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棠骆君鹤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植物人王爷后,医妃嘎嘎乱杀后续》,由网络作家“枕星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骆斯年知道自己这个侍卫的性子,他不是那种无聊之人,要不是真的有事,断然不会在他处理公务的时候来打扰他。想到这,骆斯年立马放下了手里的信件,就匆匆赶了过去。他还没有走到前院,一股屎尿混合着污水的腥臭味就扑鼻而来,骆斯年不悦的皱紧了眉头。他只以为是今天辰王府的下人们偷懒了,没有及时洗刷恭桶,才让味道飘这么远,丝毫没有联想到这会是那张寒冰石床上散发出来的味道。直到走到前院,看见有丫鬟和家丁们捂着鼻子,一张张清秀的脸都皱成了包子时,骆斯年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不对劲。他府里的下人,好像没有这么不懂规矩吧,这是看见了什么才露出了这样一副表情来?骆斯年走的更快了。当他瞥见院中的石床之后,欣长的身体如遭雷击,骆斯年直接就被定在了原地,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僵...
《替嫁植物人王爷后,医妃嘎嘎乱杀后续》精彩片段
骆斯年知道自己这个侍卫的性子,他不是那种无聊之人,要不是真的有事,断然不会在他处理公务的时候来打扰他。
想到这,骆斯年立马放下了手里的信件,就匆匆赶了过去。
他还没有走到前院,一股屎尿混合着污水的腥臭味就扑鼻而来,骆斯年不悦的皱紧了眉头。
他只以为是今天辰王府的下人们偷懒了,没有及时洗刷恭桶,才让味道飘这么远,丝毫没有联想到这会是那张寒冰石床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直到走到前院,看见有丫鬟和家丁们捂着鼻子,一张张清秀的脸都皱成了包子时,骆斯年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不对劲。
他府里的下人,好像没有这么不懂规矩吧,这是看见了什么才露出了这样一副表情来?
骆斯年走的更快了。
当他瞥见院中的石床之后,欣长的身体如遭雷击,骆斯年直接就被定在了原地,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僵硬,连脸颊上的肌肉都在隐隐抽动。
所有的一切,都不如自己亲眼所见来的震惊。
丈宽的石床摆在院子中央,上面到处都是屎尿干裂的黄色和鲜血染成的红色,尤其是床中间的那块地方藏污纳垢,颜色比别的地方也更加深沉,石头上已经被印出来了一块完整的人形,看着就像是被雕刻上去的一样,整张床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这哪是床,这明明就是恭房。
怕是连城外破庙里的乞丐,都不愿意在这上面躺上一躺。
骆斯年呼吸沉重,怔怔的凝视着,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攥住,袖袍下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他明明记得,丽妃娘娘刚把这张寒冰石床送到夜王府的时候,这里的石头还是干净的雪白色。
为什么短短三年时间不到,打造寒冰石床的石头就被染成了暗红色?
难道,夜王府的下人们从来都没有帮他三哥清理过吗?
骆斯年紧绷着唇,神情凄然,心中五味杂陈。
骆君鹤和他虽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两人的关系却胜过一母同胞的皇子公主。
对方是除了他的母妃以外,这个世上对他最好的人。
骆斯年自以为他平时去夜王府走动的很频繁,那些下人们和他也都很熟悉,断然不会苛待骆君鹤。
可没想到,他的三哥竟然天天睡在这样脏污的床上?
骆斯年心中窒息,他简直不敢继续往下想,骆君鹤每天在夜王府里都吃些什么?
会不会每天都在饿肚子,亦或者根本就没人给他送吃的?
思及至此,骆斯年眼神晦涩,慢慢抬眸,双腿下意识的朝着寒冰石床走了过去。
苏木读懂了他的意图,心中震惊之际,立马上前阻止,“辰王殿下,不可!”
骆斯年却伸手推开了苏木,他耸兀的喉结滚了滚,声音干哑难忍。
“三哥那病弱残破之躯都能睡得,本王又如何睡不得?”
他想起了纪云棠之前的话,如今总算明白,对方看见这张床的时候,为何反应会那么大。
只可惜,这么久以来,骆斯年从来没有踏进过骆君鹤的房间一步。
每当他想要进去看骆君鹤的时候,都会被许嬷嬷拦下来,说夜王爷吃了药睡着了,夜王爷在泡冰块澡沐浴攻火毒,夜王爷没穿衣服不方便被打扰……
总之,各种理由层出不穷的出现。
骆斯年也没有怀疑,他比谁都清楚,许嬷嬷曾经救过骆君鹤的命,对方对她有多看重。
在夜王府,骆君鹤更是从来都没有亏待过她们母女两人。
自己打仗得了任何赏赐,他都会派人送给许嬷嬷一份。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就是这样的一份信任和照顾,竟然让他自己受到了这样不公平的虐待。
骆斯年想到自己每次见到骆君鹤的时候,都是他被抬出来晒太阳的时候,木头躺椅往院子里一放,两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谈笑风生。
骆斯年怕骆君鹤睡久了会闷,就会陪他一起说说话,将京城里发生的大小趣事都说给他听。
可那个时候,骆君鹤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说过一句许嬷嬷和下人们的不是。
心里的情绪越发复杂,骆斯年也不嫌脏,他脱掉脚上的靴子,整个人径直躺在了那张屎尿混合的寒冰石床上。
身体刚接触到石床的那一刻,骆斯年就被冷的哆嗦了一下,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是习武之人,身上有内力护体,可还是感觉到了刺骨的冷,汹涌的寒气更是争先恐后的往身体里面钻。
还没躺到一炷香的时间,骆斯年就已然冷的受不了了。
他嘴唇发白,快速从寒冰石床上坐了起来,咬着牙道:“苏木,去准备热水,本王要沐浴进宫一趟。”
这张寒冰石床是丽妃亲手给骆君鹤准备的,他必须要进宫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夜王府。
纪云棠为了方便照顾骆君鹤,自己也搬进了西苑隔壁的厢房里,两个房间紧挨在一起。
她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开始利用空间里的药材,来解脸上堆积的毒。
之前太忙了没有细看,纪云棠现在照镜子才发现,原主的脸跟她前世的容貌长得一模一样。
换句话说,这张脸就是年轻了十岁的自己。
前世她拿到博士双学位,从海外学成归来之后,为了报效祖国,纪云棠毫不犹豫就放弃了年薪百万的工作,转身进入了部队做了军医。
她的长相大气明艳,狐狸眼璀璨,肤色如白瓷,朱唇不点而红,漂亮到带着攻击性,但她却不爱笑,性子冷淡疏离,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距离感。
纪云棠始终认为,军医是个很神圣的职业,别人都说她是部队里的冰美人,高岭之花难以接近。
因此,她丝毫不用怀疑,这张脸被治好以后会有多漂亮。
纪云棠按照各种药材比例,很快就调好了一份解毒药膜,她戴上一次性手套将其涂抹在了脸上,接着就躺在了院子里的软椅上晒太阳。
陈虎从辰王府回来之后,立马兴冲冲的走进了西苑,他四处寻找都没有看见纪云棠的身影,却在角落的树下发现了一个满脸乌黑的女子,当场吓了一跳。
“你是什么人,怎么在夜王妃的院子里,夜王妃去哪了?”
“姑奶奶是王妃,是这夜王府的主子,而你只是这府里的下人,别说是打你,本王妃就算是把你发卖了,我看谁敢说一句不是?”
“你一个贱婢生的女儿,竟然在夜王府里作威作福,拿着鸡毛当令箭,王府供你们吃,供你们穿,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
“贱婢生的女儿”这句话刺激到了柳琳琅,她虽然出身卑微,可她的母亲对夜王有救命之恩,连带着她这些年在夜王府的地位也高贵了起来。
可如今,纪云棠竟然敢如此羞辱她?
碧池心急如焚,可也不敢上前拉架,怕自己再挨揍。
她眼珠子一转,悄悄从门口溜走,去跟许嬷嬷通风报信了。
纪云棠瞥见了也没有阻止,她左右开弓连扇了柳琳琅二十几个巴掌,将满肚子的怒火全部发泄了出来。
目光扫过柳琳琅身上戴的首饰,纪云棠一把就将对方头上的发簪和耳坠扯了下来。
“今天惹到姑奶奶头上,算你倒霉!”
柳琳琅被纪云棠撒泼似的打法打的鼻青脸肿,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冷不防耳垂一阵刺痛,她脑子瞬间清醒,这才意识到自己心爱的首饰被人抢了。
“啊,那是我的东西,你个贱人快还给我!”
柳琳琅伸手去抢,被纪云棠狠狠一拳打出了鼻血,她将东西拿在手里,冷笑了一声。
“如果本王妃没看错的话,你头上这个玉龙金簪和银累丝耳坠,是王妃才有资格戴的首饰,你一个下人,如果不是偷来的,怕是一辈子都买不起这两样东西,你信不信本王妃这就抓你去报官?”
许嬷嬷收到碧池的消息后,立马带着家丁赶来,她脚步还没踏进院子,就听见了纪云棠这一番话,她的一张老脸立马冷了下来。
柳琳琅身上的首饰,一共是五件套,还有一个云鬓花颜头面,镶金东珠项链和宝石双龙纹手镯,全是皇上差人送到府里,赏赐给夜王妃的。
许嬷嬷见柳琳琅喜欢的紧,就将这些首饰全部送到了柳琳琅的院子。
她的女儿,自然值得全天下最好的首饰,一个不知道能活几天的夜王妃算得了什么?
更别提,纪云棠还是一个乡下来的,不受永宁侯府的宠爱,她就更没资格用这么好的东西了。
柳琳琅余光看见了许嬷嬷的身影,她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纪云棠,连滚带爬的朝许嬷嬷扑了过去。
“娘亲,救我娘亲,我快要被这个贱人打死了。”
许嬷嬷:“!!!”
她看着眼前突然出现,人不人鬼不鬼的丑脸,差点没把三魂七魄吓飞。
她声音抖如筛糠,“你……你是琳琅?”
柳琳琅哭哭啼啼,一把鼻涕一把血,“娘亲,你不认识女儿了吗?”
“都是纪云棠这个贱人把我打成了这样,娘亲你一定要给我报仇,我要杀了她。”
许嬷嬷看向自己面目全非的女儿,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只见柳琳琅原本还算娇俏的脸,此刻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也肿成了一道缝,鼻子嘴巴包括耳朵,都在往下流血,那模样要多惨就有多惨。
许嬷嬷心中大怒,堆满肥肉的脸上一片涨红,她狠狠的一跺脚,青石地板都跟着颤了两下。
“来人,将夜王妃给本嬷嬷往死里打,本嬷嬷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蹄子。”
纪云棠看向许嬷嬷那肥胖如球的身体,讥讽的扯了扯嘴角。
“你这个三八婆真是好大的口气,吃王府的住王府的还要打你的主子,是不是下水道的黑暗,造就了你不知礼数的浅薄?”
话音落下,六个家丁就挥舞着拳头朝纪云棠冲了过来,纪云棠当胸一脚,就将一人踹飞了两米远,又猛然一个回旋踢,将两人放倒在地。
就在这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下一秒,众人只见她的手里凭空出现了把一米长的大刀,刀锋凌厉,呼呼作响。
她抡起右臂,挥舞着大刀就开始往人身上砍去。
一刀砍下,鲜血狂飙。
“!!!!!”
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看着院中满脸鲜血,还笑容清浅的纪云棠,眼中浮现出一抹恐惧。
没想到,看着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女疯子?
本是以多欺少的局面此刻彻底反了过来,家丁们开始被纪云棠一个人追着满院子跑,四处逃窜。
手里的大刀更是呼呼生风,见人就砍。
许嬷嬷一个深闺妇人,她哪见过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当场就被吓尿了。
“夜、夜王妃,我可是王爷的救命恩人,你敢杀我?”
“你就算对我家王爷有天大的恩情,这十多年的吃住和照顾,连带着你女儿的吃穿用度,夜王爷也该还清了。”
纪云棠眼眸微冷,她慢条斯理的用手帕一根一根擦干净手指头上的血,又从空间里拿出酒精喷了喷。
继而笑道:“本王妃就这么一条命,没人在乎也没人心疼,嫁过来就跟你们王爷绑在了一起,谁要是想杀我,那我就只能先把他们给杀了。”
“你们要是不怕死,那就来试试好了,看看是你们的脑壳硬,还是我手里的大刀硬。”
许嬷嬷瞥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六个家丁在短短一炷香的时间里,全部死在了纪云棠的手里。
这哪是弱不禁风的弱女子,这分明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许嬷嬷不禁在心里暗骂,她手下那帮人真是一群废物,为什么派人打听来的消息,跟现实如此不相符?
不都说纪云棠生性懦弱,胆小如鼠,随意打骂都不敢还手的吗?
她要是胆小懦弱,那天底下估计没有胆大的女子了。
可偏偏,这种事情她没法找人说理。
纪云棠再不受宠也是夜王府的主子,而自己却只是奴婢,主子教训奴婢,杀几个不听话的下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看来,她只能找机会,等王爷醒了去王爷面前告状了。
许嬷嬷心里想着,声音不由的弱了几分。
“夜王殿下宅心仁厚,愿意赡养奴婢和奴婢的女儿,跟王妃你没有任何关系吧?”
纪箐箐吓的脸都白了,她步步后退,好巧不巧的退到了养鸭子的篱笆周围。
她脚一滑,整个人都摔进了围栏里,又一屁股坐在了鸭食盆里。
瞬间,鸭子受惊,鸭毛乱飞,场面一片狼藉。
纪箐箐今日特地好好打扮了一番,才来到夜王府找纪云棠。
可如今,她头发上全是鸭毛,脸上和新裙子上沾满了脏污的鸭屎,浑身狼狈,尴尬异常。
“不,不要,我可是永宁侯府的小姐,你个奴才敢这么对我?”
陈虎扯着衣领,一把将她从鸭圈里拽了出来,“我们家小姐还是夜王妃呢,你不也照样那么对她?”
陈虎的力气太大,纪箐箐反抗不了,认命的被他拉拽着。
就在纪箐箐绝望之际,纪云棠的声音及时在耳边响起。
“陈虎,纪箐箐的脸好像脏了,去大缸里给她洗洗吧,她这么注重自身形象的一个人,我们要让她体面的上路。”
陈虎心里不明白纪云棠这是何意,但他深知王妃这么安排,一定有她的道理。
说罢,他就拽着纪箐箐,去了院墙边缘的大缸处。
纪箐箐想跑,却根本跑不了,陈虎直接将她的脑袋按进了水里。
“咕嘟咕嘟咕嘟……”
纪箐箐喝了好几口水。
她的头刚一抬起来,就被陈虎按了下去。
再抬起来,再按下去。
再抬,再按。
如此反复循环了好几次,纪箐箐有些累了,她想着自己要不要直接装死?
说不定这样,陈虎就不会再继续折腾她了。
纪箐箐打定主意,不抬头了。
可她却眼尖的发现了水里好像有东西在游。
还有一些不知道是啥的玩意往她的鼻孔和嘴里钻。
“啊!救命!”
纪箐箐害怕了,她吓的尖叫了一声之后,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这就晕了,真没用。”
陈虎嫌弃的瘪了瘪嘴,他一只手把纪箐箐提起来,直接扔进了棺材里。
纪云棠提醒他,“棺材留个缝,别把她憋死了,死了那就不好玩了。”
临走之前,纪云棠又给陈虎交代了很多事情,陈虎越听眼睛越亮,最后嘴角笑成了一朵花。
“好嘞王妃,这件事情包在属下身上,属下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与此同时,永宁侯府。
孟氏坐在大厅里,神色焦急的等着,她抬头时不时朝外面张望。
“箐箐去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有回来?”
不知为何,从今天纪箐箐出门的那一刻,她的眼皮就一直在狂跳,以至于现在还静不下心来。
这种感觉比昨天更加强烈,孟氏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孟氏旁边伺候的丫鬟芙蓉安慰道:“夫人,奴婢看你就是这几天没休息好,忧思过重才胡思乱想的。”
“箐箐小姐冰雪聪明,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有吃过什么亏,别人对上她就只有别人倒霉的份,更别说箐箐小姐今早上还带了十几个家丁呢,想来看看时辰,估计也快回来了,她是绝对不会有事的。”
孟氏闻言,心稍微放松了一些,“你说得对,箐箐这孩子打小就不让人操心,是本夫人多虑了。”
她端起茶杯刚喝了一口,突然一个家丁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芙蓉上前一脚将家丁踹翻在地,“放肆,没看见夫人在喝茶吗,你还有没有规矩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夫……夫人息怒,小人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是真的有大事要禀报。”
“我都用这个敷脸两天了,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脸还是没有好转,到底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
她崩溃大吼大叫的样子吓到了碧池,碧池担心自己又会被她打,连忙在一旁出主意。
“柳小姐息怒,奴婢认为这事有蹊跷,为什么夜王妃用这个敷脸黑斑就能消除,而你却没有好转,这若不是药方有问题的话,那就是巧叶说谎故意隐瞒了什么,只要把她找来一问便知。”
此话一出,柳琳琅在愤怒中,稍微找回了一些神智来。
她早就觉得这个方法不靠谱,是巧叶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证,纪云棠用的就是狗屎,她才安排人高价去外面收购的。
现在想来,一定是巧叶背叛了她,联合纪云棠在故意整自己。
柳琳琅怎么能忍?
“碧池,你去西苑,将巧叶给本小姐叫过来,本小姐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贱蹄子!”
“是,奴婢这就去。”碧池忙不迭的跑了。
等巧叶过来的时候,柳琳琅直接上前就给了她两耳光。
“巧叶,你这个贱人,你给我说纪云棠用狗屎祛斑的方法是不是假的,你是不是早就背叛了本小姐,跟纪云棠搅和在一起了?”
巧叶吓的脸都白了,立马跪地求饶,“柳小姐,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没有,奴婢跟柳小姐说的话句句属实,你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欺瞒柳小姐啊。”
“那你说,为何我脸上的黑斑不仅没消失,还继续往身上扩散了?”
巧叶呼吸一沉,她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发现有何不对。
“奴婢不清楚,但奴婢亲眼看见夜王妃,每天都会用个袋子将院子里的狗屎捡起来装好,若不是她自己要用来敷脸,她又为何要捡狗屎呢?”
“还有陈虎,陈虎也亲口说了夜王妃在用屎做美容,这些奴婢都是亲耳听见的。”
柳琳琅突然想到前两天纪云棠来找自己时说的话,她的心猛然一沉。
“你个蠢货,你怕不是被纪云棠这个贱人给算计了!”
“要是狗屎真能祛除脸上的黑斑,为什么纪云棠的黑斑长了这么多年都不祛除,一来王府才几天的时间脸上的斑就掉了,她这么做就是故意想让本小姐相信狗屎能美容,想来看本小姐的笑话,我们都被这个贱人被骗了!”
柳琳琅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已然掉入了纪云棠的圈套之中。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巧叶还能是谁?
她把心里所有的怨气和恨意,全部发泄在了巧叶的身上。
“你个贱人,我打死你,你敢帮着纪云棠一起来害我,是本小姐对你不够好吗,还是你的卖身契不想要了,本小姐的脸毁了容,你也别想好过!”
柳琳琅凶狠的扯着巧叶的头发,将她打的嗷嗷大叫,锋利的指尖更是毫不留情的往巧叶娇嫩的脸蛋上划去。
这可把巧叶吓坏了,她突然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开口求饶。
“柳小姐,别打了,奴婢知错了,奴婢有办法可以对付夜王妃,求求你再给奴婢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
巧叶此话一出,柳琳琅果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恶狠狠的质问:“什么办法,你要是再敢戏弄本小姐,本小姐就杀了你!”
“夜王妃不能吃花生和豆类的食物,等会厨房给她做晚膳的时候,我们可以将豆粉撒在里面,她吃了一定会出事的。”
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在王府里做做美食陪陪骆君鹤来的自在。
巧叶有些急了,声音不由大了几分,“王妃,回门是多么重要的日子,哪能说不去就不去,被外人知道了会说咱们王府瞧不起人,没有规矩的。”
纪云棠冷笑,“你是王妃还是我是王妃?”
“本王妃做什么事情,还用得着你来给我做决定?”
她目光寒凉的看向巧叶,这就装不下去了吗,她可还没有玩够呢!
巧叶被纪云棠淬着寒光的狐狸眼盯着,紧张之余立马心虚的低下了头,“王妃息怒,是奴婢多嘴了。”
王妃的眼神也太吓人了。
要不是她确定自己这几天并没有在纪云棠的面前露出什么破绽来,巧叶都要以为她的目的被对方给识破了。
纪云棠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既然知道自己多嘴,那就去干点不用动嘴的事,你和桃枝二人去把院墙周围的那些花花草草,全给本王妃拔了,四周装上篱笆,本王妃要在这里养鸭子!”
巧叶傻眼了,“啥,养鸭子?”
“可是咱们王府哪来的鸭子啊?”
纪云棠嘲弄勾唇,“你们没有,我有。”
说来也是可笑,她出嫁的时候,永宁侯府给她准备的嫁妆,分别是草鱼一条,土狗一只,鸭子一对,说那是民间传下来的三禽风俗。
可民间传下来的三禽风俗,分明是金鱼一条,象征年年有余。
京巴犬一只,象征旺旺富贵。
鸳鸯一对,象征比翼双飞。
到了永宁侯府这里,就成了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家禽了。
如今这三样东西,还养在她空间的农场里。
纪云棠冷笑,她哪里会不知道,永宁侯府送来的这三样嫁妆,表面上是想讨个好寓意,实际上却是在羞辱她。
他们都不嫌弃这嫁妆丢人,那自己干嘛又要藏着掖着呢?
干脆全部弄出来养着,摆在明面上,让所有人都看看侯府众人丑陋的嘴脸。
桃枝和巧叶面面相觑,一脸懵逼,她们不知道纪云棠是真的要在王府养鸭子,还是在开玩笑,却也不敢忤逆她。
两人立马就去拔草了。
*
与此同时,永宁侯府。
纪老夫人一身丝绸织成的云纹锦衣坐在主位上,她浑身贵气,满头银丝,慈祥的面容上透着从容和智慧,此刻正笑眯眯的看着座位下方的纪箐箐。
“箐儿,你刚刚讲的这个农夫与蛇的故事,真是太有意思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这么精彩的故事了。”
纪箐箐娇俏一笑,上前亲昵的抱住了纪老夫人的胳膊晃了晃,“祖母,箐儿这还不是怕你待在屋子里闷,找些话本子上的故事来供你消遣吗?”
纪老夫人被逗得哈哈大笑,“好好好,不愧是祖母最疼爱的乖孙女,你有心了。”
“不像你那三个哥哥,整日不是在大理寺办差,就是在外面钻研做生意,或者在书院里跟夫子学习,整日忙的连家都不回,也不来看老身,还是孙女这个小棉袄贴心啊!”
纪箐箐乖巧一笑,“哥哥们长大了,迟早都是要成家立业的,再说了,他们无论是在做生意还是在书院里学习,亦或者是忙别的事情,也都是为了咱们永宁侯府好,哥哥们成就一番大事业,咱们侯府不也跟着沾了光吗?”
永宁侯府的夫人孟淑宛也跟着点头附和,“娘,箐箐说的不错,澈儿风儿和杭儿三个人都有各自的想法,他们早就在妾身和侯爷的面前发过誓,说五年之内必然会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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