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衡阮清禾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拐后,我在缅北杀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R744”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昱喝了酒,走路有些不稳。阮清禾就连忙扶着他到沙发上坐下。喝了酒的徐昱没有了平日那种生人勿近的气势。微乱的头发、泛红的脖子,包括那有些急促的呼吸,都给这个男人带来一种别样的魅力。阮清禾拒绝不了这种魅力,她的脸开始变得灼热,整个人像是置身在干涸的沙漠。咬了咬牙,阮清禾垂着眼松掉了扶着徐昱的手。“我先去给您倒杯热水。”阮清禾同徐昱道。她转身要走,手腕却蓦的被沙发上的男人抓住。徐昱微微用力,就拽的阮清禾整个人朝他身上倒去。“徐先生,你喝醉了。”阮清禾倒在徐昱的身上,两人肢体相交,呈现一种暧昧的姿势。“我没有。”徐昱一本正经的否认。阮清禾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正想撑着沙发起身,徐昱偏过头,一口温热的酒气吹拂在阮清禾的耳边。“帮我把扣子解了。”...
《被拐后,我在缅北杀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徐昱喝了酒,走路有些不稳。阮清禾就连忙扶着他到沙发上坐下。
喝了酒的徐昱没有了平日那种生人勿近的气势。微乱的头发、泛红的脖子,包括那有些急促的呼吸,都给这个男人带来一种别样的魅力。
阮清禾拒绝不了这种魅力,她的脸开始变得灼热,整个人像是置身在干涸的沙漠。
咬了咬牙,阮清禾垂着眼松掉了扶着徐昱的手。
“我先去给您倒杯热水。”阮清禾同徐昱道。
她转身要走,手腕却蓦的被沙发上的男人抓住。徐昱微微用力,就拽的阮清禾整个人朝他身上倒去。
“徐先生,你喝醉了。”
阮清禾倒在徐昱的身上,两人肢体相交,呈现一种暧昧的姿势。
“我没有。”徐昱一本正经的否认。
阮清禾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正想撑着沙发起身,徐昱偏过头,一口温热的酒气吹拂在阮清禾的耳边。
“帮我把扣子解了。”
阮清禾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被徐昱气息触碰过的地方热的发烫,仿佛被火烤过一般。
阮清禾不想拒绝也不敢拒绝,就垂下眼,慢慢的将手抚上徐昱的身体。
徐昱的身体很热,同阮清禾的耳朵一样热,但又很硬,跟阮清禾的柔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阮清禾刻意放慢了手中的动作。
她解开一颗之后并不着急解下一颗,而是故意挪了挪身体,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也留下许多想象的空间。
徐昱的视线在阮清禾裸露的身体上停了停,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
“第一次吗?”徐昱突然问阮清禾。
阮清禾一愣,无声的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但徐昱明白了,又问她:“钱勇还是盛烨?”
阮清禾咬了咬嘴唇,顿了顿,道:“是盛……盛先生。”
阮清禾此时被徐昱问的心里有些打鼓,越发的恨卫衡。
如果不是卫衡,她就能够干干净净的跟着徐昱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始终带着抹不掉的污点和不能说的秘密。
徐昱对阮清禾的话不置可否。
盛烨那个人他是知道的,某些方面不太行,但也不妨碍他折磨人。
不过虞晓梦的过去他并不在乎,他需要的是她留在自己身边。
代替陆软软,留在自己的身边。
徐昱伸出手,在阮清禾的头发上摸了摸,他忽然手中用力,压着女人低下头,朝他的身体贴近。
“没关系。”阮清禾的头顶传来徐昱似笑非笑的声音,撞击在她的心尖上,引起止不住的颤栗。
“我不在意。”徐昱笑着说道。
他摸了摸阮清禾的头,以两人可闻的声音道:
“我的软软,终究是回来了呢……”
跟徐昱的这一次,经历了挺长时间。
阮清禾其实并不会这些,但徐昱很有耐心,一点一点的教她如何去做。
阮清禾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被吓傻了,待反应过来后她连忙捂着嘴,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
徐昱一脸温柔的摸了摸阮清禾的脑袋,笑着说:“别看了,去洗手间吧。”
阮清禾这才连忙站起身,光着脚朝洗手间疾步而去。
洗手间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徐昱闭上眼,往后一瘫,直挺挺的靠在沙发上,回味起刚才的滋味。
说实在的,跟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但不知道是不是那张脸的缘故,又有些不太一样。
不过他要的就是这张脸,其他什么的,都不重要。
阮清禾清理干净自己,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徐昱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阮清禾皱了皱眉,转过身,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拿了一张毛毯出来盖在徐昱的身上。
然后她靠着沙发缓缓坐下,就这样待在徐昱的脚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脑袋里一片空洞。
凌晨两点,阮清禾被冻醒。
徐昱早就已经离开。她盖在男人身上的毛毯正胡乱的躺在地上,嘲笑着她的渺小与可悲。
阮清禾勾了勾嘴角,在心里劝慰自己:没关系,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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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过后,徐昱很久都没有再给阮清禾打电话,也没有出现在临江的公寓。
倒是一个自称徐先生秘书的女人拿着钥匙上门,给她送了一套昂贵的首饰。
对方妆容精致,上门的时候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斜觑着阮清禾。
“虞小姐,这是徐先生送你的礼物。”
苏彤将东西放在桌上,环视了四周一眼,接着眉角挑了挑,有种显而易见的鄙夷。
“东西很贵重,你可得好好保管了。”苏彤皮笑肉不笑的跟阮清禾说着没边的话,听的阮清禾一头雾水。
苏彤道:“没人的时候拿出来看看,念着徐先生的好就行了,像你这种身份,想来也是没有机会戴出去的。”
阮清禾这下听明白了,这位苏小姐,敢情是借着送首饰,刻意来嘲讽她的呢。
阮清禾的目光沉了沉,她对着苏彤宛宛一笑,突然开口提醒她道:“这套公寓里装了监控,二十四小时无死角的那种。”
苏彤脸色一僵,并不明白阮清禾说这个干什么。
她知道徐先生在临江的地方有套公寓,却不知道具体位置。
公寓里有没有监控这种事她就更不会知道了,就连给阮清禾的“礼物”和进入公寓的钥匙,都是下午的时候才交到她的手上。
阮清禾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有些甜,有些纯,符合她的年纪,却并不符合她的身份。
她往前走了两步,靠近苏秘书,把手中端着的水杯递给她。
就在苏彤皱着眉头抬起手去接时,阮清禾的手腕一翻,整杯的冷水就这样一滴不剩的洒在了自己身上。
阮清禾顺势往地上一倒,一脸震惊的抬起头,看着苏秘书。
明明是惊讶而又不可置信的神色,却说着让苏秘书脸色苍白的话:
“你说如果我告诉徐先生被人欺负了,他会不会回头查看监控??”
“虞晓梦!!算你狠!!”
苏秘书咬牙切齿的跺了跺脚,指着阮清禾的鼻子骂道:“你也就那张脸有点用,等徐先生腻了,你不过是跟陆若若一个下场!”
“你好好珍惜现在的日子,到时候就是哭都没人救你!!!”
苏彤担心阮清禾真的去徐先生那里告状,气急败坏的离开临江公寓。
阮清禾看着“砰”的一声关上的门,脸上的表情慢慢凝固,变得有些冷漠。
哭?
哭都没人救的滋味,她早就尝过了呢……
苏秘书走后阮清禾把徐昱送她的东西拿了出来,其他的都没有碰,只是戴了其中一只镶着宝石的戒指。
戒指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很漂亮。
阮清禾一手戴着戒指一手拿着手机,在落地窗前给自己拍了好几张照片,最后挑挑拣拣,选了没有脸的一张,加了一句话,发给了徐昱。
徐昱此时正在开会,手机“叮咚”一声响后,就弹出了阮清禾给他发的照片还有那句话。
“好看吗?”
阮清禾问徐昱。
倒完酒,阮清禾也不着急起身,而是举起酒杯,递到李老板的手边。
李鹏远没有接阮清禾递过来的酒,而是用若有所思地目光在她的脸上扫了扫,半晌之后才偏过头,笑着看向盛烨。
“你这姑娘还挺听话的,要不借我玩两天?”
阮清禾端着酒杯的手一抖,酒杯里的液体明显晃了晃。
盛烨则是嫌弃的看了她一眼,不软不硬的给了李鹏远一个钉子:“害,听话个什么,就是个小野猫,爪子厉害的狠。”
盛烨说完脸色一板,用凌厉的口气 训斥道:“酒倒完了愣着干什么,还不站一边儿去!”
阮清禾不知道盛烨这唱的是哪出,勇哥让他连夜带着自己来见李鹏远,说明李鹏远是个很重要的人物。
以李鹏远的人脉,勇哥显然是存了拉拢的心思的, 难道盛烨是想玩欲擒故纵?
这些手段,在老江湖面前,可不一定好使。
手段好不好使阮清禾不知道,但她知道,如果不听盛烨的话,倒霉的一定是她,所以她连忙站起身,片刻不敢耽误的往没人的角落里躲去。
她一离开,盛烨就凑过身,压低了声音在李鹏远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说的李老板哈哈大笑,险些盖过了包厢里的音乐声。
没人管她,阮清禾就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缅北虽然跟国内时差不大,但她折腾了一天,实在是困得要命。
任由几个躲出去的小姐回来、又在包厢里唱起了震耳欲聋的歌,阮清禾还是靠着角落里的沙发,浅浅的打起了盹来。
阮清禾睡的并不沉。
这也是在缅北两个月养成的习惯,怕睡的太沉下一秒就要遭遇不测。
所以当一个冷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她瞬间就睁开了眼。
“你倒是心大,在李鹏远跟盛烨的场子上还能睡得着。”
说这话的是先前就坐在角落里戴着鸭舌帽的男人。
包厢内灯光昏暗,这个男人又戴着帽子,阮清禾看不清他的长相,从声音上来看,年纪似乎并不大。
但给人的感觉,很稳。从容不迫的那种稳。
阮清禾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也不敢随便跟他搭话,就冲着他的方向,眯着眼睛笑了笑,当作打了个招呼。
男人似乎也并不想跟她聊天,那一句突兀的话后便什么都不再说,而是掏出手机,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奇怪的家伙!
阮清禾心里泛起了嘀咕,默默的把八姨给她的名单又过了一遍,在心中猜测着这个男人的身份,但有用的信息太少,她实在是对不上号。
不过这样一来,阮清禾彻底没了打盹的心情。好在没过多久盛烨就站起身,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阮清禾也连忙站起来,默默的跟在了他的身边。
“我刚回国,还没收拾妥当。等安顿好了,做东请哥几个吃饭,兄弟可得赏脸。”盛烨笑着对李鹏远道。
李鹏远没有一口应下,而是又用奇怪的视线打量了阮清禾一眼,顿了顿才咧着一口黄牙道:“那得看你带的女人行不行了。够劲,兄弟几个就都去。”
“哈哈哈,那肯定得够。”
盛烨大笑着回应,顺便伸手往阮清禾的腰上一揽,逼的她不得不往他怀里靠。
阮清禾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取悦了李鹏远,他一脸坏笑的往盛烨的方向点了点,然后做了一个滚蛋的手势,盛烨就搂着阮清禾,大步流星的出了会所,往门口停着的那辆宾利走去。
阮清禾抿了抿嘴唇:“这我……也知道。”
男人点了根烟,一边抽一边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姑娘。
先前在仓库的时候阮清禾刚从坤哥的地方逃出来,一脸脏污,像个瘦弱的小叫花子。
如今养了一个月,又好好打扮了一下,倒是有些像模像样。
身材也不错,该有的都有,再调教调教,学一些手段,假以时日,会是个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尤物。
但勇哥知道,阮清禾的作用远不止这些。
在心中大致盘算了一下,勇哥问阮清禾:“这一个月,八姨教了你什么?”
阮清禾连忙把在八姨那里学习的东西都复述了一遍。怕勇哥不耐烦,她特意挑了重点说。
勇哥听完之后点了点头,线条分明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阮清禾一时也揣摩不透他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我们这行,是没有回头路的,要么往前走,要么就是死。”
勇哥抽完了烟,把烟屁股按在烟灰缸里,盯着阮清禾的眼,冷不丁的来了这么句。
那眼神冰冷,不带任何的感情,看的阮清禾心里一颤,有种泡在冷水之中的错觉。
勇哥心满意足的看着阮清禾往后缩了缩,然后抬起头,目光微微下压,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可想好了,真要跟着我?”
阮清禾欲哭无泪。
在这种情况下,她根本没有选择。她知道一旦自己这时候说一个“不”字,下场就是被人当场扔进江里喂鱼。
既然左右都是个“死”字,为什么不搏一把呢?
阮清禾咬了咬牙,猛地抬起头,目光坚定的看向勇哥深不见底的眼。
“想好了,我跟着勇哥。”
“不背叛?”男人勾了勾嘴角。
“绝不背叛!”阮清禾掷地有声。
“死也不背叛?”勇哥嘴角的笑意渐渐扩大。
“死也不背叛!!”
阮清禾咬破嘴皮,口腔里腾起一抹血腥气,像是窗外漫天而下的雨,成为她生命里再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勇哥说话算话,第二天就给阮清禾买了机票,送她上了飞机。
只不过阮清禾护照上的名字是三个陌生的字。显然,勇哥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不仅猜测到了她的反应,甚至连新的身份都替她准备了好。
过了安检,阮清禾只身一人站在机场的候机大厅。
她的行李很少,只有一个随身的小包。
原来的那个早在云省的时候就丢了,现在这个是勇哥找人给她买的,里面装了一件外套,一个手机,还有一只口红。
阮清禾站起身,走到洗手间,简单的给自己涂了一层薄薄的口红,然后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女孩肤白如雪,精致的像是上天赐予的礼物。但那双眼平静如水,早就没有同龄人的纯真与活泼。
阮清禾拿起口红,大笔一挥,在机场洗手间的玻璃上留下了五个字——再见,阮清禾。
再见了,阮清禾。
以前的阮清禾已经死了,死在了吃人的缅北,死在了震耳欲聋的枪声里。
现在的她,是虞晓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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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晓梦”的位置靠着窗,乘客陆陆续续上机的时候她开着舷窗,看下面的工作人员忙忙碌碌的搬运行李。
此刻的她内心深处无比平静,没有离开缅北的喜悦,也没有对新生活的期待。
短短的两个月,她的人生轨迹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阮清禾知道,就算她能回到国内,也不可能摆脱勇哥的控制的。
集装箱被人从外面打开,沁凉的空气争先恐后的涌入,混着雨后的潮湿和腥气,像是上帝送到人间的一束光。
顺着这光,阮清禾看到几个模糊的身影手脚麻利的从入口处爬了上来。
她想开口呼喊,引起来人的注意,但发出的只有粗粗的喘气声,宛如濒死的牲口,可怜弱小而又无助。
“妈的,又搞成这样!”
率先爬上来的小个子男人看到集装箱里的景象,没好气的啐了一口,说着阮清禾听不懂的语言。
他借着外面的探照灯,在几平米的空间里转了转,又扒拉了两下横七竖八躺着的人。
接着走到门口,对着下面吼道:
“ 上来两个人,看看还有没有喘气的。”
话音落地,没一会儿就又爬上两个身体强壮的大汉。
这些人动作娴熟的从门口的位置一个一个检查过去,活着的就找人扛下去,塞进不远处的一辆面包车里。
死了的就一人抬着头,一人抬着脚,从一米多高的货柜往下一扔,扔到货柜下停着的那辆三轮车上。
不一会儿,三轮车上的尸体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阮清禾只剩一口气,被人扛着扔进了面包车里。
面包车里还有四五个女孩子,都是奄奄一息,要死不活的样子。
有人上来给她们喂水,像是喂鸭子的那种喂法,直接用工具把水灌到嘴里。
简单,粗暴,省事。因为并不会出现张不开嘴,灌不进水的情况。
喝了点清水,阮清禾感觉恢复了一点知觉。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外面有人扯着嗓门在吵架,单方面的那种,应该是在打电话。
“妈的,四十个,光路上就死了二十五个,你让我拿什么跟忠哥交差??”
“你也不想?你他妈的想不到货柜会闷死人??”
“查的紧?送不出来?”
“你那猪脑子长着是干什么吃的?水路走不通不会走陆路吗?”
“好了,你不要跟我掰扯了,留着点力气回来跟忠哥解释吧。”
说着外面那人就挂了电话,转身上了阮清禾在的这辆面包车。
阮清禾本来还想偷看一眼外面的情况,见人过来,连忙闭上眼,装作昏迷的样子。
来人弯着腰在车上转了一圈,每个人都看了看。
临到阮清禾时,还伸出手,在她的脸上拍了拍。
那感觉就像被只阴冷的毒蛇盯上,对方不仅不离开,还伸出信子在你的脸上舔了舔。
阮清禾害怕极了,她的心脏跳的飞快,连睫毛都开始忍不住的颤抖。
幸好晚上光线不好,又是在车里,男人确认了一下几个人都活着,就下了车,跟手下说话去了。
“都给姑婆送去,让她先选一选,看能不能挑出几个当用的。挑剩下的就让老八去处理吧。”
怎么处理对方没有说,阮清禾也不敢去想。
后来所有活着的人都被送到了一个工业园区模样的地方。
十几个人,有男有女,挤在一间小小的房间里,清醒过来的一人发了一个馒头,没醒过来的就继续灌水。
房间里的人都饿了几天几夜,一个馒头并不够吃。
想再要是肯定没有的,这些人本来的目的就只是让她们饿不死,而不是吃饱。
十几分钟后,两个没有见过的人进来给她们抽血。
阮清禾不敢反抗,就任对方一管一管的抽。对方一口气抽了十几管,抽完之后写上编号,放进一旁可以制冷的箱子里。
阮清禾这时候才注意,原来她们的脚上都被人挂了一个编号牌,用一次性的扎带捆着,很结实,根本拆不下来。
同屋的中有两个人长的人高马大,心一横,趁着守卫不注意,推了门就想往外跑。
但他们也就跑了二十米,连第二道门都没有穿过,就被拿着枪赶来的人从背后击中,痛苦的倒在血泊里。
枪,不是国内那种自制的简单猎枪,而是真正的,用来杀人的枪。
砰,砰——
“啊啊啊啊,杀……杀人啦!!!”阮清禾身边编号S009的女孩子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
阮清禾见状心里咯噔一下,连忙伸出手,死死的捂住她的嘴。
女孩挣扎了一下,在阮清禾的手掌上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疼的阮清禾龇牙咧嘴,有些后悔多管闲事。
过了两分钟,发出尖叫的女孩情绪稳定了下来,只是略表歉意的看了阮清禾一眼,又躲到角落里,继续瑟瑟发抖去了。
对方手上有枪,被关在小房间里的人就都有些害怕,不敢再随便的逃跑。
毕竟在国内,枪支算是违禁品,一般的老百姓很难接触这种东西,本能的有种畏惧。
就这样,十几个人被关了整整五天,除了第一天吃的是馒头,后面几天都是稀的连米都看不见的米汤,和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烂菜叶子煮成的汤。
汤里自然加了料。
估摸着是小剂量的迷药,因为这五天阮清禾都昏昏沉沉的,一直想睡,还使不上力。
到了第六天,开始有人被蒙着眼睛往外带。
虽然数量不多,但这些被带出去的人,却一个都没有回来。
编号,抽血,失踪。
剩下的人惶惶不安,他们猜测那些被带出去的人已经遭到了不测。
从这些天他们的经历来看,囚禁他们的很有可能是东南亚一带贩卖人体器官的组织。
而他们,就是传说中的“猪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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