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缓过神来连忙伸手去解佩剑,顾母缠-绵病榻,风水师说过血腥之物不可入门
“听到马蹄声便知你要回来,这一路辛苦了吧,你且等等,我给你拿套衣衫。”
说罢江柔抱着佩剑匆匆离去,顾淮看着她远去的身影眸光深深。
安顿好顾淮,江柔站在床边整理着他的行李。
在一堆破烂中一个颜色灰旧的娃娃格外显眼。
这是宁淑幼时送给顾淮的礼物,三年来他随身携带,看上面的痕迹就知道主人不知摩梭了多少次。
忽然,江柔被拥进带着水汽的怀抱。
温润的唇含上她耳垂,一双不安分的手挑开了衣裳的盘扣。
桌上的龙凤烛摇摇曳曳,她微微喘-息起来......
一番云雨过后,江柔靠在顾淮肩上,脑海里却不自觉想起了那个娃娃。
再三斟酌后她忍不住试探。
“顾郎,那个娃娃我瞧着有些褪色,明日我找能工巧匠......”
只是话还没说完,顾淮就不耐烦地掀被而起。
“江柔,你逾越了,以后不准再碰我的东西。”
月光下顾淮眼神冰冷,隐约带着一股杀气。
江柔怔了怔准备解释几句,顾淮却毫不留情推门而出。
摸着身边尚带有余温的床榻,她安慰自己。
没事的,顾淮忘不掉宁淑本就应该,再有三天,就可以离开京城了。
2
卯时三刻,江柔一如既往来到厨房开始煎药。
顾母身体不好,这药一日都不可断。
院子里传来声响,顾淮挑了帘子走进来伸手接过药。
“我去送吧,正好见见母亲。”
许是一夜未眠,顾淮脸色憔悴又苍白。
江柔本想劝他回房休息,转念一想再过三日自己就要离开京城,还是狠狠心开了口。
“这药方还有炮制方法我都放在桌台上,药要让老夫人用膳之后喝,这些你都交给心腹之人。”
听到她这话顾淮皱了皱眉,眼神似剑射向江柔。
“老夫人?你该称母亲的,京城里传顾家家风不好,我原以为是闲言碎语,如今看来倒是真的。”
顾母待江柔极好,她总觉得自己算计了顾家,所以没脸喊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