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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后续

南山知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家围在一起,看着一只肥羊汤逐渐烤的焦黄,香味扑鼻,有人切好分盘,大家蘸着调味,一口鲜美。从一开始有些拘谨,后来就慢慢放松下来。饮酒,吃肉,聊天,轻松惬意,只有黄月兰会时不时偷瞄。云昭昭喝了口羊汤,鲜美清香,几口下去,胃里暖暖的。祁煜将羊肉切成小块,调好酱料,放在她面前。在她端起玉杯正想喝时,祁煜伸手端走,轻声劝阻:“乖,咱们今日不饮酒。”后知后觉想起一些事,她顿时红了脸,不自然点点头,低下头夹起羊肉吃。那边不知说什么,笑声传来,她身子前倾,借助祁煜遮挡,越过他的肩膀,偷偷观察,正看见黄铮很贴心照顾她,两人相谈甚欢。不知道黄铮说了什么,沈初宜竟然用手悄悄捶了他一下,耳边的红晕蔓延开来,难得流露出小女儿娇羞的神态。那是她从没见过的沈初...

主角:祁煜云昭昭   更新:2025-02-08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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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煜云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后续》,由网络作家“南山知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家围在一起,看着一只肥羊汤逐渐烤的焦黄,香味扑鼻,有人切好分盘,大家蘸着调味,一口鲜美。从一开始有些拘谨,后来就慢慢放松下来。饮酒,吃肉,聊天,轻松惬意,只有黄月兰会时不时偷瞄。云昭昭喝了口羊汤,鲜美清香,几口下去,胃里暖暖的。祁煜将羊肉切成小块,调好酱料,放在她面前。在她端起玉杯正想喝时,祁煜伸手端走,轻声劝阻:“乖,咱们今日不饮酒。”后知后觉想起一些事,她顿时红了脸,不自然点点头,低下头夹起羊肉吃。那边不知说什么,笑声传来,她身子前倾,借助祁煜遮挡,越过他的肩膀,偷偷观察,正看见黄铮很贴心照顾她,两人相谈甚欢。不知道黄铮说了什么,沈初宜竟然用手悄悄捶了他一下,耳边的红晕蔓延开来,难得流露出小女儿娇羞的神态。那是她从没见过的沈初...

《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后续》精彩片段


大家围在一起,看着一只肥羊汤逐渐烤的焦黄,香味扑鼻,有人切好分盘,大家蘸着调味,一口鲜美。

从一开始有些拘谨,后来就慢慢放松下来。饮酒,吃肉,聊天,轻松惬意,只有黄月兰会时不时偷瞄。

云昭昭喝了口羊汤,鲜美清香,几口下去,胃里暖暖的。祁煜将羊肉切成小块,调好酱料,放在她面前。

在她端起玉杯正想喝时,祁煜伸手端走,轻声劝阻:“乖,咱们今日不饮酒。”

后知后觉想起一些事,她顿时红了脸,不自然点点头,低下头夹起羊肉吃。

那边不知说什么,笑声传来,她身子前倾,借助祁煜遮挡,越过他的肩膀,偷偷观察,正看见黄铮很贴心照顾她,两人相谈甚欢。

不知道黄铮说了什么,沈初宜竟然用手悄悄捶了他一下,耳边的红晕蔓延开来,难得流露出小女儿娇羞的神态。

那是她从没见过的沈初宜,眼神明亮,笑容里是从心的欢乐,放松自在,甚至有些不拘小节,鲜活极了。

到底在聊什么呢?这般开心。

她悄悄靠前趴,想听得更清晰,一不小心,整个人扑倒在祁煜怀里,差点碰掉放着羊肉的盘子,好在他眼疾手快摁住。

她整个人埋在他怀里,头靠在胸前,嘴碰在他胸口,听着那砰砰的心跳,她吓得一动不敢动。

真想晕过去,可是在茉莉清香里,她脑子更加清醒,顿觉丢脸极了。

呜呜,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真是倒霉透了,她此刻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深吸一口气,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一咬牙,抬起头,手扶着他,慢慢坐直身子,松开手。

她皱着眉,小脸苦兮兮看着他:“煜哥哥,我要是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一团团黄色,在阳光下舒展开,泛开光晕。金桂花开,十里暗香来。

云昭昭站在石府门口,顺着桂花香飘来方向望去,眼睛里晕开浅浅水意。

二婶娘郑云舒与石夫人寒暄时,回头发现她愣在原地,轻声唤她:“昭昭,想什么呢?还不快跟上来。”

她收回视线走过去,有些不好意思:“原来最爱石府的桂花糕,很久没来了,方才闻到桂花香,一时晃神了。”

石夫人的脸上一白,很快笑着说:“这好办,昭昭若想吃,待会我让人给你做,又不是什么稀罕吃食。”

郑云舒宠溺看着她,笑着对石夫人说:“不用麻烦,这孩子就是一时兴起,随口一提。”

一行人先去拜见石老太君,她自打进屋后,神经紧绷,四肢僵硬,心里的情绪翻滚,一股一股,像是山涧溪流冲击石头一般。

她克制目光盯着一处,不飘忽。可当若隐若现的幽兰香传来时,她还是没忍住,微抬眸,看着那抹湘妃色身影,红了眼眶,滑过一颗泪珠。

石老太君唤她上前,笑着打趣道:“小粉团子长大了,出落得这般明媚娇俏,我看着就很欢喜。”

云昭微垂着头,声音软软糯糯:“昭昭若是能让祖母开心,那往后日日来看您。”

“那感情好,祖母得多吃两碗饭。”石老太君拉起石莹的手,一脸慈爱,“你石姐姐也欢喜,今个一大早,就起来给你做桂花糕了。”

云昭昭忍住泪意,声音有些颤动:“是呀,石姐姐做的桂花糕最好吃了,我念念不忘呢。”

一只温暖的手握住她,石萤温柔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昭昭喜欢,以后我常做给你吃。”


可再细看,他一脸震惊,不可置信望着她,她竟然盘活了棋盘,占上风,胜负已了然。

“昭昭,你如何想到下在那处?”他正色相待,认真请教。

云昭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就是随便挑了个地,我觉得放那里好看。”

一片黑色一点白,独树一帜,好看又醒目。

老太君哈哈大笑,云定川也忍俊不禁,果真是应了那句,无心插柳柳成荫。

又陪老太君说了会话,两人才一道离开。

半路上,云定川斟酌片刻,笑着问她:“昭昭,你明年就及笄了,是大姑娘了。近来好多同僚问起我,透露结亲意向,你可有意中人?”

云昭昭愣了一下,耳边传来云定川更加温和的声音:“按理说这事儿应该你二婶娘问,可是,唉。你祖母年岁大了,不忍她操劳,所以二叔就亲自过问了。”

云昭昭笑了笑,倒是没在意:“二叔,姻缘自有天定,我还小,不着急。顺其自然吧,该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

顿了顿,她还是语气诚恳道谢:“还是谢过二叔关心,等我选好了,再和二叔说。”

两个人一路并行,说了些旁的事。分开后,各自怀揣着心思,回了自己的院子。

云昭昭回去后,心里一直在嘀咕,为何二叔会突然关心她的亲事?为何祖母未如实告知他,她收了祁煜凤镯,要嫁给他之事?

她琢磨了好几日,还是觉得很奇怪,像是有哪里她忽视了。思来想去,决定让霜刃私下打探一下才能安心。

而云定川同样在琢磨,老太君不预详谈隐藏的深意,云昭昭似是而非的回答,还有摄政王模棱两可的态度。

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这三人的态度,都让他有些不安,有一种不受他掌控的恐慌感。

天一黑,他就去了涵秋院,后院的事,还是得女人出面比较稳妥,他要与郑云舒合计一下。

看见他来,郑云舒就哗哗落泪。她被禁足,是丢人又憋屈,还丢了中馈,心更是不甘。

过年之前都禁足,过年准备,年节前应酬,她不在,指不定外面的人会怎么编排她。

看她哭得伤心,云定川耐着性子安抚了一番,才切入正题:“昭昭这孩子,你可有得罪她?”

想了想,他又问:“你有没有察觉,她与往日不同了?”

郑云舒擦干泪,张嘴语气就很不好:“我怎么敢得罪她?在府里,向来都是紧着她,她爱怎么就怎么样,我向来不管。”

云定川扶额,叹了口气:“夫人,好好说话。”

一声夫人,灭了她冒起来的火。

郑云舒冷静下来,回忆了一下她回京后的事,眼神慢慢清明:“她,确实有些不一样的。”

她认真复盘了一遍,似乎是从和苏府划清界限后,一切开始不同的。

自那后,她常去春晖堂请安,与沈初宜走得近了,甚至开始与王府重新往来,嘉敏公主也很是亲近她。

她的身体日益渐好,笑容也多了起来,整个人都开朗了,越来越像小时候。

郑云舒突然想起,清芷院曾送走的几个人,后知后觉意识到异常。

她心一惊,不敢置信:“昭昭她,不会从那个时候开始防备云府了吧?”

云昭昭刚回来时,她主动照顾,事无巨细,也常去看顾,毕竟她是长房留存的唯一嫡女,又身子不好。

后来见她清芷院那边,吃穿用度比府里都好,她也乖巧懂事,情绪不好时,也多劝导,也嘱咐笙笙多带她出去游玩。


马不停蹄,日夜赶路,祁煜一行终于在乞巧节那日午后,赶回京城。

一回王府,王公公立刻拿出那日云昭昭留下的盒子,他打开后,里面是一张纸条。

煜哥哥,黄昏后,雀仙桥上见。簪花小楷,妩媚风流,还有淡淡茉莉花香。

他嘴角微扬,眼底浮现笑意,一身的疲倦,顿时消散。

吩咐人备水,沐浴更衣,整理仪容。准备妥当后,他带着长风长庚前往雀先桥。

黄昏至,灯笼高高挂起,摊铺热闹,叫卖声入耳,街上人来人往,说说笑笑,喧闹鼎沸。

难得光明正大出游的日子,未婚男女,三三两两,走走停停,相谈甚欢。

笑声惊飞了手中的许愿灯,飘向浩渺无际的苍穹。

马车停在主街,祁煜下车步行过去,一路引人侧目,很多姑娘拿着芍药上前,鼓起勇气赠送,表达爱慕。

他目不斜视,冰冷走过,不留一片衣角。

走到雀仙桥下,他正想寻找云昭昭,不料,她站在桥上,本在与旁边的沈乐言闲聊,刚转头竟与他的视线相对。

桥上人来人往,人声鼎沸,可视线流转中,只有彼此。

她欢喜转身,在乐言她们疑惑的呼唤中,一步步跑着下桥,奔向祁煜。

半路一个没注意,脚下不稳,整个人向前倒,身后隔着人,霜刃来不及出手,左边有人撞了她一下。

她惊慌地以为要摔下桥,突然跌入一个宽厚的怀抱,大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带到闪开人,靠在桥栏上。

“煜哥哥,你何时回来的?”她的声音里掩饰不住的惊喜,上午时,王府那边还说他未归,心里失落了好久。

祁煜俯视望着她,轻声道:“今日午后,还好,赶上了。”

云昭昭眼里藏不住的笑意,开心地拉着他的手:“方才找了个最佳的观灯位置,乐言他们都在,我带你去。”

说着拉着他上桥,祁煜却停住脚步,松开手,在她疑惑的目光下,走到她的右边,让她靠近桥栏一边,以身隔开行人,主动牵住她的手,缓缓上桥。

大家看见祁煜正想行礼,被他阻止。云昭昭相互介绍了一下,沈氏兄妹了解内情并未诧异,沈初宜知晓她与摄政王打小有情分,有些惊讶倒也很快坦然。

倒是跟沈哥哥来的,说是一个远房亲戚,唤作黄铮的,一脸震惊,还有些惊慌。

大家一起观看空中渐渐漂浮的许愿灯,形成一片灯海,湖中的许愿小窗,晃悠悠飘向深处。

在星光闪闪的夜空中,天地与湖边形成一片暖色的光,笼罩在夜色里。

突然,她们眼前萦绕着萤火虫,一只,两只,三只,渐渐成为一群。

淡淡光辉,萦绕成片,渐渐泛起一片星河,夜色中旋转,璀璨绚烂。

沈乐言拦着她的胳膊,兴奋地叫她看:“昭昭,这么多萤火虫,好美呀。”

云昭昭心有所想,侧首抬头看向祁煜,他唇边含笑,轻声问:“昭昭,喜欢吗?”

果然是他准备的,她高兴地点点头:“喜欢,煜哥哥,我很喜欢。”

萤火虫挥舞的光,引得行人纷纷侧目,驻足观看,赞叹不已。

突然,一名女子缓缓上前,眼眸含情,将手中的芍药递过来:“公子,芍药花开,正是佳期,可否收下,窗下观赏?”

云昭昭走到祁煜前面,居高临下俯视她,娇俏的脸上果决干脆:“姐姐,这位公子窗前已盛开芍药,且独偏爱那支,你还是换个人吧。”

女子本是微垂着头,羞答答等回应,竟被一女子拒绝,本想反驳,抬头映入眼帘是一张明艳的脸庞。


一雨方知夏至,下过雨后的天空,白云飘万里,蔚蓝澄净。

明亮的阳光裹着热气而来,树枝上葱绿泛着生机,在天地间铺开片片清新。

云昭昭坐在书房的长桌前,刚看完沈乐言的来信。一想到再过半个月,她就回京了,眼里荡漾着笑意,叉起一颗冰渍杨梅,一起甜意从口中弥漫到心里。

豆蔻在旁边为她摇扇,眼睛看着杨梅滴溜溜转,暗暗咽着口水。

云昭昭放下信笺,叉起一颗杨梅,递到她嘴边:“来,豆蔻,尝一尝。”

豆蔻摇摇头,后退一步:“使不得姑娘,这五月杨梅初上市,金贵得很。”

云昭昭起身,一下子把杨梅塞到她嘴里:“再金贵的东西,我家豆蔻值得。”说着又把叉子递给她,“都给你吃,大胆吃,你家姑娘买得起。”

坐下后,无意中瞥见案首的砚台,神色黯然,顿了顿,才笑着说:“待会告诉苏荷,明日多做一些冰糖杨梅,让人送到石家京郊别院去。”

“好的,姑娘。”豆蔻走过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姑娘别伤心,等到八月石老夫人大寿,就能见到石姑娘了。”

抬头望向窗外,迎着热热的阳光,她嘴角弯了弯:“是啊,到时可以和乐言与石姐姐,共饮菊花酒,燃灯,赏月,吃月饼。”

想起库房里大表哥送的那块翡翠原石,她拿起笔,画了三只簪子的样式,想着改天让鲍师傅做出来,等见面一起佩戴。

刚画完,霜刃就走进来,递上一封信:“姑娘,长风送来的信,关于别院那人的情况。”

“他醒了?”云昭昭声音里都带着喜悦,自那日王府传话来,说他高热不退,昏迷反复,她挂念了好几天。

“是,姑娘,前几日刚苏醒,只是身子还很弱,需要静养。”

“那就好,他年纪小,好好养养,应能养回来。”

云昭昭打开信,竟是祁煜的字。遒劲有力,笔走龙蛇,独具风骨,带着淡淡的松墨香气,信中简明扼要说了一下问询出来的情况。

只是看着看着,她好看的眉毛皱起,抬眸看着霜刃,很是诧异:“他不是少年,竟是个少女呢,叫纪黎。”

霜刃脑海闪过那人干瘦肤色暗黄的样子,心里的不对劲顿时有了解释:“难怪,那日奴婢老觉得他哪里怪怪的。”

信中说纪黎打西南来,从事镖局的营生,她们相救时,她干瘦发黄,浑身脏乱,满身是血,唯有眼睛明亮纯净,难怪她们会将其错认为少年。

再提及西南,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视线落在那砚台,静默了很久,才出声道:“霜刃,去库房挑一些药材和补品,烦请长风捎到别院,给那姑娘补补身体,也是相识一场的缘分。”

霜刃点点头:“好的,姑娘。正好王爷也在府外,奴婢一并跟王爷禀报。”

一听这话,云昭昭腾的站起来,眼睛都亮了:“王爷也来了?你怎么不早说呀。”说着,叫上豆蔻起身出了书房。

她先回房拿了香珠,又对镜整理了妆容,特意换上蝴蝶玉簪,摘下手串,望着空洞洞的手腕,嘴角扬起,带着豆蔻匆匆出府。

王府的马车正停在不远处的大槐树下,长风一看见她们,正想行礼,云昭昭赶忙示意他不要出声,一边快步走过去。

掀开车帘,她径直走进车厢,本在闭目养神的祁煜,猛然睁开眼,看到是她,方才涌起的杀意瞬间变成紧绷,随着她的靠近,身体越发僵硬了。

本是宽敞的车厢,变得逼仄,空气里流淌的少女香气,愈发冲入鼻尖,他挺直身体,靠在车壁上,手握成拳。

云昭昭坐下,眼神哀怨地望着他:“煜哥哥,你来为何不提前告知我?”

在出来的路上,她就想明白了,并非是霜刃忘了说,应是祁煜并未让她提及此事。

祁煜揉了揉眉心,轻声道:“本是突然顺路过来,我待会还要进宫,就没让人和你说。”

云昭昭一脸狐疑地盯着他,视线迫人,他点了点她的眉心:“小丫头,我没骗你。”至少没故意想骗你。

云昭昭点头,算信了这说辞。

想起纪黎,她软软央求道:“煜哥哥,既然纪黎与皇城司的案子无关,是受那个镖师所累,等她身体好了,你能派人送她回西南吗?”

迎着她水润的眸子,祁煜想到最近查到的一些事情,沉思片刻,还是决定全盘查清后,再告知她,免得她空欢喜一场。

“好,等她身体好了,若是她愿意,我派人送她回西南。”

云昭昭看着他腰间的香囊,眼里的笑意更浓了,她将手里的盒子递向他:“煜哥哥,这个送给你,是我做的雪松香珠。”

顺着她的视线,他低头摸了摸香囊:“不用了,这个香珠就很好,淡雅清新。”

云昭昭打开盒子,拿出一颗香珠:“煜哥哥,这个是照着你用惯的雪松香调配的,也很清新,和你素日用的熏香比较搭。”

祁煜却想起那日别院问话,即使霜落在旁陪着,纪黎稍微放松,没有最初那么防备,但也未正面回答任何问题。

直到她闻到他香囊散发的香味,才真的放下戒备,有问必答。

她指着香囊说:“这个茉莉的香味很特别,与那日救我的姐姐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你们用同一个香,定是很亲密的人,我信你。”

祁煜摇摇头,不自觉放柔声音:“雪松香用久了,换个味道也不错,最近分外偏爱这个香味。”

收起盒子,云昭昭嫣然一笑:“那感情好,这是我惯用的香,以后做双份就好了。”

顿了顿,云昭昭似乎想到什么,一下子开窍,缓缓靠近他,红唇微张:“煜哥哥,你是不是想和我用同一个味道,所有才不收这个雪松香珠?”

茉莉的香味伴随着少女的体香,一股脑冲进他的心间,明艳的眉眼直抵他的眼底,呼吸之间泛着香甜,他的心怦怦乱跳,像是要跳出来。

他微微后仰,与她拉开一些距离。调用内力调整呼吸,稳住心神后才反问:“怎么?不可以吗?”

云昭昭整个身子倾过去,几乎鼻尖碰鼻尖,长而密的睫毛下,大眼睛缓缓眨了眨:“荣幸之至,不过,煜哥哥,我寄放在你那里的东西,何时物归原主呢?”

“过几日还你。”

“当真?”

“当真。”

云昭昭见他耳朵红了,呼吸都有些乱了,见好就收:“那日后煜哥哥的香由我负责,这款香我也不会再赠送其他人,只有我们俩。”

看她坐回位置,俏丽的小脸上,流露出狡黠的笑容,眸光中流转着得意,活脱脱像一只心愿得逞的小狐狸。

少女娇俏,明媚,灵动,一颦一笑之间,蛊惑着人心,难以抗拒。

祁煜深深凝视着她,心里默默道:小丫头,凤镯还给你容易,只不过,你一旦再收下,就绝无反悔的机会了。


黄月婵视线落在沈初宜身上,笑着说:“这位就是初宜姑娘吧?听阿策说,姑娘箭术超群,那盏琉璃灯,多亏姑娘才能赢得呢。”

“侥幸而已,不值得一提。”沈初宜脸色微红,轻声解释,“我自幼跟随双亲在边关长大,那边的女子大多都会,算不得什么。”

沈乐言走过来,打断她们:“别聊了,先去选马吧,今日天气好,咱们好好赛一场。”

云昭昭有专属的马,长风已经牵过来,只有沈初宜需要先去挑选,沈乐言唤来黄铮,让他跟着去,帮忙选马。

山中人少路宽,风吹落叶,策马奔腾,呼啸而过,畅快自由。

一群人比赛,就连黄月兰骑着小马都加入其中,大家你追我赶,马蹄阵阵,笑声回荡在山谷中,鸟簌簌而逃。

沈乐一马当先,跑在最前面,突然从路边草丛窜出来一只兔子,雪白雪白的,红眼睛瞅了一眼,一溜烟钻进树林里。

沈乐言握紧缰绳,换个方向,紧随而去,黄月兰也闹着要兔子,沈策便陪着黄家姐妹进了树林。

黄铮策马而过,一路向前,回头看着沈初宜,笑着唤她跟上来。一声马蹄,只见一抹红色飞速而过,像是一团火,直冲云霄。

两个人策马飞奔,很快消失路尽头,隐约还能听到,两人畅快的笑声。

云昭昭驾驭着雪宝,看着消失的人影,刻意放慢速度,慢悠悠在山中晃悠。

霜刃一直跟随在左右,骑了一会,她指着右边说:“姑娘,那边有个山谷,景色不错,要不要去看看?”

“好,她们各自去玩,咱们去湖边转转。”

两人骑着马,绕过一处树林,看见半山腰的山谷。树木环绕,树叶黄红交加,色彩浓烈,蔚蓝色的湖面,在阳光的折射下,波光粼粼。

走进山谷,近看景色更是宜人,尤其是是黄色渐渐变红的树叶,簇拥下绚烂夺目。

她坐在亭子里,迎面而来的风里,有草木的清香,低头看湖水,清澈见底,水草摇曳,小鱼儿成群欢快嬉戏。

她趴在栏杆上,拿着一根树枝搅动湖水,遗憾地与霜刃说:“如此美景,要是煜哥哥在就好了。”

身后突然响起低沉的男声,带着清冷:“昭昭,鱼儿都要被你吓跑了。”

她回头,看见祁煜站在亭子旁,开心地扔掉树枝,跑过去:“煜哥哥,你怎么来了?不是说皇上召见你嘛。”

“并无大事,商讨完时辰还早,便过来了。”祁煜蹙眉,并未告诉她,他进宫后,发现皇上单纯找他话家常,未逗留,出宫后立刻赶来。

两人坐下后,祁煜拿出一张纸递给她:“黄铮的资料,他与你这个表姐挺有缘分的。”

云昭昭打开,认真看纸上的内容,越看越开心,眼里遮不住的笑意。

她笑盈盈看着他,声音愉悦:“难怪都说好姻缘,千里一线牵。看来表姐得再去雀仙桥,放一盏灯才行。”

她心里暗暗庆幸,幸好那日她坚持邀请沈初宜出门,不然这辈子又得错过了。

两人沿着湖边转了转,便回去了,其他人也陆续回到马场,沈初宜拿着几枝红蓼花,穗状花序,簇拥成冠,黄月兰怀里还抱着一只小白兔。

更衣后大家去用午膳,安排了烤全羊,大家围在一起,自给自足,煮了羊汤,烙了大饼,配了几个青菜。

酒备的是秋日露,清甜入口眠,度数较低,很适合女子饮用。

祁煜单独开了一桌,靠近窗边,离她们那处稍远了些,长风负责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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