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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失败,摄政王勾她缠她:许樱绯萧翎番外笔趣阁

鲜衣怒马张公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萧翎!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哀家?!你是要架空我们母子,独揽朝政?!”萧翎淡笑:“本王要是想架空你们母子,用得着等现在?”他在太后凶狠的怒目中泰然起身,闲适走到她跟前,“太后,照顾好陛下,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又在凝重得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氛围中淡淡道:“都散了吧,闹这么大,让全城百姓看皇室笑话吗?”从顺天府出来已经半夜。春夜还是很冷,跪了那么久,许樱绯感觉自己手脚已经麻木,膝盖很疼,小腿有点酸痛,走路时不由自主微颤。落入一旁的顾知亭眼里。夜风拂来,顾知亭伸手牵住许樱绯的手,她想抽离,但宽大厚实手掌紧紧攥着她的手,温暖一瞬从手指一直传遍全身。前方。摄政王的马车停在那儿,高挑颀长的身影正闲庭信步走向马车。刘之俊加快脚...

主角:许樱绯萧翎   更新:2025-02-08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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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樱绯萧翎的其他类型小说《表白失败,摄政王勾她缠她:许樱绯萧翎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鲜衣怒马张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萧翎!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哀家?!你是要架空我们母子,独揽朝政?!”萧翎淡笑:“本王要是想架空你们母子,用得着等现在?”他在太后凶狠的怒目中泰然起身,闲适走到她跟前,“太后,照顾好陛下,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又在凝重得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氛围中淡淡道:“都散了吧,闹这么大,让全城百姓看皇室笑话吗?”从顺天府出来已经半夜。春夜还是很冷,跪了那么久,许樱绯感觉自己手脚已经麻木,膝盖很疼,小腿有点酸痛,走路时不由自主微颤。落入一旁的顾知亭眼里。夜风拂来,顾知亭伸手牵住许樱绯的手,她想抽离,但宽大厚实手掌紧紧攥着她的手,温暖一瞬从手指一直传遍全身。前方。摄政王的马车停在那儿,高挑颀长的身影正闲庭信步走向马车。刘之俊加快脚...

《表白失败,摄政王勾她缠她:许樱绯萧翎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但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萧翎!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哀家?!你是要架空我们母子,独揽朝政?!”

萧翎淡笑:“本王要是想架空你们母子,用得着等现在?”

他在太后凶狠的怒目中泰然起身,闲适走到她跟前,“太后,照顾好陛下,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

又在凝重得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氛围中淡淡道:“都散了吧,闹这么大,让全城百姓看皇室笑话吗?”

从顺天府出来已经半夜。

春夜还是很冷,跪了那么久,许樱绯感觉自己手脚已经麻木,膝盖很疼,小腿有点酸痛,走路时不由自主微颤。

落入一旁的顾知亭眼里。

夜风拂来,顾知亭伸手牵住许樱绯的手,她想抽离,但宽大厚实手掌紧紧攥着她的手,温暖一瞬从手指一直传遍全身。

前方。

摄政王的马车停在那儿,高挑颀长的身影正闲庭信步走向马车。

刘之俊加快脚步,“知亭兄,我们是不是过去感谢一下摄政王?”

刚才在顺天府,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偏向于侯府和将军府。

顾知亭与刘之俊向萧翎走过去。

许樱绯和刘之瑶跟在后面。

街上盏着灯,亮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

夜风中,听到萧翎闲适的声音,“客气什么,马上就是一家人了。”

他的目光在许樱绯身上停了一下,随后像羽毛一样轻飘飘离开。

都说这是门好亲事,果然马上就验证了。

许樱绯低着头,青丝在夜风中飞舞,心中凉凉如此时的夜色一般。

她与兄长回到侯府。

老夫人得知他们进了顺天府,即使夜半也还在等待,看到两人安然无恙回来,大松一口气。

却在松气后眉头紧皱斥责道:“樱绯,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那么毛毛躁躁,连国公爷都敢打?”

顾知亭的声音有些疲惫。

“又不是第一次打架,况且这次不是茵茵的错。”

他习惯性拍拍她后脑勺,“早点去沐浴休息。”

许樱绯看到老夫人无奈又掺杂怜惜的目光,匆匆低下头。

她并不后悔今日揍谢沐泽的事情,还后悔当时自己没反应过来,应该趁着人多脚杂多踢他几下才是。

她回到院子,沐浴完,第一件事情是涂后背的药。

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疤痕还在,要坚持涂药才能不留下印子。

如意一边涂药一边跟许樱绯说老夫人这几日派人送了好多药膏和药材过来,各式各样的都有。

“这不是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吗?”

许樱绯趴在床上没说话。

门外传来兄长的声音。

她赶紧坐起身把衣服穿好下床。

兄长手里拿着两个褐色的药包。

“茵茵,用这两个艾草包敷一下膝盖。”

许樱绯正想把药包接过来,顾知亭道:“烫,你坐下,我来敷。”

以前她受伤都是兄长亲自上药,他仍如以前一样,但许樱绯已经心有芥蒂,她故作轻松一笑,漂亮的眸子如同耀眼的星星。

“哥,我自己敷,你累了一个晚上,早点回去休息吧。”

顾知亭拉她坐下,很自然去查看她膝盖上的伤。

许樱绯腿很白,白皙的皮肤上,膝盖上通红一片很是惹眼,顾知亭垂着眼眸,浓密的睫毛挡住眸光,看不出脸上情绪。

他将艾草包轻轻放到通红的膝盖处。

有点痛,许樱绯应激地颤抖了一下。

顾知亭拿着药包的手指紧了紧。

他在许樱绯身旁坐下,侧脸看着她,眼眸如清泉一般深邃明亮,温暖的声音如涓涓细流一样让人安稳。


许樱绯很不习惯这样招摇,在一道道明亮的视线里脸红得发烫。

她陪着长公主跟几个世家千金聊了一会儿,守在庭院门口的下人高声通传:摄政王到——

远远看到一袭墨色锦袍的萧翎踏着清辉走进来,锦衣华服,尊贵无双。

原本热闹的人群安静下来,纷纷下跪请安,山呼:“参见摄政王。”

许樱绯跟着人群一起下跪,想着长公主要招待摄政王,她便可像上次那样找个不起眼的地方躲着,等到用膳时再出现。

萧翎走到主位坐下。

目光扫过人群,一眼就看到刚好起身站定的许樱绯。

一头如云的黑发安静披着,头上只有一个简单的发髻,连根簪子都没有,小脸上几乎看不出妆容,却穿了一条极其漂亮、又显身材的裙子,整个人像一朵淡金色、刚刚出水的芙蓉,娇嫩无比,引得人想要采摘。

身旁有人过来请安,他收回视线。

庭院短暂的安静后又恢复先前的热闹。

许樱绯找准机会开溜。

可人刚走出几步,便有一个年轻男子来打招呼,自称是户部尚书之子,数年前在哪儿哪儿见过,说是认识的,但许樱绯一点印象也没有,她礼貌地回了几句便走了。

刚迈开腿,就对上不远处萧翎的眼眸。

那双狭长深邃的眼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将她来回打量几次,然后露出一个轻佻的眼神,好像她今日故意穿成这样招蜂引蝶来了。

许樱绯原本要往那边去,但看到他,立即打算绕开。

但不知是今日太过显眼,还是长公主有意安排,应付完一个又来一个,她才刚转身,又有人前来搭讪。

她说了几句话偷偷回头,发现摄政王已经不在刚才地方,扫了一眼庭院,没发现他的身影。

今天的斗春宴宾客比上次多很多,庭院里到处都是人。

她来到上次湖边的小船那儿,发现船已经被划走,几个衣着光鲜的女眷正乘船游湖。

许樱绯垂头丧气。

这儿要绕过整个湖才到得了,人比外面的要少很多。

已经让她感觉轻松不少。

看到不远处有座亭子,便打算过去休息。

跟随她的侍女看她很疲倦,便道:“郡主,我去那边问问有没有安排休憩的厢房。”

“好。”

侍女刚走,一个端着盘子的小厮经过,看到亭子里的许樱绯时,朝这边走来,奉上新煮的茶和一些水果糕点。

许樱绯正好口干舌燥,拿起茶杯喝完杯里的茶,又拿起一个苹果啃起来。

小厮道:“樱绯郡主,长公主给宾客准备了休息室,您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正好她在找休息的地方。

许樱绯想叫住过去询问的侍女,但她已经走远,她便让另一个侍女去把她叫回来。

吃了几口苹果,原本以为能解渴,却觉得口中越来越干燥。

她问小厮:“还有茶水吗?”

“有的。”

小厮放下盘子,手脚麻利地给她又倒了一杯茶。

不知是今日的裙子过于修身,还是临近中午,天气炎热了些,许樱绯觉得胸口有些闷,身上有些热。

紧接着又觉得呼吸越来越热热,头开始晕眩,上身越来越重,脚越来越轻。

她直觉刚才吃的东西有问题。

抬眼看向旁边的小厮。

他微垂着脸,弯腰问道:“樱绯郡主,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小的扶您到厢房休息?”

许樱绯咬牙道:“你是什么人?!有几个脑袋敢给本郡主下药!”


“很好,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老夫人慈眉善目笑着。

“你也很好。”

原以为今日许樱绯会表现出情绪,她一直是脸上藏不住事的人,即便不是故意,或多或少也会有难过的表情,但她今日却异常自然、异常平静。

但老夫人仍然紧握她的手,“委屈你了。”

许樱绯急忙摇头:“不委屈。”她今日感慨良多,甚至有点愧疚,她虽然与老夫人感情不深,但好歹也一起生活了十年,应该算得上半个女儿,可竟然比不上只见过几面的长公主那般热络。

回到院子,她叫来如意,让她做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囊,想到女儿家用的香料不适合摄政王,便让如意用沉香和龙涎香。

两人去库房找香料的时候,兄长刚回来,听到老夫人叫住他,说着:“知亭,亲议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准备聘礼下聘,这事你要上点心。”

许樱绯缓缓停下脚步,听到兄长应了一声“嗯。”

春日的午后,阳光特别好,微风特别柔。

可她的心却像刚下过雨的山林,弥漫着散不开的水汽,虽然不痛,却将心围个水泄不通,有点闷又有点凉。

她没有停留很久,和如意继续往库房去。

许樱绯是个急性子,她想早点了解与摄政王的恩怨,让如意当晚就做好香囊,第二日她便送过去给摄政王。

到了王府才知,摄政王仍住在别院。

她想把香囊直接给王府下人转交,但下人怎么也不肯收。他们知道摄政王的性格,收了只怕要挨骂。

无奈,许樱绯只能驱车跨越大半个京城,再在郊区行驶好几十几里路去王府别院。

到别院的时候已是午后。

摄政王正在和大臣谈论政事,让许樱绯在书房旁的厢房等待。

为了赶时间,她没有用午膳,看到厢房里有点心,便随意吃了些。

吃完坐在椅子里,困意袭来,她双手交叠枕着椅沿睡着了。

萧翎处理完政事,来到隔壁,走到门口,就看到头歪向一侧,枕着椅子睡觉的许樱绯,她今日穿着一身白色羽裙,袖角和裙边缝制了几片轻飘飘毛绒绒的羽毛,乍一看,毛绒绒的像只小猫咪。

许樱绯带的丫鬟见摄政王进来想叫醒她,被摄政王一个眼神喝退。

他慢悠悠坐到许樱绯对面,看她熟睡的样子。

她皮肤很白,脸小小的,脸颊却很饱满,捏起来应该很软,依稀还能看见脸颊上细小的绒毛。睫毛又密又长,像两把小扇子,小巧挺拔的鼻梁,下面樱桃色的小嘴微微嘟着,煞是可爱。

萧翎想起在国子监上学时,他坐在她后面,经常看到这个小人儿上课时昏昏欲睡,一手拿着书,一手扶着侧脸,那小扇子一样的睫毛总是往下垂又抬起,他那时就已经喜欢她,想引起她的注意,总是故意去吓她,看到她惊慌失措的表情、茫然懵懂的脸、瞪着她就要发怒的圆眼就觉得开心。

可能是睡着不舒服,许樱绯换了个姿势,双腿弯起环抱膝盖,打算头枕着膝盖入睡时,眼睛朦胧睁了一下,恍惚看见一双墨黑的眼眸正盯着太她。

她倏尔惊醒,猛地抬头。

看到一张轮廓鲜明的脸,一对淡漠的黑眸。

萧翎笑:“你可真像只猪,哪儿都能睡。”

许樱绯仍在睡梦中,没听清他的话,揉了揉惺忪的眼,放下脚,头脑还很混沌,但仍记得礼节,她准备起身,听到摄政王懒洋洋的声音。


“探花郎不也是王爷选的吗?说我们眼光差,不就是王爷眼光差?”

萧翎藏起眼中的晦暗汹涌,羽睫微垂,眸底幽暗,声音冰凉。

“本王是替朝廷选人才,又不是替你选相公。”

许樱绯瞳孔地震,看到萧翎若有似无的笑,羞耻地几乎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他……他怎么知道她要跟探花郎议亲的?

她又气又恼,拉起刘之瑶,礼都不行,就跑了。

两人一口气跑到园子外才停下来。

刘之瑶气喘吁吁,“樱绯,你不是说昨天才知道要跟探花郎议亲吗?怎么今天摄政王就知道了?”

许樱绯翻了个白眼,鬼知道他怎么知道。义母明明说只是看中了探花郎,还没有问庚帖八字。

人没看到,还白白被笑话一场。

刘之瑶拉着她,担忧地问:“你当真要出嫁了吗?”

“不然呢?早点嫁了大家都省心。”

她不用担心谢沐泽纠缠不清,义母不用担心她会影响兄长和长公主的感情。

刘之瑶若有所思,“都说探花郎是有文采的人里相貌最好的,应该不差,改天我让我哥找个机会约他,我们到时候再去看。”

许樱绯急忙打住她,“别再特地去看了,要再给摄政王碰到,我在他面前头都抬不起来。”

“怕他干嘛?他管天管地,还能管你成亲?谁成亲前不想看看郎君长什么样啊?不是人之常情吗?”

“你看他那阎王索命的样子,有正常人的情感吗?心肠也太毒辣了,好像看别人吃瘪他能多块肉一样。”

“就是,也不知道以后哪个女子会倒八辈子血霉嫁给他,每天对着一张欠了他八百条命的脸……”

她们俩正在谩骂,背后冷不丁一个声音传来。

“本王欠了谁八百条命?”

两个人被吓个激灵,明明刚才看着没有人跟上来,怎么突然就出现了?

春日暖暖的日光下,碎金一样的阳光洒在深紫色长袍上,照着男人清俊的脸,他薄唇含笑,瞧不出任何不快,但在许樱绯眼里,却是阴郁压迫,让人瘆得慌。

刘之瑶牵着许樱绯的手微微颤抖颤抖,眼睛紧张得不知道往哪儿看,许樱绯倒是很淡定,抬眸道:“不是,王爷听错了,我们是在说别人。”

“别人?你倒是说说,刚才在骂谁。”萧翎很嚣张地挑眉:“小郡主,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本王明日就将你那未来夫君贬到最远最苦的地方。”

“……王爷刚才还说探花郎是朝廷人才,就这么对待国之栋梁吗?”

萧翎一副看好戏的神情:“人才不得多历练历练嘛,偏远苦寒的地方更能磨练他的意志。”

这个人嘴巴有多贱她又不是第一次见识,说肯定说不过她,许樱绯胡诌:“我在骂我自己。”

萧翎轻哼一声:“哦?小郡主欠了谁八百条命?”

许樱绯没好气:“王爷管我欠谁八百条命呢,反正不是欠你。”

她还没说完,旁边的刘之瑶大惊失色,心一下跳到嗓子口,猛地转头看她,心想,樱绯,你在跟谁说话?

许樱绯说完也意识到自己口无遮拦,感受到落在头顶的强烈的光线,但话已经说了,能怎么办?

萧翎站在阳光下,还是平常那个低沉冰凉的嗓音:“樱绯郡主出言无状,以下犯上,罚抄一百遍《女则》,抄好后亲自送到本王府上。”

刘之瑶抬转过脸,一副想要与好姐妹同甘共苦的样子,萧翎瞥一眼她,“怎么?刘千金也想抄一百遍《女则》?”


“也不知这是探花郎的福还是祸。”

申林板下脸:“这种话外面传也就算了,我们当中好几个都是看着樱绯郡主长大的,换作你们,有这么个粉雕玉琢的妹妹,不照样捧在手心?”

他换上轻松的笑容:“当初是谁说没有顾知亭,肯定去侯府提亲来着?别到时候让探花郎捷足先登,怪我没提前把消息透露出来。”

说完发现大家眼神不对,回头一看,看到摄政王清冷的眼神慢悠悠看着他。

原本热闹的人群像是冬日的湖面,被冰雪沾染,瞬间冰封千里,寒凉至极。

萧翎表情冰冷,声音慵懒:“成华殿近来很闲?申大人还有闲情逸致做起月老来了。”

申林立即挺直身板低头站好。

其他人看摄政王冷若冰霜,也都小心谨慎、噤若寒蝉。

他们之中好几个与萧翎同在国子监上学,少时一起玩闹,但都已是以前的事情。自从成了一人之下的摄政王,他寡淡肃杀、手段强硬,否则也不可能年纪轻轻镇住满朝文武。

不多时,大学士带着新科状元、榜眼和探花来拜见摄政王。

萧翎一眼就看到高挑出众的探花郎。

他对这个探花郎也有印象,他的才华不在状元之下,甚至比状元郎还要出彩,只是缺少一个身居高位的举荐人,这才成了探花,这也是他这些年一直想要改革科举制度的原因。

任人唯贤不能只是说说,既然要选贤能之才,为何还要将举荐人作为参考途径之一?

寒门能出一个进士都不易,更何况还是探花,此前萧翎对这探花郎还有些遗憾,但今日看着却是厌烦。

果然跟顾知亭如出一辙的儒雅气质,两人要是穿一样的衣裳,背影看起来一模一样。

走了一个顾知亭,又来一个探花郎?

探花郎跪在地上,温文尔雅地表达对朝廷的忠心。

若在平时,他会叮嘱几句,说一些鼓励的话,但今日他冷着一张脸,早知道会有这出,这个探花郎给谁也不能给他。

萧翎从诗词会出来,出园时看到两个小小的身影躲在假山后,两个人踮着脚尖往园子里的人群看,他看到熟悉的淡粉色身影。

许樱绯虽然心情沉闷,但也好奇老夫人给她物色的探花郎究竟长什么样子。

听说今日探花郎会来春日的诗词会,她便拉着刘之瑶一起来偷看。

但诗词会里人太多,到处都是谦谦君子,也不知道究竟哪个是探花郎。

这时身后冷不丁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看清楚了么?”

许樱绯和刘之瑶双双愣住,对视一眼,回过头一看,摄政王阴鸷泛冷,嘴角勾出一个冰凉的笑容。

他俩立即转过身行礼。

萧翎笑得慈眉善目,“小郡主和刘千金想看哪位郎君,要不要本王带你们去看?”

许樱绯咬住嘴唇,耳尖红得要命,刚想拒绝。

身旁刘之瑶不明所以直接回道:“我们想看看探花郎是哪个。”

萧翎唇角轻动,滑过一丝淡笑,眼神落在低着头的粉衣少女白皙修长的脖颈,不知是今日日头有些大的缘故,还是她着急想看清探花郎容貌,脖子上竟沁出了汗珠,柔柔地贴在发根,在阳光下发出莹莹光芒。

他抿了抿唇。

“眼光可真差。”

许樱绯皱眉,这个人一如既往的恶劣。

她也不带怕的,嘴角抽了抽,抬起头,径直看进他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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