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项凛冬向外走。
我其实特别害怕他的背影,七年前那个下雨天,我说尽了一切狠话,他也是这样头也不回的离开。一股恐惧直插我的心脏,我冲上前从背后抱住他。
“你疯了?”项凛冬抽走我的手,一把将我推开。
我跌倒在地毯上,双眼含泪,面色潮红的看着他,项凛冬眉头紧锁,看起来也不像是被气的。
哼,就是个假正经。
我用尽浑身的力气站起身,项凛冬大概比我高了半个头,我拽下他的衣领,捧着他的脸吻他。
那一小杯迷情酒,最终也将失控传染给了项凛冬。
我像是在浅海区溺水。床头柜上酒店的座机电话、头顶昏暗的灯影、窗外模糊的霓虹、以及眼前人宽厚的肩膀……好像都在波浪里上下浮动,不止不休。
第五节
第二日清晨。
“好,我放你自由,我们结束了。”
猛然惊醒起身,思绪回炉,双耳嗡鸣。梦中项凛冬的话回声不断,而正主早已经换好了昨天的西装,正襟危坐的盯着我。
“起来吃饭,我要和你谈谈。”项凛冬声音低沉。
桌面上摆着丰盛的酒店早餐,我裹上睡袍,坐在椅子上,身下传来钻心的酸麻,但我依旧保持男人该有的镇静,端起一杯牛奶,喝了一口,然后优雅的说:“早上好。”
“你为什么没有去哈佛读书?”这是项凛冬的第一个问题。
当年我给出的分手理由是梦想的价值终究要高过爱情,项晚愿意用一封哈佛的推荐信换和项凛冬分手,我接受了。
“我没去,我妈妈生病了。”这个理由,其实我预设了很多年。
项凛冬沉默良久,他没再回答。但是我能感觉到他一直在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