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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总快追!楼秘书身价三千亿完结文

谈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岫钰直接拒绝:“忙,不去。而且这个时间喝酒,你又犯什么浑?”苏运哀嚎:“你们怎么都有工作!我都找了好几个人了!!”客户还没来,岫钰才多问两句:“你遇到什么事了?”“失恋了!楼小姐拒绝我了!”“她拒绝你不是意料之中的吗?有什么值得意外?好了,我还有事,不跟你说了,挂了。”岫钰收了手机,进了会议室,闻延舟不经意地问:“拒绝什么?”“苏运说楼秘书拒绝了他,也不去他那儿工作。”闻延舟哂笑一下,打开文件。岫钰懂他那个讽笑的意思,毕竟他自始至终都笃定楼藏月不会是真的辞职,只是闹一闹,惹他关注,欲擒故纵而已。这不,演不下去了,就拒绝苏运了。……楼藏月认为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而且苏运掉头就走,分明是生气了,定然是明白她的意思的。没想到,没过几天...

主角:楼藏月闻延舟   更新:2025-02-05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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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楼藏月闻延舟的女频言情小说《闻总快追!楼秘书身价三千亿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岫钰直接拒绝:“忙,不去。而且这个时间喝酒,你又犯什么浑?”苏运哀嚎:“你们怎么都有工作!我都找了好几个人了!!”客户还没来,岫钰才多问两句:“你遇到什么事了?”“失恋了!楼小姐拒绝我了!”“她拒绝你不是意料之中的吗?有什么值得意外?好了,我还有事,不跟你说了,挂了。”岫钰收了手机,进了会议室,闻延舟不经意地问:“拒绝什么?”“苏运说楼秘书拒绝了他,也不去他那儿工作。”闻延舟哂笑一下,打开文件。岫钰懂他那个讽笑的意思,毕竟他自始至终都笃定楼藏月不会是真的辞职,只是闹一闹,惹他关注,欲擒故纵而已。这不,演不下去了,就拒绝苏运了。……楼藏月认为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而且苏运掉头就走,分明是生气了,定然是明白她的意思的。没想到,没过几天...

《闻总快追!楼秘书身价三千亿完结文》精彩片段


岫钰直接拒绝:“忙,不去。而且这个时间喝酒,你又犯什么浑?”

苏运哀嚎:“你们怎么都有工作!我都找了好几个人了!!”

客户还没来,岫钰才多问两句:“你遇到什么事了?”

“失恋了!楼小姐拒绝我了!”

“她拒绝你不是意料之中的吗?有什么值得意外?好了,我还有事,不跟你说了,挂了。”

岫钰收了手机,进了会议室,闻延舟不经意地问:“拒绝什么?”

“苏运说楼秘书拒绝了他,也不去他那儿工作。”

闻延舟哂笑一下,打开文件。

岫钰懂他那个讽笑的意思,毕竟他自始至终都笃定楼藏月不会是真的辞职,只是闹一闹,惹他关注,欲擒故纵而已。

这不,演不下去了,就拒绝苏运了。

……

楼藏月认为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而且苏运掉头就走,分明是生气了,定然是明白她的意思的。

没想到,没过几天,苏运又来联系她,这次是邀请她参加他明天的生日宴。

楼藏月想都不用想:“苏少,不好意思,您也知道我的腿伤还没有好全,不太能走路。您给我一个地址,我给您寄份生日礼物。”

“你来又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就跟在我身边,我全程给你当服务生,你需要什么就直接喊我,我为你服务!”

那更不行了,别人更会误会他们的关系。

楼藏月真的想不明白,苏运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执着?明明以前都没什么交集的。

苏运又来一句:“那天晚上我帮了你,你就给我一句谢谢和一顿饭,你觉得够了吗?你来我的宴会,咱们就算扯平了!”

“……”所以楼藏月最怕欠别人的人情债,怎么还都还不清。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您的生日宴是怎样的宴会?朋友的聚会还是?”

“当然不是,是在我家办的大宴,还会来挺多客户……唉,我也不瞒你,我就是因为心里没底,所以才要找的你。”

苏运进他家公司了,现在是小苏总,所以他爸想借这个生日宴,把他正式介绍给合作伙伴认识。

如果只是需要女伴,苏运要一打也有,但这次不一样,他那些女朋友,不是嫩模就是网红,根本没有应对商圈的经验,他可不想第一次露面就出丑,所以才一定要楼藏月。

谁不知道,楼藏月可是碧云集团的首席秘书,论专业谁比得上她?!

楼藏月考虑了片刻,无可奈何之下,只能说:“苏少,是您说的,我去您的生日宴,帮您过了这一关,之后,我们就两清。”

“对!”

……

苏运藏不住事情,刚得到楼藏月的答应,就迫不及待分享给他的兄弟,正好他们这会儿都在酒吧。

“楼小姐答应我了!”

岫钰都有点意外:“她不是已经拒绝你了吗?”

“女人嘛,欲拒还迎,这个我最懂了!明天一早我就让人给楼小姐送礼服,让她漂漂亮亮,毫无负担地来参加我生日!”

岫钰看了他两眼:“你还挺上心。”

“那是!”苏运看向角落里的闻延舟,“舟哥,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闻延舟抬起眼皮,五官俊得有些锐利,眼底却一点温度都没有,默不作声地喝了一口酒。

叶赫然让苏运别打扰他:“他晚上被叫回家吃饭了,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过来?”

哪怕是缺心眼的苏运也明白了。

闻延舟每次回家,对上他亲爹继母,十次有八次心情都不好,因为心情不好才会过来喝酒,否则的话他哪有闲心跟他们混在一起?


同事真心为她打算:“藏月,你计算过吗?你的劳动合同,还有一个月就到期了,要是不回来,闻总不一定会跟你续签,到期就自动解除了,退一步讲,就算真的要结束合同,你也要回总公司再结,这样你的履历才好看啊。”

楼藏月虽然想的不是这个,但也觉得,自己应该回去亲眼看看了。

闻延舟莅临分公司那天,她特意画了全妆,穿了一条白色连衣裙,等在公司门口。

十分钟后,三辆轿车由远至近驶来,稳稳停在台阶下。

车门一开,闻延舟首先下车,楼藏月嘴角的弧度还没提起来,紧接着就看到另一边车门也下来一个人。

白柚。

百闻不如一见,闻延舟真是到哪儿都带着她。

她脚步顿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必恭必敬地喊:“闻总。”

闻延舟的目光轻描淡写地在她身上落了一下,没有回应她,大步走上台阶,和子公司的经理一起进了公司。

楼藏月回望他的背影,他向来喜欢穿纯黑色的西装,量身剪裁的服饰完美贴合他的身形,衬得他肩宽腿长,俊美至极。

白柚小步跑到楼藏月面前,轻声打招呼:“藏月姐,好久不见。”

她眨着眼睛,可爱无邪。

楼藏月微微点了一下头。

她是项目的主要负责人,所以向总裁述职的会议由她担任主讲人。

有外国客户在,楼藏月全程使用英语,流利自信,偶尔还会穿插几个无伤大雅的笑话,听得大家都会心一笑。

演讲持续了四十分钟,没有人觉得枯燥无聊,在她结束后,还得到了全场的掌声。

闻延舟也鼓掌,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楼藏月也不知道他是真觉得她讲得不错,还是给个面子做个样子。

她微微一笑,落落大方地鞠躬,走下演讲台。

闻延舟在会议桌首座,经过他身边楼藏月假装不小心踢到桌角,小声“啊”了一下弯下腰。

她有一头茶褐色的卷发,发上有栀子花的香味,从男人放在桌上的手掌轻轻拂过。

楼藏月抬起头,刚好与闻延舟的目光对上。

他的眼睛乌黑深幽,有着无底洞般的吸引力。

楼藏月抿了一下唇,站直了起来,继续往下走。

她的座位在第五,还要经过白柚,白柚低着头做笔记,头发遮住她的侧脸,看不见她的表情。

会议结束后,闻延舟最先离开会议室,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出门,只有楼藏月不疾不徐地收拾东西,直到会议室空了,她才拿着文件,准备出去。

不过这时候,门外进来一个人。

男人一米九,只是站在那儿,就挡住她所有出路。

楼藏月神色放松,微笑看他:“闻总怎么又回来了,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是落下东西了……”闻延舟抓住她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抱起来放在会议桌上,身体嵌进她双腿之间,手撑在桌沿,将她完全禁锢在自己怀里。

他们距离很近,近到暧昧,彼此身上的淡香味也相互交织着,书写着久别重逢的眷恋。

“出差两个月,你在这边学什么?勾引人的本事?嗯?”闻延舟嗓音低沉,尾音上扬,撩人又勾人。

楼藏月抓住他的领带,轻声说:“闻总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闻延舟垂眸:“在公司门口的时候还没有香水,会议开始身上就有香味,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楼藏月微笑:“闻总对我观察这么细啊?”

闻延舟直接堵住她的唇,让她再也没办法说话。


当楼藏月出现在宴会厅时,毫不夸张地说,一下就吸引了全场宾客的目光。

苏运被那么多男人用羡慕嫉妒的目光看着,倍有面儿,直白地对楼藏月说:“藏月,你真的是我见过最最最漂亮的女人!”

楼藏月笑了笑:“苏少不要抬举我了。”

“我是说真的,你看,从你进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你身上。”苏运感觉她不太自信,还以为她是因为被闻延舟甩了,所以自惭形秽,就喋喋不休地说起来。

“你千万不要因为舟哥跟你分手,跟白柚在一起,你就觉得自己不漂亮,每个人的口味都不一样……额,不对,舟哥的口味其实一直挺一致的,他一直喜欢那种娇滴滴什么都不会的,单纯懵懂依赖他的类型,哈哈,挺直男对吧?”

楼藏月思绪顿了一下,想起她刚跟闻延舟那段时间。

那时候他经常带她参加各种聚会或者宴会,公开的,私人的,都有。

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次数就越来越少,到了后来,除非必要,否则他都不会带着她。

直到最近几个月,完全不带了,再然后,他身边就多了白柚。

所以,是因为她不再“单纯”、“娇滴滴”、“依赖他”,他才不要她?

楼藏月扯了下嘴角,并不觉得伤心难过,只感到有些可笑。

她也不是不自信,只是没有苏运以为的那么在意自己外貌,所以对旁人惊艳的目光,反应只是淡淡。

她不动声色转移话题:“苏少,我陪您去跟宾客敬酒吧。”

“对对对,这些你比较懂,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今天要多教我。”

楼藏月自然是最懂这些的,她从旁提点着苏运应该怎么做、怎么说,全程礼仪周全毫不出错,加上她在碧云三年,认识的人也多,还能帮苏运引荐。

苏父苏母暗中看着,满意地点点头。

客户们还挺疑惑,楼藏月怎么会在苏运身边?

“楼秘书这是跳槽到苏氏工作了?”

楼藏月应对得体:“不是,我和苏少是朋友,过来祝贺他的生日。”

“原来是这样啊。”

苏运看着楼藏月,感觉就是更喜欢了,怕她饿,带她去吃东西,别人敬酒他也挡了,不让她多喝,怕她不舒服。

这么久了,第一次有人替她挡酒。

楼藏月不由得莞尔:“谢谢苏少。”

宴会中途,楼藏月想去洗手间,苏运殷勤地给她带路,还说要等她出来,再一起回去。

然而真的等楼藏月出来,苏运却已经不在了。

楼藏月觉得苏运不是那种说要等她,结果又把她丢下的人,便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突然!

她的手臂被人抓住,不等她反应,紧接着,她整个人就被拽进了旁边的一个黑暗狭窄的杂物间,她心口一跳,下意识要喊!

下一秒,男人极具侵略感的气息就压上了她。

“你在找谁?苏运?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们的关系这么好?背着我跟他联络多久了?嗯?”

“……闻总?”楼藏月惊魂未定。

闻延舟眸子在黑暗中郁沉沉的:“嗯。”

楼藏月微微松了口气,但很快又紧绷起来,更抗拒了:“闻总,放开我。”

“对苏运有兴趣了?”闻延舟太懂她每一分变化了,看到她对苏运露出笑,就知道,她也不算完全没意思。

楼藏月没管他说什么话,闷声挣扎,她只是觉得苏运有一种天真的可爱。

闻延舟嘲弄,直接拽着她到杂物间的窗户前,推开一条缝:“自己看。”

楼藏月下意识看出去。


这时候,原本已经开走的车,忽然又退回来。

乔西西也不管刚才骂人家骂得有多狠了,能屈能伸,连忙喊道:“闻总!闻总!快救救月月!她不行了!”

闻延舟大步下车,直接将地上的楼藏月抱了起来,放进后座。

乔西西也拉开副座上去:“快快快去医院!”

车辆火速开动起来。

楼藏月全身都在发抖冒汗,意识昏昏沉沉,无力地靠在闻延舟肩膀上,手抓着他的领口。

白柚已经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了,勉强说:“……藏月姐这是喝了多少啊,也太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了吧……”

闻延舟低头看楼藏月,情绪不明,忽然感觉手上黏黏的,好像是抱楼藏月的时候从她身上弄到的。

他皱眉,开了车顶灯看一眼。

不看不要紧,一看,掌心竟然有血!

闻延舟愣住。

乔西西也愣了一下,脑子一抽,脱口而出:“月月!你流产了?!”

闻延舟浑身一震,一下看住楼藏月。

楼藏月已经晕过去。

司机有眼色,将车速提到限速的最快,十五分钟后,终于赶到医院。

闻延舟抱着楼藏月下车,脚步很稳也很快。

他们去了急诊,护士立刻推来移动病床让他将楼藏月放下,同时问:“患者什么情况?”

“她喝了很多酒,腿上有伤。”

护士记录:“还有吗?”

“……还有,流产了。”

闻延舟已经想起来是哪一次了。

是在丰城分公司的会议室,因为是临时起的兴致,他没带也就没戴,但他以为她会处理。

毕竟以前他偶尔懒得戴,楼藏月都会记得吃药的。

楼藏月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宿醉的头疼让她特别难受,忍不住呻吟一声。

这时,旁边响起一道冷冷淡淡的声音:“水在左边床头柜。”

这是……闻延舟的声音?

楼藏月几乎是立刻睁开眼,床边的椅子上,闻延舟翘着二郎腿,正在看她。

“……闻总怎么会在这里?”接着她发现自己现在是躺在医院,手背还在输液,又有些茫然,“我怎么了?”

闻延舟平静:“昨晚的事,都不记得了?”

“我记得我喝多了,喝醉了。”胃里翻江倒海,腹部也疼得不行,整个人特别难受,但回家睡一觉就好了,还要来医院吗?

她自觉不妙,“我还怎么了?”

闻延舟神色意味不明:“流产了。”

楼藏月一愣,旋即就感觉自己整颗心都在极速地往下坠。

她脸色本就苍白,此刻更是没了所有血色,脑袋嗡嗡的,一片空白和仓皇。

流产……

她流过一次,也是很突然,在她知道之前就没了,她以为那已经是她此生经历过最痛苦的事,怎么还有第二次?

楼藏月因为他那三个字,整个人看起来很不好,像是来一阵稍微大一点的风就能把她吹散。

闻延舟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这么脆弱,他换了一条腿,终于大发慈悲说:“吓唬你的,月经而已。”

“……”楼藏月迟钝,“什么?”

闻延舟难得多解释两句:“医生说你痛经,贫血,加上喝酒,所以反应大。你朋友对我胡说八道,我只是把她的话拿来吓唬你,不行?”

意思是,她昨天那么痛,只是痛经?

“……”楼藏月的呼吸慢慢恢复平稳。

自从她流产后,这两个月,她都没来,她上网查过,说可能是因为流产导致紊乱,问题不大,她忙,也就没理,没想到会在昨晚来了,还疼得那么厉害。

她当时醉得很迟钝,也没感觉。

但,还好,还好不是。

闻延舟看她的脸色:“庆幸?”


楼藏月不以为意:“知道什么呀?”

“就是闻董事长把白柚送走的事啊。”

楼藏月画眼线的手抖了一下。

什么?

生日宴那晚后,苏运再用各种理由约她吃饭或者见面,楼藏月都没有答应。

几次下来,苏运明白她心意已决,到底平时也是被人捧着的公子哥儿,热脸贴了几次冷屁股,觉得没意思了,也就没再来找她了。

那天楼藏月去超市买菜,偶遇他跟一个小网红,他看到她,当做没看到,搂着小网红上车,他们这条线就算彻底断了。

没了苏运一个劲儿拉她入局,楼藏月离他们那个圈子实际很远,自然也就不会知道他们那个圈子有什么动态。

乔西西坐在她的梳妆台上,八卦道:“我办公室有个同事,经常去那种局,那天听一个公子哥儿说的,闻董事长不喜欢白柚,暗中把她送走,还不告诉闻延舟把人送到了哪里,闻延舟最近都特别低气压。”

楼藏月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过了会儿,才说:“是吗。”

仔细想想,也不算特别意外。

闻父还没有完全退居幕后,还有自己的势力,那天闻延舟说要娶白柚,触犯到闻父的底线,逼得他动手,棒打鸳鸯。

“还有后续呢,你猜怎么着,闻延舟居然又招了一个新秘书放在身边,也是个大学生,还是个跳芭蕾舞的,两人同进同出,就跟之前对白柚那样。”乔西西啧啧摇头。

“我觉得,他就是为了气闻董事长才这样做,类似‘你能送走一个白柚,我就能重新找一个白柚,反正大学生多的是’这种心理。”

楼藏月静默了十几秒,才说:“他怎么样都跟我们没有关系。”

她将画歪了的眼线擦掉,重新画,最后涂上口红,拎起包包,“我先走了,今晚应该不回来吃饭。”

乔西西比了一个OK:“旗开得胜!”

楼藏月笑笑,换鞋出门。

她今天要跟那两家公司其中一家的HR见面,谈谈具体的薪资待遇。

他们从下午茶聊到晚餐时间,过程非常愉快,对方自然而然地提出要请她吃饭,楼藏月答应,于是他们又转战餐厅。

他们刚刚在靠窗的雅座坐下,还没点菜,就看到餐厅经理带着两个服务生快速从二楼跑下来,满脸堆笑地迎到门口,显然是来了很重要的客人。

楼藏月顺势看出去,就看到——闻延舟。

他明显是请客户吃饭,一行七八个人都是西装革履,在经理的引导下,往楼上的包厢而去。

楼藏月还注意到闻延舟身边多了一个陌生女人,或者说,是女孩。

她的年纪不大,也是二十二三岁,穿着职业套装也显出几分稚嫩,不过腿长手长,形体很好,长得也很清纯干净。

她紧紧跟在闻延舟身边,脸上有懵懂,有依赖。

这应该就是乔西西说的那个会跳芭蕾舞的小秘书吧。

闻延舟等人没有注意到他们这一桌,径直上楼,楼藏月也收回了目光。

HR笑说:“是闻总啊……说起来,楼小姐跟碧云的合同,应该还有一周才正式到期吧。”

“对。”

HR低声:“我说话比较直,楼小姐别介意。”

“什么?”

“虽然‘骑驴找马’是职场常事,大家都是在确认好下一份工作后,才会从老东家离开,但,真的较真追究,这其实会涉及到一个违法的隐患,毕竟你和老东家的劳动合同,没有真正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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