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林娜拿着协议，手微微颤抖着，迟迟没有落笔。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有不甘，有怨恨，也有几分无奈。
“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她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走到这一步，都是我们自己选的，怪不得别人。”我平静地说，“你我之间，信任早已荡然无存，继续下去，对彼此都是折磨。”
林娜的眼泪夺眶而出，她低下头，用手捂住脸，肩膀不停地抽搐着。
“房子真的不能给我吗？我……我以后住哪儿啊？”她哭着说，“我净身出户，我怎么活啊？”
“房子首付是我爸妈出的，贷款是我一个人在还，跟你没有关系。”我冷冷地说，“至于你怎么活，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你……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林娜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我们毕竟夫妻一场，你就不能给我留条活路吗？”
“狠心？”我冷笑，“当初你算计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给我留条活路？你为了你弟弟，要卖掉我的房子，要毁掉我的生活，你狠心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
林娜被我怼得哑口无言，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在协议上签了字。
“好了，手续办完了。”工作人员收回协议，盖上章，然后把离婚证递给我们。
我接过离婚证，看了一眼，感到无比的讽刺。
“走吧。”我对林娜说，“以后，我们就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干了。”
林娜没有说话，她默默地站起来，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