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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报恩,我要报仇 番外

雲飞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没办法告诉他们缘由,就像我没办法告诉他们一直想知道的真相。有人说,如果狗能说话,世界上就没有狗这个物种了。因为知道的太多,会被杀狗灭口。我只能等,等机会,也给我现在这个主人时间,让他去发现真相,看来时间还真是个有用的东西。看我晃晃悠悠站起来去喝水,东家拍拍我的头:“这几天把来福拴上吧,别让家里孩子靠近它。来福咬断人手指的事儿也别往外说,感觉这事儿有点儿蹊跷。”东家这是怕我再咬人啊!我心里多少有些委屈,但哪个狗心里没有委屈呢?三天过去了,并没有人来。朱秉义到处打听伤者消息,只打听到受伤的人是一个30多岁的男人,个头不高,小眼睛,比较白净。但没人认识这个人,也不知被咬伤后去了哪里。家里的长工和佣人们知道了这事儿,都跟朱秉义说:被咬伤的...

主角:陈满意朱秉义   更新:2025-02-04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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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满意朱秉义的其他类型小说《少爷报恩,我要报仇 番外》,由网络作家“雲飞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办法告诉他们缘由,就像我没办法告诉他们一直想知道的真相。有人说,如果狗能说话,世界上就没有狗这个物种了。因为知道的太多,会被杀狗灭口。我只能等,等机会,也给我现在这个主人时间,让他去发现真相,看来时间还真是个有用的东西。看我晃晃悠悠站起来去喝水,东家拍拍我的头:“这几天把来福拴上吧,别让家里孩子靠近它。来福咬断人手指的事儿也别往外说,感觉这事儿有点儿蹊跷。”东家这是怕我再咬人啊!我心里多少有些委屈,但哪个狗心里没有委屈呢?三天过去了,并没有人来。朱秉义到处打听伤者消息,只打听到受伤的人是一个30多岁的男人,个头不高,小眼睛,比较白净。但没人认识这个人,也不知被咬伤后去了哪里。家里的长工和佣人们知道了这事儿,都跟朱秉义说:被咬伤的...

《少爷报恩,我要报仇 番外》精彩片段


我没办法告诉他们缘由,就像我没办法告诉他们一直想知道的真相。

有人说,如果狗能说话,世界上就没有狗这个物种了。因为知道的太多,会被杀狗灭口。

我只能等,等机会,也给我现在这个主人时间,让他去发现真相,看来时间还真是个有用的东西。

看我晃晃悠悠站起来去喝水,东家拍拍我的头:“这几天把来福拴上吧,别让家里孩子靠近它。来福咬断人手指的事儿也别往外说,感觉这事儿有点儿蹊跷。”

东家这是怕我再咬人啊!我心里多少有些委屈,但哪个狗心里没有委屈呢?

三天过去了,并没有人来。

朱秉义到处打听伤者消息,只打听到受伤的人是一个30多岁的男人,个头不高,小眼睛,比较白净。

但没人认识这个人,也不知被咬伤后去了哪里。

家里的长工和佣人们知道了这事儿,都跟朱秉义说:被咬伤的人肯定没啥事儿,有事儿的话早找上门来了。

他们并不知道来我咬断了那人的手指。

“满意这人真是仁义,要是那不讲究的,伤者找上门都不一定承认。” 看朱秉义到处找受伤的人,长工们私下议论。

“他要是不讲究不仁义,能从东家的二少爷朱秉义变成管家的儿子陈满意吗?”

“二少爷这么仁义的人天下少有。”

“别再提二少爷这三字儿,他听了不高兴,记住了,他是陈满意,不是二少爷朱秉义。”有人赶紧提醒。

二、朱秉义和陈满意主仆收租遇土匪,陈满意被绑票

第一次看见陈满意的时候,我正在跟一群流浪狗抢东西。我那时还没长大,抢不过那些狗,还被它们咬伤,陈满意把我抱回了家。

陈满意是管家的儿子,那年十七岁;

朱秉义是东家的儿子,陈满意喊他“二少爷”,那年十六岁。

他俩一起长大,虽是主仆,却似兄弟。他俩都是我最亲的主人,
套自己的衣服递给朱秉义:“二少爷你把衣服换一下。”

“换衣服干啥?” 朱秉义不解地问。

陈满意把衣服塞朱秉义手里,又去整理包袱:“万一遇到土匪,看咱俩都是干活的打扮,顶多也就搜搜身。要是你这少爷打扮,很可能就把你绑票。”

“你别吓唬我,哪来那么多土匪?再说了,万一真遇到土匪,咱俩把钱给他不就完了吗?”

但看陈满意一脸严肃坚持让他换,朱秉义就换上了陈满意的衣服。

我跟着他俩,一边玩儿,一边走。一会儿让我撵野兔,一会儿他俩跑灌木丛里摘酸枣,被酸枣刺扎的吱哇乱叫。直到我逮到一只大肥兔子,他俩也玩儿累了,我们才来到渡口。

摆船老人指着我:“狗不能上船。”

二少爷朱秉义刚要上前理论,陈满意拽了一下他,笑着跟摆船老人说:“大爷,这船也没坐满,你就让我这狗上船吧,我保证不让它乱动。”说着把我抓的野兔递给老人,“你看,他还给你抓了个野兔子呢。”

老人接过野兔,拍了拍我说:“是条好狗,上去吧。”

哼!一只兔子我就变成好狗了,这老头,不是什么好人!。

过了江,走了一会儿。陈满意指着远处的山:“二少爷,过了前面那个小山,就到谢家村了。”又拍拍包袱,“咱们吃点儿干粮再走。”

俩人在路边坐下,陈满意把水壶递给朱秉义,又从包袱里拿出个发面饼递过去。

朱秉义喝了口水,接过饼,掰了一块儿给我:“奖励你的!”。

陈满意低头翻着包袱:“我给来福带了两个窝头。”说着拿出一个窝头给我。

朱秉义边吃边说:“那个兔子你咋给了船老大呢?不如多给他一份船钱,把兔子给来福吃。”

陈满意笑着:“这不是替二少爷你省一份船钱嘛,再说了,不能给来福吃兔子,都说狗吃生肉长野性,万一它伤人咋办?”

朱秉义说:“来福蕞有灵性,不会伤好人。”


一、我咬断了仇人的手指头

我叫来福,是一条大黄狗。

人们说我和我两个主人的故事发生在上世纪三十年代,世纪和年代是个啥玩意儿我不知道,反正就记得那时有土匪。

我们狗类跟人类不一样,我们没有时间概念,不知道啥叫过去,也不知道啥叫永远,我们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正在发生。

就拿我主人陈满意被人杀害这件事来说,在我心里,一直都没有成为人类说的过去。

我的狗生信条:报仇,就现在!

我知道人类喜欢跟时间斤斤计较,掉入时间陷阱不能自拔。所以,我只能用人类的时间概念讲述我和我两个主人的故事。

我有两个主人,一个叫陈满意,另一个也叫陈满意,不过,他原来叫朱秉义。

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一个秋末,朱秉义带着我,给东家收完租,赶着马车回家。

人类很多事情我是理解不了的,比如说收租这件事,种地的人并不是土地的主人,得给土地主人交租,狗就不一样了,只要往一块儿地盘上撒点儿尿,这地盘就是我的。

我撒着欢儿在前面跑,朱秉义赶着马车在后面跟着。

拉车的大白马不喜欢我,总跟我较劲,马蹄在乡间小路上扬起阵阵尘土,但它拉着车,跑不过我。

走到一个岔路口,我右拐往家的方向跑,没跑几步就听朱秉义喊我:“来福!”,我回头一看,他赶着马车继续往前走。

自从五年前我第一个主人陈满意死了以后,我这主人总爱赶着马车带我到处转悠,有时眼看就到家了,他非得绕很远的路,还经常摸着我的头问我:“来福,你知道是谁杀了满意对吧?”,“看到他你能把他认出来是吧?”

哎,他这是又不想回家了。

我站在原地“汪汪”叫了两声,让他等我,我做梦都想找到那个仇人!

他勒马停车,朝我招了下手,“过来。”又拍拍马车。

看他让我上车,我激动得顾不上走大路,直
接从收割后的庄稼地里跑过去,飞奔上车,坐在他身边,一边“哈赤哈赤”喘气,一边舔他的脸。

我愿意跟他一起坐马车,他一手拿长鞭,一手放在我的后背上,我感受到了人类所说的幸福。但是那拉车的马好像不是很高兴,甩着他那大脑袋打着响鼻,气呼呼地往前走。

我们到了青山镇,朱秉义在一家药铺前停下车,把马拴在树上,拍拍我的脑袋, “在这儿等我。”

我其实很想下去跟着他,但是怕下去以后他不让我上来,就乖乖地趴在车上等他。

街上的人很多,朱秉义说今天镇上有集市。

有几个人从我身边路过,我闭眼装睡。

还有一个狗过来跟我打招呼,发现我跟他同性,骂了我一句就跑开了,我懒得搭理它,自从我有了报仇的信念,我跟它们就不一样了。

一个小孩子站在不远处一直在看我,大人催促了好几次他才离开。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让我打个冷颤。

这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掉的气味!它已经深入骨髓,这是我仇人的气味!

是他!他杀了我第一个主人陈满意!

我跳下车,循着这让我血脉喷张的气味,走到一个有很多人的街口,我发现那个买包子的人就是我的仇人。

我毫不犹豫冲过去,咬住了他的大腿,他“啊!”的一声惨叫,周围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哪儿来的狗啊?”

“是疯狗吧?”

我咬住仇人不放,跟他厮打在一起。

找准机会正要咬他脖子,却被人打了一锹,趁我被打倒,那人爬起来想跑,我忍着疼痛,站起来猛扑过去,想再次把他扑倒,他用手一挡,我就咬住了他的手指。

我想,这回我无论如何不能放开他,但是,我的头上又挨了一铁锹,我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仇人跑了,我咬断了他一根手指。

人们慢慢围过来,看样子都有些怕我。
了,让他们家送两份赎金。” 一个土匪跃跃欲试。

“没想到啊,这小子还挺仗义,我真想成全他这护主的心意。” 拿枪的土匪扭头对身边的土匪说:“谁说人不如狗,你们看那狗子跑的多快,这孩子却想替他主子当肉票,难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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