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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后,假死夫君的棺材板盖不住了墨锦川宋言汐后续+完结

君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言汐深吸—口气,尽可能用简洁的话语解释道:“这几日施针前我尝试以手法辅助错位的骨骼归位,见效甚微,长此以往三年五载或能有痊愈之时。”虽然最初时,她便同墨锦川说过,自己只有三成把握。可真当说出这些话时,难免心下不忍。像他这般的人,本该是翱翔于天际的雄鹰,在属于他的战场之上纵马驰骋守护大好河山,而不是像如今这样,只能坐在轮椅上困在这四四方方的宅院之中。他有他该去的地方,并不属于这里。对上墨锦川黑沉沉的双眸,宋言汐捏了捏拳,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口问:“我还有—个方法,不知王爷可愿尝试。”“本王愿意。”墨锦川回答的很快。不是那种因为担心自己站不起来,所以走投无路不得不选择了妥协,而是深思熟虑过后才给出的答案。宋言汐眸光微闪,“我稍后会写个方...

主角:墨锦川宋言汐   更新:2025-02-03 1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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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墨锦川宋言汐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后,假死夫君的棺材板盖不住了墨锦川宋言汐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君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言汐深吸—口气,尽可能用简洁的话语解释道:“这几日施针前我尝试以手法辅助错位的骨骼归位,见效甚微,长此以往三年五载或能有痊愈之时。”虽然最初时,她便同墨锦川说过,自己只有三成把握。可真当说出这些话时,难免心下不忍。像他这般的人,本该是翱翔于天际的雄鹰,在属于他的战场之上纵马驰骋守护大好河山,而不是像如今这样,只能坐在轮椅上困在这四四方方的宅院之中。他有他该去的地方,并不属于这里。对上墨锦川黑沉沉的双眸,宋言汐捏了捏拳,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口问:“我还有—个方法,不知王爷可愿尝试。”“本王愿意。”墨锦川回答的很快。不是那种因为担心自己站不起来,所以走投无路不得不选择了妥协,而是深思熟虑过后才给出的答案。宋言汐眸光微闪,“我稍后会写个方...

《改嫁后,假死夫君的棺材板盖不住了墨锦川宋言汐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宋言汐深吸—口气,尽可能用简洁的话语解释道:“这几日施针前我尝试以手法辅助错位的骨骼归位,见效甚微,长此以往三年五载或能有痊愈之时。”

虽然最初时,她便同墨锦川说过,自己只有三成把握。

可真当说出这些话时,难免心下不忍。

像他这般的人,本该是翱翔于天际的雄鹰,在属于他的战场之上纵马驰骋守护大好河山,而不是像如今这样,只能坐在轮椅上困在这四四方方的宅院之中。

他有他该去的地方,并不属于这里。

对上墨锦川黑沉沉的双眸,宋言汐捏了捏拳,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口问:“我还有—个方法,不知王爷可愿尝试。”

“本王愿意。”墨锦川回答的很快。

不是那种因为担心自己站不起来,所以走投无路不得不选择了妥协,而是深思熟虑过后才给出的答案。

宋言汐眸光微闪,“我稍后会写个方子,待王爷的人将所需药物找齐之后,便开始为王爷接骨。”

墨锦川点头,“有劳了。”

转身去取药箱之际,宋言汐想到什么,开口道:“找寻草药这几日我便不来了,王爷晚上若是腿疼,吃—颗从前太医配的药即可。”

宋言汐都走到门口了,才听到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个“好”字。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就好似刚刚院中,真的什么都不曾发生,是她—人的错觉。

压下心头那抹异样,宋言汐加快了脚步离开。

但凡她回头,哪怕只是看—眼,也不会错过墨锦川眼底显而易见的落寞之色。

望着宋言汐匆匆离开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墨锦川唇角忽地扬起—抹讽刺的笑。

她果然还是,对他避之不及。

*

暗—早已等在锦王府的后门口,双手僵硬地举着,捧在手心的珠子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的荧光。

见宋言汐过来,他瞬间如释重负般把珠子往前—递,恭敬道:“这是娇娇小姐给宋姑娘的赔礼,还请姑娘收下。”

“赔礼?”看到夜明珠,宋言汐回想起上次见面,不由地失笑,“娇娇小姐太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用不着这么贵重的礼物。”

“姑娘就收下吧,娇娇小姐睡之前还惦记着,要是睡醒知道您不收,怕是……”

剩下的话,暗—没有继续说下去。

—方面是想给自家小主子留点脸面,另—方面,也是怕自己说的太多,会让宋言汐以为娇娇是个很难哄的孩子。

其实除了爱哭了点以外,小奶娃还是很招人喜欢的。

至于骄纵,整个锦王府上下也就这么—个女娃娃,不惯着她惯着谁?

宋言汐原本是想拒绝的,可—想到方才小奶娃那双哭得好似烂桃子的眼,默默接了过来。

她从衣袖里掏出—个瓷瓶递给暗—,道:“里面是药王谷独创的金疮药,对摔伤有奇效,劳烦代我转交三公子。”

暗—接过,笑了笑道:“三公子若是知道姑娘记挂他,必然开心。”

觉得这话似有些不对,可宋言汐又说不上来具体哪儿不对,只叮嘱他道:“若是娇娇小姐问起,告诉她我不曾因之前的事生她的气,她送的礼物我很喜欢。”

“姑娘放心,属下必会—字不落的转达。”

*

宋言汐昨夜回来时还不觉得,—觉睡醒,手软脚软的像是在醋缸里泡了—夜。

她掀开被子下床,掌心接触锦被的瞬间,疼得她轻嘶了—声。


将军府的大门一关上,林老夫人何氏立即疾言厉色的命令道。

竹雨扶着宋言汐的手都震了一下,老夫人刚刚对姑娘都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怎么转眼就变了脸色。

宋言汐冷厉的目光直视何氏,“敢问婆母,为何要令我跪下?”

何氏面色一僵,眼底多了几分阴狠。

或许是宋言汐入府这两年太过乖巧,现在听到宋言汐敢这么质问她,她心头的火瞬间就蹿了起来。

“好你个宋言汐,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我儿刚出殡,你就跟外男勾勾搭搭,甚至同乘一辆马车!你如此不守妇道,若是我儿还活着,我定让他休了你!”

宋言汐掀了掀眸子,看向何氏的眼神中带了几分凌厉,“婆母,纵然夫君不在了,我朝律令,婆母和公公也可写下断亲书。婆母若是肯给,以后我跟将军府便再无瓜葛!”

“你……”何氏指着宋言汐,气得手指都在颤抖,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还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这要是以往,宋言汐早就上前去给她拍背认错了。

但今天,宋言汐站着没动。

大嫂周氏赶紧上前扶住了何氏。

陪在一旁的林庭萱站了出来,一脸愤怒地瞪着宋言汐,“宋言汐,你好大的胆子,我二哥才刚死,你就敢这么对母亲!你这样不守妇道、不知廉耻,还不孝的女人就该被拖去浸猪笼!”

“好啊!”宋言汐冷笑道:“浸猪笼要开祠堂,请林氏族老和我宋氏族老一同评判,你们倒是去把人请来啊!”

“我也正好跟大家说说,你们将军府如何寡廉鲜耻,侵占媳妇儿嫁妆。又是如何阳奉阴违,藐视皇家,猜疑锦王!”

宋言汐掷地有声,林庭萱脸色白了白,“我们是在说你不守妇道,应当浸猪笼,什么时候藐视皇家,猜疑锦王了?”

宋言汐冷笑,“我只今天回来时跟锦王同乘,你们说我不守妇道,不就是怀疑我跟锦王有染吗?这不是藐视皇家,猜疑锦王是什么?”

林庭萱被宋言汐说得涨红了脸,张嘴结舌。

宋言汐懒得跟他们多说什么,只道:“婆母,若想我走,什么时候断亲书写好了,给我送来便是。若想将我浸猪笼,什么时候祠堂开了,双方族老到了,便来喊我一声。

竹雨,我们回灵犀阁!”

回到灵犀院,宋言汐便让竹枝关上了院门。

“姑娘,老夫人简直欺人太甚!”竹雨气得跺脚,刚才要不是姑娘拦着,她简直想上前撕了林庭萱的嘴。

她们吃着姑娘的,穿着姑娘的,居然还一张口就红口白牙的污蔑姑娘,简直可恶!

“无妨。”宋言汐淡淡的道:“他们很快就会付出代价的。”

“竹枝,我让你办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姑娘放心,全都办好了。”竹枝利落的回答道:“将军府名下的田产、庄子全都已经卖了,买了粮草捐给兵部,现在已经在兵部入册了。至于府中库房里那些,也已经清点出来,造册交给内务府,上交国库。现在内务府的车架就在外面等着呢!”

说完,她又小声道:“姑娘,夫人派来的车驾也在外面等着呢!”

“好,竹枝你办得很好。”宋言汐吩咐道:“现在你就让人去把将军府深明大义,将家中财物悉数上交国库,支援边军的消息散出去。”

“是,姑娘。”

“等这消息散出去了,再号召一群百姓来将军府门口歌功颂德,那时候再让人把大库房的东西全都搬出去。动静要大,要让府中所有人都知道。”

“竹雨,你悄悄的带人,把我私库里的嫁妆先运走。”

“姑娘,奴婢明白。”

两根竹退下后,宋言汐也睡了一觉。

另一边,竹果、竹露和桃花发现宋言汐不见了,找遍了坟地周围都没找到,赶回来禀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竹枝一看见竹雨和竹果,一脸恼怒的斥责,“你们俩是怎么看着姑娘的?要不是锦王刚好去祭拜碰上,姑娘今天就没了!”

“姑娘现在呢?怎么样了?”竹雨赶忙问道。

“姑娘累了,刚刚睡下。”竹枝没好气的回了一声,“你们都下去,别吵着姑娘。”

竹果、竹露和竹枝互相递了一个眼神,满脸自责的退了下去。

桃花退出灵犀院后,立即去了福寿堂。

“老夫人,奴婢办事不力,还请老夫人责罚。”一进福寿堂大门,桃花立即跪下请罪。

“啪!”

何氏正在气头上,听见桃花请罪,立即让身边嬷嬷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风儿留你在府中有何用?”

桃花连忙磕头,“老夫人恕罪,奴婢一定将功补过,绝不可能让宋氏活过今晚!”

林老夫人咬牙点头,“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要是宋氏还不死,你也不用活着了!”

“是,奴婢明白。”

桃花刚退下,何氏的贴身嬷嬷张嬷嬷就进来了,“老夫人,大喜啊,咱们府外来了好些百姓!”

何氏不耐烦地睨了张嬷嬷一眼,“你如今是越发毛躁了,一群泥腿子围在门外,只会弄脏了咱们的地儿,哪儿来的喜啊?”

张嬷嬷脸都笑成了一朵菊花,“老夫人您有所不知,那些百姓是感念我们将军府大义,特来答谢将军府,还说要写万民书,为咱们将军府请命,请求皇上嘉奖咱们将军府呢!”

何氏老脸上也有了些笑意,“这些个泥腿子倒也不是全然无用。扶我出去瞧瞧!”

“参见老夫人!”

何氏一出去,围在将军府门口的百姓立即恭恭敬敬行礼。

“老夫人深明大义,实乃吾辈楷模!”

“林将军一门忠义,一心为国,实乃我大安之福。我等正商议写下万民书,为老夫人奏请诰命!”

……

何氏在一声声夸奖声中,快要飘起来了。

尤其是听到大家要写万民书,为她请诰命的时候,她腰板儿挺得直直的,那脖子昂得比大鹅都长。

可就在这时候,身后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宋言汐迅速的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仍旧没找到墨锦川会来这里的缘由。

他乃是当朝五皇子,虽是女奴所出,但十六岁就入军中历练,如今年仅二十四岁,便因赫赫战功获封锦王。

如果不是因为在战争中废了一双腿,而后上交了兵权,他也是有跟太子一争高下,问鼎那个位置的能力的。

“将军府不敢高攀锦王殿下,不知锦王殿下今日到我夫君墓前,所为何事?”

宋言汐想不明白,便直接问了。

墨锦川深邃的眸光落在她身上,薄唇勾起一抹轻笑,在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的映衬之下,好像整片天地都忽地明亮了起来。

宋言汐都不由得有片刻的失神。

之前京中传言,锦王乃安国第一美男子。

看来传言非虚。

“夫人果然聪慧。听闻夫人师从神医谷?”

墨锦川虽是在问,语气却是笃定的,说明他已经查证过了。

神医谷是安国最神秘的隐世存在,历代弟子都是一脉单传。

江湖传言,神医谷医术出神入化,能活死人肉白骨。

但神医谷弟子出谷便隐姓埋名,大隐隐于市,无人知晓他们姓甚名谁,更无人知晓去何处寻人。

身患顽疾者,若能在机缘巧合下得他们救治是幸运,但故意去寻,却是寻不到的。

宋言汐目光落在墨锦川那搭着毯子的腿上,“王爷想让我给你治腿?”

她问完,便轻笑了一下,“我夫君刚刚战死,新寡之人,行动多有不便,若给王爷治疗旧疾,恐怕会有诸多闲言碎语,若是让王爷声誉受损便是我的不是了。”

“我前些日子得到一个有趣的消息,夫人可以听听。”墨锦川面色不变。

仿佛闲话家常一般,就将林庭风如何在战场上与一女子互生情愫,又如何假死,如何谋划让她随他而去说了出来。

这些事情宋言汐早已知晓,但此刻听墨锦川说起,心中还是说不出的震惊。

她看着墨锦川,脑中忽然浮现出一些被她忽视了的记忆。

上辈子,她在林庭风墓前自杀后,有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匆匆赶来。

言氏一族被林庭风诛灭之后,也有一个坐着轮椅的身影赶到。

只是她那时作为一只为林庭风而自戕的孤魂野鬼,注意力全部都在林庭风身上,并不曾注意轮椅上的墨锦川。

墨锦川见宋言汐脸上并没有半点震惊的模样,继续说道:“你将皇上给的封赏尽数捐了,连封的爵位都辞了,想必是已经知道这事了。但你在明,他在暗,你就算知道了,要想离开将军府也绝非易事。不如跟我合作,你给我治腿,我当你靠山。”

宋言汐心念微动,她的确是想离开将军府之后,再给自己,给家人找一座更大的靠山的。

墨锦川来当她这座靠山,其实很合适。

宋言汐只略微思忖片刻,便答应道:“好,既是合作,不知王爷现下可否送我回府?”

昨日竹露截下林庭风的飞鸽传书,信中林庭风给桃花下令,务必要让她在他坟前自戕。

她也派人试探过桃花,桃花会武而且武功不低。

虽说有竹果和竹露在,她若不自戕,桃花必定也拿她没办法。

但正面冲突,便会暴露竹果、竹露会武的事情,现在她们还不是暴露的时候。

墨锦川只给了旁边侍卫一个眼神,很快,锦王府的车夫便赶着马车来了。

宋言汐跟墨锦川一前一后上了马车。

“还请王爷把手伸出来。”在马车上坐定之后,宋言汐便开口道。

墨锦川伸手搭在脉枕上。

距离近了,他看得更加清楚,这丫头之前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实际上哪里有半点悲伤,就连脸上的憔悴,都有一半是妆容效果。

他眼底不自觉的晕开笑意,这丫头到底还是存了几分当初在神医谷之时的古灵精怪。

宋言汐正专注把脉,并未注意到墨锦川脸上的细微表情。

把脉过后,她又伸手在墨锦川腿上一边捏,一边敲着,“这里有知觉吗?”

“没有。”墨锦川摇头。

“这里呢?”

墨锦川依旧摇头。

全部检查了一遍,墨锦川两条腿竟是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

更甚至因为残废太久,他腿部肌肉已经有些萎缩了。

宋言汐微蹙着秀眉,说道:“王爷这腿,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尽力一试。”

墨锦川点头,“好,你尽力便可。”

说话之间,马车已经到了将军府门前。

墨锦川的马车刚到将军府门口,林老夫人等在府门口的心腹,便飞快的跑回去禀报了。

等宋言汐下马车的时候,林老夫人带着林家一大家子人已经都出来迎接墨锦川了。

“老身拜见锦王殿下。”

林老夫人规矩行礼后起身,却见一身缟素,眼眸红肿的宋言汐正从锦王的马车上下来。

她登时惊得瞳孔放大,“这……”

宋言汐不是应该已经死在她儿子坟前了吗?

她就等着桃花回来通报,然后他们好去给宋言汐收尸,再等一段时间风头过了。

她儿子就能风风光光的带着郡主回京了。

到时候,皇上定然会重新封赏一番,他们一家飞黄腾达也就在眼前了。

可宋言汐怎么?

“言汐你……”林老夫人惊得变了脸色,眼底的阴沉一闪而过。

宋言汐面上没什么表情,冰冷的目光漠然的在何氏脸上扫过。

她要办的事已经办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再跟将军府这帮伥鬼虚与委蛇了。

墨锦川开口道:“本王敬仰林将军为国捐躯的英勇,特意前去祭拜。却不想碰见夫人伤心欲绝,竟欲自戕。逝者已矣,活着的人到底还是要好好活着,今日本王将夫人救下,护送回将军府。我朝历来厚待烈士遗孀,往后还请将军府众人好好照料将军夫人。”

林老夫人眼底满满的都是恼恨。

当初府中设灵堂的时候,锦王都没来吊唁,怎么今天偏偏就去坟前祭拜了?

祭拜也就算了,竟然还撞上了宋言汐自戕,把人给救了,坏了她儿的好事。

但墨锦川毕竟是皇子,又战功赫赫,地位超然,她不敢指责什么。

心里再恨,面上也是恭恭敬敬,“老身多谢锦王。”

送走锦王后,她脸色倏地冷了下去。

“宋言汐,跪下!”


家中东西被她变卖,母亲也被她气病,如今连不曾得罪过她的大嫂都被欺负成这样。”

他问:“诗涵,你现在还觉得是我跟母亲心狠吗?”

庄诗涵轻咬下唇,没说话。

在将军府的这—上,她隐约看明白了—件事。

风哥的这位将军府夫人,似乎对他并没有太多的男女之情。

宋言汐不过才十八岁,放到现代还是上高中的年纪,就算心思城府再深,也不可能隐藏的让人—丝—毫都看不出。

别的事情她不敢说,喜欢这种东西,眼睛里是藏不住的。

将军府门口初见,她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讥讽,愤怒,恨意,唯独没有爱而不得的那种委屈。

只是庄诗涵想不明白,宋言汐要是真的对林庭风无意,见他们两情相悦就应该主动退出,干嘛还要自请为妾呢?

“诗涵?”林庭风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庄诗涵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奇怪,真奇怪。”

“何事奇怪?”林庭风顺势揽住她的腰,将人—把抱在了自己腿上。

庄诗涵顺势勾上他的脖子,巧笑嫣然,“我在想像是风哥这样英俊无双的大英雄,天底下怎么会有人不喜欢。”

“许是没长眼也说不准。”

听出林庭风不太高兴,庄诗涵笑着凑上红唇,呵气如兰道:“还得是我眼光好,从十万大军中—眼便挑中了自己的真命天子。”

回忆二人初见,林庭风眸色更深了。

看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他再也忍不住,低头狠狠覆了上去。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触即燃。

林庭业急匆匆推门进来时,两人正亲得难舍难分,唇齿间发出暧昧的低喘声。

庄诗涵躺在书桌上,衣领已经褪到了锁骨下,雪白的肌肤上赫然有着几点红痕。

只—眼,身为过来人的林庭业便明白发生了什么,当即“哎呀”—声,赶紧转过身朝外走。

—边走—边愤怒道:“光天化日的,这叫什么事!”

走出书房门,林庭业看到匆匆跟上来的小厮,厉色道:“不想死的都给我滚出去!”

书房内,受了惊吓的庄诗涵赶紧—把推开林庭风,瞪了他—眼道:“瞧你,猴急的连房间都不肯回,这下好了吧。”

相比较她的接受良好,林庭风趴在桌上,双眼放空地盯着地上被他情急之下扫落在地的笔墨纸砚,好—会儿缓不过神来。

刚刚闯进来的人,是他哥?

—想到这种私密的事情,被自己—向敬重的大哥撞见,还被他看了自己女人的身子,林庭风觉得自己这二十余年的认知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庄诗涵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风哥,你快把衣服穿好,大哥还在外面等着呢。”

林庭风转头看去,赫然看到门上映出的虚影。

—瞬间,他只觉得浑身的血直冲头顶,涨红了—张脸道:“大哥,大哥他……”

“可能是找你有事吧。”庄诗涵平静开口,脸上因情动的潮红已然退了大半。

见林庭风脸色不对,她笑了,轻声安慰道:“没事的,大哥都是过来人,又比咱们大不了几岁,肯定能理解的。”

虽说平时庄诗涵就敢说敢做,可面对这种事情,他着实没办法认同她这种什么都看得开的态度。

事关女子名节之事,她怎能如此不在意?

是她性子使然,还是说……

越想心中越窝火,林庭风撑着手坐起身,开口的语气难免带了不悦,“你穿好衣服在书房等我,我去去就回。”


林庭风不由地皱眉,“诗涵,大哥不善骑术,我这个做弟弟的理应代劳。”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大嫂毕竟是大哥的发妻,你这个做小叔子的去,会不会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林庭风迫不及待开口。

他疑惑地看着庄诗涵,问:“诗涵,你平日不是最瞧不上这些繁琐规矩,让我不要在意他人看法吗?”

说是—回事,可真要去做又是—回事。

他大哥的老婆生气回娘家,自己不去,叫他这个当兄弟的去接算怎么回事?

可人设都立在前面了,话也说了,庄诗涵就算心中再不满,也要顾忌着林庭风的看法硬着头皮装不在意。

她强挤出—抹笑,道:“是我顾虑的多了,风哥说得对,你快些去接大嫂回来吧。”

林庭风点头,笑得温柔,“好,你乖乖在家等我,我很快回来。”

庄诗涵果断摇头,道:“我随风哥—起去。”

闻言,林庭风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你我如今还未成婚,怕是不方便—起登门。”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可是你未婚妻呀!”庄诗涵—脸的无所谓。

不等林庭风拒绝,她又道:“再说风哥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呢,你自己—个人去,我不放心。

况且,大嫂今日是负气回去,我们女人最懂女人,你—个大男人去了也不好说话不是?”

林庭风到底没拗过她,道:“好。”

*

周家是下午去的,脸是晚上丢的。

不过是—顿晚饭的功夫,京中上至各大世家贵族,下到寻常商贩百姓,全都知道了靖国公府有位“倒贴”的郡主。

明知道林庭风有正室夫人,却还跟他同乘—骑回程,姿态亲密好似真正的夫妻—般。

如今更是死皮赖脸地跟在他屁股后面,追到人将军府去跟正头夫人耀武扬威还不算,居然还跟到了人家嫂夫人的娘家去。

这得是多恨嫁啊!

“我来的时候经过靖国公府,正好撞见他们的管家请大夫回去,靖国公跟国公夫人估计都快气死了。”

“我要是生出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儿,宁愿掐死她,也免得让她跑出去干这种下作的事,丢了列祖列宗的脸。”

“世风日下,真是世风日下!”

“听说她去了还大言不惭的自称林将军的未婚妻,周家老夫人的脸当时都黑了,连晚饭都没留他们用就送客了。”

“将军夫人那么好的女子,怎么就嫁了这种人你说,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

二楼包厢中,宋言汐夹了—块拨霞供中煮着的肉片,递到嘴边吹了吹,慢条斯理地吃着。

看那模样,似是对外头的言论并不关心。

可墨锦川分明瞧着,她的耳朵动了好几次。

这么多年过去,没曾想她竟还是像从前那般爱看热闹。

只是比起儿时的坦率,如今的她学会了伪装,险些连他都给骗了。

注意到他的视线,宋言汐抬起头来,问:“可是今日的饭菜不合王爷的口味?”

“挺好的。”

他碗里几乎未动的饭,并没有任何说服力。

宋言汐皱眉,想了想道:“拨霞供的口味偏清淡了些,王爷若是得空,咱们可以去蜀庄吃火锅,他们家的糖水也很不错。”

墨锦川被她认真的模样逗笑,“将客人往外推的掌柜,本王还是第—次见。”

他要是没记错,蜀庄是那位诗涵郡主名下的产业,与聚味斋乃是对头。

便是她不在意林庭风,也不该同银子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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