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絮玄翼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云清絮玄翼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十三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云清絮玄翼,也是实力派作者“十三朵”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前世,我父母早亡,和兄长相依为命。兄长进京赶考,我在街边卖花赚取日用。回家时被醉酒的男人拉进马车中。次日,失了清白的我被兄长找到,兄长恨铁不成钢,与我断绝关系。而那夺走我清白的男子,是被人暗害的摄政王。当时他给了我两个选择。五千两银子,或者进王府为婢。于是,我选了后者。我失了清白无家可归,在这艰难的世道,拿着银子又有何用。可我以为的活路,不仅害死了我,还害死了我的儿子。再睁眼,我竟回到了五年前。...
《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云清絮玄翼完结文》精彩片段
被称为杀神都不为过。
何时,他竟细心到……关注一个平民女子的家务事了?
“知道该怎么做吗?”
冷晦的音调,在虞掌柜耳边盘旋。
虞掌柜急忙以额伏地,声音恭敬。
“奴婢这就去寻两个妥当的婢女,给云府送过去!”
玄翼颔首,眸光闪烁,“隐晦自然一些,别被她发现了。”
“是,是……”
……新家太大了。
云清絮收拾到夜里,累的腰酸背痛,都未能完全打扫一遍。
她扶着腰进了膳房,发现兄长已做了一桌热菜。
云清川向她招手,“快看看今日吃什么。”
看到桌子上那两对南邮的肥蟹时,云清川疲惫尽消。
急忙净了手坐在桌前,一边说着着烫手,一边抓住那蟹钳。
“兄长,你从哪儿买的呀?我在城南早市上都看不到这样肥的蟹!”
云清川笑道:“魏兄得知我们乔迁新居,特意送的。”
“过两日,魏兄还会带着几位友人,一起来院中为我们暖舍,到时候可能会吵闹些。”
云清絮一边剪蟹一边点头,“暖舍嘛,自然是越热闹越好!说来……这是兄长你头回做东,记得问好他们的忌口之物,到时候我好安排。”
云清川怕她乏累,刚要拒绝,云清絮却小手一挥,面上洋溢出笑来。
“搬新家了,我可是女主人,兄长凡事都要听我的。”
云清川宠溺地给她舀了一碗红枣姜茶,面带柔色,“好,都听你的。”
……
祠堂内。
林从鹤与林婉如隔了几个蒲团,各自跪着。
等那监察的仆人出去透气时,林婉如才看向自家这位放,浪不羁的三叔。
五官精致、眉眼风流、琴棋书画皆通,又是世家出身。
若放在现代,不当明星也能当个大网红。
林从鹤看着供台之上的祖宗牌位,闲着也是闲着,便于林婉如聊起闲天。
“你知道老夫人口中的云氏女是谁吗?”
“可曾见过?”提起云清絮,林婉如的表情便一黑。
咬牙切齿,“何止见过,还有仇怨!”
林从鹤挑眉,“哦?你入京不过几个月,怎么来的仇怨?”
林婉如冷笑一声,“三叔知道我手底下的林氏商行吧?刚出了几款新鲜的玩意,扭头就被她仿造了拿到乌衣巷去卖,半点礼义廉耻都没有,还害的我那贴身婢女不知所踪。”
“祖母说她当街不顾自身危险救了池儿,我看她分明是计划好了,刻意接近我们长春侯府。明明怀着攀龙附凤的念头,却佯装清纯善良,如此行径,令人恶心至极!”
“三叔,别怪侄女没提醒你,这云氏是祸家之源,绝不能娶回来!”
林从鹤失声笑道:“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家,再坏又能有多恶?况且老夫人眼明心亮,她若真的龌龊,老夫人也不会将她列为备选。”
若她是他心动之人,恶贯满盈他也爱。
若她非他意中人,便是公主,他也不要。
林婉如见劝不动,冷笑一声,不再多言。
总有一天,世人会看清那云氏女的丑恶嘴脸。
……次日一早。
云清川还未出门,便有人前来拜访。是个中年男子,穿着仆从长穿的靛青色长衫,半弓着腰,手里头提着各色瓜果蔬礼,笑眯眯地看着开门的云清川。
“听说云公子与令妹搬到了新宅,我们老夫人特命小的过来向您道喜。”
“你是……”云清川眉头微皱。
“小人是长春侯府的,向云公子问安。”
仆人恭声解释道:“今夜我们侯爷邀了秋闱的主考官朱大人,还有京中久负盛名的年轻举子们,齐聚侯府,一起赏花作诗、评点文章。侯爷知道云公子颇有文采,便命小的过来给您送请柬来了,还望公子赏脸,不吝赴宴。”
他眼底闪过一抹自得的笑,收回弓箭,看向一旁的姜叙白。
“将军,朕是不是进步很大?”
姜叙白一身铠甲红衣站在他身侧,如同铁血护卫一般,挡住大部分刺向玄璟渊的日光。
他低头,看着快长到自己肩膀的少年,笑着道:“陛下天资聪颖,文武皆通……”
“那跟摄政王比呢?”
玄璟渊抬头看他,目光灼灼。
不知为何,姜叙白看到玄璟渊的眸光时,忽然想起一个人。
同样也是这般刺目的午后,少女站在靶场之中,被他和玄翼戏耍,当成那移动的靶子……
她们的眼睛似乎有些像……
下一刻,又甩去这个奇怪的念头。
云清絮是父母俱亡的孤女,零落漂浮,而眼前这位则是少年有成的皇帝,冉冉升起的国君……两人,风牛马不相及的关系,怎会相像!
收回思绪后,姜叙白缓缓道。
“陛下的武艺暂时不如摄政王,但陛下射箭的准头,却比摄政王强的多,假以时日,等陛下擎苍夺日时,日薄西山的摄政王,只能为您脱鞍请马。”
这话逗笑了少年天子。
他将手中的长弓递给一旁的太监,在宫人伺候中净了净手,用帕子一边擦手一边问道。
“将军可有心仪的女子?将军如今也不小了,可需要朕为你赐婚?”
姜叙白失笑道:“陛下,臣不着急。”
“不过……”
他想起近日的传言,好奇道:“听说您准备为摄政王和长春侯府赐婚?”
“可定了是长春侯府的哪位小姐?”
玄璟渊眼底闪过一点迷茫。
他,也不知那位仙女姐姐是哪位。
只记得,她出身长春侯府……
“过些日子便是中秋宴了,到时等京中闺秀进宫朝拜时,朕再宣布赐婚圣旨。”
姜叙白摇了摇头,“陛下,只怕……摄政王不会领命。”
他跟玄翼认识多年,自然知道他的性子,一直在民间苦苦寻找自己的救命恩人,之前连公主下嫁都拒了,怎么可能会跟长春侯府成就姻缘?
玄璟渊却打断姜叙白的话,语气轻松起来,“将军放心,摄政王……定会满意林家小姐的。”
上一世,娘说过。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人能让爹动心,那一定是林家小姐。
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五年了,懵懵懂懂地顶着皇帝的身份,在后宫中长大……
娘说,希望他有一天能走出王府,见识外面更广阔的天底,可没想到,他会掉进了另一个囚笼中。
第一次看见摄政王的时候,如果不是太监抱着,他都要扑过去叫爹了。
可后来他才发现,这个世界跟他认识的世界不一样。
摄政王府里没有娘,甚至听都没听过娘的名字……
也没有他。
他慢慢接受了自己的身份,慢慢学着一个少年皇帝该学的知识和本事,慢慢快要忘记那些记不清的往事时,突然听到了母后提起林家小姐。
那个仙女姐姐。
荔枝巷。
八月十五将至,距离兄长科举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云清絮准备去上街采买原料,做些新鲜的点心供八月十五月祭。
一早,她头戴帷帽,跨着篮子便要走。
云清川笑着叫住她,“你也太着急了些,比我出门都早。”
云清絮确实着急,“兄长你不知道,城南的早集上都是最新鲜的蔬果,开到辰时便要结束,去晚了叶子都捡不到。”
云清川将衣襟别好,带上今日和友人温习探讨的薄书,跟上云清絮的步子。
“许久没同你一起上街了,陪你一道吧。”
云清絮抱着儿子,狼狈地跪在王府嬷嬷面前。
“求您了,给渊儿请个大夫吧。”
她流着泪,不停地磕头,磕到鲜血顺着脸颊渗进衣领中,仍感觉不到痛意。
她匍匐着,抓住嬷嬷的衣角,仰头哀泣,“嬷嬷,您也有自己的孩子,您也有孙子,渊儿他才五岁,您就当行行好——”
哗——
嬷嬷嫌恶地甩开她的手,往她身上狠狠吐了一口痰。
“呸!”
“你这种货色生的贱种,也敢来拿捏我?”
“摄政王说了,大婚之日任何人都不许随便走动!”
“尤其是你,哪怕死在院中,也别滚出来碍王妃的眼!”
砰——
院门被紧紧关上。
外头落锁的声音,像一把利刃,劈在云清絮的心口。
五年了。
她一顶青轿抬进摄政王府已五年了。
这里没一个人把她当人看。
骂她是爬床的贱种、扔给她馊饭与破衣,冬日冒雪起三更浣衣,夏日处暑跪在恭房刷桶,轻则辱骂,重则鞭打。
可为了渊儿,她都忍下来了。
她这辈子什么都不要了,她只求她的孩子能好好长大,走出这孤院,看看外头的天地。
可为什么,老天如此狠心,连条活路都不给她!
怀里的幼儿,眨巴着睁开眼。
黑白分明的眼珠里,是稚子的纯洁无暇。
只是脸蛋瘦的可怕,双颊深深地凹进去。
“娘……”
他用着微弱的力气,晃了晃云清絮的袖子。
“渊儿要是死了就好了。”
“你胡说什么!”
云清絮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掉,“娘怎么能看着你死!”
“可是,每次娘都是因为渊儿掉眼泪。”
稚子艰难地抬臂,用自己枯瘦的消瘦,为云清絮拭泪。
“娘,渊儿走了,你不要再哭了。”
“渊儿来世还做你的孩子……”
瘦小的身体,在怀中渐渐僵硬。
他举臂为云清絮擦拭眼泪的动作,停在空中,僵成永恒。
云清絮浑身都在发抖,她张了张嘴,鲜血顺着嘴巴里往外喷涌,她用尽全力,却再也叫不出自己孩子的名字。
轰——
礼炮声几乎要震响整个京城。
数万两银子的烟花在街道上次第响起,惹来全城百姓的阵阵艳羡。
烟火与祝福声,萦绕在摄政王府上空。
所有人都知道,今日是摄政王府迎娶王妃的日子。
摄政王玄翼,上监幼主,下统百官,执掌朝堂数十年,权贵滔天。
后院却空空如也,无一侍妾通房。
传闻其不得迹时,曾有一心上人,可惜心上人为了救他早早亡故,其便不再对女子动心。
也不知这侯爵府的庶出小姐林婉如,有何等的本事,能让这摄政王,十里红妆,赠一场盛世锦婚与她。
……
王府冷苑。
浑身是血的女子,用自己的双手,刨开墙角的硬土。
她的十指已被磨损的见了骨头,每刨一把土,脏污便渗进骨缝中,带来锥心刺骨的疼。
可她浑然不觉。
等将孩子的尸体埋进坑里,最后一抔黄土撒下去时,她哀绝的双眸,才滴下两行血泪。
“渊儿,你等一等。”
“娘马上就来陪你……”
举起早已准备好的火把,云清絮用火点燃了自己。
……
王府前院,当礼宾高呼夫妻对拜时,王府管家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凑到一身喜袍、满目矜贵的玄翼旁边。
小声道:“后院着火了,那位……”
“自己点的火。”
玄翼愣了一瞬,捏着喜绸的右手,不自觉收紧。
下一刻,又缓缓松开。
“死了也好,省的宛如介怀。”
管家却隐忍几瞬,又说出一个事实。
“灭火时,在屋里翻出一块玉佩。”
“与您幼年送给救命恩人那一块,一模一样……”
“你说什么!”
玄翼扔掉手中的喜绸,一把攥住管家的衣领,不可置信地将他从地上提起来——
“你再说一遍?!”
“等等。”
玄翼开口拦住她。
云清絮眼底闪过一抹隐忍的怒意。
她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有东西要送给你。”
云清絮声音冷漠,“不必了。”
她不想和他有太多牵扯。
玄翼却不理会她的拒绝,提起了放在一旁的食篮和盒子,几步跨到她身前。
他生的高大,肩背宽厚,将巷子里的所有月光都挡住,她只能看到他昏暗的侧脸,和棱角分明的下巴。
玄翼堵住了她的路,将东西递给她,“你看一看。”
云清絮浑身上下都在抗拒,可盘算了一下彼此的体力差距,最后只能妥协。
她得尽快回去,不能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手指随意地拨开盖子,谁料,一股熟悉的梅子与肉香混杂的味道竟扑了来。
她眼底闪过些不可思议,盯着食盒中切好的烧鹅,讶异至极。
这是同春楼家的烧鹅!
刚做好的烧鹅,还冒着热气,皮脆、肉嫩,只看一眼,就让人食指大动。
云清絮合上盖子,眼神复杂地看向玄翼,“你什么意思?”
他怎么知道她的烧鹅被踩碎了?
玄翼眸光微暗, “姜小将军惦记着你那个打碎的食盒,特意交代本王买的。”
原来是姜叙白。
还算他有点良心。
云清絮提着的心放下来不少。
玄翼眸光落在另外一个盒子上,“这是给你兄长的。”
云清絮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皱眉抽开另外的盒子,发现里面竟躺了一套书册。
她认得字,从左往右依次念叨。
“朱子……讲集。”
“这是……”
云清絮猛地抬头,“这是朱大家的讲义稿?”
她知道这位朱子,名叫朱成义,不仅是当世大儒、内阁重臣之一,还是两个月后科举考试的主考官!,
每一届科举考试的试题,都是按照主考官的喜好来出的,举子们所做的文章,也都要交给主考官来评定优劣。
云国现在是幼主在位,皇帝仅有十岁,本次秋闱考试,将是这位内阁大臣朱成义的一言堂!
自从定下主考官之后,这位朱大儒的文墨便被抬出了天价!
一幅平日练笔的小字,都能被哄抢出千两银子的高价,那拍下字帖的举子,扬言等他学会了朱大儒的笔画风格,定能得朱大儒青眼,把他的名次往上提两名!
虽然此种想法有些荒谬,但谁也不可否认主考官文墨的价值!
可惜这位朱大儒入仕之后,罕少再写评议论文,只在亲眷之间,内部指导过几个记名弟子,市面上根本没有流传的文墨。
云清絮曾不止一次听到兄长感慨。
若能寻到几篇朱子的旧文,也可以揣测出几分喜好,对秋闱更有把握些。
云清絮指尖颤抖,轻轻翻开那书册,看到内页朱成义的私人印章后,便松不开了。
这是……一份大礼。
还是她无法抗拒的东西。
云清絮深吸一口气,仰头看他,“为什么?”
为什么给她这些东西?
从前的她,上一世的她,在他那里,永远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随便乱丢的东西。
他对待她,比对待垃圾还随意。
他的冷漠让王府那群逢高踩低的下人,对她极尽欺凌,生不如死。
好不容易熬过那悲惨的过往,好不容易接受了渊儿去世的哀痛。
重来一世,她已经决定跟他没有任何牵扯了,为何他又一反常态地凑过来?
玄翼从她眸中读出了太多情绪。
他叹了一声,眸光落在两人影子相交的暗处。
那日在靶场上,他断断续续看到的几帧画面只是一个开始。
这半个月来,每次入梦,其他凌乱的画面也会进来,拼凑起一个连续的剧情,将另外一个世界里发生的事,在他眼前演绎。
在那个世界里,他的冷漠、他的残忍……是刺向她的最锋利的刀,将她害的遍体鳞伤……
还有她们的孩子,小小年纪因病惨死……
自从知道云清絮是他惦念了两世的救命恩人后,每次看到那些画面,他都会寝食难安、后悔不迭。
而且,不仅是上一世,便是这一世,他对她也有诸多残害。
他想弥补,却不知道该怎么弥补……
只能……
压下内心那繁杂的情绪,玄翼放缓了声音,安抚她道:“就当作那日……在靶场的赔礼吧。”
他亏欠她太多,不止一次,不止一条命。
……
云清絮眼底挤出一些讥讽。
“王爷可真是个恩怨分明的好人。”
“王爷放心,这书册市价多少,往后我凑银子还给您。”
“夜深了,王爷早些回去吧。”
云清絮拎着两个盒子,不再停留,快步拐入长街。
兄长在家应该等久了吧……
……
赵管家见云清絮走了,才敢凑过来,恭声道。
“王爷,咱们回府还是去旁边茶舍?”
“林家七小姐在呢,您不是下了令,让咱们多看顾着点儿吗?”
“昨儿听说她手下的林家商铺,新推出了一款柔荑皂,用那东西洗完脸,脸上又白又滑,比涂了脂粉还好使。”
“你说这林小姐脑袋是怎么长的,有那么多稀罕想法?”
“欸,王爷您去哪儿,等等老奴……”
……
玄翼远远跟在云清絮身后。
看着她去芳华阁买了一身崭新的青色棉衣,又过了那道运河桥,迈入荔枝巷,推开了灯火渐起的小院的木门时,他才放下心来。
坐上那通体漆黑的马车,眸光恢复淡漠。
赵管家赶车,“王爷,回王府吗?”
玄翼淡声道:“去茶馆。”
他要会会那位林七小姐。
梦中那一世,他觉得此女聪慧异常,机颖敏讯,所以对她投去青眼,颇为重视,扶持起她名下的林氏商行,助她成为云国第一皇商。
尤其……得知她会制造火药的配方时,他与她缔结了表面的婚约,以达成双方的合作。
那一世……火药确实做出来了,杀伤力却远超他的预估,惊怖异常!
一斗火药,可炸死十几位军士,威力惊人。
两军交战,若提前埋好火药引爆,或者将即将引爆的火药砸入战场,敌军拿什么对抗?
云国若有此杀器,统一天下,只是迟早的事。
可这样的东西,这种配方,怎么可能在会在一个尚未出阁的侯府小姐手中?
这位林七小姐浑身上下,处处都透着诡异……
“这箱子里的则是他们盗窃的金银珠宝,你回去清点清点,看有没有错漏。”
云清絮闻言,脸色骤变,“怎么会招惹了贼人!”
她和兄长素来低调,此前也身无长物,盗贼瞎了眼了,来他们家里偷窃吗?
官差按照摄政王府的吩咐,对她解释道:“似是因为几本册子,这盗贼其中一人,是乌衣巷一间书铺的掌柜。”
“那几本册子我们收缴了,过两天还你。”
“云姑娘,财不外露,往后还是注意些才是。”
“行了,该交代的也交代了,我等也不再跟你浪费时间了。”
官差们呼喝一声,离开此地。
云清絮来不及清点那金银首饰的数量,提起箱子进院,急慌慌地冲进书房,待看见那被翻的一团狼藉的书桌时,心跳一窒。
出门前,放在桌角的三本朱子讲义不翼而飞!
果然是那个掌柜!
她不过是卖了三页摹本,他便盯上了她的原本!
好狠毒的心思!
是夜。
青衣太监带着赐婚的圣旨来到侯府门前。
门房看见那澄黄色的圣旨拦都不敢拦,一边大开府门让宫里的公公进门,一边急慌慌地叫醒沉睡的长春侯府……
一盏盏灯火被点燃,各色门扇开合中,上到老夫人玉氏,下到池儿这般的幼童,不过半炷香的时间,都赶来正院接旨。
灯火通明。
见人都到齐了,青衣太监摊开圣旨,扬声道:“奉天承运,陛下诏曰,长春侯府教女有方,端庄淑柔……”
跪在人群末尾的林二小姐眼底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果然,母亲说的不错,陛下有意将她嫁与摄政王府。
虽然宫里传话是林家小姐,并未指出哪一位,可她这位嫡长女还未出嫁,底下的妹妹们谁敢嫁人!
“特赐林七小姐林婉如为摄政王之侧妃,三月后,至太庙成婚……”
林二小姐的笑容僵在脸上,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侧面色淡然的林婉如。
怎么会是这个贱人!
她急忙起身,声音尖利,“公公,您仔细再看看,是不是名字念错了?”
“我才是长春侯府的嫡长女,我是林二小姐林文淑!”
青衣太监冷笑一声,有些不耐,“陛下亲笔御书,杂家岂会读错?如今圣旨已下,婚事已定,还望林二小姐莫做那失态之举,平白丢了侯府的颜面!”
林侯爷也恼怒地瞪了她一眼,“住嘴!”
“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怎敢胡乱攀扯!”
再看向林婉如时,看着她那淡然出尘的面色,心下对这个女儿愈发满意。
不错,虽然只是侧妃,但摄政王府后院空悬至今,府内连个侍妾都没有,婉如嫁过去便是正经的主母。
而且,陛下的旨意上写了,要让宛如和摄政王在太庙成婚!
自古以来,只有天子和太子大婚时才能在太庙成婚,如此荣宠,竟给了自己这个名声不显的小女儿,往后,他在同僚之中也可横着走了!
林侯爷强压下心底的喜色,恭敬地上前接了圣旨,而后将早早准备好的荷包,塞到太监手中。
青衣太监掂量着那荷包的份量,面色终于好看起来。
他清了清嗓,特有的尖利嗓音,在这深夜中,愈发刺耳。
“林侯爷,不是杂家多嘴,实在是各人有各人的命,陛下喜欢贵府的七小姐,愿意给七小姐脸面和荣耀,那时贵府的福气,若是因为个别人搅乱了这福气,给你侯府带来灾祸……那侯爷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