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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她眨眨眼，
“我觉得还行啊，骗了他们这么多年都没露馅。
“
“放屁。
“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
“你那些小动作明显得很，我看是他们蠢才没发现。
“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出声来。那笑容很温暖，不再是以前那种完美的弧度，而是一个真实
的、带着点无奈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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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在不断崩塌，那些记忆的碎片像雪花般纷纷扬扬。白大褂的身影早已消散，大概是被
系统的崩溃冲散了。
整个世界都在分崩离析，唯独她还站在那里，轮廓越来越淡。
“其实挺奇怪的。
“我靠着还没碎掉的墙壁，
“明明没认识多久，怎么感觉像是看了场很长的默
“
片。
“也许是因为您看穿了我的演技。
“她转过头，黑色的眼睛里带着笑意，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
有人把我当人看。
“
这话说得怪不是滋味的。不过想想也是，在这个虚假的世界里，
一个真实的灵魂确实比什
么都珍贵。
“少来。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瞧您说的。
“她正色道，
“你就是觉得我好骗。
“我这叫知人善任。
“
“
“放屁，说得这么文邹邹的。
“
她抿嘴一笑。这种时候了还在贫嘴，大概都是在给自己壮胆吧。
“说真的。
“我看着她越来越淡的身影，
“你不觉得这计划太冒险了？“
“没办法。
“她耸耸肩，
“我在这儿蹲了这么久，就等这一个机会。毕竟是系统的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