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点妆楼给人换脸,唯一的痕迹便是这耳下会留下蛊虫出入过的伤口,你瞧瞧,你面前这人根本不是真的叶二小姐,只是用了二小姐的脸。”
永安侯瞳孔微缩,看着花牡丹问:
“她说的可是真的?你究竟是何人?”
花牡丹脸上难掩慌乱,却还在嘴硬:
“侯爷,我就是叶归宁啊,我是你的妻,是你孩子的母亲,你不要听信外人挑拨。”
我不赞同的啧了一声,对花牡丹说:
“做夫妻贵在双方坦诚,既然你不肯说实话,我便代你说了吧。”
我转向永安侯,缓缓说:
“她啊,曾是江南花月楼最负盛名的一代花魁,后来年纪大了,便转而做了楼里老鸨,别看她现在顶着一张十七岁的鲜嫩脸孔,其实内里已经三十二岁了……好像比你还大一轮呢。”
永安侯脸上神情几番变化,大概是不愿相信自己竟然睡了一个上了年纪的青楼女子,矢口否认道:
“不可能,宁儿性子娇憨天真,并不像三十几岁的妇人。”
我面露讥笑,问永安侯:
“是与不是侯爷作为男人真的感受不出来吗?她若真是十七岁单纯少女,又怎能勾得你神魂颠倒,勾得你半夜摇床?你不会真以为她是什么媚骨天成吧,那是她在花月楼里在无数个男人身下练出的本事。”
听闻永安侯有洁癖在身。
听完我说的话,永安侯想象着他身边的女人曾被无数个低贱的男子享用过,他果然露出欲呕的神色,目眦欲裂地瞪向花牡丹。
花牡丹还在摇头否认:
“她说的是假的,侯爷,你别信她,你看看我,我就是如假包换的叶家女儿,你看看我这张脸,你不是说我与你幼时记忆一般天真纯稚吗?”
永安侯阴沉着脸避开了她的眼神。
该说的已经说完,我出手,用阿鸢的剑柄生生砸断永安侯两根手指。
“这是还你刺伤我的那两根箭矢,至于花牡丹,我违约抖落你的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