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劈开虚空，裂缝中隐约可见古色古香的街道，
“而且...人家最喜欢看夫君惊慌失措的模样了呢。”
路远彻底放弃挣扎。
他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六道攻击法术在身后炸成烟花，而慕容晚晴的纸人军团正从四面八方包抄过来。
三花猫的铃铛发出清响，金错刀光芒大盛，无数珍宝幻影如流星坠落。
他突然想起《黄粱枕》扉页的血字警告。
若见红衣……
便利店收银员染血的红指甲，此刻正在记忆里疯狂闪烁。
泥马的！
谁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
路远是被糖葫芦噎死的。
当他第六次从雕花拔步床上惊醒时，慕容晚晴的纤纤玉指正捏着山楂球往他嘴里塞。
鎏金铜镜映出交叠的人影，窗外飘着三百年前的初雪。
“夫君尝尝嘛~”
旗袍美人跨坐在他腰间，盘扣不知何时解开了两粒，“这可是奴家亲手裹的糖衣......”
路远眼中闪过一丝明悟，猛捶胸口，粘稠糖浆却封住喉管。
视线模糊前，他看见铜镜中闪过便利店的红指甲——那抹血色正在镜面蜿蜒，像倒流的沙漏。
“第七次。”
冰冷机械音在虚空响起。
路远从自习室课桌弹起，后颈残留着被剑锋划过的刺痛。
三花猫的尾巴扫过他结痂的耳垂，图书馆挂钟显示十点零七分——距离轮回开始正好七分钟。
“这次怎么提前醒了？”
猫耳少女的声音从古籍区飘来，“难道夫君终于记起破阵口诀......”
路远想都没想，抄起《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砸向声源。
书页在半空燃成灰烬，露出藏在里面的青铜镜，镜框饕餮纹正贪婪吞噬着晨光。
“别碰！”
他轻喝一声，扑过去却抓了个空。
镜面突然泛起涟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