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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酒店规则怪谈前文+后续

风韵犹存的城山恭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p>说完他走到火堆旁,解下长弓和短刀,坐下取暖。我依旧提防,怕他突然拔刀。但他似乎精疲力竭,只想安稳休息。老温在半梦半醒中被他碰撞到,吓得猛地坐起,见只是个陌生猎户,也就没声张,又倒头睡去了。杜河歪在一侧,半睁着眼,看着新来的寇衡,似乎流露出贪婪目光,像是在惦记他身上那点肉。我把刀片揣进怀里,踱步回到柜台,心想:短短一夜,来了两个客人。或许这盏幽蓝之火真的会给我们带来更多人。只是这一个个来历不明,都像潜藏着巨大的危机。若是全给收留,只怕我们这破店比鬼蜮还危险。夜还很长。门外的风声逐渐缓和,却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空寂。我站在柜台后,盯着墙上那行大字:“进店者报姓名,遵此三规,免于死厄。”心里泛起一丝说不出的阴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

主角:寇衡杜河   更新:2025-02-07 1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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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寇衡杜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古代酒店规则怪谈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风韵犹存的城山恭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说完他走到火堆旁,解下长弓和短刀,坐下取暖。我依旧提防,怕他突然拔刀。但他似乎精疲力竭,只想安稳休息。老温在半梦半醒中被他碰撞到,吓得猛地坐起,见只是个陌生猎户,也就没声张,又倒头睡去了。杜河歪在一侧,半睁着眼,看着新来的寇衡,似乎流露出贪婪目光,像是在惦记他身上那点肉。我把刀片揣进怀里,踱步回到柜台,心想:短短一夜,来了两个客人。或许这盏幽蓝之火真的会给我们带来更多人。只是这一个个来历不明,都像潜藏着巨大的危机。若是全给收留,只怕我们这破店比鬼蜮还危险。夜还很长。门外的风声逐渐缓和,却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空寂。我站在柜台后,盯着墙上那行大字:“进店者报姓名,遵此三规,免于死厄。”心里泛起一丝说不出的阴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

《古代酒店规则怪谈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p>说完他走到火堆旁,解下长弓和短刀,坐下取暖。我依旧提防,怕他突然拔刀。但他似乎精疲力竭,只想安稳休息。老温在半梦半醒中被他碰撞到,吓得猛地坐起,见只是个陌生猎户,也就没声张,又倒头睡去了。杜河歪在一侧,半睁着眼,看着新来的寇衡,似乎流露出贪婪目光,像是在惦记他身上那点肉。

我把刀片揣进怀里,踱步回到柜台,心想:短短一夜,来了两个客人。或许这盏幽蓝之火真的会给我们带来更多人。只是这一个个来历不明,都像潜藏着巨大的危机。若是全给收留,只怕我们这破店比鬼蜮还危险。

夜还很长。门外的风声逐渐缓和,却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空寂。我站在柜台后,盯着墙上那行大字:“进店者报姓名,遵此三规,免于死厄。”心里泛起一丝说不出的阴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这里,在嘲笑我的天真。可我只能硬撑,毕竟无路可退。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到门外又是一阵急促脚步。还没等我看清,人已经冲进门,一把推倒那灯罐,蓝火顿时在地上乱蹿。来人衣衫褴褛,神色疯狂,一身血腥味直冲我脸。我立刻掣刀,喝道:

“站住!你……”

对方却不理,歇斯底里嚎叫着扑向我,眼神中满是绝望和仇恨。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就在那千钧一发时,我脚下一滑,险些摔倒,但还好我顺手撑住柜台,用力挥刀斩向那人的肩膀。他惨叫一声,退后一步,恰好撞翻了火堆,红色火星四溅。火苗舔到他湿漉漉的衣襟,引起一片刺鼻焦味。他却似乎没怎么感觉到疼,反而疯狂地嘶喊: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我一时间听不懂他在喊什么,见他受伤还不停攻击,心头怒火也起。抬刀正要继续砍,他却突然向后栽倒,抓住我腰带,把我一起拽翻在地。我脑袋磕到地面,再次晕眩,胸口被他重重压住,差点喘不过气。寇衡突然闪身过来,拔出短刀,用刀背拍击那人后颈,“咔”一声,他颈骨似被震断,身子无力瘫下。我连忙推开他,滚到一旁,大口喘息。<
点灯,我就帮你守着。可要是来的人不怀好意,怎么办?”

我把瓦罐里的热水分出一部分倒进破碗里,再递给他。

“我们就定些规则。遵守规则的人,可以吃饭,可以住店。破坏规则的……”我顿了顿,语气冷了下去,“随他们自生自灭。”

老温用舌尖舔了舔干裂嘴唇。

“什么规则?”

我缓慢把碗放到地上,看着那氤氲热气升起,将我们脸部都笼罩在迷雾般的光里。

“第一,进门必须报姓名来历。第二,必须在日落前付款。第三,严禁在这里生事斗殴。”

他歪歪头,盯着我。

“别人要是硬来呢?你拿什么杀他们?”

我没有看他,只是伸手拍了拍皮箱。箱子里传来哗啦一声,似乎装的不是衣物,而是一些金属碎片。他神色一凛。

“那里面装了什么?”

我依然没有回答,只是握住皮箱的提手,起身走向大堂中最显眼的位置,把那箱子摆在桌面上。然后,我伸手指了指屋外的门楣。

“那里得挂个灯笼。等天一亮,我们就去周围转转,寻些能用的东西,再贴上几行字,告诉过路的人这里能歇脚。”

老温吐出一口气。

“就这么简单?”

“越简单越有利。你先随我来。”

我站到墙角,踮起脚踩着凳子,把捡到的一截麻绳固定在房梁上。然后又吩咐老温去后院翻找,看有没有能盛油的罐子。他翻了半天,提回来一只缺口的铁罐。我端详了一下,伸手在铁罐里敲了敲。

“还能凑合。”

老温放下铁罐,望向外面。

“都没油,我们拿什么点?”

我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一小瓶深褐色液体,递给他。

“试试这个。”

老温接过去,揭开瓶塞,一股怪异的酸味冲出来。

“这是什么?”

我只是淡淡应了声“能点”便继续摆弄绳子。他将那褐色液
体倒进罐里,再从角落找来废布扭成灯芯,浸进罐底。我从火堆里抽出一根燃着火星的木条,递给他。他咽了口唾沫,将木条凑到罐口。只见火星落下,立刻冒起蓝白色的火舌,刷地一声将罐口火苗点燃。蓝色火焰幽幽地映照在老温颧骨上,他吓得缩回手。

“这油有毒吧?”

我静静看着那舔舐罐口的幽蓝火焰。

“或许吧,但只要能亮,就行。”

老温失声嗤笑。

“怪不得你敢在这里开店,你本身就不像个正常人。”

我默不作声,把灯罐慢慢移到门前,高高挂在那断木柱上。它的光芒虽微弱,却在这荒年乱世的黑夜里显得尤其刺目。夜风扑来,火苗晃动,忽明忽暗。一时间,好像周围的阴影都被唤醒了一般。

老温环顾四周,喉头滚动着。

“等明天真的有人上门,你能做什么吃的?”

我摸摸皮箱,眼底露出一丝冷光。

“食材,总是有的。”

他突然像想到什么,紧张地后退半步。

“你该不会……你不会真的要做那些来历不明的人吧?”

我注视着他惊恐的神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不必猜测。既然你留下,就按我的规矩来。你没发现吗?这里……没有真正的活人。你若信我,就照我说的做。若不信,你可以离开。”

他颤抖着抓住我的手腕。

“你什么意思?我……我可不是鬼。”

我把他的手拨开,转身走进大堂,声音冷如刀尖。

“你要么死,要么一起活。随你选。”

他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跟了上来。我从皮箱里取出一把铁制刀片,刀面暗沉,像是被血浸过,散发出微弱的腥味。老温看得嘴角发白,退后两步。可我没有再做解释,只是在前台破旧的账簿上空白处写了几个字:

“进店者报姓名,遵此三规,免于死厄。”

老温搓着手,小声嘟囔:

“真的会有人

我顶着呼啸的寒风,拖着一口破皮箱,沿着残垣断壁一路踉跄走到那家荒废的酒店门口。门匾只剩下斑驳木头,摇摇欲坠地悬在半空。我推开破损的木门,跨过门槛时,脚底踩到的泥土上搀着暗红痕迹,仿佛旧时的鲜血早已凝结成漆黑色。

我低头摸了摸这还算完整的门板,慢吞吞地抬头。屋内阴暗,好像伸手就能抓到破旧的蛛网。角落里摆着几张倒塌的矮桌,空气中混着腐烂菜叶与发霉木屑的味道。我绕过那堆堆残渣,轻轻拍打一张略微干净些的方桌,尘埃四处飘散。我眯缝着眼,看见楼梯口似乎有个人影蹲在那里。

我唤了一声。那人影霍地站起,露出一张几近干瘪的脸。他的眼中带着寒光,嘴唇开合,却不发一言。我摊开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武器。那人却突然开口,声音嘶哑。

“你是哪一路的?看着不像附近的流民。”

我轻轻放下皮箱,后退半步。

“我是个寻常过客。听说这里曾是酒楼,想讨碗热汤。”

“碗和汤都没有。”他咽了口唾沫,死死盯着我,“只剩一些没毒死老鼠的面屑。”

我轻轻叹了一声,扶着那张桌子坐下。

“我想把这里盘下来,做个安身之处。”

他似乎被我的话激怒了,突然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斧头柄似的断木,狠狠拍在桌上。

“你疯了?外头乱民一波接一波,你开店?你拿什么保命?你拿什么招揽客人?这里没水没粮,更没人敢进来。”

我伸手抚了抚桌沿,并未答话。他冷笑一声,用那残破的木柄顶着我的胸口。

“说,你到底有什么古怪?”

我伸手挡开木柄,轻轻将它推回到他怀里,然后我起身拖着皮箱,一言不发地往后院走去。他紧随其后,一路喋喋不休。

“后院是坟场,你要睡在死人的枯骨上吗?这里两个月前死了二十多个人,臭气都没散干净。”

我驻足,猛然回头。

“你听见过鬼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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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温蹲到我身边,看了看我脑后的血迹,小声嘟囔:

“这地方真晦气。”

我没理他,只将狗放到火旁,让它烤烤身体。黑狗抖了抖毛发,蜷成一团,看上去依旧虚弱,但至少还能动弹。杜河也摇摇晃晃跟进来,坐到距离我不远处,嘴唇嗡动,似想说话。我没给他机会,先递给他半碗凉水。他捧着碗咕噜咕噜喝干,才勉强把声音挤出来。

“还有……吃的吗?”

我知道他饿,却也知道我们的食物根本不够。何况他给的那块银子能换多少粮食还未知。我只是低声对他说:

“等天亮再说。现在你若再吵,就得滚出去。”

他身体颤抖,却还是没再开口。老温忍不住问我:

“天亮后,你打算怎么做?到哪儿去找粮?”

我朝外头漆黑的夜空瞥了一眼,火光晃动下,我能看见他眼里全是绝望。我把口袋里的袋子拿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用它下锅,先糊弄一顿。”

老温皱皱鼻子,瞄了一眼那发霉的种子。

“就算熬成粥,也没有盐,没有别的东西。能填多少肚子?”

我没再多说什么,只想让他死了这条寻舒服的心。饱饭在这乱世里简直是奢望,我们只能苟活。老温叹了口气,不再多问,就地躺下歇息。我看了看杜河,他依旧蜷在角落,似乎难受得很,却没再对黑狗露出那种凶光。黑狗则昏昏欲睡,我轻轻摸了摸它的背,它象征性地摇了下尾巴,算是回应。

也不知过了多久,夜色似乎更浓了。忽然外面传来几声刺耳的尖啸,像是某种凶禽的鸣叫,又带着人声般的颤音。我警觉地站起来,握住刀片,蹲到门口那盏灯下。灯火在风中急剧摇摆,反射的蓝白光忽明忽暗,让我有些眼花。我紧盯着黑暗深处,只见沙沙脚步声渐渐逼近,一个消瘦的身影由远及近。他动作利落,甚至有些轻快。等他走进灯火范围,我看见他身后背着一把长弓,腰间挂着一把短刀。他似乎想往灯火靠近,却猛地抬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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