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新书网 > 现代都市 > 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文章

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文章

不如吃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程颂安崔元卿,由大神作者“不如吃茶”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窗外锣鼓喧天,奏着琴瑟和鸣,爆竹声声入耳,每一声都让人听着喜庆。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重生,更没想到重生在她出嫁这一天……上一世,她嫁入夫家后,谋划一生,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只想捂热他那颗石头般的心。可直到死,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他心里只有她的庶妹,甚至在她还没去世时,便要娶庶妹为妻,让庶妹做首辅夫人。这一世,即使重生在出嫁这天,她也决定成全那个男人和庶妹。于是,她不管,不问,不听,不看,每一个月提一次和离。本以为他不爱她,可以早点结束这段关系,可谁知,他非但不同意和离,还对她越来越宠...

主角:程颂安崔元卿   更新:2025-02-02 03:5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颂安崔元卿的现代都市小说《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文章》,由网络作家“不如吃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程颂安崔元卿,由大神作者“不如吃茶”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窗外锣鼓喧天,奏着琴瑟和鸣,爆竹声声入耳,每一声都让人听着喜庆。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重生,更没想到重生在她出嫁这一天……上一世,她嫁入夫家后,谋划一生,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只想捂热他那颗石头般的心。可直到死,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他心里只有她的庶妹,甚至在她还没去世时,便要娶庶妹为妻,让庶妹做首辅夫人。这一世,即使重生在出嫁这天,她也决定成全那个男人和庶妹。于是,她不管,不问,不听,不看,每一个月提一次和离。本以为他不爱她,可以早点结束这段关系,可谁知,他非但不同意和离,还对她越来越宠...

《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文章》精彩片段


程颂安听了,用帕子掩住,撇了撇嘴。

崔元卿接着道:“程家门第,不必低嫁,况二妹相貌才情不输云黛,依我看,名单上竟无一个能堪匹配的。”

程颂安只觉得好笑,这么不避讳地夸她么?

她忍不住调侃道:“相公好不知羞,说别人不堪匹配,我又嫁与了你,岂不是说你样样都比别人好些?不如连二妹一并娶了?”

崔元卿脸上一红,皱眉道:“夫人慎言!”

冯氏听了,登时有些警惕,不悦地道:“越说你越没正行,说正经事呢,怎么扯到自己身上?难道还要让挽心给你做小不成?”

程颂安笑了一下,不以为意,侧头去看崔元卿,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戳中心事,脸上始终浮着一层怒意。

程仲文叹道:“元卿这样的人物,说比别人都强,也不为过,我倒的确起过让我这两个女儿效仿娥皇女英的念头。”

冯氏和林氏俱是一惊,让这个败坏门风的丫头尽快嫁出去,已是便宜她了,怎么可能让她去大姑娘那里添堵?

冯氏正要开口,却见崔元卿忽然离座朝程仲文长揖到地,行了大礼。

程颂安震惊不已,父亲只起了个头,他便这么迫不及待去谢谢岳父成人之美吗?他竟肯为程挽心丝毫不顾及自己是才成婚三天的新郎官吗?

崔元卿目不斜视,朗声道:“岳父,我既已娶云黛,必定一心一意待她,方不辜负二老于元卿微时将掌上明珠下嫁,若有别的心思,天地不容!况元卿怎敢跟帝舜相比,娥皇女英请岳父万万不可再提。”

程颂安一下子愣了,他竟会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来,言辞诚挚到让她几乎都快相信了。

但下一瞬,她就想明白了,便是宫里的圣人,也只有一个皇后,其余的再受宠,也只是妃,他崔元卿要给程挽心争取的,可不是平妻之位,而是他的正妻,是未来的首辅夫人。

他的心机真不愧是后来能做内阁首辅的。

冯氏和程仲文果然被感动到快要流下眼泪,双双起身去扶他。

崔元卿起身,坐回到位上,程颂安在旁极轻地冷笑了一声,他也不以为意。

程仲文道:“我早知你是可托付的,当年英武楼上遥遥一见,你才十二岁,端得是满京也找不到似你一般的人物,我便同你祖父定下这门婚事……”

崔元卿的脸色微微有异,垂下了头,默不作声。

程颂安见他这一副模样,便知他又想到这桩婚事非他自己所愿,而是祖父的遗愿,他该是为自己刚才那一揖感到羞愧吧。

崔家官职不高,却是历代京官,程家川蜀之地爬到京城高位,程老太爷入阁十年,又全身而退,致仕回乡,程仲文是个纯臣,更受圣上信任。他们两家结亲,能保崔家再上一层台阶,而也能使程家在京畅通无阻。

崔元卿不愿同她这个程家嫡女和离,正是为此,他会等到自己入阁,才会显露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休想再这么事事如意,程颂安心内冷哼,面上笑了笑:“父亲眼光自然是极好的,那依您看,这名单上有能配得上二妹的吗?”

程仲文捻须想了一下,道:“我属意户部给事中许靖齐的五子、谏议大夫范忠的幼子。”

程颂安听了,便知父亲仍是不舍得将程挽心远嫁,还是为她寻了在京的人家。

她与冯氏、林氏对望一眼,示意她们不要冲动,先听父亲的意思。

冯氏哼了一声,耐着性子往下听。

崔元卿沉吟片刻,接口道:“许靖齐官职不高,家中却有妻妾数十人,儿子众多。”

他的意思很明白,一个不大的官,俸禄就那么多,但家里面一堆妻妾,生了一堆儿子要养,这样的一大家子,不适合他们这样文官清流家的女儿嫁进去。

程仲文点了点头,又道:“那范忠倒是家中妻贤子孝。”

崔元卿似是想了一下,才道:“范忠是个有能力的,不过我听闻他和福王颇有些私交。”

福王是圣上的第十子,外祖家在军中有些势力,圣上颇为忌惮。

程仲文不涉党争,最忌讳跟王亲沾染关系,听了这话,便立即熄了念头。

程颂安轻笑道:“相公若有一日翰林做厌了,不如去做官媒。”

她看得出来,今天他是有意不愿程挽心定亲,因此看哪个都不中意。

冯氏和林氏被她逗得一笑,程仲文也忍不住笑了一下:“你这丫头,元卿是真心为咱们家考虑,你倒笑他。”

程颂安故意歪了头去看崔元卿,用他们两个才能看到的角度冲他挑了一下眉毛,问道:“果真如此吗?相公。”

崔元卿目光沉静如水,淡淡道:“当然。”

程颂安又道:“那相公来推选个人出来给二妹妹。”

崔元卿道:“我不知。”

程颂安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回头对程仲文道:“父亲,怎么忘了陆家哥哥。”

余光里,崔元卿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掌紧了紧,手背上崩出几道青筋来。

程颂安笑得更甚:“对了,轻山哥哥人呢?”

冯氏道:“轻山早就回去了。”

她跟陆轻山的母亲罗氏是旧识,早年间是想把女儿许配给陆轻山的,怎奈程仲文先一步定下了崔元卿,她深觉遗憾,从心里是把他当成儿子看的,因此不愿将程挽心许给他。

想了下,冯氏道:“轻山是合适的,但听他今天那个意思,似乎无意于咱家的女儿,说的委婉罢了。”

程仲文却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轻山不可。”

程颂安有些不解,追问道:“为何轻山哥哥不可?他能文能武,是祖父看着长大的,难道配不上二妹妹吗?”

程仲文没有回答她,只端了茶盏,饮了一口道:“此事不必再提了。”

程颂安怏怏不快,垂了头去勾自己衣服上的丝带。

一旁的崔元卿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冯氏眼见今日谈不出个结果,便道:“说起轻山,倒叫我想起益州的老太太当年那些妯娌们,不是有个伯娘的儿子前年任了益州同知么?托他打听打听,在益州寻个门当户对的,老爷日后致仕归乡,怕是还要指望着二丫头呢。”

程仲文听了,不置可否,只道:“也算一条门路,明日我就给堂兄去信。”

冯氏脸上才露出一点笑意。

程颂安默默看了一眼崔元卿,他的面目辨不清情绪,一双眼睛望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也不难猜是在想如何阻止程挽心订亲。

婚事说了一会儿,崔元卿起身朝程仲文和冯氏道:“岳父岳母,今日天色也已不早,我和云黛该回去了,改日再来拜望。”

冯氏和林氏一听,眼圈早已红了。

程颂安端了茶杯,淡淡道:“忙什么?容我吃盏茶也不迟。”

崔元卿蹙了蹙眉,淡声道:“嗯,不急。”

正说着,外面人未到,声音已经传进来:“老爷,太太。”

程仲文脸上现出不悦,女儿女婿还在,沈姨娘竟没规矩地大呼小叫起来。

冯氏待她进来,问道:“沈姨娘忒也没有礼数,也不看看是不是有客。”

程颂安笑道:“无妨,女儿不算客人。”

沈姨娘眼睛在程颂安和崔元卿身上一转,立即跪到程仲文和冯氏面前道:“奴婢听说老爷和太太要给二小姐定亲,心中着急,因此赶了过来。”

冯氏喝道:“给挽心定亲本是喜事,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怕我跟老爷亏待她不成?”

沈氏一顿,低头道:“奴婢不敢。只是有一事不敢不跟老爷说啊。”

程颂安悠然将茶盏端到嘴边,笑了笑,要来了,前世那一套,又要用了。

程仲文问道:“什么事?起来说话。”

沈氏偷偷看了一眼冯氏,见她闭了眼,便也低头站了起来,又拿眼瞄了一下程颂安和崔元卿。

程颂安笑道:“姨娘有什么事比二妹妹的婚事还重要的?莫不是怕给二妹妹找好了夫婿?”

满屋的人俱是一惊,各有各的心事,崔元卿的表情尤其微妙,却克制的恰到好处,不露分毫。

沈氏讪讪笑道:“大小姐说哪里的话,二小姐婚事乃是老爷和太太做主的,奴婢哪敢置喙。我说的这件事,是二小姐的八字,有些不好。”

程仲文和冯氏都皱了眉,等她往下说。

程颂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听她将前世那些理由又说了一遍。

“二小姐的命局过于阴寒,不适早婚,从前高僧算过的。最好要在二十四岁之后成婚,否则父兄仕途不顺、姐妹无以为继,进而家宅不宁。”

冯氏听了,紧张地朝林氏看了一眼,她是信这个的。

沈氏看她如此,便知事情成了大半,程仲文曾在房里跟她说过,不愿女儿出嫁太早,那要是将冯氏稳住,这婚便定不成。

林氏嘿的一声笑,问道:“沈姨娘说的可是宝国寺的明华师父?”



海棠点点头,她家小姐所谓的绣坏了的,不过是她自己不满意,实际上拿出去也比一般绣娘的手艺好很多。她自然乐意自家小姐最拿手的蜀绣不被浪费,但也有点不解。

“小姐,这不是你日日夜夜赶出来要送给太太和姑爷的么?”海棠问道,“怎么今日要用,反而又不给了?”

程颂安没有解释,只淡淡道:“一下子给了他们最好的,日后便会要求更高,也会更多,不如随便给个差的,日后他们求着,再给好的,他们便欣喜若狂了。”

想到前世婆婆为了巴结后来的新皇后,让她没日没夜赶工为皇后绣寝衣,乃至绣完后便大病了一场,眼睛都熬坏了,不由得心疼那时的自己。

这辈子,就是他们求着,她也不会再糟践自己的身子了。

海棠不由得点头认同,便只拿了一匹象征长寿的缠枝莲纹的来,又从里面随意挑了一个蜀绣团扇。

几个人簇拥着程颂安,刚跨出门槛,就看见崔元卿出现在门前的滴水檐下。

他负着手,背对着门,身姿挺拔,如庭中的芝兰玉树。

程颂安一时有些怔忡,他昨夜不该是去了程府吗?难道他竟全身而退?

海棠和牡丹连忙请安:“姑爷。”

崔元卿回过身,丰神俊朗的脸上,表情淡淡的:“既进了府,便不必叫姑爷,叫……”

“叫大人吧。”程颂安不动声色地问道:“大人何时来的?”

这句大人,叫的十分自然熟稔,因为她前世叫了十年。

别人家夫人都是喊夫君、相公、官人,再不济,寻常百姓家直呼姓名的也有,唯有崔元卿不喜这些称呼,只让她们随外面的人一样喊大人便是。

崔元卿蹙了蹙眉,他的确是打算让她这么称呼的,但她自己淡漠的先提了出来,心下便有些烦躁,她竟没有一丝想跟自己亲昵的念头。

烦躁也只一瞬即逝,他淡淡眨了下眼睛,不紧不慢道:“毕竟是成婚第一日,带你去给母亲请安。”

程颂安心中嗤笑一声,明明昨夜还是个逾墙仲子,这会儿偏又装正人君子。

他既然装的如此淡定,那她也配合着演。

刚踏下石阶,崔元卿忽然问道:“岳父岳母可有什么喜好?我好准备回门礼。”

这一句话出口,程颂安便笃定昨日的事成了,他才不是为了带她去给婆母请安,前世里,他第二日整天都没见人,还是院里的嬷嬷带她去的。

为了他那心上人而来罢了。

其实仔细回想,前世他位极人臣的时候,曾经给过一次她和离的机会,是她为求程家的体面,委曲求全,更加小心翼翼待他,却反而引得他对自己更冷淡。

崔元卿除了不爱她,其实倒也没有害过她什么,今生或许可以跟他早些和离。

她若早知道后来父亲被新皇猜忌打压,又被贬回老家益州,与她至死也没见上一面,她就该同意和离的,好歹一家人生死与共。

想到此处,程颂安轻笑一声:“大人不必费心,这些东西,我来准备便是。”

崔元卿有些意外:“嗯?”

程颂安挥手让海棠她们退下,才道:“娶我并非你本意,我都知道,因此,我不求真情相待,只求一个相安无事。若有一日,大人觉得我不堪匹配,放我归家便是。”

此话一出,崔元卿冷冷笑了一下:“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才成婚第一日,就这么迫不及待让我休了你?”

程颂安微微一笑:“我本想说和离,大人若觉得休了合适,那也无妨。”

崔元卿的脸上霎时现出一丝戾气,平息了一下,又冷冷道:“那就等你犯了七出再说。”

程颂安一时也没有再说话,两个人默默往老太太所在的上房春晖园走。

春晖园是崔府后院单辟出来的一所小院子,算是园中园,有山有水,曲径通幽,很适合老人居住。

崔家虽没有出过什么要员,但贵在三代都是京官,家中倒比清流的程家富贵。如今府里住着的正经长辈只有老太太和崔氏父母三位,只因别的旁支没有能挑梁的,虽已经分了家,但也依附着崔府过活。

崔家人对程颂安这个名门儿媳很满意,尤其是老太太,如果不是前世她死在自己前头,程颂安生病之时,绝不会落到那个地步。

前世崔家父母实际上也并不同意程挽心进门的,以当时崔元卿的地位,京中望族上赶着来续弦的都数不过来。

一定是崔元卿跟他们表明了他对程挽心的态度,并说清了永哥儿的身世。他当时已经三十而立的年纪,崔夫人张氏想抱孙子心切,便是看不上,也少不得让她入门。

程颂安心中冷哼,今生可不能再让他们如愿了,这个永哥儿能不能出生,还要另说呢。

前世,老太太余氏是在她入府的第二年去世的,算起来,程颂安已经有八九年没见老人家了,乍一相见,她对自己的那些真心实意的关怀又涌上心头。

程颂安上前拜见,磕了个头。

余老太太赶忙叫丫头扶起来。

一旁的小丫鬟早就端了茶盏过来,程颂安又按照流程,给崔氏夫妇敬了茶,改了口。

张氏不动声色问了一句:“儿媳妇可还适应府里的生活?丫头婆子可有不满意的?”

程颂安微微一笑,她也没打算瞒着,既然张氏沉不住气,主动提了出来,她便起身朝张氏再次行了一礼,道:“请婆母恕媳妇莽撞。”

余老太太立刻沉下脸来,成婚头一天,怎么就要闹出不愉快来,她面色不虞地问道:“出了何事?”

程颂安朝海棠看去,海棠会意,走到外面,牡丹正好带着那几个丫头来了园子。

“你们自己说,因何打你们?”程颂安目光挨个朝她们扫去,曼声问道,“一个字也不许漏下。”

几个丫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带着泪,红肿着脸朝张氏和余老太太磕头,哭着道:“奴婢们惹了少奶奶不高兴,任由少奶奶打骂,绝无怨言。”

程颂安也不生气,她们避重就轻这些小把戏,她看得多了,故意不说自己犯了什么错,只说惹了她,显得她一个少奶奶小气,跟丫头们置气。

她再次看了海棠一眼,海棠立时会意,厉声问道:“你们说说,是怎么惹了少奶奶不高兴?”

一个丫头大着胆子道:“奴婢也不知道。”

海棠冷哼一声,指着她道:“你不知道?我来告诉你,犯了最浅显的错而不自知,此为其一。你说少奶奶头天进门,少爷便歇在书房,定是少奶奶没有什么本事,拢不住爷们儿的心,此为其二。”

那个丫头吓得跌坐在地,不敢吭声。

海棠又看向另一人,继续道:“你呢,是说,这主母当的丢人,可见是个没本事的……”

余老太太脸罩寒霜,示意她不必再说,冷冷瞧着地上跪着的几个人问道:“可有此事?”

几个丫头纷纷磕头:“老祖宗,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余老太太将拐杖重重往地上一杵,骂道:“混账!嫌我老婆子老了,不管这府里的事儿了?一个个当我是瞎子、聋子不成?这样的糊涂东西怎么敢往筠香馆送的?”

张氏立刻站起了身,弓腰谢罪:“您别动气,是儿媳妇不察……”

崔元卿看母亲受了委屈,也跟着起身道:“祖母请息怒。”

程颂安这才慢悠悠来到余老太太面前,伸手抱住她的胳膊道:“祖母若怪母亲,可就让孙媳妇儿无地自容了。母亲原是心疼我,才拨来几个伶俐的丫头,她又心慈,怎晓得这些丫头欺生?孙媳妇儿教训她们,原也不是生气,不过是为了婆母心软良善,岂能让几句是非,影响她的名声?”

张氏只得应声:“媳妇素有贤名,为了顾全我,头一天就在府里打了丫头,连累她名声,可见她的孝心。罢了,这几个丫头,我就领回去,再指几个好的送去。”

底下几个丫头吓得瑟瑟发抖。

程颂安笑道:“倒也不必麻烦婆婆,她们不过多句嘴,今日我既教训了,就是将她们当做我的人,想必经过这事,她们再也不敢了。”

几个丫头连忙磕头:“是,奴婢再也不敢了。”

程颂安便道:“今日是媳妇做的不好,还请婆母跟老祖宗罚我。”

说着,双膝一软,就要跪下。

余老太太连忙让人扶起来,笑道:“你做的好,哪个敢罚你?”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