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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江月意迟全文免费

有木为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放不下。程昱嘶哑着声音喊:“祁姝意,我替你报仇!”我将目光移向了程昱,粲然一笑:“不必,留他一命吧,让他余生活在回忆里,我想干干净净去了,不要再与他有任何瓜葛。”“纠缠了十年,我真的……累了。”“你和璇玉要好好的,璇玉是个好姑娘,你万不可辜负她。待你们成亲之日,记得给我捎些喜酒。”璇玉眼中蓄满了泪水,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喉咙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却始终没有出言阻止。或许她明白,死对于如今的我来说,不是痛苦,是唯一的解脱。我至死没有施舍萧浔一个眼神。我像振翅欲飞的蝶,更像朝生暮死的蜉蝣,我奔向的是死亡吗?不,是新生。

主角:萧浔纳兰容若   更新:2025-02-06 23: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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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江月意迟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是放不下。

程昱嘶哑着声音喊:“祁姝意,我替你报仇!”

我将目光移向了程昱,粲然一笑:“不必,留他一命吧,让他余生活在回忆里,我想干干净净去了,不要再与他有任何瓜葛。”

“纠缠了十年,我真的……累了。”

“你和璇玉要好好的,璇玉是个好姑娘,你万不可辜负她。待你们成亲之日,记得给我捎些喜酒。”

璇玉眼中蓄满了泪水,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喉咙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却始终没有出言阻止。

或许她明白,死对于如今的我来说,不是痛苦,是唯一的解脱。

我至死没有施舍萧浔一个眼神。

我像振翅欲飞的蝶,更像朝生暮死的蜉蝣,我奔向的是死亡吗?

不,是新生。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纳兰容若

我是大盛朝自开国以来最嚣张的皇后。阿朱说:“从来没有皇后敢用杯子砸皇上。”

我轻嗤一声,别说用杯子砸他,昔日在东宫为妃时,我还拿刀子捅过他呢。只不过那时他眼尾的一抹猩红和脸侧颤抖的指尖让我心头有些发颤罢了。

萧浔昨日来未央宫寻我,我近日身子本就不爽利,见了他更是火上浇油。我哑着嗓子让他滚。

我告诉他,我兄长与谋反一事并无牵扯,他一生清清白白,纤尘不染,他只不过是为奸佞之臣顶了罪。

我求萧浔明察,我说:“兄长他视你如知己。”

萧浔贪恋的目光一寸寸扫过我的脸颊,温柔又无奈。

他的额头汩汩冒着血,涩声道:“阿意,我也没办法。”

这似乎是最好的挡箭牌,十年来这模糊又微弱的借口已不知在我耳边响起多少遍了。十五岁那年陌上春雪,我与萧浔初见,他敛眉浅笑,目光无尽缱绻温柔,为我掸去肩头细雪,清凌凌的声音一字一句砸在我心头。

“原来是祁三小姐。”

为他眼角一抹笑,我义无反顾嫁了他,哪怕他只是先帝籍籍无名的四皇子。我祁家倾全力为他铺了一条帝王路。

我三哥埋骨疆场,军功成了萧浔能与齐王分庭抗礼的底气。我二哥被人谋害,中毒身亡,却断掉了楚王的左膀右臂。

天下大局已定,百废待兴之际却得来了萧浔淡淡一句:“功高盖主。”

此后便是祁家接连出事,兄长也与谋逆案有了牵扯,被发配到西北苦寒之地。

古话说得好,自古帝王多薄情,故人心易变。

许是萧浔心中有愧,我出宫时他并未阻拦。兄长的马车早已准备好,只等见我一面后便可上路。

他怀中还抱着未足月的小侄子,诏狱十几日的折磨在他脸上染上了浓重的疲倦,却还是强撑着精神细细叮嘱我:“我这一去怕是难有归期,照顾好自己,你
离了京城,一切都好办。”

日子便也这么一天天的过,经此一事,萧浔膝下皇嗣凋零,那些迂腐的老臣又开始奏请萧浔纳妃。

萧浔驳回了纳妃的奏折,日日与我同榻而眠,轻吻着我的手,说道:“阿意,再要一个孩子吧。”

我只是笑,却并不答话。

听不到我的回应,萧浔一遍遍吻着我,那双亲手埋葬过我孩子的手紧紧扣着我的腰,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炙热的温度。

我带着些遗憾,回抱萧浔,感受着他微微颤抖的脊背。

耳边萦绕着萧浔的气息,层层叠叠,似乎我的心也满的一丝罅隙也无。我心甘情愿,溺死在萧浔为我编织的温柔乡,享受这片刻的欢愉。

就像蜉蝣奔向深渊前给予世界一刹那芳华。

……

“娘娘!”

我听见阿朱在喊。

声嘶力竭。

“祁姝意!你给朕下来!!”

萧浔的嘶吼声盖过了阿朱。

我伸手挡了挡有些刺眼的光线,眼底晕开了光圈。

我低头看着身上的有些发皱淡粉襦裙,这是出嫁前阿娘亲手为我绣的。她说,我家姝意就不是吃苦的命,就该像这牡丹一样,平安富贵一生。

阿娘一边缝一边念叨:“姝意有福气,会和五皇子好好的。”

会吗?

此时我才大发慈悲地将目光移向了萧浔。

萧浔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慌乱,不像杀伐果断的帝王,也褪去了那矜贵无双的画皮,只有孩子般的无措,他扬起鞭子,狠狠抽在马匹身上。

祈祷快一点,再快一点。

可是来不及了,我与萧浔之间,是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从十五岁那年,贯穿我和他的整个生命。

我是丞相千金,却不是嫡女。阿爹老来得女,我又生得乖巧伶俐,阖府上下将我这个幺女宠上了天。

若我十五岁那年没有恰巧遇见萧浔,哪怕“恰巧”也是萧浔刻意为之。阿爹阿娘便会为我寻
不对付,然而她死前却求着见我一面。同是困在深宫,我终究是有些不忍心,去长乐宫见了她一面。

因为一次难得的心软,却让我疼了一辈子。

花折枝身着素白衣衫,一头乌黑秀发垂在腰间。面上难掩憔悴,神色却依然是倔强而傲慢的。

“祁姝意,我自认为是不比你差的,”花折枝缓缓开口,“论身世,我祖父是当朝太师,权倾朝野,姑姑贵为太后,而我是花家千娇百宠的嫡小姐,论才华,当年京城里谁人不知,花家小姐花折枝惊才绝艳,生得一副如花美貌又贤名远播,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不知是多少世家公子的梦中情人。”

“我花氏女必做皇室妻,祖父想将我许给当时的太子,可他胸无点墨又刚愎自用,我怎么会看上这样的渣滓!”

花折枝有些激动,胸口略微起伏,半晌才平复下来,却又仿佛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眼睛湿润起来。

“我向来看不惯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只觉得忸怩作态,令人厌倦。我以为我不会如她们一般陷入泥淖,”花折枝轻轻仰起了头,似乎想压抑住泪水,半晌又转头看向了我。

那个眼神令我心尖一颤,嘲笑,悲哀,可怜。什么都没说,似乎又什么都说尽了。

“你能想象吗?一个你素未谋面的男子,在你遭遇乱匪,孤立无援之际,为你拼死杀出了一条血路,哪怕肩伤疼痛难忍,却仍是背着你走了一天一夜。”

“脱险之后你想单独见他一面以表感激,他却对你避之不及。在宫宴之上他玄衣束冠,对你行止有礼,但偶尔目光相撞之时,他的眼神却炙热得如骄阳一般。”

“你派侍女打听他,却得知他倾慕你许久,却碍于位卑不敢接近。你无意间落下的手帕却被他小心翼翼地珍藏。可每次碰面时却是一副冷淡克制的样子,你离开后会注视着你的背影良久。”

花折枝笑了,笑得很惨很痛:“如果是你,你会动心吗?”

她几欲泣血:“我不恨他,我只恨我自己年少无知,识人不清。落到如今
身子弱,夏日不可贪凉,冬日记得时刻让下人备着手炉,”他顿了顿,“家中的事你不必操心,陛下……自有定夺。”

我眼睫微微湿润,仰起头想要说着什么,兄长却不欲多言,只轻捏了下我的手,便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扬起尘土,愈行愈远,而幼时疼我爱我的兄长也渐渐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怔怔望着,终是落下了一滴泪,用力攥紧了手心的纸条。

……

我扶了下头上的白玉冠,无视了门口老鸨谄媚的笑声,踱步进了软香阁。阁内已有人守候多时,扫了我一眼便引我上了二楼不算大的雅间。

窗边人听到开门的声响,猛然转过身来,一双桃花眼漾起了笑意。

“祁公子,等候多时了。”

我颔首,径直走向桌边坐下,声音一如既往透着清冷,:“以后如无要事,传信即可,如此见面太过惹眼,萧浔总有一天会觉察的。”

程昱脸上瞬间笼了一层阴翳,咬牙切齿道:“觉察又怎样,反正他也活不久了!”

我蹙紧了眉头,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

余光瞥见我的动作,程昱嘲讽地笑了:“怎么,你难不成还念着旧情?你可别忘了,不仅是我与萧浔隔着家仇,听说祁大哥被贬去西北了吧?萧浔自登基以来手上沾了多少血!如此凉薄之人,也值得你心软?!”

他越说越激动:“想想你的两个孩子!”

“别说了!”我猛地站起身,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悲鸣声。

那两个孩子……那两个孩子是我永远的痛,也是我与萧浔隔阂的开始。

我与萧浔其实有过孩子,一儿一女。女儿很喜欢笑,小小的一个,笑起来酒窝也是小小的,只看一眼便让人心都化了。

我想告诉萧浔收手吧,哪怕是为了我和孩子,也不要再卷入这朝堂之争了。我是相府千金,父亲会护着我们一生无忧。

可他只是如往常一般垂下眼睫,握着我的手轻声应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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