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皮肉里。
二十年前父亲收下那尊青铜爵的场景突然浮现,那天也是这样的暴雨,青铜爵上的饕餮纹在闪电中狰狞如活物。
“东西太新。”
他把玉佩推回去
“送客。”
黑衣人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沈砚秋闻到对方身上传来潮湿的腐木味,混着某种熟悉的腥气——是墓土和...血?
玻璃门突然被狂风吹开,雨幕中传来刺耳的警笛声。
黑衣人像被烫到般缩回手,玉佩‘当啷’一声掉在柜台上。
等沈砚秋再抬头,店里只剩下一串水渍蜿蜒到后门。
第二天清晨,沈砚秋是被刺鼻的烟味呛醒的。
阁楼窗户映出滚滚浓烟,楼下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
他抓起外套冲下楼,只见斜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