不信任母亲,而是担心再冒出第二个何顺来,届时岂不影响了我们婆媳关系?还是钱货两讫更加稳妥些。”

她这般油盐不进,姜氏的面色一下沉了下去。

“母亲知道你不缺这点银子,你又何必故意如此不近人情?就算你对安儿与书宁之事依旧心存疙瘩,但这场宴席不仅仅是他们的婚宴,更是侯府向上结交的一次关键转折,你不可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便故意为难。”

听听,这话头一转,责任又落到自己身上来了,陆知苒都不得不佩服姜氏这颠倒黑白的本事。

楚翊安也沉着脸开口,“平日里你要争风吃醋,我姑且会由着你,但这次非同小可,望你以大局为重。”

不愧是姜氏养大的,他们母子俩不要脸和自以为是的程度简直不相上下。

“你们不是在与我谈生意吗?在商言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有什么不对?”

楚翊安声音沉了几分,“侯府此前并未拖欠你的银子。”

陆知苒反问,“所以呢?之前没有拖欠,这次我就一定要让侯府赊欠?以往我给侯府通融,那是情分,我现在不乐意了,那也是本分,便是说破天去,也无人可以挑剔我的错处。”

姜氏语气沉了三分,“我们都是一家人,难道连这点情分都没有?以往母亲待你如何?你这般翻脸无情,母亲实在失望。”

来来去去就是这套说辞,她没说腻,陆知苒都要听腻了。

她淡淡道:“正所谓亲兄弟明算账,儿媳这么做,不过是为了避免日后再生嫌隙。您瞧,我们的生意还没做成就已生出龃龉,如此,这桩生意便算了吧,免得日后我们的婆媳关系再受影响。”

她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的话踢了回来,姜氏气得心梗。

硬生生地把这口气咽了下去,姜氏换上了一副态度。

“并非母亲要为难你,而是侯府的确有些困难,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银子。这是安儿回京之后的第一次宴席,京城那么多双眼睛都瞧着,这场宴席不能办得草率了,叫人看轻了安儿。你就当为了安儿的前程想想吧。”

她这话明着是示弱,但却大有挑拨之意。

果然,楚翊安听到自己母亲这般低声下气地求人,只觉得既心疼又愤怒,他所有的火气都落在陆知苒的身上。

“陆知苒,母亲都亲口求你了,你还想怎样?你非要闹得家宅不宁才甘心吗?”


陆知苒懒洋洋起身,“该来的总会来。给我梳妆吧。”

陆知苒不紧不慢地换了衣裳,又对发饰挑挑拣拣一番,这才从里间出来。

传话的丫鬟绿英侯在外头,面上已经带出点不耐烦来。

“少夫人且快些吧,都等老半天了。”

陆知苒神色淡淡,“掌嘴。”

翠芙直接上前,抡起手就给了对方一记耳光。

“你算哪根葱,敢在主子面前这般说话?”

翠芙方才就看不惯这小蹄子,一个个都是捧高踩低的势利眼,也不想想以前自家小姐当家的时候给了她们多少好处。

绿英捂着脸,眼底闪过一抹怨愤,但到底不敢发作,只能委委屈屈地低头认错。

“是奴婢逾越了,奴婢也是怕夫人等急了怪罪少夫人。”

陆知苒语气不咸不淡,“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倒是劳你替我操心。”

绿英觉得现在的少夫人气势压人,完全不似以前那般柔善好说话了。

她低着头不敢吭声,陆知苒也不再理会她,抬步便往外走。

永福居内,姜氏和楚翊安早已等得满肚子火。

姜氏原本只是在装头疼,这会儿是真的被气得头疼了。

“安儿,你也瞧见了,现在陆氏是完全不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了。”

楚翊安脸上早已乌云密布,袖中的拳头也握得咯咯作响。

文嬷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还是咬牙开了口。

“大少爷,原本有些话轮不到老奴说,但老奴实在是看不过去了。”

她“扑通”跪下,开始添油加醋地告状。

“这次夫人唤少夫人前来,为的是婚宴采买之事。您有所不知,这三年,侯府大大小小的宴饮,都是从少夫人的铺子上采买酒水,干货和茶叶,为的便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多多照顾少夫人的生意。”

“这回侯府便也照例在少夫人的铺子里采买,只是采买数量太多,侯府一时没结清银两,便先记在账上,过几日再把银子补上。这不过是一桩小事,咱们侯府难道还能赖了那点银子不成?”

“可少夫人却借此发难,硬是让她手底下的掌柜百般刁难,说什么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简直是半点不把侯府的颜面放在眼里啊!这些年夫人待少夫人宛若亲生,那是一日规矩都没有让少夫人站过,而今少夫人却如此下夫人的脸,奴婢实在是为夫人感到寒心。”

文嬷嬷说着说着,就开始抹起了眼泪,姜氏更是一副失望到极致的模样。

楚翊安的火气一拱一拱地在胸腔冲撞,直接徒手捏碎了一枚杯盏,“好个陆知苒,她是半点没把我昨夜的话放在心上!她既这般不识好歹,母亲又何必再照应她的生意?咱们侯府换其他铺子采买便是!”

姜氏露出几分难色。

“安儿,侯府的情况你也知晓,一时半会儿也的确拿不出这般多银子,暂时赊欠也是无奈之举。陆氏便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如此刁难。”

楚翊安蹙眉,“书宁不是拿出一大笔银子吗?”

姜氏照例哭穷,“那笔银子听上去多,但真用起来就半点不禁用。若是普通宴席也就罢了,但这次咱们邀请到了李家,还有好些以往结交不到的人家,宴席的规格自然与以往不同,不然岂不失了体面?”

“侯府的困难只是暂时的,过些时日自然就能把银子补上,陆氏但凡大度点,就不应当在这件大事上存心刁难,她啊,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存心要搅了这场喜宴。”


楚翊安和赵书宁跪在最前排,其余众人亦纷纷跪下,宣旨太监满脸笑容地朗声宣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今赵氏女,医术精湛,德才兼备,于西平一役中献出药方,救士兵与百姓于水火,立下大功,故授女医之职,另赐玉如意一对,夜明珠一对,玛瑙一匣,蜀锦十匹……”

听着那宣旨太监一连串的报数,侯府众人的眼睛都亮了,赵书宁面上浮出一抹傲然之色。

“参将楚翊安,宣平侯之后,英勇无双,战功显赫,与赵氏良缘天作,今赵氏授五品诰命夫人,赐册赐服,垂记章典。钦此。”

圣旨已下,一切尘埃落定。

楚翊安与赵书宁看向对方,相视而笑,两人眼底都是化不开的温柔,再容不下旁人。

宣旨太监笑盈盈开口,“赵女医,请接旨吧。”

赵书宁这才收回目光,朗声道:“臣女领旨谢恩!”

一缕骄阳撒下,有淡淡光晕撒在她的身上,满脸志得意满。

她朝陆知苒的方向瞥去,眼中鄙夷不屑不加掩饰。

侯爷楚定峰连忙命人给了宣旨太监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又亲自把人往外送,态度十分殷勤。

楚翊安的妹妹楚云清上前,亲昵地挽住赵书宁的胳膊。

“书宁姐姐,你真厉害,我们女子就当以你为表率,向你学习。”

楚翊安出声纠正,“该叫嫂子。”

楚云清朝陆知苒的方向看过来,“只怕有人会不高兴呢。”

楚翊安脸上立马现出不悦,“她有什么资格不高兴?”

侯夫人姜氏这时笑着上前握住陆知苒的手,语气慈爱,“知苒最是知理懂事,大方得体,自然不是那等只会拈酸吃醋的善妒之人。”

“以后啊,翊安和书宁在外当值,为侯府挣取荣光,你则在内宅打理庶务,互相帮衬着过日子,一家子和和美美,多好啊。”

陆知苒抽回自己的手,语气淡淡的,“我昨日落水,身子不适,正要向母亲告假,待会儿我便把府中中馈交还母亲。”

这侯府已是空架子,她为了维持一家老小的吃穿用度,只能用自己的嫁妆填补。

这得不偿失的苦差事,她是一天都不会再干了。

姜氏闻言,脸上的笑意不减。

“你已能下地,瞧着无甚大碍。这些年府中中馈素来是你在打理,交给你,我放心。”

陆知苒态度却依旧不冷不热,“母亲可知我险些死了一回?而今能下地,也是因圣旨到不敢怠慢罢了。母亲素来疼我,便让我歇一歇吧。”

姜氏的脸色淡了几分。

赵书宁似笑非笑地开口,“你不必如此欲擒故纵,我的天地不在这方小小内宅之中,不会与你争夺中馈之权。”

赵书宁道出了众人心中所想。

没人觉得陆知苒是真心放权,大家都认定她是借此拿乔,想让大家挽留她,从而在赵书宁面前争一口气。

楚翊安看她的眼神,更添几分嫌恶。

“既然你那般娇弱,就好好养着,以后这中馈之事便不劳烦你费心了。”

楚云清幸灾乐祸地看着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侯夫人姜氏见此,悠悠开口,“安儿,你这是什么话?这些年知苒把家里家外都打理得很是妥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又看向陆知苒,出声安抚,“我知你的确累了,这几日你便好生歇歇,待你歇好了,这府中中馈还交给你,这一点你只管放心。”

姜氏一副保证的语气,她以为陆知苒会感恩戴德,但她却油盐不进。

“儿媳人微言轻,才疏学浅,只恐难当大任,实不敢忝居此职,这便让丫鬟把对牌钥匙与母亲交接一番。”

姜氏脸色慢慢冷了下来。

自己递了台阶,她竟然不赶紧下?简直不识好歹。

姜氏眼神重了几分。

“知苒,你素来懂事,今日怎么使起小性子来了?身为正妻,理应大度。”

“书宁救过安儿的命,又得皇上亲口夸赞,乃是女子中的典范,你当放下芥蒂,大方接纳。”

“你们二人都是安儿的妻,你们和睦相处,安儿在前朝才能安心建功立业。”

陆知苒微垂眼睑,唇角露出一抹深深的嘲讽。

前世,她的婆母也是用这番说辞劝说自己,让她心胸开阔,要有容人之量。

她忍了,到头来,换来的却是什么?

陆知苒轻轻一笑,“母亲所言极是。新人进门,儿媳便自觉让贤,如此方能彰显我的宽和大度,母亲觉得呢?”

姜氏被她的话堵了个结实。

楚翊安出言,“书宁不善此道……”

陆知苒轻轻挑眉,“她乃平妻,又受封五品诰命,却连料理庶务都不会,如此无能,说出去要被人笑话的。”

赵书宁眸色一沉。

“我与你们这些内宅女子不一样,不屑你们这些弯弯绕绕的阴谋手段。”

这话,便是连侯夫人姜氏也一并贬低了。

赵书宁又开口,语气不耐,“我已说了,我不想与你争夺掌家之权,你我各不相干,你实在不必如此惺惺作态,徒惹人厌。”

陆知苒反问,“你是不想,还是不敢?”

楚翊安怒斥,“陆知苒,你闹够了没有?书宁主动退让,你何至于这般咄咄逼人?”

“况且母亲把府中中馈交给你,是抬举你,哪里轮得到你这般推三阻四?”

言外之意,他们可以不给她这个权利,但是给了她,她就得识抬举,好好地为侯府当牛做马。

陆知苒一双眸子黑沉沉的,与他直直对视,“方才夫君不也说了,让我好生休息,不用操心中馈之事吗?”

楚翊安一梗。

侯夫人姜氏沉着脸开口,“好了,都不必再争执。”

她眸光定定落在陆知苒的身上,语含警告,“知苒,你当真不愿再打理府中中馈?”

陆知苒毫不犹豫,“儿媳不才,难当大任。”

姜氏眼底的恼怒一闪而过,她的语气也彻底冷了下来。

“既如此,你便好生歇一歇吧。”

大家都听得出来,姜氏已然动怒,一个个噤若寒蝉。

陆知苒却不以为意,她说完了自己要说的,便不再多留,行了一礼便告退了。

楚云清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实在是陆知苒这个长嫂性情与以往判若两人,简直叫她目瞪口呆。

“母亲,她,她,她竟敢忤逆您?”

姜氏的脸上笼着一层寒霜,“过不了多久她自会到我跟前低头。”

楚云清幸灾乐祸,“到时候母亲定要好好敲打她一番!”

姜氏想到这一点,心头的怒气这才顺了几分。

赵书宁对陆知苒的鄙夷更甚。

果然是个无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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