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揽月祝晏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还想要我全文》,由网络作家“溪照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晏辞眸色漆黑:“还有下次?”白揽月:“当然。”“你的双腿我可以试试,你毁掉的那半张脸我也可以试试。”“毁掉你半张脸的毒理论上是无解的,但,你有血相天叶……”祝晏辞猛地看向白揽月。就连裴深也停住了端茶杯的手。祝晏辞和裴深都一脸严肃地看向白揽月。“你怎么知道血相天叶在本王手里?”祝晏辞声音凌冽。白揽月一凛。当年,她成功采到血相天叶后就给了祝晏辞。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除了她,只有祝晏辞身边的黑衣侍卫,也是二十四侍卫之首的立春知晓。现在可能仅仅多了一个裴深。时间相隔太久,她完全忘记了这一茬。白揽月心底慌了片刻,脸上却毫无波澜。“我当然知道。”她道,“实不相瞒,我调查王爷很久了。”“哦?”祝晏辞盯着白揽月。白揽月语调淡淡:“血相天叶是什么...
《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还想要我全文》精彩片段
祝晏辞眸色漆黑:“还有下次?”
白揽月:“当然。”
“你的双腿我可以试试,你毁掉的那半张脸我也可以试试。”
“毁掉你半张脸的毒理论上是无解的,但,你有血相天叶……”
祝晏辞猛地看向白揽月。
就连裴深也停住了端茶杯的手。
祝晏辞和裴深都一脸严肃地看向白揽月。
“你怎么知道血相天叶在本王手里?”祝晏辞声音凌冽。
白揽月一凛。
当年,她成功采到血相天叶后就给了祝晏辞。
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
除了她,只有祝晏辞身边的黑衣侍卫,也是二十四侍卫之首的立春知晓。
现在可能仅仅多了一个裴深。
时间相隔太久,她完全忘记了这一茬。
白揽月心底慌了片刻,脸上却毫无波澜。
“我当然知道。”她道,“实不相瞒,我调查王爷很久了。”
“哦?”祝晏辞盯着白揽月。
白揽月语调淡淡:“血相天叶是什么样的存在,我想裴神医应该知晓。”
“但凡医者,都想亲眼见一见血相天叶,我也不例外,我曾耗费了大量的力气和精力去寻找,辗转许久,才知道这世间现存的唯一一株血相天叶在王爷手中。”
祝晏辞在考虑白揽月话中的真实性。
白揽月并不怕祝晏辞去调查。
说谎七分真三分假,就足以以假乱真。
原主一直在寻找血相天叶,这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裴深意味深长地看了白揽月一眼。
他不知从哪里拿来的扇子,扇子一下下敲在桌子上。
“说起来,我与王爷相识,也是因为血相天叶。”裴深笑道,“未来的麟王妃说得不错,但凡医者,无人能拒绝血相天叶。”
祝晏辞眸子垂下,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他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白揽月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糊弄过去。
祝晏辞早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好骗的冲动少年。
她看不透现在的他。
“债已收,我有事,先走了。”白揽月决定先离开。
说多错多,她不能再给祝晏辞问下去的机会。
“星灿,我先将小黑和小白带回去,等它们恢复健康,我再送到麟王府。”
星灿非常不舍。
他小脸皱成一团。
“娘亲,今天晚上你真的不跟父王成亲吗?你们俩成亲后,你就不用回去了,我们就不用分开了。”
白揽月轻笑:“成亲不是随口说说那么简单,也不能随时挂在嘴边。”
“好啦,小小年纪,别把小脸皱成这样。”
“下次再见你的时候,我有礼物送给你,要乖乖的哦。”
星灿还是很不舍。
他想任性留住白揽月。
又怕惹得白揽月讨厌,眼泪在眼眶里直转悠。
“我知道了。”星灿低着头,“娘亲注意安全。”
白揽月看着星灿失落的小脸。
心莫名抽了一下。
“星灿要不要去送送我?”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话已经说出口了。
星灿眼睛里立马有了光:“可以吗?”
“这得问你父王。”白揽月说。
星灿眼巴巴:“父王……”
祝晏辞看着星灿的样子,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他能预感到。
一旦他拒绝,星灿能哭给他看。
“立春。”祝晏辞道,“护送他们回去,不可有闪失。”
“是。”角落里不起眼的黑衣人应着。
惊蛰指了指自己:“可是,王爷,属下才是小世子的护卫。”
祝晏辞冷冷地瞥了惊蛰一眼。
惊蛰立马噤声。
星灿喜滋滋地提着小黑小白,另一只手牵住白揽月的手,蹦蹦跳跳往外走。
等他们身影消失后。
祝晏辞才看向惊蛰。
惊蛰被盯得冷汗直流。
“心脉已经恢复。”白揽月说,“但,星灿缺氧太久,需要施针。”
“惊蛰,我的银针在我床头的柜子上,一个棕色的小盒子里,以最快的速度拿来。”
惊蛰愣了一下,看向祝晏辞。
白揽月对祝晏辞解释:“没时间耽搁了,如果耽搁时间太久,就算醒来也会影响智力。”
“针灸是最快最安全的方法,我有九成把握让他醒来。”
她不是在吹牛。
她虽不是原主,但继承了原主的全部记忆和医术,包括针灸术。
鬼医性格变态,很喜欢将原主折磨到只剩一口气再用针灸术救回。
扎哪些穴道,用多少力道,她一清二楚。
祝晏辞对惊蛰点头。
惊蛰速度极快,盏茶功夫就拿回了银针。
白揽月将一排排银针摆列开,她娴熟地捻起一枚银针,快速扎下去。
在银针刺中百会穴时,星灿突然呕吐起来。
祝晏辞身体绷紧:“怎么回事?”
白揽月将星灿身体侧过来,用空心掌拍着星灿的后背,“正常反应,吐出来就好了。”
果然。
将胃里的东西吐空后,星灿的呼吸逐渐平稳。
“可以了。”白揽月呼出一口气。
她给星灿把脉,“再过一炷香时间星灿就能醒来……”
话未说完。
白揽月突然眼前一黑,身体的力气像是突然被人抽走了一般,不受控制地往下跌去。
祝晏辞距离白揽月很近。
在白揽月跌倒的时候,他下意识伸手扶住了她。
“多谢。”白揽月道。
祝晏辞这才察觉到,他竟抓住了白揽月的手腕。
碰触女人让他非常不适。
下一刻,他非常嫌弃地将手放开。
白揽月没想到祝晏辞这狗货会突然放手,她从醒来就面临残毒反复折磨和云家人层出不穷的作妖,好不容易能休息了,又遇见星灿命悬一线。
她拼死将星灿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用尽了最后一点的力气。
星灿转危为安后,她也彻底脱力。
祝晏辞抽手抽的猝不及防,浑身无力的她“啪嗒”一声摔倒在地上。
白揽月被摔得头晕眼花。
她顿时来了脾气:“你这人怎么回事?”
“放开我之前好歹说一声,扶我又摔我,什么毛病?”
“大胆。”惊蛰呵道,“不准对王爷无礼。”
“惊蛰,你不能因为他是你的主子就睁眼说瞎话。”白揽月道,“明明是他先对我无礼的。”
惊蛰额角抽了一下。
他不记得他跟云大小姐有过交集,为何云大小姐语气如此熟稔?
“抱歉。”星灿被救活,作为星灿的救命恩人,祝晏辞对白揽月多了几分尊重。
“可有受伤?”他问。
“有。”白揽月站不起来,索性坐在地上。
“我伤得很重,最起码要一千两银子才能治好,加上星灿的出诊费,一共一万一千两,请天亮之前将银票送来。”
祝晏辞想都没想就应允了:“可。”
惊蛰像见鬼了一般。
王爷竟然对云大小姐道歉了!
王爷不仅道歉,还满足了云大小姐的狮子大开口。
看来,小世子说得对,王爷对云大小姐与众不同。
云大小姐救活了小世子,小世子又极喜欢云大小姐。
说不定,云大小姐真能成为麟王妃。
惊蛰饶有兴趣地看了看白揽月,又看了王爷。
嗯,还挺般配。
祝晏辞瞥了惊蛰一眼。
惊蛰立马恢复了高冷面瘫的模样。
“活了?”另一边,云盛辉没想到白揽月真能将人救活。
他非常震惊。
震惊过后,长长地松了口气。
不管如何,小世子还活着,云家算是逃过一劫。
“真救活了?”云济民同样震惊,“骗人的吧,她只是会一些乡野医术,怎么能起死回生?”
白揽月冷笑:“谁规定乡野医术不能起死回生?”
“云大公子有怀疑的时间,不如趁着这段时间考虑考虑如何将脑袋摘下来给我当球踢。”
“哦,之前云三公子也是信誓旦旦说什么将脑袋摘下来当球踢,等我将事实和证据摆到他跟前之后,他又食言了。”
“云大公子应该不是那种孬种吧?”
云济民脸皮涨得通红。
半晌也没能挤出一句话。
“云岚月,你好毒的心。”崔氏看向白揽月的眼睛里如淬了毒,“你大哥只是随口一说,你听过去就完了,你竟真想要你大哥的命?”
白揽月嗤笑。
这云家人,真是无耻到极致。
“怎么会?怎么会?”云清欢躲在远处,低声念叨,“怎么会又活了?”
云清欢的声音很小。
白揽月却听到了。
从她宣布星灿没有生命危险之后,云盛辉崔氏云济民的反应还算正常。
唯独云清欢的反应,不对劲。
白揽月想到了一个可能。
这个猜测涌上心头时,白揽月心底一凛,旋即涌起无尽的怒气。
她看向云清欢的眼神也凌厉起来。
一炷香时间很快到了。
白揽月先将心底的猜测压下,集中精力取针。
取下百会穴上的最后一枚银针时,星灿缓缓睁开眼睛。
火光刺眼。
星灿一时无法适应,只半眯着。
恍恍惚惚中,他看到了白揽月的脸。
星灿嘿嘿一笑:“我好幸福,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娘亲。”
“娘亲,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梦到我被水鬼拖走,我挣脱不开,好可怕。”
“别怕,那只是一场梦。”白揽月说。
“嗯。”星灿乖乖地应了一声,“娘亲,抱抱。”
白揽月将星灿抱住。
星灿用力揽住白揽月的脖子,小脸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祝晏辞见星灿清醒过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星灿。”
听到祝晏辞的声音,星灿身体一僵:“父,父王。”
他缓缓地转过头,“您,您也在?”
祝晏辞看着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星灿,眼睛微闪。
他声音一如既往淡漠:“过来。”
星灿察觉到祝晏辞心情不虞,护住小屁屁往白揽月怀里钻:“父王,先别打我屁屁,您先听我狡辩。”
“我没到处乱跑,我偷偷溜出来是为了找娘亲,我真的找到了娘亲。”
“对了对了,我们得尽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若若。”
“娘亲,你跟我们回麟王府好不好?若若见了你肯定会开心。”星灿满脸希冀地看着白揽月。
祝晏辞额角的青筋跳了好几下。
他神色幽幽地看向白揽月。
白揽月认认真真看了云济舟和云清欢一眼。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如此无耻无赖的。
“谁信誓旦旦说若是云清欢自己打自己,就将脑袋摘下来当球踢?”白揽月厉声道,“是谁斩钉截铁说亲自执鞭刑,谁不答应谁是孙子的?”
“云济舟,是我逼你说的吗?”
“你们,一个用低级手段污蔑我,一个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像你们这种无耻之人,怎么好意思说我恶毒?”
云济舟张了张嘴,似是想辩驳什么。
白揽月不给他机会。
她继续呵斥道:“你认为是我打了云清欢,所以你要给云清欢讨公道,要打我三十大鞭。”
“我把事实摆在你跟前,证明了我是被污蔑的,我让你兑现承诺,你绝口不提自己的承诺,反而说我恶毒,两位的无耻,超乎我的想象。”
云济舟被质问的哑口无言。
他下意识地看向云清欢。
云清欢眼见无法收场,咬了咬牙。
她眼泪婆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三哥哥,我一开始就说过了,是我错了。”
“是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边抽泣一边扇自己:“都是我的错,是我该死,我对不起姐姐……”
云济舟原本对云清欢有些不满。
见云清欢自扇耳光,立马心疼起来。
他抓住云清欢的手腕:“清欢,住手!”
“云岚月,逼迫清欢自己打自己,你满意了?你开心了?”
“清欢,不要管这个疯子,我们走。”
云济舟强势护着云清欢离开。
蔷薇恰好打够了一百耳光,也踉踉跄跄跟着离开。
白揽月很失望。
对云清欢很失望。
云清欢与她原本的面貌实在相似。
她甚至会想,云清欢会不会是白家遗落在外的骨血。
见识到云清欢的茶里茶气之后,她断绝了这个想法。
白家人,头可断,血可流,骨气不可抛。
白家,绝不会出这种茶艺败类。
“阁下看了这么久的笑话,还不打算出来吗?”云济舟等人离开后,白揽月将目光对准不远处的竹林里。
她之前听到的脚步声,除了云济舟的,的确还有别人。
那声音很微弱,却瞒不过她。
与云济舟兄妹周旋的这段时间里,她确定了对方的位置。
竹林并无动静。
只有夜风吹过,簌簌作响。
就在白揽月以为对方不会出现时,有轮椅声轧过石板路而来。
灯光阑珊里,一身玄衣的男子从竹林而来。
男子坐在轮椅上,脸上戴着半张银质面具,银面具在月光下闪着幽幽寒光。
另外的半张脸上,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鼻梁如峰,如刀刻一般完美无暇,薄唇轻抿,疏离中带着三分清冷,七分矜贵。
他眸色漆黑,发丝如墨。
除了银面具反射出的寒光,整个人黑洞洞的。
他于黑暗中来,与黑暗融为一体。
只是出现在那里,便似杀神现世,天地失光,万物萧瑟。
来人,正是祝晏辞。
看着祝晏辞的模样,白揽月的心莫名被揪了一下。
多年前。
她第一次见到祝晏辞时,祝晏辞一身白衣,意气风发,浑身上下充满了“舍我其谁,尔等都是渣渣”的少年傲气。
那时的他,俊美无双,鲜衣怒马,打马过街,放肆张扬。
经年不见。
那个狂妄耀眼的鲜活少年变成了死气沉沉的地狱野犬。
他,也在时光的磨灭中变得面目全非了啊。
“民女见过麟王。”白揽月行了礼。
祝晏辞眯起眼睛。
是他的错觉吗?
他竟在一个陌生女子眼里看到了悲悯和怀念。
外人见了他,从来都是惧怕或者厌恶。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眼神。
想到这女子一人对付云清欢兄妹的凶猛模样,祝晏辞莫名想到一个人。
想到那个人,他坚硬冰冷的脸上出现几道裂痕。
连带着身上的气息都柔和了许多。
“嗯。”祝晏辞淡淡应了一声,“回吧。”
身后的黑衣侍卫应了一声,推着轮椅离开。
“麟王请留步。”白揽月道。
“有事?”祝晏辞语调淡淡的,冷冷的,拒人千里之外。
白揽月微微蹙眉。
云清欢特意上门来演这出戏,是专门给祝晏辞看的。
云清欢的戏码被她搞砸了,祝晏辞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她不知祝晏辞为何深夜登门,为何会来到这个偏僻小院,更不知道祝晏辞是否知晓替嫁一事。
以她对祝晏辞的了解,祝晏辞最讨厌被人蒙蔽。
与其被动承受,不如主动出击。
“我是云家嫡长女云岚月。”白揽月道,“之前一直被养在外面,最近才被接回云家。”
“我回来后,云清欢就从嫡长女变成了嫡次女。”
“云家的意思是,麟王的婚事理应是我这嫡长女的,要嫁给你的人,也变成了我。”
白揽月说完后。
祝晏辞久久没有回应。
她心里忐忑,不知道祝晏辞到底几个意思。
夜风变大,密密麻麻的竹林随风摇曳,发出更加清脆的簌簌声响。
祝晏辞冰冷的声音随风而来:“云家已告知本王。”
白揽月愣了一下,随即就想明白了。
祝晏辞掌管神狱司,神狱司权利通天,云家欺瞒他只会招来更严重的报复。
云家提前坦白,将球踢给祝晏辞。
若祝晏辞退婚,云家没有损失。
若祝晏辞肯接受新娘换人,那皆大欢喜。
若祝晏辞不肯接受,云家也能提前做好预案。
“那,王爷的意思?”白揽月问。
祝晏辞没有回答。
他深深地看了白揽月,确切地说看了白揽月身后的房屋一眼,对侍卫打了个手势。
侍卫推着轮椅离开。
白揽月捉摸不透祝晏辞的态度。
如果祝晏辞没同意,云清欢多此一举有什么意思?
如果祝晏辞同意,云清欢特意来演一出戏,目的是什么?
以及,云清欢知晓祝晏辞在附近,云济舟却好像并不知晓的样子,这又是为何?
这件事处处透露着诡异。
想不明白,白揽月就不想了。
今天她主动坦白,也算是投诚。
天塌下来,有云家顶着。
又一轮残毒来势汹汹,白揽月脸色微变,快速来到房间里。
她坐下来,调整气息将上涌的气血压下。
就在这时,白揽月蓦然察觉到不对劲。
这屋子里,有人!
她着重咬重了“提点”二字。
“刘姨娘所谓的提点,不过是你对云家人的抱怨和牢骚,把你的抱怨说成是对我的提点,不合适吧?”
“我给你买药,为你治病的事你绝口不提,你随口几句牢骚我就要对你感恩戴德,你不觉得可笑吗?”白揽月说。
刘姨娘丝毫没觉得自己有错。
她阴阳怪气的:“大姑娘脸皮还真是厚呢。”
“我的身体能够大好,是我福泽深厚,是祖宗庇护,也是我吃了这些年的药起作用了,是我本来就快好了。”
“你只不过赶巧了,在我快要好的时候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你还真以为是你治好了我?”
“大姑娘,不是我说,就你那点医术,我能信任你,吃你的药,敢让你给我施针,你该感谢我才对。”
“还有,大姑娘你还真好意思说将饭菜让给我的事,你不吃的东西拿来给我,还想让我感恩戴德,有你这么羞辱人的吗?”
白揽月认认真真地打量了刘姨娘。
她还以为,刘姨娘能跟原主走得近些,是个善类。
是她想错了。
云家人一个比一个无耻。
跟刘姨娘继续掰扯下去没什么意思。
白揽月直接下命令:“秋霜,拖他回去。”
刘姨娘看到秋霜拖死狗一样拖着小胖子,人都炸了。
她护住小胖子,指着秋霜大骂:“你是哪里来的小贱蹄子,我儿子是云府四公子,他是主子,你敢这么对她,我这就禀明夫人将你发卖出去,发卖到最低贱的土窑里。”
白揽月:“她既然愿意一起,那连她一并拖着。”
“是。”秋霜去抓刘姨娘。
刘姨娘死命挣扎,破口大骂。
秋霜一脚踢向她的心窝,卸掉她的下巴。
世界终于安静下来。
秋霜一手拖着小胖子,另一只手拖着刘姨娘,像拖着两只死狗一样拖到小院子门口。
小院门口。
白揽月望着简陋的院门,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她看了半天。
终于得出结论,小院缺个名字。
正好,被泼了粪的院子和门头她不想要了。
重新修缮小院,顺便打一块牌匾,给小院取个正式的名字。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白揽月道,“秋霜,你说,咱们的院子叫落飞苑,如何?”
秋霜额角抽了两下,实话实说:“不怎么样。”
“还不如落霞苑好听。”
白揽月一拍手:“好,就落霞苑,你还挺会取名的。”
秋霜:“……我就随口一说,您还真用了,不再斟酌斟酌?”
白揽月:“我向来不纠结,就落霞苑了。”
反正也不会住太久,不需要为一个名字纠结。
天寒地冻。
他们来回不过半个时辰,粪水已经结冰。
结冰后,那股子浓浓的臭味也减轻了许多。
两个护卫还在。
他们蜷缩在一起,像是见鬼了一般瑟瑟发抖。
见白揽月等人回来,像是见到了救星。
他们几乎匍匐在地上,不断作揖:“大小姐,我们错了。”
“是我们错了,求求您高抬贵手,让鬼大人放过我们吧。”
“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我们以后再也不敢跟您作对了,您别让鬼魅缠着我们了。”
白揽月看向秋霜。
秋霜道:“估计是冬雪干的。”
秋霜猜得不错,就是冬雪干的。
两个护卫见白揽月和秋霜离开,想趁机跑掉。
才走了没两步就被冬雪拽回来。
冬雪不喜欢见人。
她速度极快,在护卫发现她之前已隐去身形。
在护卫们看来,他们就是被无形的力量给拽回来的。
一开始他们以为是巧合,没当回事儿。
“好。”白揽月轻笑。
春雨性子活泼,夏叶沉稳,一动一静,非常搭。
“秋霜和冬雪呢?”
“奴婢在。”
“在。”
秋霜和冬雪如鬼魅一般出现在白揽月身边。
白揽月额角抽了两下。
原来她们就在附近!
这具身体没有功夫,察觉不到附近人的气息,实在有点麻烦。
“三年前那件事我听说了。”白揽月说,“你们是神玑门的恩人。”
秋霜非常认真:“姑娘,我们是神玑门的人。”
冬雪:“嗯。”
秋霜道:“我从记事以来就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庄子里学习杀人技巧,我七岁开始杀人,九岁开始执行任务,十三岁成为影子辈杀手。”
“我以为,我这一生只为杀人而活。”
“是神玑山的诸位告诉我,人活着不仅仅为了杀人,还有很多很美好的事,比如,吃很多很多美食,看很多很多风景,交很多很多朋友。”
“在神玑山这些年,我非常快乐。”
“请姑娘务必收下我们,我们不想当神玑门的恩人,我们只想当神玑门的人,神玑门,是我们的家。”
冬雪点头:“嗯!”
白揽月望着秋霜和冬雪的眼睛。
秋霜和冬雪眼神坚定,神色更坚定。
白揽月相信了她们的说辞,更相信阿灯的眼光。
她道:“你们从来都是神玑门的人。”
“不然,阿灯也不会派你们来保护我,我将你们喊出来,是想给你们分派一下任务。”
“春雨,夏叶,你们两个负责我的饮食起居,冬雪,你负责在暗处保护我。”
“那我呢?”秋霜指着自己。
白揽月笑道:“当然是在明处保护我。”
“冬雪话少,更适合在暗处,你话多,适合在明处。”
冬雪:“嗯。”
白揽月纳闷道:“冬雪只会说嗯吗?”
秋霜:“不啊,她还会说别的。”
“冬雪不太喜欢说话,也不太喜欢见人,她害羞,特别害羞,她更适合待在暗处。”
冬雪:“对。”
秋霜:“这不,冬雪说了别的词。”
冬雪:“嗯。”
白揽月微微颔首。
有这四个丫头在,人手暂时足够了。
她现在的身份太过普通。
残毒时不时肆虐,功夫未恢复,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
祝长筠是皇帝,掌管着天下。
杀祝长筠不难,难的是不牵扯进无辜。
一旦皇帝被杀,天下必将大乱。
她必须要循序渐进,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话虽如此。
白揽月还是很忧心,只凭她和神玑门以及白家旧部,很难将祝长筠拉下皇位。
这天下能跟祝长筠分庭抗礼的,只有祝晏辞。
若祝晏辞能帮她就好了。
白揽月一想到祝晏辞与她不死不休的样子,头大。
让祝晏辞帮她,任重道远。
还是先慢慢斩断祝长筠的爪牙更实际。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春雨擅长做膳食,鼻子也灵。
她皱着眉头,“有没有闻到一股子恶臭味?像是有人将粪水给弄出来了。”
白揽月也闻到了。
恶臭的味道很快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秋霜和冬雪脸色微变。
“有人。”秋霜说,“在大门口,大约有三个人,两个练家子。”
“秋霜,跟我出去看看。”白揽月说。
门口。
一个圆滚滚的小胖子正指挥着两个护卫模样的人往门口泼粪水。
“对,就泼在这里。”
“这里也泼点。”
“还有这里,这里。”
“敢欺负我二姐姐,我一定要让她知道知道厉害。”
白揽月脸色如寒冰。
这个小胖子,是云家的四公子,云济修。
云济修并不是崔氏所生,是云盛辉的妾侍刘氏所生。
云济修自小养在崔氏名下,被崔氏捧杀,养成了刁蛮霸道不讲道理的死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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