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新书网 > 女频言情 > 惊!我的女儿是条龙结局+番外小说

惊!我的女儿是条龙结局+番外小说

橙橙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里头是下马车时装来的还未吃完的蝶豆糕。第二天上课就准备偷吃,奶团子憋着嘴想哭,夫子上课时不能七东西的,但是小梨子好像要饿死了,她拼命捂着,小肚子还是咕咕咕咕。呜,小梨子变成小鸽子。奶娃娃心头七上八下,最后还是伸出手掰了一小块下来,白白嫩嫩的小胖脸上要哭不哭还要掩耳盗铃般努力绷着。就怕夫子注意到她狗狗祟祟。好容易捱到了下学,傅锦梨自觉站在了唐衍身旁乖乖等着他收拾书本。“走吧。”唐衍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外边走去。唐母还在老位置,见到唐衍身后坠着的小人,颇为惊喜,“小梨子今日也来了,快来快来,姨今日做了大烧饼。”不得不说唐母手艺是真的好,做什么都味道一绝。奶团子吃得满嘴油光,昨日还只吃半个馒头,今天足足啃了两个大饼子还意犹...

主角:傅应绝傅应   更新:2025-01-29 15:1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应绝傅应的女频言情小说《惊!我的女儿是条龙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橙橙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里头是下马车时装来的还未吃完的蝶豆糕。第二天上课就准备偷吃,奶团子憋着嘴想哭,夫子上课时不能七东西的,但是小梨子好像要饿死了,她拼命捂着,小肚子还是咕咕咕咕。呜,小梨子变成小鸽子。奶娃娃心头七上八下,最后还是伸出手掰了一小块下来,白白嫩嫩的小胖脸上要哭不哭还要掩耳盗铃般努力绷着。就怕夫子注意到她狗狗祟祟。好容易捱到了下学,傅锦梨自觉站在了唐衍身旁乖乖等着他收拾书本。“走吧。”唐衍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外边走去。唐母还在老位置,见到唐衍身后坠着的小人,颇为惊喜,“小梨子今日也来了,快来快来,姨今日做了大烧饼。”不得不说唐母手艺是真的好,做什么都味道一绝。奶团子吃得满嘴油光,昨日还只吃半个馒头,今天足足啃了两个大饼子还意犹...

《惊!我的女儿是条龙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那里头是下马车时装来的还未吃完的蝶豆糕。

第二天上课就准备偷吃,奶团子憋着嘴想哭,

夫子上课时不能七东西的,但是小梨子好像要饿死了,她拼命捂着,小肚子还是咕咕咕咕。

呜,小梨子变成小鸽子。

奶娃娃心头七上八下,最后还是伸出手掰了一小块下来,

白白嫩嫩的小胖脸上要哭不哭还要掩耳盗铃般努力绷着。

就怕夫子注意到她狗狗祟祟。

好容易捱到了下学,

傅锦梨自觉站在了唐衍身旁乖乖等着他收拾书本。

“走吧。”

唐衍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外边走去。

唐母还在老位置,见到唐衍身后坠着的小人,颇为惊喜,“小梨子今日也来了,快来快来,姨今日做了大烧饼。”

不得不说唐母手艺是真的好,做什么都味道一绝。

奶团子吃得满嘴油光,昨日还只吃半个馒头,今天足足啃了两个大饼子还意犹未尽。

吓得唐母摸着她小肚子直念叨,“怎今日吃了这许多,莫要吃坏肚子了不好克化啊。”

又怕她还未吃饱,“还饿不饿啊,这还有。”

怕她撑又怕她饿,十分为难。

奶团子也不知今日怎么回事,似乎肚子里有个大坑在叫她填。

可是看着箱笼里的吃食,她怕自己吃太多唐衍明日不带她了,

于是小家伙坚决地摇了摇头。

平日里吃一点点就撑的小人,今日吃了两大个她脸一般大的才半饱。

走时她还摸出了藏在衣服里的小坠子,小坠子玲珑剔透,是个圆润小兽的模样。

那时她从她一堆宝贝里挑出来的。

奶团子努力惦着脚将东西递给唐母,“给,姨姨,给!”

唐母没见过什么好东西,但奶团子手中的那物一看就贵重,她连忙摆手,“你这丫头!给姨这个干啥。”

小人举着手,小嗓子脆响,“吃饭,小梨子吃饭。”

这是......不能占别人便宜!

“瞎说,你能吃多大点。”唐母故意板着脸让她收回去。

小团子不知如何是好,转头去看唐衍,唐衍也不赞同地看她,“不用给。”

“对对,咱家虽然不富裕,但吃得东西管够!你尽管来。”

唐母这话说得真心实意,

自家那个儿子是个锯嘴葫芦,进了太学之后更是愈发沉闷,她这个做娘的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好容易自家儿子带了个小同窗来,还是个福气讨喜的小团子。

她哪有拿人东西的道理。

最后奶团子糊里糊涂地被俩人哄走了,攥在手里的小坠子也被挂在了自己腰带子上。

方走到太学门外就被人叫住,一看去是赵驰纵从一辆金贵的马车里钻出来喊她。

“你去吧。”唐衍知道两人关系好,也没拦着。

于是奶团子还没反应过来又稀里糊涂地上了赵驰纵家的马车,

“快来!我找你许久。”

车里除了他还有和小斯跟丫鬟,见她上来见了一礼,给她搬了个小墩。

“找窝?”

找她干啥呀。

“你忘了吗!我说了给你带好吃的!”昨日不是给她说过每日给她带好吃的吗?

小团子恍然大悟,

昨日还记得好好的,今天就光跟着唐衍走了。

不一会儿,小团子打了个嗝,赵驰纵看着小案上的碗碟里半点不剩,

好半晌,才听他语气发涩,带着点怜悯,”没事,我以后每日都与你带,不会让你饿肚子的。”

太惨了,估计在家都被饿狠了,

一看奶团子满脸无辜,赵驰纵犹豫着伸出手拍拍他的脑袋。


“全忘了吧。”

轻飘飘两句话可戳中了奶团子的痛处,她一张小胖脸变得惊恐,嘴硬道,“米有!小梨子。小梨子,窝,我我......”

梨半天梨不出半个屁来。

傅应绝恶劣得很,张嘴就要笑话她,“你......”

可有人的眼泪说来就来。

“呜哇哇!啊啊啊呜呜——”

傅应绝,“?”

他有些傻眼,“你哭什么。”

奶团子可伤心,一张胖脸埋在他膝上,“窝的脑子,我的脑子被偷了,呜呜呜。”

傅应绝哑口无言,小孩就是好哇,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没偷,好着呢。”小胖脑袋谁偷谁傻。

“那为什么窝想不起来...呜哇嗷——”

“......”你自己笨,你问我?

但是这话他不敢说,一说准是难哄住了,“你是,第一天上学,记不住正常的。”

傅锦梨,“呜呜,那爹爹第一天,嗝,第一天也记不住吗?”

“......”

说来惭愧,他傅应绝自启蒙伊始,可以说是过目不忘,天资卓绝,一点就通,记不住完全不存在的。

他面无表情,”嗯,记不住。”

最后奶团子好不容易抽抽嗒嗒停下来,

傅应绝看着她像是能掐出水的小脸,还有那红得像个小兔子一样的眼睛。·

他早该知道的,这就是个祖宗,招她干嘛。

小孩就是有迷之自信,

比如赵驰纵,比如......傅锦梨。

她躺在榻上翘着小脚丫,肃着小脸告诉自己明天绝对守好自己的小脑子!

小胖腿晃着晃着,她突然感觉额角有些热。

小胖手‘啪’一下就拍了上去,

“是不是又在偷我的脑子!”

这么一想可不得了!

她双手捂着脑袋缩成一小团,警觉地看着周围,小人全身戒备,

却没发现自己额角隐晦地冒着白光......

******

隔天她一到学堂,就收到了祭酒托人带过来的课本,

“你该写上自己的姓名,不然会被别人错拿的。”唐衍小声提醒她。

可是奶团子根本不会写字啊!

昨日夫子似乎是教了几个大字的,可她没记住,那字似乎也不是梨。

“窝不会写。”

她有些不好意思,小脸一红。

唐衍一笑,“没事,我给你写。”

他年纪不大,字却是端正,笔力也有。

不出片刻,她那几本书上都写上了秀气的’小梨子‘三个字。

是的,小梨子。

她说不清自己的名姓,祭酒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没有透露半分,故在学里都是如此称呼她。

奶团子端着课本现过来看,现过去看。

总觉得缺点什么。

最后她握着笔,是真的握,捏个拳头样把着笔杆。

胖乎乎的手没有力气,那笔抖得不成样子。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稳住笔杆,颤巍巍地在自己名字旁边画了个黑黢黢的圈。

那圈上小下大,长得不圆不瘪,脑袋上还吊着个布条?

“这是何物?”唐衍问。

奶团子抬起头来,一本正经,“是我,小梨子,它是大梨子。”

她见爹爹宫里的梨子就是长这样的。

唐衍一怔,没看出来,小人画得实在是抽象,但他看来也有几分可爱,“嗯嗯,真好看。”

“嘻嘻嘻。”

傅锦梨不知为何,今日饿得十分地快,今晨明明吃了许多,小肚子鼓起来差点吓着苏展,可现在还未下学她就感到在咕咕叫了。

她做贼似的偷瞄上首的夫子,是个没见过的老者,正之乎者也说得头头是道。

看样子是注意不到她这里了,

小胖手隐晦地往下边放着的小挎包里去,动作小心地摸索几下,不敢发出声音。

几下,就叫她拽出个被锦帛包得严实的小方块。

不过她巴掌大。


她斟酌了下用词,这几个孩子虽小,但看着也是气度不凡,“几位小公子,可是有何事。”

几个小孩是万万没料想到是这样的场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挠挠头都不知如何开口解释。

最后还是唐衍先打破了僵局,他目光小心地在唐母脸上瞅着,“娘你今日,今日可曾听到有人到家中报信?”

“嗯?报信?”唐母一头雾水,看那模样显然是还未收到消息。

唐衍这时便猜着自家娘亲平日里都忙,少有整日待在家中的,兴许是刚好错过了。

他暗自松了口气,再看看旁边嗷嗷待哺的四人,只能继续欺瞒自家娘亲,待今日一过就去请罪!

“娘,这几个是我,是我的朋友。”

他这个朋友说得气弱,毕竟前不久几人才刚打完架。

谁知那三人却是个没脸没皮的,挺着胸膛,仿佛是在说没错,我就是他的朋友。

唐衍,“......”

他继续硬着头皮道,“今日,今日学中放半日,他们想到咱家去吃饭。”

奶团子适时插嘴,揪着唐母的衣摆,站在她身后小奶音振振,“吃饭!”

故事的最后,便是唐母笑得合不拢嘴带着一圈小尾巴回了家去,还打算再去集市上买些好吃的一同回家去。

她向来是个心善又淳朴的女人,一辈子就围着自家男人,儿子转了。如今看着往日独来独往的儿子带来了小梨子之后,还接着带了更多的同窗来,

她实在是有些大喜过望,她虽不攀附,却也想儿子多结识几个学子,别的不说,一同论学问经倒是颇为不错。

几人半点没有负担地走了,在太学外等着的几位父母却是慌了头。

待接到侍卫来报自家小少爷跟着同窗回家了,薛家跟赵家反应倒是出奇的一致,纷纷冷笑道,“让他跑去,再给他欢愉半日,今夜回家再叫他吃顿好的!”

祁扬倒是坦荡,反正他只有七言一人,走的时候还特意告知今夜晚些回,便头也不回地丢下蒙圈的七言走了。

至于奶团子家,傅应绝十分迫切地想欣赏一下自家闺女逞凶斗狠的雄风啊,破天荒地换了常服出宫来,却等了半天不见人。

就在他不耐烦之际,跟在那小丫头身边的暗卫出现了,说是她不敢回家,跟着别人跑了。

傅应绝当即就气笑了,“苏展你说说,朕何时对她动过手,才是打个架就敢离家出走。”

苏展无奈,“陛下......”

就算让他想破头,也想不出小主子还来这一出啊,果真还是小孩心性。

“正好,待她酒足饭饱,朕再去吓她一吓。”

皇帝陛下真的,对自家女儿的爱意时有时无,岌岌可危。

这边家大人又气又乐,那边几个孩子跟着唐母逛市集是热火朝天。

午集人多,天上日头红火,街道两侧都是商铺,或是小贩就地摆摊就开始叫卖,头花洋马,糖人木刻,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几人养尊处优惯了,就连祁扬也是身处宫中,哪里见过这般热闹烟火气十足的样子。

像是小土帽进城一样,张开嘴就是哇哇哇。

“唐衍,你帮娘买几根茄子去,娘去那头割刀肉啊。”她说着将几个铜板往唐衍手中一放,就匆匆转头往肉铺去。

她家中条件不好,可今日唐衍带同窗回家去,她自然是要做足功夫的。

走出两步又回过头不放心地叮嘱,“都牵好了莫要走散了,娘就在那处,你大喊一声我就能听见啊。”


“朕想。莱雪国的太子殿下,该是个聪明人。”

祁扬呼吸一紧,努力放稳了声线,

“陛下既见祁扬,想来是有比杀了我更好的选择。”

傅应绝唇角一扯,“更好?祁太子莫要高看自己。”

他语气玩味,“不过丧家之犬,半分价值也无。”

这话伤人,却是事实,他从来到大启那一天起,就注定了只有两条路可选。

要么回到莱雪了却残生,要么殊死一搏拼个一线生机。

可无论哪一条,对如今的他来说都遥不可及。

祁扬没吭声。

又听傅应绝道,

“可惜啊,朕的公主两次保你,你如今这条命更是从她手底下捡来的。”

傅应绝漫不经心地看他,“你说,朕该如何?”

祁扬猛地抬头,眼神中有什么在波动,他低低呢喃了句,“小妖怪......”

他早有猜测的,毕竟他当时有感觉到自己的生机在一点一点流失,可最后他却又醒了过来,伤口还无端愈合。

如今从傅应绝口中听到,不过是转疑为确罢了。

他自己也清楚,大启陛下话头毫不遮掩,明明白白摆在了明面上。

话是疑问,却是在逼自己做个选择。

若回答不合他心意,自己今日怕是走不出这小室,毕竟在大启陛下眼里,自己唯一的可取之处便是——这条命,是他女儿费了劲救回来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在来时的路上他早已想好该如何做,

“若不是公主,祁扬不会还站在此处。从那时起,祁扬的命,便是属于公主的。”

“听闻大启皇室有一秘药,专用于饲养耳目爪牙。”他语气十分坚定,“祁扬,求陛下赐药。”

说完,他跪下去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大启秘药,那玩意儿连傅应绝都不太喜欢,不为别的,只因太过阴毒。

说是饲养,可半点都不带夸张的,用药者一生臣服于持药者。说难听点这一辈子都是条只能听命行事的家养畜牲。

“你倒是懂得多。”傅应绝玩味。

这药他不喜欢,从来也不屑于用。但想着那小小一只的奶团子,这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舍不得她心血白流,那这小子就不能死。

这条命都是她救回来的,傅应绝想着,这人嘛,要懂得感恩不是。

显然,在这位老父亲眼里,除了自家那一只,别人再如何都不会在他的考虑之中

不久,傅应绝一人走出了小室。

他前脚刚走,就有人端着漆黑的锦盒进来,随后传出的,便是男孩咬紧牙关,忍着剧痛的声音。

祁扬倒在地上,撕裂般的痛意遍布全身,腮帮都被他咬破,血水顺着嘴角流下。

他四肢都疼得不自主开始抽搐,但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和明亮。

很快的,捱过去就好了。

他的命,是小妖怪的......

距那两道圣旨颁下去已过了三日,众人都在观望,却不见高堂之上的那位有别的动作。

就是突然炸俩大水花,兜头给你淋了满身水,你一抹脸,害怕又期待地等着大鱼蹦上岸,结果却是等了个寂寞,还在岸边被冻得上下牙打架。

真是令人腰肾发寒。

“太傅,陛下这究竟是怎么个章程啊。”

太傅尹清已是天命之年,闻言他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神色高深,“叫你看透,那就不是陛下咯。”

“......”白得问你。

“陛下临朝——”

尖细的声音自正门传来,上一秒还交头接耳小声讨论的众臣赶忙收敛起来,恭敬地跪下。

“臣等,恭迎陛下——”

年轻的帝王神色冷峻,金冠束发,黑红映照的龙袍繁盛庄重,

上红下黑的深衣,交叉处是神秘的嵌金纹样。

暗色的腰带束着窄实的腰身,黑底金线的大袍上绣着九龙戏珠,两肩是麒麟瑞兽,从兽口中嵌着玉珠,拖出长长的肩披。

行走间,衣摆微荡,挂在腰间的青玉兽纹佩却是纹丝不动。

端得是尊贵霸道,威严无匹。

可手中却牵着个画风不一的奶娃娃。

奶娃娃三四岁模样,细软的头发扎着两个小髻,额角处各挂一个小小的白玉珊瑚坠子,镶珠的琉璃蝶翅后压,那蝴蝶翅膀栩栩如生,脑袋轻晃之下微微颤动。

小髻上压着流苏掐丝银片,无风自动,好不俏皮。

奶娃娃一袭桃夭襦裙,脖子上是细丝平安锁,腰间明目张胆挂着个金色腰坠,坠子小巧,可看那样子倒像是条......腾云的龙。

衣衫上的刺绣更是不得了,和这大启陛下龙袍上的如出一辙,无非是小了些,也没那么锋利凶横,倒是透着股纯稚。

奶团子小绣鞋上挂着东珠,此刻她正走一步刻意地往前踢,那珠子甩来摆去,逗得柔软细嫩的小人捂嘴偷笑。

似仙似魔的帝王,憨态可掬烂漫无邪的奶团子。

随着傅应绝一句平身,抬头起来的众人差点眼珠都要掉在地上去。

这是谁!

旁边那个是自家陛下不错,可这小丫头是谁啊,

长得倒是明眸皓齿,可没见过啊!这么多年一眼没见过啊。

且那衣服绣的,腰间挂的,任何一样出现在帝王之外的人身上,那都是要命的存在啊,

怎么这个却是......

“傻了?”

傅应绝坐在龙椅上,怀中抱着乖巧的奶团子,看着下方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奶团子的众人,拧眉道。

众人赶忙回神,眼神收回,头埋得低低的。

“陛下,这是......”说话的是尹清,毕竟除了这位陛下的老师,满朝文武还真不敢瞎说瞎打听。

傅应绝神色如常,“朕的女儿。”

众臣:“!!!”

夭寿,陛下女儿都这么大了!

天天催催催,这一下就蹦出这么大一个来了?

尹清也是十分震惊,“既是公主,如何之前......不曾见过。”

傅应绝:“哦,藏得好。”

众臣无言以对。

“天家血脉不容混淆,公主乃朕之骨血一事信而有证。”

一旁的礼部尚书顾游犹豫着,还是大着胆子开口,“不知公主生母,是哪位娘娘。”

他礼部管着礼仪祭享,也和大宗正院那边挂着勾,凡是这类消息与变动最为灵通,公主降生,是要在宗室造册登记,更遑论这孩子还是陛下目前唯一的血脉。

傅应绝还没答,怀里的小人抢了先。

奶团子似懂非懂,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抬头瞅着自家爹爹,声音清脆,响彻大殿,

“爹爹娘娘!”

只有爹爹,是爹爹娘娘生的。

童言童语可把众大臣雷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傅应绝眼尾瞥她一眼,淡淡开口,“公主生在民间,生母早逝,是朕一手养大。”

说来你们可能不信,这么大孩子是朕自己生出来的。


许雅站在原地不知想了什么,也低着头走了。

藏得辛苦的两人看了好一出戏,也跟着走了出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许雅光对着我凶巴巴,对着许兰半个屁都不敢放。”

奶团子看着她俩有来有往,气氛倒是十分紧张,内容听着云里雾里。

“为什么,和姐姐吵架。”

别说,赵驰纵还真知道一些,

他四处瞅了瞅,压低声音凑到奶团子耳边,“那是许雅的庶姐。”

原来是许雅的父亲在娶了她母亲之后,还养了个外室。

后来她母亲身子不好了,她父亲就将那外室接回了府,

一起接回来的还有个比她大一岁的女儿,当即就给她母亲气得病情加重,卧床不起。

两姐妹的关系可想而知。

当时这事还闹得沸沸扬扬,各个都在看许家的笑话。

“她家里乌烟瘴气的,她爹还把她姐一道送进了学院,可不气死她了。”

奶团子听了一大串,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变得惊恐,

“窝不要!不要姐姐,坏坏!”

赵驰纵见她这反应故意吓她,“就要姐姐,小梨子有个坏姐姐。”

奶团子一急,“不要,不要,不许欺负小梨子。”

“爹爹不要姐姐,”

她没有哥哥姐姐,见过的只有今日许雅的庶姐,

奶团子心里马上就以为姐姐都是许兰那样的,要打小梨子,跟小梨子吵架,再把爹爹气病。

看她慌得似乎要哭出来,看来是真被她俩姐妹吓到了,赵驰纵不敢再乱说了,“骗你的,我骗你的。”

“你现在没有姐姐的话以后也没有,哈哈哈。”

奶团子揪着他的衣服,将信将疑,委屈巴巴,“真的吗?”

“真的,只会有妹妹的。”

还,

还要有妹妹啊。

奶团子小胖脸一紧,“窝要,我要打妹妹了吗?”

她不会有姐姐,但是自己要变成姐姐了。

“我不想打她,”她一双大眼睛都憋红了,“可不可以不打。”

赵驰纵不知她是想到了哪里,也呆了,“打她干啥,不想打就不打啊。”

“可是姐姐,打许雅,小梨子不要当姐姐。”

这可把赵驰纵给绕进去了,

她不要姐姐,怕姐姐打她,她不想当姐姐,怕自己打妹妹。

“那你......那你让你爹不给你生妹妹。”他实在是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不生?”她哭腔带着奶奶的调子,像只小可怜兮兮的小狗子。

赵驰纵难以想象就这副模样的小女娃是怎么打妹妹的,被妹妹按着捶还差不多。

“对!不生就没了。”

就这么一个话题,让小奶团子一个下午都心不在焉。

“小梨子,夫子在布置课业了。”

唐衍随时都在扮演着一个贴心好同窗,干什么都要提醒她一下。

“奥!好。”

奶团子回过神来,

上头的博士已经说得差不多了,“今日你们回去,做一幅秋日图,明日我课上检查,评得最优者有奖。”

前头是什么没注意,但一听到后头的有奖二字众人都高呼。

“什么是秋日图啊。”

只有没见识的奶团子还在发问。

她声音淹在人潮里,但唐衍还是捕捉到了,“秋日图就是一幅描绘秋天的画,每个人眼中的秋都是不一样的。”

奶团子也不知是懂了没懂,呆呆地回了句,“奥,这样子。”

秋天是什么样子,

小梨子还米有见过秋天哟。

待回了宫里,她小挎包也不摘,屁颠屁颠甩下小全子就扑在了傅应绝怀里。

“怎么了。”傅应绝放下笔,将她脑袋提溜起来。

奶团子蹭蹭他的衣袍,看起来情绪不好。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