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答。就那样站在那里，像是一座静止的雕塑。但我能感觉到她的脉
搏在加快。
“至少，不完全是。
“我继续说。
良久的沉默。久到我以为她会就这样消失。但最后，她开口了，声音轻得像是一声叹息：
“您早就发现了？“
“算是吧。
“我松开手，
“毕竟我在城墙上干了那么多年，早就习惯了观察各种细节。你说是吧
，白。
“
她转过身，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个不那么完美的笑容。那笑有些苦涩，但却格外真实。
“您真的很敏锐。
“她说，
“但是......
“
她的声音又轻了下去。
“但是什么？“
“您不该发现这些的。
“她低下头，
“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
没等我问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的身影就这样消失了。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门口，看
着空荡荡的街道。
阳光依然温暖，但却让人觉得有些发冷。
13
白消失后，我在房间里坐了很久。
这地方突然显得格外空旷。半透明的墙壁泛着微光，像是某种生物的表皮。仔细看的话，
甚至能看到一些细微的脉动。
我试着去触摸墙壁。触感温润，但总觉得指尖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电流感。就在这时，隔壁
传来了说话声。
声音很轻，但在这个安静得过分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求求你......
“是个男人的声音，
“让我再看看他们......
“
“很抱歉。
“另一个声音格外平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