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净秋萧以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楚净秋萧以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飞越红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越,先绕道去一下供销社,然后再去吃饭。”萧易寒低声吩咐。三人驱车先到镇上供销社,萧以寒自己下车进去了,不大一会,他拿着一个小包袱走出来。他坐到副驾驶位置上,然后把小包袱扔给楚净秋,“你身上的衣服都破了,等会换上这身衣服,穿上这个鞋子,我们再去吃饭。”楚净秋从这个看似清冷的年轻人身上感觉到了温暖,她感激地说:“你们救了我,还让你们破费,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们,太谢谢了!”萧以寒摆了摆手,表示不用谢。三人驱车来到国营饭店,他们两个先下车去点菜,留楚净秋自己在车上换衣服。楚净秋打开包袱,看到萧以寒给她买了一个红方格白领衬衣,一条深蓝色的裤子,一双解放鞋,还有一双袜子。不得不说,萧易寒眼光不错,这身衣服在这个年代还是很时髦的。楚净秋嘴...
《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楚净秋萧以寒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齐越,先绕道去一下供销社,然后再去吃饭。”萧易寒低声吩咐。
三人驱车先到镇上供销社,萧以寒自己下车进去了,不大一会,他拿着一个小包袱走出来。
他坐到副驾驶位置上,然后把小包袱扔给楚净秋,“你身上的衣服都破了,等会换上这身衣服,穿上这个鞋子,我们再去吃饭。”
楚净秋从这个看似清冷的年轻人身上感觉到了温暖,她感激地说:“你们救了我,还让你们破费,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们,太谢谢了!”
萧以寒摆了摆手,表示不用谢。
三人驱车来到国营饭店,他们两个先下车去点菜,留楚净秋自己在车上换衣服。楚净秋打开包袱,看到萧以寒给她买了一个红方格白领衬衣,一条深蓝色的裤子,一双解放鞋,还有一双袜子。不得不说,萧易寒眼光不错,这身衣服在这个年代还是很时髦的。
楚净秋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她急忙换上新衣服,穿上鞋子,然后把凌乱的头发编成两个蓬松麻花辫,自然的垂在双肩。最后用自己的破衣服沾了点喝剩的水,把小脸擦干净,然后走下车。
刚才右脚没穿鞋在路上奔跑,靠着点精神力量的支撑,也没觉得有多疼,现在才发觉自己右脚疼的几乎不能着地,她就一瘸一拐的走进了饭店。
饭店里两人点好了饭菜,坐在靠窗的位置等着楚净秋,当楚净秋走进来的时候,两人眼前一亮。
只见一个身高165左右的女孩,红方格的上衣,乌黑的头发衬得瓷白的小脸如阳春白雪,杏眼桃腮,自然垂在双肩的小辫显得女孩清纯俏丽,唇不点而红,高挑的身材,纤细的腰肢。
就是一瘸一拐的走姿有点不和谐,但鹤立鸡群的样貌,还是一进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楚净秋一瘸一拐地走到萧以寒和齐越的桌前,齐越夸张的说:“我的天哪,这是楚知青吗,刚才像一个小乞丐一样,这大变活人呀,跟仙女一样!”
萧以寒和楚净秋同时拿起同一个凳子,楚净秋看到这个男人剑眉星目,面如冠玉,高挺的鼻子,如刀削斧刻般的精致面容;而萧易寒看见女孩杏眼圆睁,如洋娃娃一样的长睫毛忽闪着,樱桃小嘴微张,两人相互看呆了,两道目光如电流般交织在一起。
齐越在一旁故意大咳了一声,两人才慌忙避开视线,楚净秋脸红的低下头,萧以寒用手背掩住嘴,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这时候,国营饭店的服务员提示他们饭做好了,自己去端,那个时候的国营饭店里的员工都是正式工,一个个都很牛,吃饭都是自己去端饭。
“哥,咱俩去端饭,楚知青你脚不方便,你坐这等着吧!”齐越站起来,拍了拍萧以寒的肩。
他们三人点了一个红烧肉,一个青椒炒鸡蛋,一个素炒豆芽,还有一个蛋花汤,这也是今天饭店供应的较好的几个菜,还要了三碗米饭,几个馒头。
楚净秋觉得今天的饭菜特别好吃,一个原因是她饿了,连着两顿没吃饭,她觉得主要是这个年代的蔬菜用的都是有机肥,而且猪喂的时间长,不用激素喂养,尤其是红烧肉特别好吃,软软糯糯,满口留香。
三人一边吃一边聊,萧以寒貌似不经意的问:“萧知青是哪的人呀?插队多长时间了”
”我是京市的,才刚插队一个月,你们是哪的呀?”
齐越看了看萧以寒,高兴地说:“我们俩也是京市的,看来我们还是老乡呀!”
“能在异乡遇到你们,还被你们所救,你们大恩我没齿难忘,但凡用到我楚净秋的,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楚净秋一不小心就把在部队的口头语给秃噜出来了。
萧以寒嘴角扬了扬,“你昨天跟那几个人贩子的具体相处细节能描述一下吗?也可以说一说你对这几个人贩子的看法,待会咱们到派出所也得问。”
“我们几个知青约好,下午四点左右在镇西口的小学门口集合,然后一块回知青点,当时已经有两个知青过来了,还有两个没有回来,就在这时候这个老太太走了过来,她穿的破破烂烂的,径直走到我跟前,跟我说她孙子生病住院了,着急去机械厂找她小儿子要钱给孩子看病。虽然我来这没一个月,但是我正好知道机械厂在镇子北边的山脚下,离这也不远,就告诉她怎么走,谁知这老太太说她分不清东南西北,还跪下央求我给她带路,我觉得路也不远,就带她去了,结果穿过一个小巷子时她突然用布捂住我的嘴,我想挣扎但是没有力气了,然后就晕过去了。”
楚净秋喝了一口汤,接着往下说:“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类似于柴房的杂物间里,这个房间很狭小,但是做了隔断,外边放着木柴,里面是一个破木板搭的床,如果外人不小心推开这个门,一进去就只会看到木柴,不会发现里面还藏着人。我的嘴堵着破毛巾,手脚都被绑着。
就在我想办法怎么逃跑时,听见柴房门被打开,我赶紧闭上眼睛装晕,这时候进来一个老太婆和一个瘦小男人,那个瘦小的男人抬起我的下巴,然后对老太婆说:“你这次弄得这批货不错,长的真是漂亮,估计这个能卖个大价钱,没留尾巴吧!”
老太太用讨好的语气说:“老大,我办事您放心,这个绝对不会有后患,这是知青,家都不在这,等别人找的时候我们早就脱手了!”
看好她,这两天我找机会脱手!”
“你在装晕闭眼的时候,还能看到这个男人的脸,并且还能准确的画出来?”齐越好奇的问。
楚净秋看了齐越一眼,接着说:“他们走后,我滚到柴房斧头旁边,在斧头上来回摩擦了很长时间,把手上绑的绳子磨断了。”
说着楚净秋还让他们俩看了看自己被斧头磨破的手腕,然后接着说:“我解开绑脚的绳子,取下堵嘴的破布,小心翼翼的走到柴房门口,从门缝往外看,看到那个瘦小的男人正在院里的一个躺椅上坐着,他旁边站着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他们正在小声的说话。”
“他们在说什么,你能听到吗?”萧以寒问。
“他们的声音很小,如果听声音是听不到的,但是我知道他们在说什么,那个瘦小男人让这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晚上跟他一块去小青山那边联络买家,并嘱咐他准备好武器,防止对方黑吃黑。”
“你是怎么知道他们说什么的,是你听力很好,还是,你会唇语?”萧以寒很惊讶。
“我小时候跟着外公长大,我外公家里有个老仆人,他老婆听力不好,特意学的唇语,我当时很好奇,就想着要是也学会从远处看别人嘴型就知道别人说什么,岂不是就能知道好多秘密,简直太了不起了。我就央求何伯教会了我,而且我外公也一块跟着我学,我外婆还笑话我们俩,一个老顽童,一个小顽童。”
说完这句话时,楚净秋觉得自己的眼睛湿润了,可能是原主残留的感觉,有一种想家的感觉,十分想外公外婆。
萧以寒看到小姑娘的大眼睛像小兔子一样红,双眼含泪的杏眸更加明亮,内心感觉一片柔软,用更加温和的目光看着小姑娘。
“老书记,不是我不给您面子,您看把这红宝书都破坏了,要是我们轻易放过她们,这件事传出去,说我们是非不分,会不会影响我们知青的声誉。”楚净秋面无表情的说。
“放心,村里会对她们进行惩罚,绝不会轻饶她们,这件事就别告到公社了。”杜建国冷眼扫过几个妇女,呵斥几人:“还不快点求楚知青饶了你们,赶紧认错!”
“楚知青,俺们错了,俺们也不是故意的,俺们不是反革命,放过俺们吧!以后再也不敢了。”几个女人开始为自己求情,几个人甚至腿软的瘫在那了。
“那就看在杜书记的面子上,饶了你们,不过呢,我得听听杜书记打算怎么惩罚你们,惩罚轻了我怕起不到效果,影响我们知青点的声誉。”
“你们几个明天上工前,在全体社员面前做检讨,承认自己的错误,罚你们轮流挑大粪、扫大街一年,算是在村里劳动改造。”杜建国把自己早就想好的惩罚结果说了出来。
“我再加一条,以后我们知青点不希望看到这几个人,如果以后再来,我们就按反革命报革委会。”
几个妇女点头如捣蒜,表示以后再也不来打扰知青点,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来这闹事。
杜建国把几个妇女领走了,几个知青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今天可真是痛快,尤其是几个老知青,总算解决了这些年来让他们头疼的几个祸害。
以前他们为这事儿,也找过村支书,根本不管用,这几个人平时就爱贪小便宜,不仅来知青点蹭吃,周围邻居家也是被他们弄的苦不堪言。
蹭吃蹭喝只是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支书和大队长敲打敲打她们,她们就说自己家吃不上饭,揭不开锅了,还说让大队贴补点,或者去书记、大队长家吃。
这几个老娘们儿连杜书记和大队长于富贵家也去蹭过饭。
村干部们也怕招惹上这样的滚刀肉,所以,这样的小事,只要不是闹的太不像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今天楚净秋给她们安排这么一出戏,这可不是小事了,在这个年代,轻则被批斗,劳动改造,全家都遭殃,重则被判刑。
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有这么大的把柄被知青抓住,她们能不害怕吗。
她们怕全家被连累,怕男人跟她们划清界限,断绝关系,怕她们被家里人赶出去。
杜建国领着仨老娘们儿走出知青点,几个女人脸如死灰,低着头,如丧考妣。
而杜建国正好相反,仔细看,可以看出杜建国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
这小楚知青真是厉害,一下子解决了让村干部头疼了这么多年的几个祸害,他就不信,这几个老娘们儿以后还敢在村里蹦跶。
想到这,要不是那几个老娘们跟在后面,他想仰天大笑,痛快,真是痛快!
众人在高兴的同时,也从心里佩服楚净秋,觉得千万不能得罪这个女孩儿,自己惹不起。
知青点里,众人回自己房间继续吃饭。
“净秋,你怎么这么厉害,你是怎么设计让她们把书弄水里的。”石爱红着急地问。
楚净秋看了秦伊兰一眼,眼神闪了闪,平静地说:“我没有设计啊,我就是把饭菜都藏起来了,然后就慌乱出去了。可能是她们倒霉吧!
你们也知道,我这红宝书经常在小炕桌上放着,吃饭也要看的。”
李换弟干脆直接动手,上手就薅胖嫂的头发,三个妇女在台上就开始撕扯,打了起来。
把杜建国气的一张脸铁青,他指挥一群老娘们把她们拉开,然后气愤地说:“这三个同志认识错误态度不好,扣一个月的工分,再加罚半年扫大街、挑大粪。”
他大声喊了句:“散会。”甩了一下袖子,气呼呼地走了。
仨人一听扣工分,都顾不上吵架了,肉疼的坐到地上,拍着腿开始哭嚎。
散会以后,村民都去上工了,楚净秋骑着自行车去乡里上班。
半路上,遇到乡里的通信员小杨,小杨看到楚净秋,焦急地说:“楚知青,你们杜书记在不在,革委会通知杜书记去学习,打了多少次电话都没人接,这次是紧急通知,我只能亲自过来通知一下。”
“杜书记刚才开大会呢,大队部没人,现在散会了,大队部应该有人了,你赶紧去吧!”
“哎,好,谢谢你啊!”小杨急匆匆的走了。
楚净秋到了乡里,发现门口停了一辆公共汽车,各个村都有干部拎着包上车。
她也没有在意,就直接去自己的办公室拿染料、收拾工具,然后召集助手们继续去干活。
走出公社门口,发现顾万山笑容满面地在跟杜建国说话,杜建国手里也拎着一个大包,跟顾万山握了握手,就上了公共汽车。
顾万山看到楚净秋过来了,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转身走了。
楚净秋挑了挑眉,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后用意识吩咐江江:“江江,从现在开始,只要在镇上,你就要重点监视顾万山,那个李梦雪那也要盯紧了。”
“秋秋,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盯着他的,有异常我会马上告诉你的。”
楚净秋今天总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劲,画墙画时还出错了好几次,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顾万山今天上午的眼神是在挑衅,这个色鬼肯定没安好心。
“秋秋,刚才顾万山打电话把于富贵叫来了,俩人在办公室说了好长时间,声音特别小,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样子没商量好事。”江江的声音在楚净秋耳边响起。
“江江,空间监控能看到顾万山办公室里面吗?”
“秋秋,这个办公室里面没有什么隐私,是可以看到的。”
楚净秋给助手交代了一下工作,然后佯装上厕所,看到周围没人就闪身进入了空间。
她调出了顾万山办公室的监控,通过回放,发现顾万山和于富贵交谈的声音确实很小,听声音听不准,她就把画面放大,开始看两人的唇形。
运用唇语的技能,她知道了二人交谈的内容。
顾万山先是告诉于富贵,他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杜建国安排到外地学习去了。
这一次大概去二十多天,大队的工作暂时全权交由于富贵负责,让于富贵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
他想快点把张萍萍弄到手,让于富贵回去想办法给他安排好,尽快让他抱得美人归。
于富贵有点为难,于换香都找了好几次机会,想对张萍萍下手。
可是最近张萍萍除了上工,几乎没有出过知青点,就是偶尔出去一次,也是两三个人一起,找不到机会下手。
顾万山就告诉于富贵,想办法安排一个集体活动,他这有药,然后找机会下手。
他就不信,等他破了张萍萍的身子,再给她拍点照片,以后搓圆捏扁还不由着他。
“爸,我这不是画宣传画要用吗,我保证不给你弄坏,要是弄坏一点儿,您就打我手板,行吗?”
“你可拉倒吧,小时候哪次真能打到你身上,打了你,你外公外婆也饶不了我。”
爸,您跟外公外婆说,小白眼狼想他们想的都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了;要告诉外公,下雨前,一定要准备好雨伞再出门,别再被雨淋了。
一定要告诉外公,记得啊!您跟我妈也要注意身体!挂了不说了,电话费好贵的!”
楚百川本来还打算嘱咐她几句,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的声音,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孩子还是那么风风火火地,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楚净秋的电话打了不到五分钟,一分钟三毛,她付了一块五的电话费,这电话费是真贵。
这个年代工资普遍二三十元,打个电话相当于快两天的工资了,楚净秋觉得自己有点肉疼。
打完电话,楚净秋来到供销社,镇供销社是一座长排的平房式建筑,临街一大排门面。
供销社分为五金店、百货店和副食店。最大的一间卖百货,四周除了门,摆一圈儿柜台,分别卖服装、布匹、鞋帽、雨具、锅碗瓢盆以及图书、文具等等。
楚净秋看了一圈没看到钱云云,她看到旁边两个售货员一边织毛衣,一边聊天,她走过去问:“两位姐姐,请问钱云云在吗?”
那两位售货员连眼皮子都没抬,就当没听见,继续旁若无人的聊天。楚净秋又把声音放大问了一遍。
俩人才不情不愿的站起来,齐耳短发的售货员斜着眼,语气不耐烦地问:“你找钱云云干啥呀?”
“我是她朋友,找她有点事儿。”
“往前走,卖手表、缝纫机那个柜台。”
楚净秋走到卖手表的柜台,钱云云正在和旁边柜台的一个中年售货员聊天,看见她来了,立即迎上来,“楚知青,你要买手表吗?”
“我是来买自行车的,转了一圈没看到,就来找你了。”楚净秋笑着说。
钱云云嘱咐旁边的售货员帮她看着点柜台,然后热情地拉着楚净秋手,“走,咱们去我宿舍聊。”
两个人走到后院,供销社的后院很大,就跟一个小操场差不多,里面有宿舍区、仓库区、办公区。
钱云云的爸爸是供销社主任,所以钱云云多少也受点照顾,自己独自住一个单身宿舍,宿舍里的陈设简单大方。
钱云云给楚净秋倒了一杯水,感激地说:“我真的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打算等这件案子破了,特意去谢谢你呢。”
“咱们都是受害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现在又是朋友,更不用客气了。”楚净秋接过水杯,顺手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看着钱云云说:“云云,你觉得你被拐卖是人为还是巧合呢?”
“我也很奇怪,就我们倆人不是从车站那些场合绑过来的,可是平时我也没有跟谁结过仇。”钱云云也困惑地说:“我爸爸平时也没有跟谁闹过矛盾,就是平时供销社里开除个职工啥的,也是按规矩来,还没到这么丧心病狂地报复的程度吧!”
“而且,顾所长都调查过那些职工,也是没找到什么线索。”钱云云又拿出好多糖果和小零食,放到楚净秋面前的桌子上,“我直接叫你名字吧!楚知青、楚知青的叫显得咱们很生疏。”
“你早该这么叫,没听到我直接叫你名字吗,是你对我生疏吧!”楚净秋开玩笑地说。
“我今天是来买自行车的,你们供销社有自行车卖吗?”
“镇供销社跟县里不一样,平时自行车特别紧俏,一般要提前预定,有时候有票也不一定能买上。”
钱云云一边削苹果,一边说:“你来找我是来对了,我表姐要结婚了,托我给她买辆自行车,我爸说这次采购时有女式的自行车,我就让我爸给定了两辆。
可我表姐就想买一个28的大车子,那个女式的自行车我打算自己留一辆,那辆你要不要,要的话给你留下。”
“太好了,我就想买辆女式的,我还以为咱这没有女式的呢!”
“早就有了,只不过买的人少,就没定。你今天来的正好,那批自行车今天刚到,还没拆箱,得等一会。”
钱云云把苹果递给楚净秋,诚恳地说:“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你不能拒绝,一会我让他们抓紧卸车,吃完饭自行车就组装的差不多了。”
“好,那我就蹭你一顿饭。”楚净秋没有拒绝,爽快地答应了。
钱云云给楚净秋拿了一本书看,让楚净秋自己在宿舍稍等会儿,她先去柜台那盯一会,等会一起去吃饭。
钱云云刚出去不大一会儿,就风风火火跑回来了。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楚净秋疑惑地问。
“别提了,我刚才碰见我爸了,被我爸骂了一顿。”钱云云气喘吁吁地说。
“我爸听说你来了,准我半天假,让你中午去我家吃饭。”
“这多不好意思呀,还得麻烦叔叔,我就不去家里了。”楚净秋推辞道。
“不行,这是我爸给我的任务,我要是完不成,我爸肯定会训我的。”钱云云有点着急了。
“好吧,正好我也去你家认认门,下次直接去你家找你玩儿!”
钱云云去收拾东西,楚净秋在门口等她,顺便从供销社买了两瓶酒,几瓶罐头,又买了一网兜零食。
初次去人家家里,空着手不好看。钱云云看见她买这么多东西,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这楚净秋也太客气了。
钱云云的家在镇中学附近,是一座五间的平房。
院里种着几棵葡萄树,特意用木头做了一个架子,上面爬满了葡萄藤,偶尔还能看到葡萄藤上长的二茬葡萄。
院里还种着各种花草,看的出主人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
钱云云先把楚净秋请进客厅,又忙着给她端茶、洗水果。
楚净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打量着客厅的陈设,一边跟钱云云闲聊。
客厅在中间,一边一个卧室,客厅里放着一圈沙发,正对着门口的沙发上面有两个大镜框,里面放了很多黑白照片。
楚净秋走到镜框前,去欣赏里面的照片。大部分都是钱家三个孩子的照片。
钱云云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哥哥结婚搬出去住了,弟弟今年8岁,还在上小学。
“云云,你小时候真是又漂亮又可爱!你们家几个孩子都是高颜值啊!”楚净秋一边看一边赞叹。
突然她被右边大镜框里的一张全家福照片吸引。
晚上,在夜色的掩护下,把三封匿名信分别投给了革委会、公安局和居委会。
把大字报贴在她大弟弟的单位门口一张,另一张贴到居委会。
赌博算是封建社会遗留下来的毒瘤,属于腐朽文化,国家是严厉打击的,60年代因为聚众赌博还有人被枪毙。
第二天,林子珊的大弟弟被公安带走调查,公安迅速抓捕赌博诈骗团伙 。
林子珊的大弟弟被下放农场劳动改造,在林妈的的撒泼打诨下,煤矿看在死去林爸的面子上,让林子珊的小弟弟去煤矿干了个临时工。
林子珊的这一操作,最大的好处就是抵押给赌徒的房子又要回来了,这样林妈和林小弟又有地方住了。
居委会找到林妈,听说她包办婚姻,卖亲生女儿为儿子还赌债,就让她天天来居委会学习班学习,进行思想改造。
林子珊坐在回北省的火车上,心情无比的舒畅,总算为自己活了一次。
她特别感激楚净秋,而且也从心里佩服这个女孩,以后她一定好好报答楚净秋。
这个女孩比自己还小两岁,竟然这么聪明。她的解决办法既能把林妈送走,又能不着痕迹的把问题解决,各方面都考虑的很周到。
楚净秋把自己的办法简明扼要的分成了四点。
第一,不能跟林妈一起下车,下车地点必须是快到海市的车站。一是怕跟着她妈回家后,万一被控制住,她一个女孩子肯定挣脱不了,等生米煮成熟饭就晚了。
另一个原因是给林妈造成她没有回海市,而是偷钱返回北省的假象。
等她妈到站才发现人已经跑了,这样避免了林妈再次返回北省的麻烦。
林妈这么远过来,身上肯定带着钱,大概率是那屠夫给的,把钱拿过来,做为返程车费和以后的生活费。
第二,给革委会,公安局和居委会三方写信,避免有一方包庇赌博团伙,压下匿名信。
第三,居委会的匿名信里必须加上包办婚姻,卖女还赌债。
因为当时出现赌博,居委会或者生产队要担很大的责任。
这样不仅他大弟弟受处分,林妈肯定也会受到居委会的处分,她就不敢,而且也没有时间再打林子珊的主意。
第四,那就是贴大字报,如果匿名信不起作用,利用大字报营造舆情,在社会舆论的压力下,没有人敢包庇赌博团伙。这是防止以上措施失控的最强大的保险。
而林子珊全程没有露脸,也避免了靠撕破脸来解决问题,从而背负无情、不孝的名声。
林子珊紧绷了几天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她在列车上沉沉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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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净秋这几天非常忙,她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勉强看过眼的标语和宣传画她也不放过。
所以那些旧的宣传画和标语几乎都要重画,她绘出边沿,助手们涂色,大家配合的很默契。
这几天画出的作品,得到了公社书记的大力表扬。
她在公社里也见到过顾万山几次,顾万山也只是偷偷看她一眼,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来她跟前恶心人了。
这几天的午饭,她和钱云云都在一起吃,国营饭店、公社食堂还有供销社食堂,她俩都吃过,俩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这天下了班,回到知青点,发现知青点大门插着,她把门叫开,刚推车进去,石爱红就赶紧把门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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