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做越大,而我夏家早已不如当年。
所以他江家过河拆桥,骤然之间和我翻脸,甚至连我儿子都视如草芥。
他甚至都没有问过阿尧的伤,就断定阿尧废了。
形势逼人,以前委屈求全的他也学会威胁我了。
我眉尾一挑,笑出了声:
“你心心念念的母子,在你妈妈手上。”
“母亲慈爱,为阿尧出了头。听说一个被打掉了牙齿一个被踢断了手,整整齐齐躺在院子的雪地里。”
江宴庭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在对上我冰冷的笑意时,瞬间白得可怕。
我们刚来到江家老宅,他着急忙慌得颤声问道:
“妈,人呢?他们不是一般人不能伤害!”
江母正惬意地敷着面膜,根本没听明白江宴庭的言外之意。
淡淡先掀眼皮子,她从牙缝里轻嗤一声:
“我管他是几般人,丢了我江家的面子,就该打。”
说完,他还冷冷斜了我一眼:
“好歹也是从名门贵族出来的千金,我看半点气度都拿不出来,任由别人骂到鼻子上都不敢还嘴。”
“张口闭口有他父亲撑腰,还大言不惭让我们等着他父亲来要我们的命。”
“我这一把年纪还没被威胁过,便拆了他几颗牙齿,看看谁能要我的命!”
江宴庭如遭雷击,身形一晃。
他不知道,阿尧打球时,向来由我亲自监督与指导,从来没有出过意外。
只是今天,我带着阿尧出门时,被江母叫住。
她端着长辈的姿态,敲打了我一番后,将江宴庭的私生子江渊的事捅到了我面前。
“不过是一个孩子,我江家家大业大,不至于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
“城南那里玉林湾的房子就让她们母子过去住吧。”
不理会我的满脸阴沉,她便起了身:
“夏家目前正是需要宴庭的帮助,你是聪明人,聪明人要学会审时度势。就算不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