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非常感兴趣,作者“召临”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林嘉言察哈尔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滑雪摔倒后她穿越到陌生朝代,成了被送去蛮夷和亲的公主。原生家庭对她不闻不问,原主还重病缠身,生命垂危,她一开局就面临绝境。“这该不会是梦吧?”新婚次日,她就被弃于一隅,遭部落众人嘲笑。但她迅速调整心态,既来之则安之,想着养病度日也未尝不可。尽管没有系统、金手指这些穿越标配,可她有着现代医学知识这一强大武器。凭借精湛医术,她在草原大显身手。...
主角:林嘉言察哈尔 更新:2025-07-04 2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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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嘉言察哈尔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章节》,由网络作家“召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非常感兴趣,作者“召临”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林嘉言察哈尔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滑雪摔倒后她穿越到陌生朝代,成了被送去蛮夷和亲的公主。原生家庭对她不闻不问,原主还重病缠身,生命垂危,她一开局就面临绝境。“这该不会是梦吧?”新婚次日,她就被弃于一隅,遭部落众人嘲笑。但她迅速调整心态,既来之则安之,想着养病度日也未尝不可。尽管没有系统、金手指这些穿越标配,可她有着现代医学知识这一强大武器。凭借精湛医术,她在草原大显身手。...
察哈尔用马鞭开出一条路,带林嘉言走进来看。
“尸体上没有外伤,毛发凌乱有病变,应该就是这头病鹿了。”林嘉言蹲在旁边观察分析。
察哈尔把她拉到身后,自己动手把病鹿拖到离水源很远的位置,挖坑埋了。
收拾完这里,察哈尔走到上游去洗手。忽然听到林嘉言在身后叫他。
“你看,”她指着树下一片凌乱的脚印,“这是什么动物的脚印?鹿吗?”
察哈尔蹲下查看,“不是,鹿的脚印是两个并排的凹痕。这是狼狗,一群狼狗。”
“狼狗?”
“大野部的人最爱养狼狗,他们培育出狼和狗的后代,让它们既有狼的凶猛,又能像狗一样认主。”
“大野部……”这个名字她之前听部落里的人提起过,只说是个小部落,他们不愿意归顺可汗,没事就会上门找点麻烦。
看来这次的瘟疫,也跟大野部脱不了干系。
对自己的同族同胞都下得去这样的黑手,看来这群人是真的无可救药了。
察哈尔磨了磨牙,这笔账一定要找他们讨回来。
“台吉!”
阿吉那骑着马急匆匆地寻了过来,焦急地喊着察哈尔。
“大野部偷袭,前线已经打起来了。”
来得正好,省得自己还要出去找,这次就把账一次算个清楚。察哈尔把林嘉言送回部落,带着阿吉那就赶回了兵营。
察哈尔一去就是两天。
听扎那说,他们打得胶着,大野部人数不多,却个个都是打游击的好手,他们善于团队配合,外加狼狗辅助。每次占点便宜就跑,从不恋战。就像苍蝇一样烦人,又像泥鳅一样难抓。
前线的事情林嘉言帮不上忙,只能继续守着部落里的病患。现在部落里用水都必须先烧开后才能使用,避免二次感染。她还针对不同体质的病人分别改良出了不同的药方,全都列在了小册子上。车仁跟着她忙前忙后,马首是瞻。
林嘉言埋头又写完一张药方,正准备拿给车仁,却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膝盖重重地撞在桌子上,整个人跌倒在地。
耳畔全是巨大的轰鸣声,林嘉言手肘发软,撑不起身体。她又在舌尖未愈的伤口上狠狠咬了下去。
剧痛唤醒神志,林嘉言重新起身缓了缓,拿起药方去找车仁。
“昨日那几个老人有基础病,我重新改了药方,按这个上面的重新配药,一日三遍。”
车仁像接过圣旨一样,忙不迭地领命下去了。
现在轻症的人们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基本都可以帮忙打个下手。自己也不用亲自去煎药配药了。
都兰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阿明那边也不用自己盯得那么紧了。
似乎可以松口气缓缓了,林嘉言瘫在椅子上,又不由得担心起了察哈尔,不知道他那边怎么样了。
察哈尔怒气冲冲地走进营帐,把手里的马鞭狠狠丢在桌上。
“这群苍蝇真是难缠,他们骑的都是矮种马,速度快,转向灵活。又不跟咱们正面对抗,打不过就跑。再不济就是放狗来骚扰,我的马都被它们咬伤了腿,已经不能再跑了。”"
“你太……你也太……”林嘉言红着脸控诉道,“过分了。”
虽说自己之前没经历过,但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每次都被做到昏过去,肯定不是正常现象。
察哈尔自认已经很克制了,没想到还是得到她这样的评价。
“晚点脱了我再看看。”
“在这儿?”林嘉言震惊,周围全是来来往往列队巡逻的士兵,脚步声距离帐子不过几步之遥,她怀疑自己稍微大点声音说话外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想什么呢,我就给你上点药。”察哈尔笑着揉了揉她的脸。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在她身上彻底放纵一回,但一想到放纵的后果,肯定又得让她病上个好几天,还是算了,日子还长,徐徐图之吧。
帐里的行军床很窄,林嘉言几乎是趴在察哈尔身上睡的。
白天吹了风,她夜里有些咳嗽,察哈尔大手放在她的背上,身上的人一咳嗽他就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本想着昨夜没有起热应该就没事了,没想到今天白天顶着风雪赶了段路,还是让她发起了低烧。
察哈尔原本还计划等雪停了就赶回部落,兵营里条件简陋,她不适合在这里久待。但眼下她低烧未退,也不能强行赶路,两人只好留在这里暂时休养。
大雪一连下了好几日,林嘉言也在帐子里待了好几天,终于等到放晴,她有些雀跃,想要出去玩一玩。
察哈尔拗不过她,只好带着她出门。
林嘉言又被裹成了企鹅,积雪很深,她深一脚浅一脚走得艰难,却一脸兴奋,乐在其中。
“啊呀。”突然一脚踩空,林嘉言扑通一声,脸朝下摔进雪里。
“没事吧。”察哈尔连忙伸手把她拉了起来。
林嘉言脸上沾了雪,鼻头冻得红红的,脸上却是带着笑。
“好玩儿。”
察哈尔用手掌捧着她的脸,给她取暖,“不冷吗?”
草原的冬季很长,经常一连下好几个月的雪,大雪覆盖茫茫草原,看久了眼睛都会刺痛失明。察哈尔不知道下雪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但看到她兴奋的样子,突然觉得雪景好像也挺美的。
“我最喜欢下雪了,不过我们那里一般雪季都很短,来不及堆雪人就化掉了,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呢。”林嘉言伸手捏了一团雪。
“这雪还有的下,等回部落了,随便你玩儿……”
察哈尔话音还没落,林嘉言蹲下身突然向前一跃,整个人扑进雪里,吓了他一跳。
“你小心一点,碰到石头怎么办?”察哈尔把她拉起来,后怕道。
“雪这么厚,我又穿得这么多,射一箭都扎不到我的啦。”
林嘉言难得露出这么天真孩子气的一面,察哈尔被她脸上烂漫的笑容晃晕了眼,愣在了原地。
突然一个雪球朝他飞来,察哈尔下意识偏头,躲了过去。
“你反应好快啊。”林嘉言手里捏着雪球感叹道,本来还想趁他走神偷袭他,没想到他警戒性这么高。
“再来。”林嘉言又丢出一个雪球,正中察哈尔的心口。
“你怎么不躲了?”
“夫人到底想让我躲还是不躲?”察哈尔耸了耸肩膀,无所谓道。
“呵,好大的口气,看招。”林嘉言一手抛出一个雪球,察哈尔直接用手接住,雪花四散。
林嘉言兴致勃勃,不断捏着雪球攻击察哈尔,察哈尔只得站在原地配合。她的笑声回荡在广阔无垠的天地间,是这片纯白画卷里的绝色。
“这是塔娜吧,几年没见,已经是大姑娘了。”布勒胡木看向奥都身旁一袭红色骑装的女孩。
“见过可汗。”塔娜起身向布勒胡木行礼。
“塔娜也十八了吧,还没嫁人吗?”布勒胡木问道。
林嘉言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孩,感觉布勒胡木这句话问完之后她似乎很隐晦地往自己这边看了一眼。
“回可汗,如果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塔娜宁愿终身不嫁。”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奥都伸手把她拉回身旁,向布勒胡木道歉,“这孩子被我惯坏了,不懂事,可汗莫要见怪。”
布勒胡木眯了眯眼睛,笑着扯开了话题。
总感觉塔娜的话是意有所指,林嘉言转头瞄了瞄察哈尔。
“怎么了?”察觉到她的目光,察哈尔低头轻声问道 。
这里不是闲聊的地方,还是回去再问吧,林嘉言摇了摇头,继续听着众人对话。
“大野部现在行事猖狂,无恶不作,实在可恶。”
“前些日子大野部还偷袭了我们的牧区,烧了我们两个粮仓,偏偏还让他们给跑了。还有他们豢养的野狼,咬死我们好多牛羊。那群人像苍蝇一样无孔不入,着实烦人。”
“他们没有固定的落脚处,天天在草原四处游荡,这颗毒瘤,我们迟早要把他们铲除掉。”
“哪有那么容易,中原还有个似敌非友的南国,一旦我们被大野部拖住了脚步,他们必然不会放弃背后捅刀子的机会。”
“南国贼人狡诈如斯。”
奥都话音一落,帐内众人目光不由自主看向正在淡定喝茶的林嘉言。
“咳,”奥都干咳一声,假笑道,“我不是针对公主啊,我只是说……”
“无事,”林嘉言放下茶杯打断他,“我明白首领的意思。我无法选择我的出身,但现在来到这里,我就只是俄日和的台吉哈敦,是察哈尔的妻子。若日后两军对垒,我肯定是站在俄日和这边的。”
“呵呵,公主大义,在下佩服。”奥都皮笑肉不笑,显然并不相信。
林嘉言不置可否,继续垂目饮茶,察哈尔从桌下抓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
用过午膳,男人们还要继续喝酒议事。
家眷们都先离席下去休息了。林嘉言搀着都兰,两人慢悠悠地往回走。
“今日起得早,应酬了一上午,言言也累了吧?”
“还好。”林嘉言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那个塔娜……”都兰看着林嘉言的脸色,犹豫着开口,“她之前是属意察哈尔,闹着非他不嫁。但是察哈尔一直拒绝,也没给过她机会。她现在看到你,肯定眼红,但你不用放在心上,察哈尔满心满眼都是你,我们都看得出来。”
林嘉言笑了笑,“我知道,嫂嫂,不用担心我。”
她倒是没有怀疑过察哈尔。那女孩一看就是家里惯坏了的刁蛮小公主,这种人性格泼辣目中无人,有点什么心思全都写在脸上了,自己也懒得跟这种熊孩子一般见识,躲着点就是了。
虽说嘴上说着还好,但是等回到家,林嘉言往床上一躺,还是感觉疲惫从四肢百骸里渗了出来。晚上还有晚宴,还没来得及跟莲心交代一声,她就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林嘉言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打着哈欠从床上坐起身。莲心就在一旁候着,看她醒了,忙拿出外衣给她披上。
“什么时辰了?”
“刚过未时。”
外面传来阵阵马蹄声欢呼声,林嘉言愣了会儿神,问道:“外面在干嘛?这么热闹。”
“女人?”林嘉言有些惊讶,草原男子普遍体格健壮,竟能让一个女子当上了部落首领。
“嗯,她是部落年轻一辈中最优秀的一个,但她父王却因她是女子,要把王位传给她兄长,后来……她杀了父兄,自立为王。额日和很多人因此容不下她,她就带着部落分离了出去。”
面对不公她没有选择屈服,而是奋起反抗,何等魄力与胆识。林嘉言不由得心生敬佩。
“那巴林呢?”
“巴林部一直久居雪山脚下,他们避世不出,不喜参与草原纷争。但要想统一草原,迟早也绕不开他们。”
看着眼前四散分裂的地图,统一大业任重道远,林嘉言心情有些沉重,看向察哈尔的眼神里充满担忧。
“别怕,不用担心。”察哈尔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
“我不怕,”林嘉言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有没有哪里可以帮上你的忙。”
察哈尔深吸口气,把她搂进怀里,叹道,“我的好言言。”
两人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回了部落。
都兰见他们回来了,拍拍胸脯松了口气,“连下了这么久的大雪,我生怕你们被封在外面。”
“雪太大了,在兵营停留了些时日。”察哈尔把林嘉言从马上抱下来,卸下一堆东西。
“嫂嫂,这是给你带的滋补的草药,这是给阿明的。”林嘉言抱起一堆东西塞进都兰怀里。
都兰笑眯了眼睛,“好不容易出去放个风还想着给我们带东西,真是有心了,言言。”
“额吉,这些我都能吃吗?”阿明看着一整盒的糕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当然都是给你的,”林嘉言笑着摸了摸他的脸,“不过一天只能吃两块儿,吃多了牙痛。”
“谢谢额吉。”阿明高兴地蹦了蹦。
可汗在大帐等察哈尔议事,林嘉言自己先回了家。
“莲心,这是给你的。”林嘉言把麂皮手套塞到莲心手里。
“公主出门还惦记着奴婢,奴婢惶恐。”莲心连忙对着她屈膝行礼。
“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在我面前不要自称奴婢,你是我来到这里第一个朋友,当然得惦记着你了。”林嘉言拉着她的手,心疼地摸着她手上的冻疮。
“让你走你也不走,偏要呆在这苦寒之地吃苦,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相中了哪家的公子?你不好意思说,我帮你去求个……”
“公主,”莲心红着脸拉住她的手,大窘道,“公主莫拿我打趣了,莲心只是想陪在公主身边,绝无二心。”
本来之前发现好几次莲心在偷看阿吉那,想着只要她开口,自己就去可汗那里求他赐个婚,谁知道这姑娘心眼这么实,都说到这份上了还不承认。
“好吧,不说了。等你想通了就告诉我,总不能真的就这样一辈子待在我身边吧。”看到莲心眼眶又开始湿润,林嘉言只得作罢。
林嘉言从包裹里面掏出一捧种子,兴致勃勃地让莲心拿来小铲子,准备去找块儿空地开荒。
本以为穿进了宫斗文,结果是种田文,林嘉言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逗笑了。
但当一锄头砸在地面上,连个印子都没留下的时候,她就笑不出来了。
“这地……”林嘉言震惊地看向莲心,“怎么这么硬?”
“公主,草原本来就不适合种植,何况现在天寒地冻,地面都冻硬了。”
难道那么多种子都白买了,林嘉言不信邪地又使劲挥了几次锄头,虎口都震麻了,也没刨出二两土。
后宫佳丽三千,一个宠妃的离世并未给皇帝留下太多的伤痛。就连这个病弱的公主也渐渐被人遗忘。
直到察哈尔·布勒胡木统一草原五大部落,自立为王。沉湎享乐的皇帝才猛然感受到了来自蛮夷之地的威胁。思来想去,决定用和亲来换取两国和平。
这才想起了被自己遗忘许久的六公主,临时加封她为清阳公主,即日前往草原和亲。
“什么?”林嘉言柳眉倒竖,气不打一处来,“老皇帝平时看都不来看我一眼,这时候倒想起我了?”
“公主慎言。”莲心被她的话惊得差点咬了舌头,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林嘉言也被她突然下跪给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把人扶起来。
她在脑中疯狂回忆早就被自己抛在脑后的历史知识,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时期有这个朝代。看来是没法开天眼预知未来了,林嘉言神经质地盯着自己的食指,怎么别人穿越不是有系统就是有金手指,到自己这儿就什么都没有。
天崩开局,要怎么艰难求存?
公主如今才刚过及笄之年,林嘉言呆望着镜中稚嫩的脸,心里却没有一丝重返十六岁的开心。
莲心给她梳妆,缀上了满头珠翠。
先前公主一直病重,卧床不起。准备的锦衣华服朱钗宝玉全都派不上用场。如今虽说身子还未痊愈,但眼瞅着精神状态好了许多,也能起身下床稍微走走了。
莲心面上带笑,心里欢喜,伺候公主穿好了层层华服。
“这么开心?”林嘉言看着莲心洋溢着笑容的脸,忍不住问道。
“公主身体好了,奴婢自然欢喜。”
林嘉言不自然地动了动脖子,只觉得自己脑袋上堆了好几斤的黄金珠宝。
话说出来,这公主体质实在是差,下床走几步就喘,说会儿话就晕。自己这两天还计算着能不能跳车逃跑,看来也是不可能的了。
“那个……什么胡木,草原上的王,他多大年纪啊?”
自己可不想刚穿到这个世界里就要嫁给一个老头子。
“奴婢不知,不过听说他的小儿子与公主殿下年龄相仿,想来应该和陛下年岁相近吧。”
“啊?”
林嘉言两眼一黑,险些站不稳,欲哭无泪,“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莲心扶着她的身体,见她误会了,连忙解释:“公主误会了,公主是去和布勒胡木的小儿子和亲,并非是和狼王啊。”
“哦……那还好…”个屁啊,自己在庆幸什么啊。
林嘉言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胡子拉碴,满身横肉的壮汉,抱着一根鲜血淋漓的羊腿大快朵颐。她摇摇头,把这个疯狂的原始人从脑海中驱散,又在心中把那个卖女求荣的狗皇帝给大骂三百回合。
莲心给她簪上一根并蒂金莲步摇,宽慰道,“公主也别太过忧心了,听闻那台吉从小跟着可汗四处征战,也是英勇无比,战功无数。布勒胡木一早就钦定了他就是未来的可汗。公主以后就是尊贵无比的可汗夫人,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福气呢。”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胡子拉碴的壮汉小人骑着大马挥舞着手里的长刀,发出桀桀桀的笑声在林嘉言脑子里奔腾。
“唉,”林嘉言泄气地一屁股坐在榻上,“能不能不去啊,要不咱们逃跑吧?”
“公主慎言,”莲心大惊失色,又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公主三思慎行啊。”
“别动不动就跪下啊,膝盖不疼吗?”林嘉言伸手想把人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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