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狗都顾不上怕了。
保镖也是扔了张卡给我直接就跑了。
我看了看老乔,眼神询问他们为什么跑那么快。
老乔罕见地沉默着。
没有得到答案,我自觉地回了警局。
老乔熟练地叫救护车。
5
散步的路上,我又听见了狗叫。
不过不是一只狗,是很多只。
这很不对劲。
我一般散步只会挑极偏僻的地方,人少,安静。
但是偏僻的地方怎么会有人养这么多狗。
很显然,狗贩子。
我最讨厌贩子。
我从鞋底抽出刚买的小刀。
我的鞋底很厚,足够藏一把刀。
我猫着步子往前。
老式的暖色灯光下,一车的狗乱七八糟地叫着。
有的还使劲把脑袋伸出笼外。
我忍着烦躁,躲在暗处等待时机。
等到车主撒完尿打开车门后,我一个健步冲上车。
一群狗更激动了,尾巴都快摇掉毛了。
我堵紧耳塞,拿着小刀就对着锁开始剌(la)。
但我很聪明,没有把它们一个一个直接放走,而是等所有锁都被剌完了,才一股脑全放了。
我这才发现,他们有些还是戴了项圈的。
我顺着狗流窜下车,撒腿就跑。
刚跑到闹市,前面的一只狗就被车撞了。
是一只戴了项圈的狗。
它倒在血泊里。
我停了下来。
司机下车看了我一眼。
他以为那是我的狗。
我想说不是,可声音梗在喉咙里,就是出不来。
车的后座上有人,司机朝那人禀报后,过来告诉我,“非常抱歉小姐。”
“如果来得及的话,请您坐我们的车送狗狗去急诊。”
我最终还是抱着狗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上。
我这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