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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那片火海中,一道熟悉的身影逆着人潮而行。她穿着一袭碧色罗裙,在熊熊燃烧的烈焰前,宛如一抹微光。她的身影有些踉跄,但步伐却坚定无比,她没有逃离,而是拼尽全力往火场深处走去。“云英——!”萧子昭的声音被烈火吞噬,他疯了一般冲向火场,却被滚滚热浪逼得止步不前。她没有回头,只是伸手,在废墟中,颤抖地捡起了一物——那是一本残缺的书卷,《鹧鸪天》。被火焰灼烧的边角已经焦黑,她小心翼翼地捧着它,指尖微微颤抖,仿佛这是一件无比珍贵的遗物。萧子昭看着那一幕,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攥紧。她为何要冒死抢回这首诗?他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当年长乐坊的那一夜,琵琶声清冷,她吟诵他的诗句,字字分明。“此诗,非寻常之音。”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了。她并不只是记住了这首诗...
主角:云英萧子昭 更新:2025-02-04 16: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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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英萧子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十载惊鸿记云英萧子昭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三月样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在那片火海中,一道熟悉的身影逆着人潮而行。她穿着一袭碧色罗裙,在熊熊燃烧的烈焰前,宛如一抹微光。她的身影有些踉跄,但步伐却坚定无比,她没有逃离,而是拼尽全力往火场深处走去。“云英——!”萧子昭的声音被烈火吞噬,他疯了一般冲向火场,却被滚滚热浪逼得止步不前。她没有回头,只是伸手,在废墟中,颤抖地捡起了一物——那是一本残缺的书卷,《鹧鸪天》。被火焰灼烧的边角已经焦黑,她小心翼翼地捧着它,指尖微微颤抖,仿佛这是一件无比珍贵的遗物。萧子昭看着那一幕,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攥紧。她为何要冒死抢回这首诗?他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当年长乐坊的那一夜,琵琶声清冷,她吟诵他的诗句,字字分明。“此诗,非寻常之音。”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了。她并不只是记住了这首诗...
履蹒跚地走进一座废弃的山寺。
寺庙年久失修,殿门半掩,泥泞的台阶上长满青苔,屋檐上挂着断裂的风铃,一阵风吹过,发出断续的清脆响声,宛如某种遥远的召唤。
他缓缓走到供桌前,将怀中一张焦黑的诗稿轻轻摊开——
>故园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钟泪不干。
这首诗,曾被烈火吞噬,如今残存的字迹依旧清晰。他轻轻抚过纸页,指尖摩挲着那些焦痕,仿佛触碰着一段逝去的时光。
他取出一方石匣,将诗稿小心翼翼地放入其中,又将匣子藏进供桌下的一道暗格里。
这是云英的遗物。
也是他这一生,唯一愿意留下的东西。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破阵乐并未真正消亡,它已化作一段埋藏在历史中的秘密,如同这张焦黑的诗稿,沉睡于无人知晓的角落。
琵琶声隐隐,夜雨轻叩
多年后,长安再度繁华,新的统治者重新修筑城池,街巷依旧车马熙攘,歌舞升平。
坊间仍有文人赋诗,仍有歌姬浅笑低吟,但没有人再提起“破阵乐”,也没有人记得“云英”这个名字。
萧子昭早已不在人世,关于他的传说,也随着时间流逝,被岁月悄然掩埋。
然而,每逢夜雨初歇,总有人在长安的某个角落,隐约听到一缕琵琶残音,自风中缓缓飘来。
是谁在弹奏?
是埋藏在旧山寺中的秘密?还是某位无名的旅人,无意间拨动了被遗忘的旋律?
或许,那只是风声穿过残破的城门,吹落廊檐下残留的旧叶,恍惚间,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似有一曲未竟的战歌,在天地之间低声吟唱。
云英的名字已不复存在,破阵乐的故事已被遗忘。
但在某个风起的夜晚,或许仍有诗人在翻阅旧书时,惊讶地发现了一首残缺的《鹧鸪天》,纸页焦黄,边角微微卷起,仿佛曾在烈火中挣扎过,却始终未曾被彻底焚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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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道,语气中透着试探。
云英抬眼看他,神色依旧淡然,缓缓答道:
“诗才横溢者,终究难掩锋芒。”
她略顿,又道:
“可惜,李先生竟甘愿困于长乐坊。”
萧子昭一震,他这些年的失意,外人只当作寻常文士的蹉跎,竟被她一语点破。
他看着眼前女子,心中疑惑更深:
她究竟是谁?
云英抬手拨弄琵琶,轻轻弹出一串和缓的音符,随即,语气淡淡地问道:
“萧先生,可曾听过‘破阵乐’?”
“破阵乐?”
萧子昭微微蹙眉,
“不过是军中鼓舞士气之曲,早已失传。”
云英轻笑,似乎对此评价不以为然,她轻轻拨动琴弦,轻声道:
“有些东西,看似失传,实则未曾消失。”
“姑娘之意……”
萧子昭正欲追问,云英却停下琴音,起身道:
“李先生若有缘,自会知晓。”
语毕,她微微颔首,缓步退入屏风之后,身影渐隐,琵琶余音仍在空气中萦绕。
外头雷声轰然炸响,骤雨倾盆而下。
酒肆内众人喧嚷,掀帘探望,议论着这突如其来的风雨。
而萧子昭仍站在原地,眼神幽深地望着屏风之后,云英早已消失。
他心绪未平,正要离去,却见案几之上留有一片纸角,被雨水微微打湿。
他拾起一看,纸角上隐约透出三个字——“破阵乐”。
雨水顺着指尖滴落,浸湿了纸页。
萧子昭望着这几个字,心中不知为何涌起一股不安的情绪。
他并未意识到,这一夜,他无意间触碰的这首曲子,已将他推入一场横跨数十年的宿命之中。
夜色沉沉,长乐坊的灯火映照着街巷的湿润光泽,琵琶声隐隐从远处传来,在夜雨中,似有残音不散。
秋日的长安,黄叶铺满街巷,冷
咸通六年
夜雨初歇,长乐坊灯火通明,珠帘轻摆,洒下斑驳光影。
青石街巷湿润,华盖酒肆间丝竹声不绝,笑语盈盈,掩不住城中贵胄商贾的放纵与繁华。
长乐坊是这座帝都夜夜笙歌的象征,琼浆佳肴,歌姬舞袖,凡是仕途失意、满腹怨怼之人,往往在此沉沦。
今日更不同寻常,坊中传言有名新来的琵琶女子,技艺惊人,引得不少文士权贵前来。
雨滴顺着屋檐垂落,落在长街上的行人斗笠上。
萧子昭缓缓踏入酒肆,湿透的衣襟略显狼狈。
他本是太学才子,曾满怀抱负,意气风发,奈何科考落第,仕途无望,现不过是寄身于河西十一州节度使幕府的一介闲散文士。
他厌倦了庙堂中的尔虞我诈,也不甘心一生碌碌无为,索性沉醉于酒,借此麻痹自己。
他端起酒杯,一口饮尽,苦涩的酒液顺喉而下,却解不了心中郁结。
忽然,耳畔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琵琶声——
不同于坊间常闻的艳俗之音,这琵琶曲清冷如玉,低回间似有刀光剑影闪现,仿若千军万马奔袭之声。
萧子昭微微皱眉,抬眼望向乐台,只见一层轻纱屏风后,碧色罗裙一角微微晃动。
琵琶曲忽而一顿,随即转换成极为高昂的旋律,如金戈交击,似战鼓轰鸣。
台下众人并未觉异,仍自顾饮酒作乐,只有萧子昭屏息凝神,心中隐约升起一丝异样的熟悉感。
旋律渐止,屏风后,一女子缓步走出,执琵琶而立。
她眉目冷峻,神色清淡,与寻常歌姬的娇媚全然不同。
她微微一笑,竟低声吟诵道:
“故园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钟泪不干。”
萧子昭猛然抬头,那是他数年前所作的一首《鹧鸪天》,只在小范围传阅,从未在坊间流传。
此刻,被这位陌生的歌姬一字不差地念出,让他心中震动。
“姑娘何以知我此诗?”<
>萧子昭死死地握住她的手,指尖冰凉,胸腔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不会的……”
他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你不会死,破阵乐不会彻底消失。”
她只是微微一笑,眼底深处藏着太多未曾言明的故事,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的手缓缓滑落,琵琶的弦,在火焰的吞噬下,发出最后一声轻颤,如断裂的宿命。
火光映照着萧子昭苍白的脸,他怔怔地望着怀中的云英,指尖颤抖地拂过她的脸颊,那里,仍残留着淡淡的笑意。
她死了。
她用尽一生守护的秘密,终究还是消散在风中。
他的耳畔,仿佛又听到了当年长乐坊的夜色里,她轻声吟诵的那句话:
“不如平康坊的酒,酿得明白。”
他缓缓闭上眼,泪水滑落脸颊。
这一生,她活得太清醒,而他,却直到最后,才真正明白她的宿命。
萧子昭跪倒,握紧焦黑的诗稿
他跪在地上,任凭风卷起火场的余烬,视线落在掌心那张焦黑的诗稿上,字迹依旧清晰:
“故园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钟泪不干。”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这首诗不仅仅是他的心绪,它是破阵乐最后的魂,是那些被遗忘的人、被消散的战歌、被历史吞噬的忠魂,遗留在人世间最后的残音。
他缓缓合上眼,心中那根被禁锢的弦,在此刻,彻底断裂。
火焰在夜色中熊熊燃烧,吞噬了一切,而夜风吹过,仿佛仍然带着某种未竟的旋律,在天地间回响不绝……
长安陷落后,萧子昭成为了一名流亡者。
他未曾投奔任何一方势力,也未曾返回庙堂,而是独自踏上了无尽的流亡之路。
黄巢军败退后,唐室残喘,新的秩序逐渐在废墟中重建,而他,只是世间一粒飘零的尘埃。
夜雨如旧,冷风透过破旧的竹窗灌入,他裹紧一件青灰色的旧袍,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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