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任原大宋的其他类型小说《任原大宋结局免费阅读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番外》,由网络作家“寒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寨主!这厮太欺负人了!”水手们被晃得重心不稳,顿时有些生气,哪有上来直接就水下偷袭哩?真不讲武德!而且,让我们在寨主面前丢脸!这还讲不讲规矩了?我们也是要吃饭的好不好!“这位好汉!我这船上,可是有着一头美味的烤全羊要送给石碣村的三个好汉,你这如果给我颠下去了,可是不给那三位好汉的面子啊!”任原下盘功夫好,所以在船上很稳,他气运丹田,冲着水面上喊。船身一下子就稳了下来,很快,在离船三尺的地方,那汉子钻出了水面,吐出嘴里含着的一口水,抹了一把脸,冲着任原问:“这汉子,你说的石碣村的好汉是谁?”“哈哈哈,不急不急,来,先喝口酒暖暖身子,上来说。”任原已经确定此人肯定是阮氏三雄之一,他伸手拿下自己腰间的酒葫芦,打开喝了一口,然后冲着那水中...
《任原大宋结局免费阅读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番外》精彩片段
“寨主!这厮太欺负人了!”
水手们被晃得重心不稳,顿时有些生气,哪有上来直接就水下偷袭哩?真不讲武德!
而且,让我们在寨主面前丢脸!这还讲不讲规矩了?我们也是要吃饭的好不好!
“这位好汉!我这船上,可是有着一头美味的烤全羊要送给石碣村的三个好汉,你这如果给我颠下去了,可是不给那三位好汉的面子啊!”
任原下盘功夫好,所以在船上很稳,他气运丹田,冲着水面上喊。
船身一下子就稳了下来,很快,在离船三尺的地方,那汉子钻出了水面,吐出嘴里含着的一口水,抹了一把脸,冲着任原问:
“这汉子,你说的石碣村的好汉是谁?”
“哈哈哈,不急不急,来,先喝口酒暖暖身子,上来说。”
任原已经确定此人肯定是阮氏三雄之一,他伸手拿下自己腰间的酒葫芦,打开喝了一口,然后冲着那水中的汉子抛去。
水里的汉子腾出双手,接住酒壶,打开闻了一下,忍不住说道:
“好酒!”
然后就在水中直起身子,仰起脖子,大口灌酒!
更神奇的一幕出现了,这汉子明明已经直立在水中,但他身体却丝毫不往下沉!
“好俊的功夫!”
袁朗也是行家,一下子就看出这汉子这一手不凡!
“好酒,有肉没?”
水中的汉子可能是喝得爽了,停下来问有没有肉。
“你上来,肉管够!”
任原直接冲他招手。
那汉子得到许可,也嘻嘻一笑,先把酒葫芦往天上一扔,然后双手朝水面上用力一拍,整个人如利箭一般冲出水面,稳稳落到任原所在的小舟上。
“水上漂?”
任原惊讶,阮氏三雄这本事可以啊。
“来,擦擦!”
任原把自己的披风扯下,丢给这个汉子。
那汉子接过一看,这披风料子虽然不是特别贵的那种,但也绝对不便宜,结果任原居然这么轻易就扔给了自己。而且看上去那么自然,一点都不装。
汉子心里默默点头,这领头的汉子,不一般!
“来,先吃只烧鸡!”
任原递过去一个食盒,里面有只烧鸡,那汉子用披风擦了擦身上的水,然后一屁股坐下,打开食盒,扯着鸡腿就啃!
任原和袁朗也不打扰他,就笑眯眯地看他吃。
“汉子,你刚才说的好汉,是谁?”
汉子一边啃着烧鸡,一边继续问。
“我说得好汉,那可是闻名石碣村的三位英雄,江湖号称阮氏三雄,阁下可曾听说?”
任原笑眯眯地看着汉子,他已经有九成把握确定眼前的这人是谁了。
“嗨,我还以为是谁,哈哈,那都是江湖朋友抬爱,虚名而已。”那汉子先是一愣,随后喜不自胜。
“哦?阁下和阮氏三雄之间,莫非认识?”袁朗也有些猜出来了,这汉子,肯定阮氏三雄中得一位。
“哈哈,这位哥哥猜对了,这三雄中的前两个,便是我的嫡亲哥哥!”
那汉子把吃剩的鸡骨头往湖里一丢,拍了拍手,也笑着回应。
“你是阮小七!哈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儿我和我兄弟来,就是拜会你们兄弟三人!”
“在下任原,这位是我山寨二头领,唤作赤面虎袁朗。还望七郎引荐我等和二郎,五郎见面。”
任原简单做了一下介绍,这阮小七可是个人物,《水浒传》最后的结局中,他辞官带着老娘归隐,是为数不多善终的人。
“任原?可是名震江湖的擎天柱任原哥哥?”
阮小七听到任原的名号,一下子纳头便拜。
沧州。
官道边上有个酒店,这酒店甚么样子呢?有诗赞:
古道有孤村,路傍村酒店。杨柳岸边,晓垂锦帜;莲花荡漾,风拂青帘。刘伶仰卧床前,李白醉眠壁上。社酝壮村夫之胆,村醪助老叟之貌。神仙玉佩曾留下,卿相金貂也当来。
此刻店内无人,三五个酒保正百无聊赖地在柜台待着。
突然间,有三位大汉走了进来,径直在一个座头坐下来。
好汉子,三人身高都在八尺以上,一个面容雄壮,浓眉大眼,恰似金刚,一个貌相魁宏,双拳骨脸,三叉黄须,为首的那个身高九尺,揭谛仪容,豪情万丈!
“哥哥,此地已经是沧州界内,想来柴大官人就在不远处,我们在这吃些饭食,再去寻他。”
浓眉大眼的汉子,冲着为首的汉子抱拳。
“宋万哥哥说的对,哥哥是来和柴大官人谈买卖的,自然不能饿着肚子去,店家,可有酒菜,速速上一些来!”
三叉黄须的汉子,也非常恭敬滴和领头的汉子说话。
“朱贵,酒就不要了,拜访贵人,不宜饮酒。”
领头的汉子摘下斗笠,正是任原!
而跟他一起来的两位,一位是宋万,绰号云里金刚,另一位是朱贵,绰号旱地忽律。
朱贵和任原已经认识很久了,去年任原走江湖的时候,在沂水县遇到了被一群泼皮追债的朱贵,任原仗义出手,救下了他。
从此之后,朱贵便跟着任原,任原知道朱贵在经营酒店方面有天赋,所以神仙醉酿造出来之后,任原便让朱贵负责神仙醉的一切事宜。
当然了,目前朱贵卖的,不是真正的神仙醉,而是最初的版本,但也比大宋市面上的大多数美酒美味。
至于宋万,他是任原不久前在旅途中遇到的。
当时宋万正准备去投梁山,结果遇上任原之后,两人一见如故,在得知任原就是擎天柱之后,宋万直接拜倒,认任原为哥哥。
“三位好汉是来找人的?”
酒店掌柜亲自上来,向任原三人问道。
“掌柜的,听闻柴大官人就住在此处,是真得吗?”
任原笑着开口。
“好汉不是本地人吧,认识柴大官人?”
掌柜的有些惊讶。
“柴大官人小旋风的大名,江湖上哪个不知晓?”
任原自然是知道柴进的。
“大周柴世宗子孙,陈桥兵变之后,太祖给了丹书铁券,专一招接天下好汉。我说得可对?”
“是哩是哩!”
掌柜的一看也是和柴家有关系的,一听此人对自己主家那么推崇,自然心情很好。
“好汉,若要找大官人,还是不吃饭食去比较好,大官人那的饭食,可比小店好太多。”
“那不知柴大官人的庄子在哪儿?”
“只在前面,约过二三里路,大石桥边拐弯抹角,那个大庄院便是。”
掌柜的很热心指路。
“哥哥,那我们……”
宋万询问任原的意见,反正这个汉子已经把自己这条命都交给任原了。
“那我们就去见见大官人先,店家,谢了。”
任原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放在桌上,率先出门,宋万和朱贵则是仅仅跟在他身后。
三人出门之后,顺着土路往前走,果然二三里地之后,忽地见座大石桥。过得桥来,一条平坦石板大路,早望见绿柳阴中显出那座庄院。四下一周遭一条涧河,两岸边都是垂杨大树,树阴中一遭粉墙。转弯来到庄前,嚯,好一个大庄院!
甚至样子,有诗赞:
门迎赤道,山接青龙。万枝花绽桃源溪,千树花开金谷苑。聚贤堂上,四时有不谢奇花;万卉厅前,八节赛长春佳景。
堂悬特赦金牌,家有丹书铁券。朱橼碧瓦,掩映着九级高堂;画栋雕梁,真乃是三微精舍。不是当朝勋戚第,也应前代帝王家。
任原三个人来到庄上,见那条阔板桥上,坐着四五个庄客,任原上前一步,对着庄客抱拳:
“太原任原,携友宋万,朱贵,路过此处,想要拜见柴大官人。”
“任原,可是江湖上号称擎天柱的任原?”
能在柴进家当看门庄客的。那都是伶俐人,任原这名字一出,他们很自然就想到了近年来江湖上风头正盛的一位好汉。
“正是任某,不知今日柴大官人可在?任某有一笔生意想和他谈谈。”
“好汉稍歇,我这就去禀告。”
一个庄客立刻往院内跑,同时其他庄客也搬来一把椅子给任原歇息。
擎天柱任原,那可不是平日里来庄子上混吃混喝的家伙。此人是有真本事的,又有生意想要商谈,可不能怠慢!
“哥哥的大名,连柴大官人也要重视哩。”
宋万对任原那是彻底的佩服,本来只是因为相貌和绰号有些相似才结缘的两个人,现在任原让宋万往东,他就不会往西。
“花花轿子人人抬,现在这点儿虚名不算什么,都打起精神来,别失了脸面。”
任原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和两位兄弟严肃地交代了几句。
毕竟对他来说,柴进这里,是他未来计划中重要的一个环节。
没多久,庄内传来动静,一个同样年轻的人影,正在众人的簇拥下快步走来。
任原长得高,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他。
好个柴进,真不愧是龙子龙孙!
他生得龙眉凤目,皓齿朱唇,三牙掩口髭须,二十八九年纪。
头戴一顶皂纱转角簇花巾,身穿一领紫绣团胸绣花袍,腰系一条玲珑嵌宝玉环绦,足穿一双金线抹绿皂朝靴。
“阁下可是擎天柱任原?”
隔着老远,柴进就率先打招呼。
“小小混名,不值一提,大官人,任某有礼了!”
任原给了柴进一个江湖礼节,身后的宋万朱贵也急忙跟上。
“拳打三州六府,刀镇黄河两岸。能得这种赞誉,任兄弟自是有本事的。”
柴进一脸我看好你的表情,让任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啥。
你说柴进眼光不好吧,他这个庄子确实还挺能招揽人的,林冲,武松都在这里待过。
你要说他眼光好吧……能把洪教头那种垃圾当成总教头供起来,能冷落武松,怎么看都有一些昏君的架势。
这会被柴进这么夸,真让任原觉得头疼。
我是该接受呢,还是不该接受?
“不知任兄弟远道而来,所谓何事?”
几句寒暄之后,柴进进入正题。
“大官人,我有一笔生意,想跟你谈谈!”
任原抱拳,非常郑重地说。
“既如此,我们入院详谈。”
柴进也不是傻子,任原肯定是不会用自己的名号来无的放矢的,那这笔生意,估计就不仅仅是生意了。
“大官人,请!”
“任兄弟,请!”
“哥哥,孙安哥哥这是想磨人么?”
时迁虽然武功一般,但眼力很好,看了几个回合之后就发现,自家孙安哥哥一直是面带微笑,脚下移动也是闲庭信步那种。
反观对面陈达,虽然看上去攻势如疾风暴雨一般,但基本都是无用功,只是看着好看。
但陈达身后的小喽啰看不出来啊,他们只觉得自己的二大王压着别人打,所以一个劲儿给陈达加油助威。
“这种打法,就是所谓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广惠这时候也开口了“那陈达虽然也不错,但枪法确实不算高明,更多还是靠力量和气势取胜,遇上孙老弟这种技术,力量,气势都远超他的对手,只能乖乖认输。”
任原也点头表示同意,这时他突然看见少华山上似乎还有人马继续下来,想来是朱武杨春了,于是他冲着孙安喊:
“好了兄弟,让陈二统领过来坐坐吧。”
孙安得到自家哥哥的指令,态度也是一变,双剑交叉一磕,把陈达的钢枪锁住,然后用力一拉,陈达只感觉一股巨力传来!
他又不愿意撒手扔掉武器,整个人只能顺着这股力量,飞到孙安面前。
孙安一手把剑插在地上,然后腾出手来抓住陈达腰间的搭膊,直接给他提溜了起来!
“服不服?”
感觉到脖子边缘那冰冷的剑刃,陈达不说话了。
这时候他才有些后悔,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下来步战。
“各位英雄,刀下留人啊!”
而这时候,朱武和杨春正好赶到,看到陈达被擒住,朱武急忙大喊!
还好还好,只是生擒,没有生命危险。
任原听到朱武的喊声后,微微一笑。
等得就是你!朱武啊朱武,这下你可跑不掉了。
“孙安兄弟,把人放了。”
看到朱武和杨春过来了,任原也示意孙安,不用太为难陈达。
“好咧哥哥。”
孙安笑着把陈达放下,还贴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下次别打那么猛,要给自己留一分力,不然遇上高手,你就没辙了。”
陈达听了之后,也不走了,一屁股直接坐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
孙安有些好笑。
“你打赢了我,生擒了我,现在又要把我就这么放了,我觉得没面子,不想走了。”
陈达一屁股坐下,还颇有些耍无赖的样子。
“你这憨货。”
孙安也是无奈。他也只能让陈达这么坐着了。
“不知诸位是江湖同道,还是官府中人,小弟陈达鲁莽,冲撞了诸位,朱武在此替他向诸位赔礼道歉。”
朱武和杨春下马赶来,发现陈达无碍,只不过是被生擒,也是松了一口气。
“我等若是江湖同道,你当如何?若是官府中人,你又当如何?”
任原走上前,和朱武面对面。
朱武也看出来任原是领头的,他想了想说:
“若各位英雄是官府中人,想拿我兄弟三人去请赏,那我等拼命也得和诸位做过一场。”
“但现在看来,诸位也应该是江湖同道,所以这事儿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江湖事按江湖规矩,我这兄弟冲撞了各位,各位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说。”
“如果诸位同道也想拿我这兄弟去讨个赏钱,那……”
“那当如何?”
任原颇有些兴趣。
朱武直接拉着杨春跪下:
“那就请将我二人一同拿下!列位不知,小人等三个,累被官司逼迫,不得已上山落草,当初发愿道:‘不求同日生,只愿同日死。’虽不及关、张、刘三人义气,然其心则同。”
“众中少语,无事早归。常忆离家日,双亲拂背时。过桥须下马,有路莫行船。未晚先寻宿,鸡鸣再看天……”
任原还没看完,只见方才刚进去的妇人复又转出,此时她两手空空,一脸笑容。
她生的甚么模样?
头上黄烘烘的插着一头钗环,鬓边插着些野花,搽一脸胭脂铅粉。上身露出绿纱衫儿来,下面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擦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钮。也不顾这寒气逼人,只顾一味卖骚露肉。
呵呵,孙二娘,果然是你!
看这妇人的打扮,哪怕她还没有自报家门,任原也能确认,这就是孙二娘!
“哎呀客官,你这么盯着奴家看,怪不好意思的啊!奴家可是有丈夫的人!”
看到任原上下打量着自己,那妇人不知任原的心思,还以为任原被自己迷住了,更加肆无忌惮地发骚起来,一双眼睛也在任原身上不住打量。
“这个领头的,长大,壮硕,可以做成牛肉卖,后面那个精瘦的汉子,唉,看来只能当成狗肉卖了。”
妇人心里想着,再看看任原和时迁两个人身上鼓鼓囊囊的包袱,更是喜不自胜。
“今儿真是走运,刚遇上两个憨货,又来两个,看来今儿注定要让我发一回!”
“姐姐真会说笑,我们兄弟两个为了赶路,现在腹中空空,这里人烟稀少,姐姐这店可真是雪中送炭,可有什么吃食吗?”
任原压住内心翻腾的情绪,笑着问道。
“哎呦,有有有!”这妇人也很开心,眼睛都眯成月牙了“姐姐家有好酒,好肉,要点心时,好大馒头!”
“那就好酒好肉尽管上!肉馒头先来二十个!”
任原表现的非常大气,时迁虽然不说话,但也很配合任原,那妇人没有任何怀疑,很爽快就把两个请进了酒店内。
待两人坐定,那妇人首先端过酒坛,给两人面前都先倒了一碗酒,然后说道:
“先尝尝姐姐家的美酒,路过的尝了都说好,馒头这就来。”
然后她转身,扭着腰就准备去后厨。
而趁这转身的空当,任原迅速把碗中浑酒都泼到桌子底下,并用身体挡住。时迁手速比他更快,也是把酒直接倾了。
两人对视一下,都很默契地用力把碗放在桌子,同时做出擦嘴的动作,还不忘大声说:
“好酒!这酒够滋味!姐姐,快上肉和馒头!”
那妇人回头,看到二人的动作和空空如也的酒碗,更加喜上眉梢,把腰扭得更厉害了。
“好好好,这就给你们上馒头!上肉!”
说完她撩开门帘,闪进后厨,不一会儿,只见店里转出三五个壮硕汉子来,手上都端着肉,直往桌上摆放。
待菜都上齐了,这几个身强体壮的小二也不回去,只是分散的坐到酒店门口,也不说话,只是眼睛不住的朝这边瞟来。
“刚出炉的肉馒头!来啦!”
那妇人这时候又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大盘子,上面摆满了白花花的肉馒头,放在桌上,笑眯眯地说:
“来,都快尝尝。”
“不急,姐姐,不知姐姐贵姓啊?”
任原假意做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继续问道。
“哎呦,弟弟你可别拨撩姐姐”那妇人假装害羞,嘴里却不停“姐姐姓孙,周围人都唤姐姐二娘。”
母夜叉孙二娘!果然是你!
任原一边点头,一边拿起一个馒头,掰成两半,嘴上问着:
“孙姐姐,这馒头闻着可香,是甚么馅儿的?”
朱武点了点头,紧了紧腰间的双刀,如果真是官府来抓人,那今天说什么,也得拼死一战了。
话分两头,此刻少华山山下。
任原等人已经从马车上下来了,凑在一起打量着这山。
“虽然不如梁山大寨,但也是个险要的去处。”
任原给出了自己的评价,并不是每个地方都会像梁山那样子,有天然的大湖护住大寨。
但少华山在陆地山寨中,确实算不错的,起码,易守难攻这一点它也做到了。
就在四个人看着山势时,突然间,一只响箭从林子飞了出来,直接钉在了马车上!
“邦邦邦!”
一阵梆子声响起,树林中转出五六十个小喽啰,一字排开。为首的陈达全身披挂,策马出阵!
众人抬眼看去,好一个跳涧虎!
只见陈达头戴干红凹面巾,身披裹金生铁甲,上穿一领红衲袄,脚穿一对吊墩靴,腰系七尺攒线搭膊,坐骑一匹高头白马,手中横着丈八点钢矛。
“对面四个人听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牙缝里敢崩半个不字,嘿,管杀不管埋!”
领头小喽啰,用尽全力冲着任原四人喊到。
这边四人听了,笑成一片。
“哥哥,他们就这点儿人马,哪来的自信拿下咱们?”
时迁虽然武艺不行,但轻功无双,他自保没有任何问题。
而剩下的任原,孙安,广惠,哪个不是有万夫不当之勇?
“哥哥,让我去会会他。”
孙安看了看场面,觉得自己应该出手一下,毕竟也是要上山的人,不能手里没有任何功劳。
孙安开口了,广惠自然不会多说什么,而且现在的广惠,他已经轻易不出手了。
这一路过来,任原常常看到广惠对自己的双戒刀念经,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超度死在戒刀下的亡魂。
“兄弟休息,生擒那个憨货即可。”
陈达是个憨憨,这个任原早就知道了,像他这么憨的家伙,任原自然是非常愿意收下的。
“得令。”
孙安抽出自己的双剑,慢慢走了出去。
“你这汉子,止步!是不愿意交买路钱吗?”
陈达看着孙安倒提双剑向自己走来,长枪一横,大声喝道。
“买路钱有,但你得先问别人同不同意给。”
孙安看着陈达,嘴角含笑。
“你让我问谁?”
陈达有些疑惑,在场还有别人吗?
“你得问我手中双剑愿不愿意!”
孙安亮出了自己的双剑,他的剑比一般的剑更宽更重更长,两把剑看着都有接近四尺五六的长度(一般的剑就长三尺多),而且是上好的镔铁打造,寒光逼人!
“好哇!你居然敢戏弄我!”
陈达觉得自己被耍了,要打架那就明说啊!
他正要策马出阵,却突然又勒住了战马,然后翻身下来。
“喂,你这汉子,为什么下马?”
孙安有些意外。
“哼!我骑马,你步战,那是我占你便宜!哪怕赢了,你也会不服气,来,现在我们都是步战,一定让你输得服气!”
陈达有些气愤地说,明明这个使双剑的在挑衅自己,但自己却没办法说服自己用不道义的手段取胜,真得有点儿气人哩。
孙安也没想到,这个憨货,居然这么讲义气?
那行,就冲你这主动下马表示公平,我也肯定会生擒你,不伤你分毫。
“喝啊!”
下马之后,陈达没有再客套了,端起长枪,冲着孙安就扎了过去。
“来得好!”
孙安也想看看陈达的水准,所以也故意放水,双剑宛如两扇门板一看,只守不攻,守得密不透风,任陈达怎么进攻,长枪都进不了孙安身前。
对于西溪村的保正来说,今晚绝对是人生中最难忘的一夜。
他本来正在第七房小妾的屋里睡得正香,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庄子里似乎进来了大批人马。
然后他艰难地从被窝中起身,在窗缝里的火光让他身躯一震。
偷偷捅破窗户纸,他看见了满庄都是手拿兵刃的强人,而自家府上的庄客一个个直接投降。
“完蛋了!跑!”
身为多年的老油条,他第一时间就明白,事情不妙。
想来自家庄子在这周围的十里八乡也算是坚固,能这么轻易被打进来,还全庄没有反抗之力。
这帮强人绝对惹不起,快逃!
当下他也不管刚刚还和自己翻云覆雨的小妾了,手忙脚乱地披上衣服,直接从后门溜了出去,正好撞见自己的儿子等人也正准备逃跑,于是一群人就集合在一起跑。
结果咧,他们跑的方向,正好是宋万带人把守的方向,那好似羊入虎口,直接就被包圆了。
“哥哥,运气真好,直接包饺子了,全在这里。”
宋万非常开心,这可是梁山第一次下山为百姓讨公道,他宋万这一波,岂不是头功?
“兄弟辛苦了,哪个是那个保正?”
任原也是很开心,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就趴地上那个老的。”
任原看了看那个趴在地上的保正,嗯,能看出来,这货跑得很匆忙,鞋子都穿反了。
“他儿子是哪个?”
“这个。”
宋万踢了踢另一个趴在地上,全身发抖的年轻人,这人身上的衣服更乱。
“刘四,带人去把全村的百姓都叫来。”
任原想了想,让刘四去叫全村人。
“寨主?这是?”
刘四有些意外,不知道寨主要干啥。
“既然要替天行道,那就需要公审,把全村百姓叫来,一起审判这家伙,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免得让人说我们梁山污蔑他。”
“俺这就去!”
刘四刚开始还不知道要叫全村人过来干什么,一听自家寨主这么说了,立刻就带人去喊人。
这个保正欺压全村多少年了,村子里有一个算一个,谁跟他没有仇?
“哥哥这一下,杀人诛心,小弟佩服。”
袁朗更加钦佩自己的寨主了,原本他觉得直接杀了罪魁祸首就行,没想到自家哥哥居然要公审!
好么,哥哥这是要效仿包龙图啊!
审完之后,狗头铡一铡完事儿!
那场面,多大快人心!
而且如果这场面能传出去,到时候想让梁山出马替天行道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多!
不多时,刘四便带着全村老少,赶过来了。
连夜被喊起来,全村老少心里都很忐忑,大家都不知道这次强人来袭,到底儿会做什么。
难道,要杀人灭口?
“乡亲们!”
任原身材本来就很高大,这一说话,顿时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大家不要害怕,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我等梁山好汉今日特为这西溪村保正而来,与众乡亲无干!今夜连夜请大家来,只为叫乡亲们做个见证,好好看看这祸害乡邻之人的下场!”
任原有金刚相貌,自然是威武不凡,这次说话又动用了丹田之气,顿时让全场的人心头一震,似乎连空气中的冷气都被驱散了不少!
西溪村民这才放心下来,他们看着被绑起来的保正等人,突然间觉得,今天似乎真得可以有冤报冤。
“你就是西溪保正?”
“正,正是,小,小人。”
那保正原本就被吓得有些和魂不守舍,一看任原等人都是身材高大之辈,就更加战战兢兢,话都说不利索。
“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袁朗踹了这保正一脚,他疼得大叫一声。
“我问你,西溪村每年都要进献童男童女给溪里的河伯,这是真是假?”
任原当然不会阻止袁朗的动作,事实上要不是他身为大寨主和审判人,他都想踹这个保正几下。
“假的!假的!全是假的啊大王!”
原本任原还觉得这保正可能会狡辩几下,没想到,他直接就招了!
“所谓的水鬼和河伯,都是假的,是郓城的县尉还有押司们让小人这么干的,就为了每年都能额外捞上一笔银子,然后和他们平分。大王啊,自古民不与官斗,他们是官,小人是民,都是他们逼我的啊!”
“假的!!”
在场的村民一听,不少人如遭雷击。有一些村民甚至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假的假的!你还俺儿命来!”
“畜生!俺可怜的儿啊!”
“大王,大王给俺们做主啊!俺儿当时才三岁!还那么小!”
……
“混账东西!你收钱的时候,怎么就不说你是被逼的?”
袁朗一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抽得保正口中鲜血直流。
“郓城县跟你有关联的押司是谁?”
任原也是铁青着脸,这帮人为了敛财,真得是不顾百姓死活!
童男童女,说杀就杀,还有没有人性!
“姓宋!那人姓宋!小人只知道郓城县就一个宋押司!”
“哥哥,定是那宋江了,看来那厮仗义疏财,疏得全是这种不义之财!呸!就这也配叫及时雨?我都羞于他一个姓!”
宋万听了之后,嘴里骂骂咧咧,甚至都为同姓而不爽了。
“哼,那宋黑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任原内心更加鄙视宋江,但随后,他又把刘四叫了过来。
“刘四,去看看那个保正的儿子,是不是就是当年欺负你家的人。冤有头债有主,这畜生,就交给你了。”
刘四早就等不及了,得了命令之后,立刻冲了上去,对保正的儿子一顿拳打脚踢!边打还边说:
“他害死俺娘,化成灰俺都认识!”
“四哥!不,四爷!您高抬贵手啊四爷!疼死我了!您饶了我吧!放了我吧!”
被打的那个家伙,正是调戏刘四浑家,打伤他母亲,侵吞他家土地之人,被刘四这一顿打,那人口里止不住地求饶。
“四爷!四爷!您饶小儿一命吧!寨主啊!小人庄上有钱有粮!愿意全部献给山寨买命啊!”
那老保正看儿子被打,也是豁了出去,打算用钱保命。
“钱粮?那是你的么?那是众位乡亲们的!你凭什么用乡亲们的钱粮保命?!刘四,别管他!你继续!”
任原直接打断了老保正的话,老家伙,你们一家人作恶多端,这钱粮,保不了你们!
“饶你?当初俺也是这么求你的,你可曾饶了俺一家?!现在居然还敢求俺,凭什么!”
听到求饶,刘四更生气了,再加上寨主支持他,他也不打算忍了,一把拔出自己的刀,对着那人就砍!
血光飞溅!刘四还不解气,转过来又冲向那保正,手起刀落,把那保正的脑袋,也砍了下来!
“娘啊!儿给你报仇了!”
亲手剁了这两个仇人,刘四仰天长啸,发泄着内心的郁结,被保正一家害死孩子的村民们,也都红着眼跟着喊。
“自作孽,不可活。”
任原没有看保正的尸首的想法,挥手让小喽啰过来直接拖下去扔了。
“乡亲们!今日保正一家都在此处,如果还有冤屈的,一个个来说,这群畜生欺压大伙儿这么久!今日就一起算账!”
“感谢大王!”
“感谢大王为我等做主!”
那保正一家平时作威作福惯了,这下可惨,一群村民们纷纷上来,将他们那些丑事一桩桩一件件都说了出来!
“斩了!”
任原没有任何手软的想法,都是这群人自作自受,只要有作恶的,那就不手软!
“乡亲们,从今之后,西溪村再也没有恶鬼了!如果今后还有做恶之人,乡亲们就来梁山找我们!我们给你们做主!”
“多谢大王!”
“大王仁义!”
“大王就是青天啊!”
听着百姓们的欢呼,梁山众人都忍不住把已经很直的腰杆再次挺直!
他们很骄傲,跟着这样的寨主,他们觉得这才是他们向往的生活!
“好汉既然知我们姓名,我夫妻两人愿意投效好汉,愿意服侍好汉!”
张青继续磕头,努力想要抓住最后的生机。
“其实我等也不是那滥杀无辜之人,好汉须知,小人店里遇到三类人我们不杀……”说到这里,张青见任原面无表情望着自己,赶紧接着说道:
“小人但遇过往僧道不杀,行院妓z女不杀,犯罪流配的不杀,这些人冲州撞府,殊为不易,小人怜悯他们……”
说着说着,只见他语气愈来愈坚定,眼神越来越明朗,好像全身上下的伤都好了一样!
任原看了都觉得……张青如果在后世,那不是个PUzA大师,肯定也是个传销大佬。
这时一抹阳光透过残破的窗户照在他的脸上,居然烘托得这个谋财害命的黑店老板一脸正气。
任原无奈地摇头,难怪啊,难怪原著中,他能忽悠武松。
固然是因为武松那时候没了亲人,内心渴望亲情,但张青的表演天赋,确实也起了很大作用。
久久没见任原说话,张青心里也着急,他忍不住朝任原看去。
以前只要说出这些话,那些好汉肯定会表示赞同,然后双方就可以化干戈为玉帛,这招百试百灵,怎么这一次不好使了呢?
“怎滴?还指望我被你鬼话打动,便与你斩鸡头烧黄纸结拜为兄弟?”
任原看着张青的模样,心里十分好笑!不等张青继续说什么,他重新站了起来,拿起时迁手里的朴刀,冲着两人骂道:
“你们两个畜生,杀人只如儿戏!劫完人钱财还要拿人身体再作糟践!破坏人伦纲常!这么多年,你们害人无数偏偏假惺惺到处宣称甚么三不杀,真是做禽兽还要立牌坊!我活了这么久!就没见过像你们这么不要脸的又当又立的杂碎!”
“我且问你,那过路行人便就欠你的,就该给你杀?就该给你做成肉馅卖钱?你张青是阎王么?还是玉皇大帝?今天我若不取了你两个的狗命,烧了你这家黑店,老天爷都会骂我!”
“记住!到了阴曹地府,告诉阎王爷,取你们狗命者,梁山任原是也!”
手起刀落,朴刀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带起两颗斗大的头颅!
其中那颗男人的,置死都瞪大双眼,一不可置信的模样!
一刀斩下张青和孙二娘。
任原没有丝毫犹豫,这种卖人肉包子的畜生,不配称之为人。
“哥哥,这些人怎么办?”
时迁指着那些被捆起来的伙计。
“全是帮凶,一会儿打晕了,断了他们脚筋,扔外面林子里,让他们自生自灭。”
任原没有在乎这些伙计,他转头看向那块门帘。
“时迁,敢和我进去看看么?”
时迁当然知道,那门后应该就是这对黑店老板杀人割肉的地方,自然能想到里面有什么。
“有何不敢,跟着哥哥,哪怕是十八层地狱,时迁也敢闯一闯!”
“好兄弟!”
任原点了点头,用朴刀挑起门帘,率先走进那个门里。
时迁紧随其后,发现门帘后面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院子,院子里堆放着柴火,水缸,并未看到别东西。
“哥哥,估计是有什么暗道,要找一下。”
时迁对这种布局还是比较敏感的,因为他作为神偷,遇到过不止一次。
“找!”
任原刚才听张青夫妇说,今天早上还有两个人,也被他们抓了起来,如果不早点找到的话,说不定那两个人就遭到毒手了。
刘氏闻言,也是松了口气,还好没有给自家丈夫丢人。
她当下摁了手印,然后收了赏钱。老金这边也打了招呼离开了,因为还有很多账要销。等刘氏再回头看自己两个弟弟时,发现他们已经有些呆住了。
“姐,这要是在咱家里,几个月也未必有六贯钱啊!”
刘金生看着这六贯钱感慨道。
石碣村都是普通渔民,近些年,生意都不好,贪官污吏太多,普通老百姓只能苟延残喘,勉强填饱肚子。
刘金生长这么大,这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钱。
刘水生虽然好一点,但显然也被震惊到,真没想到,梁山居然这么大方。
“好啦,你们两个到时候跟着寨主好好干,等将来也做了头领,也算是给你们爹娘一个交代啦。”
……
此时的其他桌上,也在上演着差不多的场景。
“四哥,你们平时在梁山上,也吃这么好么?这次过年都好哩!”
刘四那张桌子上,一个半大小伙正在问他。
其实已经陆续开始上菜了,有的桌上东西已经摆了不少,只不过可能人还没来齐,暂时没有开席而已。
这次的宴席任原特地嘱咐了,别要花式,就图一个简单,量大,管饱。
但对于长期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大部分百姓们来说,酒桌上的东西,已经是难得的珍馐了。
“也不是天天吃的,以前王寨主在的时候,也是一年难得吃一次。但现在任寨主在了,就吃得经常了,这宴席前几日才刚吃过一次了哩。”
刘四作为经历了梁山两代寨主的老人,是很有发言权的。
毕竟之前王寨主在位的时候,梁山也是扣扣搜搜习惯了,就算是有酒宴,也得限量供应,哪像现在这样子敞开肚皮吃?
而且,自己短短几天之内,就已经成为了梁山的小头目,这在之前王寨主在位的时候,是根本不敢想象的。
“哎,都动筷子啊,还在等什么呢?”
等刘四回神时,发现身边这群十七八岁的后生都看着满桌子的菜流口水,但却没有一个人动筷子,想来这些后生也知道,现在四哥是头目,四哥不动筷子,他们不能动。
这会刘四一说话,这声音在他们听来几如天籁,众人瞬间都发动起来,纷纷捡那上好的羊肉牛肉便往嘴巴里塞!
有的人还有模有样的给邻座倒酒,学着从前过年时家中尊长吱吱品酒的模样,煞有介事的小酌着碗中美酒。
有的人眼含热泪,拼命咀嚼嘴里的肉食,甚至还没有咽下去,就继续一个劲儿往嘴里塞。
有的年纪大一些的汉子,习惯性在自己身边多摆上一两副碗筷,然后往里面夹满吃的,一个人自言自语。
他们当中的很多人,在很多年之后,依然能回味起这顿露天酒宴的味道,哪怕那时候他们已经再也不用为衣食发愁。
但是,那时候无论他们怎么回味,都再也找不到这一天的感觉了。
因为这一天,他们吃下去的,不仅仅是一顿美味佳肴,还有他们前半生的苦。
……
“哥哥,你在看什么呢?”
梁山聚义厅前,任原站在矮墙边上,看着远处的宴席场所,听着风中传来的欢声笑语,手里端着一杯酒,久久没有动静。
“啊,袁朗,你怎么不去吃酒?”
“哥哥不去,众位兄弟都不放心,我来看看哥哥。”
袁朗也端着一碗酒,笑眯眯站在任原背后。
这两个人,都是大个子,任原看了看,虽然因为光线不足,还披散着头发,看不清模样。但其中一个的个子应该和自己差不多高,另一个也有八尺多的身材。
难怪孙二娘之前说,这两个人加上自己,三个人就能卖大半个月!
“好说,时迁,带这两位好汉先上去。”
“好的,两位随我来。”
时迁给那两人引路,任原则是在整个密室再仔细查看了一圈,确认里面没有别的幸存者,也没有别的帮凶。
在一个角落里,他发现了两个人的兵器。
是两把雪花戒刀,和两把镔铁大剑。
“那两个人,难道是?”
这两武器在整个水浒中,都非常罕见,任原一下子就想到了两个人。
如果真得是这两个人的话,那这一趟救人,收获可就大了。
不过他也没想太多,拿着武器就赶紧准备上去了,毕竟这个地方,待着实在是太让人反胃了。
等任原出来之后,时迁和那两个汉子正席地而坐。
时迁估计是打来了清水,让着两人好好洗了把脸,还整理了衣裳。
见到任原拎着兵器出来,两人立刻站起来,推金山拜玉柱,“咣咣”给任原重重磕头。
“孙安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广惠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两位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
任原赶紧放下手里的兵器,准备伸手去扶,但这两个人速度很快,直接就嗑了九个响头。
“都是江湖儿女,最重要的就是一个义气,这个黑店谋财害命,我怎能不管?二位快快起来吧。也别叫啥恩公,听着就生疏,都是江湖好汉,喊声兄弟就行。”
任原示意两人快快起来,他不喜欢这跪来跪去的。
“早就听说擎天柱任原义气无双,威震天下,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小弟孙安,只恨没能早点认识哥哥。”
说话的汉子,身长九尺,腰大八围,颇知韬略,膂力过人。这会束起头发,看着就相貌不凡!
“可是泾原号称屠龙手的孙安?我也是早就听闻大名,无奈不得相见啊!”
任原大喜,果然是孙安,这可是能和自家二师兄卢俊义打平的存在,妥妥的武力天花板。
虽然自己现在武功也不差,但至今交过手的人中,也只有袁朗是大将级别,所以任原并不太清楚自己的武力值具体应该是什么级别。
虽然通过和袁朗那一战,可以大概有个参考。
自己赢袁朗不是问题,但如果对上自己那个尚未谋面的二师兄卢俊义,在对方不放水的情况下,能不能打成平手呢?
这还真不好说哩。
“哥哥听说过我?”
孙安有些意外,他在家乡其实还并没有太出名呢,所以这次,才会和好友一起结伴出门,准备去混个名堂。
“孙安哥哥你这就不懂了,我家哥哥虽然看着是个猛将,但其实能文能武。而且哥哥求贤若渴,自打有了梁山基业后,这天下有名号的人物,都在哥哥心里装着哩!”
时迁刚才也看出来这两个人的不凡,也看出任原眼里的欣喜和招揽的意思,自然要过来添把火。
“救命之恩,恩同再造,哥哥若是不嫌弃,以后孙安这条命,就是哥哥的了!任凭驱使,绝无二话!”
孙安是个非常讲义气的汉子,这么一听,立刻也就直接投靠了。
本来这次出门,他是打算去河东田虎那里碰碰运气,结果没想到差点儿走一趟鬼门关,那现在任原正好救了他,他投靠也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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