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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引潮汐夏熙宁江洲白全文

夏熙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离婚协议书递出去以前,她作了无数个猜想,却没想到江让会连看都不看一眼,就把她的礼物扔到了一边。“我才懒得看,她能送什么好东西。”夏熙宁看着角落里的礼盒,自嘲一笑,依旧是什么话也没说。没关系的,总有一天,他们会看到的。整场宴会,虽然是江让的生日宴,可布置的颜色和餐食,全部都是沈岁瑜喜欢的。从早上到现在,夏熙宁一口水没喝,一口饭没吃。方才的蛋糕,到最后也没有给她送上一块。她想吃点什么,餐桌上却全部都是海鲜,而她刚好海鲜过敏。不知道这么多年了,江洲白和江让,到底知不知道,她海鲜过敏。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们也不会在意吧。熬了大半天,夏熙宁只觉得头昏眼花。她本就低血糖,一口东西没吃早就已经招架不住。为了不在众人面前昏倒,她忍不住吃了一口摆在蛋...

主角:夏熙宁江洲白   更新:2025-01-27 1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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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熙宁江洲白的其他类型小说《月色引潮汐夏熙宁江洲白全文》,由网络作家“夏熙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离婚协议书递出去以前,她作了无数个猜想,却没想到江让会连看都不看一眼,就把她的礼物扔到了一边。“我才懒得看,她能送什么好东西。”夏熙宁看着角落里的礼盒,自嘲一笑,依旧是什么话也没说。没关系的,总有一天,他们会看到的。整场宴会,虽然是江让的生日宴,可布置的颜色和餐食,全部都是沈岁瑜喜欢的。从早上到现在,夏熙宁一口水没喝,一口饭没吃。方才的蛋糕,到最后也没有给她送上一块。她想吃点什么,餐桌上却全部都是海鲜,而她刚好海鲜过敏。不知道这么多年了,江洲白和江让,到底知不知道,她海鲜过敏。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们也不会在意吧。熬了大半天,夏熙宁只觉得头昏眼花。她本就低血糖,一口东西没吃早就已经招架不住。为了不在众人面前昏倒,她忍不住吃了一口摆在蛋...

《月色引潮汐夏熙宁江洲白全文》精彩片段


在离婚协议书递出去以前,她作了无数个猜想,却没想到江让会连看都不看一眼,就把她的礼物扔到了一边。
“我才懒得看,她能送什么好东西。”
夏熙宁看着角落里的礼盒,自嘲一笑,依旧是什么话也没说。
没关系的,总有一天,他们会看到的。
整场宴会,虽然是江让的生日宴,可布置的颜色和餐食,全部都是沈岁瑜喜欢的。
从早上到现在,夏熙宁一口水没喝,一口饭没吃。
方才的蛋糕,到最后也没有给她送上一块。
她想吃点什么,餐桌上却全部都是海鲜,而她刚好海鲜过敏。
不知道这么多年了,江洲白和江让,到底知不知道,她海鲜过敏。
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们也不会在意吧。
熬了大半天,夏熙宁只觉得头昏眼花。
她本就低血糖,一口东西没吃早就已经招架不住。
为了不在众人面前昏倒,她忍不住吃了一口摆在蛋糕旁边的饼干。
就在她的嘴巴刚刚碰到饼干的瞬间,江让一路小跑朝她冲了过来。
他愤怒的撞向她的肚子,白嫩的小脸涨得通红。
“谁准你碰的!这是岁瑜阿姨做给我吃的!”
夏熙宁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吃了一口饼干,会让江让如此愤怒。
她肚子一阵剧痛,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整个人重重的撞倒在身后的香槟塔上。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整个香槟塔轰然倒塌。
而她则是整个人扑进碎片里,浑身被酒和鲜血彻底打湿。
溅起来的碎片,同时划破了沈岁瑜的脸,江洲白和江让,瞬间便如临大敌。
“岁瑜,有没有伤到哪里?”
“爸爸,快送岁瑜阿姨去医院吧!”
话落,两人二话不说,搂着沈岁瑜匆匆离开现场。
倒在地上浑身是血的夏熙宁无人问津,狼狈得像是一条从河里捞上来受伤的野狗。
众人看向她的眼神,有惊恐,有厌恶,有同情。
即便早就已经看清父子俩的为人,可真当自己真切的再次感受到他们的薄情时,夏熙宁的心脏还是狠狠的抽搐了。
就像是有人狠狠揪住她的心脏,疼得她快要不能呼吸。
她不知道是身体上的痛更多一点,还是心里的痛更多一些。
剧烈的疼痛感已经让她无法思考,她在地上躺了很久,强撑着身子,拨通了120的电话。
再次醒来时她人已经到了医院,手臂上都是缝针的痕迹,不敢想象它要是来得再晚一点,会是多么严重的后果。
吊瓶里的药已经打完了,也迟迟没有护士来换药,她艰难坐起身,按了好几遍呼叫铃。
十分钟过去,护士还是没有过来,眼看着针管已经开始回血了,她无奈自己起身拔掉了针,然后艰难的站起身来往外走。
刚刚出门,便凑巧遇到一个急匆匆往楼上赶的护士。
她赶紧拦住她,询问缘由。
护士显得十分无奈:“别说了,我们也没办法,楼上VIP病房的江总,把整层楼的医生,护士都叫去照顾沈小姐了。”
“听说江总的儿子吵着闹着要给沈小姐最好的服务,这才闹这么一出。”
“江总和他儿子也太宠沈小姐了,就那么一丁点儿大的伤口,再晚点来都要愈合了。”
话落她看向夏熙宁:“你伤得这么严重怎么没人照顾你,你的家属呢?”
她苦涩的笑了笑。
“刚刚你说的,对沈岁瑜极致宠溺的人,就是我的丈夫和儿子。”

旅程后半段,江让都明显心不在焉,看起来也都不太开心。
沈岁瑜因为他这副模样还着急的红了眼眶,江洲白则因为沈岁瑜伤心的模样狠狠训斥了江让一顿,告诉他如果他下次出来玩再这样惹得大家都不开心,那就别出来了!
回去的路上,三个人之间的氛围并不算太好。
压抑的氛围持续到了家里。
江让早就有些迫不及待,他也并不是真的想念夏熙宁,只不过出去玩这几天晚上他总是一个人睡一间房,没有人给他读故事哄他睡觉,他总是有些不习惯,好些日子都没有睡过一天好觉。
而且外面虽然好玩,吃的却总感觉没有夏熙宁做的好吃。
所以推开家门的时候,他脸上难得带了些雀跃。
“妈妈,我好饿啊,你给我炖汤喝吧!”
可就在他把门推开的瞬间,整个人就僵在了原地。
“妈妈?”
紧随其后的江洲白眉头也微微蹙起。
看着空荡荡的别墅,他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夏熙宁,你在哪?”
他连续喊了很多声,但是都没有人回应。
父子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慌张。
跟着进来的沈岁瑜见状,眼底的精光一闪而过。
“熙宁她不在家吗?是不是和朋友出去玩了?之前有朋友好像还看到她和一个男人……”
说到这,她猛的捂住嘴巴,脸上似乎带着慌张。
“哎呀,不是,那次应该是我朋友看错了,都是她瞎说的应该……”
江洲白脸色却冷了下来,第一次没有理会沈岁瑜的话,大步朝着卧室走去。
卧室的房门并没有关上,大概是佣人刚刚打扫过,房中一尘不染。
可他一眼就看见了原本摆在书桌上的合照不见了。
江洲白脸色骤变,转过头问跟过来的江让。
“小让,桌子上的照片呢?你拿走了吗?”
江让也注意到空无一物的桌子,脸色越发慌乱。
“没,没有啊……我都不喜欢那张照片,拿走那张照片干什么?”
毕竟是一个小孩,如今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妈妈不在了,他惊恐的声音都在哽咽。
“爸爸,妈妈呢?妈妈怎么不在家!”
他越说越害怕,紧紧拉住男人的手,眼里蓄积起水雾。
江洲白心中也越发的不安,可他比孩子还是要冷静很多。
下意识的,他叫来了家中的管家,让所有佣人都过来一趟。
等所有人过来时,他沉着脸,指着空荡荡的桌子问他们。
“桌子上的合照呢?还有夏熙宁去哪里了?”
佣人看到江洲白,脸上带着点不高兴。
“先生啊,不是我说,之前招我过来的时候说好了我只需要下午随便打扫一下,之后的事便不用我管交给夫人做就好,可是前两天开始,夫人就不知道去哪了,这两天家中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这……”
江洲白却只听见了那句“前两天开始,夫人就不知道去哪了”,他的脑中瞬间一片嗡鸣,终于露出慌张的神色。
“你说什么?夫人怎么了?”
见江洲白脸色难看的厉害,佣人也没了刚才的怒意,有些小心翼翼地重复,
“夫人,夫人前两天开始就不知道去哪里了啊?先生你也不知道吗?”

他们仗着是江洲白的兄弟,对她评头论足。
“我说你怎么还在这儿,脸皮够厚的!”
“但凡要点脸的,在岁瑜回来以后,就会主动提离婚走人了吧,你怎么好意思占据着江太太身份的?”
“就是,你自己说说,一个乞丐,你拿什么和岁瑜比?”
夏熙宁看着眼前人的嘴脸,只觉荒唐至极。
当初离开的人明明是沈岁瑜,这个江太太的身份不是她抢来的,这伙人哪来的脸,来指责她?
她不想多事,懒得搭理,就要离开。
身后的人愈发得寸进尺,抢先几步走到她面前,将她拦下。
“和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
“别在这儿装聋作哑,你根本就配不上洲白,站在他身边的人,应该是岁瑜那种,优秀,美丽,即便是站在人群中,也闪闪发光,让人一眼就看到的人。”
“对,像岁瑜那样有才华的女人,才是江太太最合适的人选。洲白喜欢国画,而岁瑜恰好画得一手好国画,所以才会让洲白喜欢了这么多年,而你,只怕连国画是什么,都不懂吧?”
话音落下,有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画作,摆在她的面前。
“这就是当初洲白对岁瑜动情的作品,你看得懂吗?啊?”
夏熙宁侧目看向一旁的画作,眸中的神色,逐渐变得深沉。
这幅画,她怎么越看越觉得熟悉。
脑海中灵光乍现,她猛然想起来,这幅画是当年她大学毕业时的作品,随手画的,所以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她从小就喜欢画画,只是身在夏家这样的豪门世家,她不太方便抛头露面,所以大多数作品获奖,她的署名都是笔名,本人更不会亲自出现在现场。
这些年她的画作一直很有名,有不少人跟着模仿抄袭,其中抄袭比较厉害的还小有名气,没想到这个小有名气的人,竟然会是沈岁瑜。
更可笑的是,江洲白是因为这幅画爱上沈岁瑜,
所以追根究底,他爱上的人,其实是夏熙宁!
命运真是荒唐至极,冥冥之中一切似乎早有安排。
她有些讽刺的笑出声来,周遭的人不满的质问。
“你笑什么?”
她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如今,她已经没有说出真相的必要。
拍卖会结束,离开的时候,夏熙宁没有和众人一起,而是独自打车离开。
沈岁瑜有些奇怪,一旁的江让却拉住她的手,制止了她上前询问的动作。
“岁瑜阿姨,你别管她,正好我们一起回去。”
一旁江洲白只是冷冷拉开车门,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
这样也好,夏熙宁正好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她吩咐司机直接将车开到律师事务所。
恢复记忆的那一天,她就已经约好了律师,为她拟好离婚协议书。
如今,她就是来拿离婚协议书的。
江让生日那天,江洲白特意为他准备了隆重的生日宴会。
切蛋糕的时候,作为宴会的主角,江让当着众人的面,竟然把第一块蛋糕,递给了沈岁瑜。
沈岁瑜一脸欣喜,如约把拍卖会上的作品,作为礼物送给江让。
场上的人压低了声音讨论。
“沈岁瑜也太舍得下手笔了,给一个小孩子,送价值如此高昂的礼物。”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没看现在江让喜欢她,比喜欢自己妈妈多得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江让是她生的呢!”
“沈岁瑜和夏熙宁身份差太多了,一个豪门千金,一个流浪乞丐,别看孩子小,可什么都懂,要我选,我当然也会选沈岁瑜作自己妈妈呀!”
在众人的议论中,沈岁瑜得意的走到夏熙宁面前。
“熙宁,你给小让准备了什么礼物啊?不会,又是玩具吧?”
“小让和其他的小孩子可不一样,和你的身份更不一样,你可别拿你的思想,套在他的身上,如果被他的同学知道,你送的礼物拿不出手,他会难过的。”
夏熙宁扯了扯唇,没有说话,只是从身后拿出一个礼盒,递到江让的面前。
盒子里装着的是一份离婚协议书,协议书上特别注明,她已放弃孩子的抚养权。
这一次,她送的礼物,是还给他们父子俩自由!

江让正在欢欢喜喜给沈岁瑜和江洲白拍个照时,突然脸色一白,手上的相机没有拿稳扑通掉到沙滩上,心脏处剧烈的跳动已经若隐若现的疼痛感让他原本被晒得通红的小脸都变得煞白。
“小让,你怎么了?”
沈岁瑜脸上堆满关切,飞快的走向了江让,将他小心翼翼扶住。
江洲白也走上前,一向淡漠的脸上也带上了一丝担忧。
“爸爸。”不知为何,被沈岁瑜扶着,江让只觉得心口处疼的更厉害了,挣扎着扑到江州白身上。
“我不舒服,我不玩了,我要回家。”
他瘪瘪嘴,只觉得莫名有股不安的感觉在心头萦绕,似乎自己即将失去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江洲白从来没有哄孩子的习惯,一直以来江让有点什么事都是直接交给夏熙宁去管。
可如今夏熙宁不在,面前的江让又似乎真的不舒服,江洲白不知如何安慰,只能僵硬地将江让抱起来。
“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做个检查。”
可江让却突然哇的一下哭了。
“我不要,我现在就要回家!”
他哭闹不止,尖利的哭声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所有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们。
江洲白一时有些尴尬,把怀中的江让放下来,声音也冷了下来。
“江让,不许哭!”
沈岁瑜却嗔怪的瞪了江洲白一眼,蹲下身细细替江让擦去眼泪。
“他还是孩子,身体不舒服想回家很正常,你这么凶做什么。”
“小让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可以告诉岁瑜阿姨吗?”
面前的人一如既往地温柔,江让终于平静下来,有些奇怪地摸着心口。
“我刚刚心脏难受,好像最喜欢的东西被抢走了一样不舒服。”
他抽抽搭搭的想要沈岁瑜抱自己,可没注意因为刚刚哭泣而流出的鼻涕。
沈岁瑜温柔的面色一僵,嫌弃从她眼底一闪而过,她双手扶在江让肩上,努力压下那股嫌弃,没有让他扑到自己怀里。
“那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看完再回来玩,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们多玩几天可以吗小让。”
江让没有看见她眼中的嫌弃,可是心底的不安似乎一直在催促他快点回家,看着面前他一直十分喜欢的岁瑜阿姨,拒绝的话又怎么都说不出口,他只能将求助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站着的江洲白身上。
江洲白自然看出来他不想继续在这里玩,只想快点回家,但目光触及沈岁瑜有些期待的目光,他还是觉得江让有些小题大做,于是皱着眉拍了拍江让的脑袋。
“平时就是夏熙宁太惯着你,才让你有一点什么就不舒服,男孩子怎么能这么矫情呢?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如果要回去就自己回去吧。”
这话出来,江让瞬间明白这一次不能如他所愿。
他委屈的再度红了眼眶,却没敢再哭出来,只能摸了眼泪别过身去,小声喃喃自语。
“我不舒服怎么就不能回去,爸爸太过分了,我回去一定要告诉妈妈!”

一旁的沈岁瑜脸色瞬间变了,她强扯出一抹笑容,转移话题:“伯母,冉冉,你们回来赶了那么远的路也累了,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两人对她的体贴赞不绝口:“还是岁瑜贴心,要是咱们江家的媳妇,是岁瑜就好了……”
夏熙宁心中冷笑一声,很快了,很快就能如你们所愿。
三天后,夏熙宁出院了。
这次没有人来接她,她自己一个人打车回了江家。
别墅里空荡荡的,佣人刚好打算离开。
因为江洲白喜欢安静,所以只让佣人上午在家打扫卫生,之后的事情便都落在了夏熙宁的头上。
那时候的她乐此不彼,只要能让江洲白过得舒心一点,她累一些也无所谓。
几天没有回来,家里的陈设已经变了。
曾经她花了很多心血布置的物件,都被清除,转而换上了沈岁瑜喜欢的东西。
就连她亲手绣了整整一个礼拜的全家福,也被换了下来,扔在仓库里。
听佣人说,三天前江洲白带着一家人还有沈岁瑜去海边度假了,算是给江让补过生日。
有不相干的人在,他们生日过得不尽心,所以才安排了这次的旅行。
她作为江洲白的妻子,江让的母亲,却成了众人口中那个不相干的人。
她拿起手机,点开朋友圈,瞬间被几人海岛旅游的照片刷屏。
照片里蓝天大海,葵明媚,只是看着便让人觉得春风拂面。
那是她很想去,求了江洲白很久,却一直都没有去成的马尔代夫。
他总是有无数理由拒绝她的请求,连江让也摆出一副嫌她麻烦的姿态,久而久之,她就没再提过。
每张照片,江洲白和江让都是笑着的。
她好像从来没有看到他们这样开心过,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永远都是高冷淡漠的。
朋友圈的最后,他们都发了同一张背影照,照片里江洲白和沈岁瑜分别牵着江让的手,欢快的奔向大海。
配字:一家人只要在一起,就是小美好。
既然他们是幸福的一家人,她就不去打扰他们的小美好了。
她点开几个人的微信头像,把众人一一拉黑删除,退出那个自从自己进去以后,就再没有人发过言的群聊。
然后,她收拾好了自己所有的行李。
她的东西并不多,这些年她只顾着给江洲白和江让购置东西,自己的衣服却少得可怜。
书桌上有一张三人的合照,也是唯一一张。
父子俩不爱拍照,这一张还是她求了好久,两人才勉强同意的。
照片上江让坐在江洲白的腿上,离她远远的,小表情更是一脸不悦。
当初她只觉得他可爱,和他爸爸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今看来,却怎么看怎么刺眼。
她取下相框,将那张照片撕得粉碎。
家里所有和她相关的东西,都被她清理得一干二净。
他们讨厌她,自然也不想再看到家里有任何和她相关的东西,她成全他们。
做好这一切,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阿宁,哥哥来接你回家了!”
她拿着行李,大步走到门外。
狂风肆虐,将周边的树木吹得疯狂摇摆。
她抬起头来,只看到天上盘旋着数十架直升飞机。
为首的那架直升飞机,缓缓在空地上降落。
一位穿着黑色手工西装,容貌英俊,气质非凡的男人,正迈着长腿,飞快的向她奔来。
她的眼眶瞬间被染得通红,在受到委屈,最难过的时候她没有哭,此刻却在看到哥哥的瞬间,眼泪不受控制肆意滂沱。
众多黑衣人跟在身后走来,她放下行李,红着眼眶奔向哥哥的怀中。
飞机再次升空,她看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江家,只觉得解脱。
她从口袋里掏出那堆碎片,用力的往空中扬去。
这几年的经历,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吧!
从今往后,她会把那两个名字,永远从心中剔除。
江洲白,江让,永远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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