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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郎他是个闷骚后续+完结

伊人何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话一出,元姝锦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夫妻一体”说的实在是太顺了,脸蹭的红了起来,低着头。徐晏时垂目,看着她,这时知道害羞了,听她无赖的话说得多了,徐晏时有时候也心照不宣了,可是听到那四个字,心中却起了异样的波动。红着脸的女人,又抬眼看向那清雅的男人,他一身常服,温润如玉,眉眼尖透着文雅,再往下,鼻梁高挺,她心想有这般的郎君,日后生出的孩子也定不会差。又想到生孩子,她的脸就更红了些,可眼睛还是直直的盯着他,像是捕猎者盯上了完美的猎物一般。再往下,视线落在男人的唇上,在外头吹了寒风许久,她的唇甚至有些乌色,但是那人的唇红的过分,也诱人的过分。反正都是要成亲的人了,日后总是要亲的,她只是提前了一些,不过分吧。她上前了几步,离徐晏时极近,眼看两...

主角:徐晏时元姝锦   更新:2025-02-08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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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晏时元姝锦的其他类型小说《尚书郎他是个闷骚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伊人何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一出,元姝锦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夫妻一体”说的实在是太顺了,脸蹭的红了起来,低着头。徐晏时垂目,看着她,这时知道害羞了,听她无赖的话说得多了,徐晏时有时候也心照不宣了,可是听到那四个字,心中却起了异样的波动。红着脸的女人,又抬眼看向那清雅的男人,他一身常服,温润如玉,眉眼尖透着文雅,再往下,鼻梁高挺,她心想有这般的郎君,日后生出的孩子也定不会差。又想到生孩子,她的脸就更红了些,可眼睛还是直直的盯着他,像是捕猎者盯上了完美的猎物一般。再往下,视线落在男人的唇上,在外头吹了寒风许久,她的唇甚至有些乌色,但是那人的唇红的过分,也诱人的过分。反正都是要成亲的人了,日后总是要亲的,她只是提前了一些,不过分吧。她上前了几步,离徐晏时极近,眼看两...

《尚书郎他是个闷骚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话一出,元姝锦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夫妻一体”说的实在是太顺了,脸蹭的红了起来,低着头。

徐晏时垂目,看着她,这时知道害羞了,听她无赖的话说得多了,徐晏时有时候也心照不宣了,可是听到那四个字,心中却起了异样的波动。

红着脸的女人,又抬眼看向那清雅的男人,他一身常服,温润如玉,眉眼尖透着文雅,再往下,鼻梁高挺,她心想有这般的郎君,日后生出的孩子也定不会差。

又想到生孩子,她的脸就更红了些,可眼睛还是直直的盯着他,像是捕猎者盯上了完美的猎物一般。

再往下,视线落在男人的唇上,在外头吹了寒风许久,她的唇甚至有些乌色,但是那人的唇红的过分,也诱人的过分。

反正都是要成亲的人了,日后总是要亲的,她只是提前了一些,不过分吧。

她上前了几步,离徐晏时极近,眼看两人快要贴上,男人呼吸有些急促的就要退后,结果一把被她抓住,双手并用趴在他的肩上,见她凑近了,马上就要贴上来了,徐晏时竟忘了要躲,绷直身子,有些紧张。

元姝锦的手指拂过徐晏时的唇,心道她来都来了,不带点什么回去岂不是太亏了。

徐晏时见她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唇,还有些愣神,心想莫不是自己心思也龌龊了,只是那手指在唇上磨蹭着,身体也异样的有些发痒。

克制着那股异样,徐晏时闭目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因此,当元姝锦的唇猝不及防的贴上他的唇时,他半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连眼都忘了睁。

再意识过来时,他本能的就要往后去退,不是排斥而是……害羞。

元姝锦的脸色也潮红着,现在身上的寒气一点都没了,甚至还有些发热,她知道自己此举实在是有些大胆,但是美男在前还是自己喜爱的人,谁又忍得住呢。

不敢去看他什么反应,怕他生气,转身就心虚的跑掉了。

一直到元姝锦回到将军府,睡到自己那张宽大的芙蓉榻上,还觉得心里痒痒的,唇上仿佛还能感受到刚才的触感。

她觉得徐晏时好像有点“好亲”,兴奋的抱着被褥在榻上滚来滚去,只觉得这一个月实在是太久了些。

干完“坏事”的元姝锦一夜好梦,可另一边的人却是一夜未眠。

转眼一月即逝

今日的京都尤为热闹,人人都知道将军府嫁女,尚书府娶妻,都想着去凑个热闹,一睹这京都第一才子要娶的人究竟是何模样。

夜色朦胧,星光熠熠,尚书府内红烛高照,灯火通明,房梁挂朱缎,窗户贴双喜,花木清幽,精致雅韵又不失大喜之气。

元姝锦已拜过堂行完了礼,徐晏时此时还在正堂宴客,可见之日来的人何其多。

这新房中只剩下她这个一身繁琐华美的嫁衣头上盖着鸳鸯盖头的新妇。

盖头下的她低头细细的打量起了自己的嫁衣,唇角微扬,上面生动精致的绣纹,让她心里暖暖的。

元姝锦端坐着等了许久,等到身子有些酸痛了,想着反正无人站起来活动一下四肢,悄悄掀起一角盖头。

入目的是房内奢华宽广的摆设,还有那各处挂着的红绸,桂圆、红枣、花生、高高的堆积在一起,无一不在提醒她,今夜是她的花烛之夜。


胡姨娘在一旁温声劝导着。一大早这父子二人就吵了起来,宁远候还把府门都给关的死死的,说是不让宁远舟出去鬼混,此时父子二人一人坐在一旁,宁远候满脸愁容与气愤,而另一边的宁远舟则合着双目,满脸惬意慵懒,一身石绿色衣袍,衬的人玉白华贵。

“我知你心中对我有怨怼,觉得我对不住你阿娘,可你也不能荒废了自己,如今早已过了弱冠,家也没成,日日跟那些歌姬舞姬乱七八糟的人待在一起,成何体统!如今叫你入仕,找些事干,你也死活不干,你这是要气死你老子!”

宁远候英朗的脸上布满了皱纹,那眉头紧蹙着,满脸的憔悴。

宁远候又叹道:“日后我便是下去见了你阿娘,她也只会是更加心疼你,远儿,不为我,不为你自己,就当是让你阿娘放心,入仕和成家,你也必须得挑一个,别怪阿爹心狠,你若是不选,就别想出这侯府的大门。”

宁远舟闻言抬眼轻笑。

“若是我选了一样,你便不再管我?”

宁远候听到宁远舟的话,脸上的皱纹都疏淡了许多,觉得宁远舟终于愿意入仕了郑重道。

“当真。”

“既如此过几日我同徐尚书说一声,你便顶替为父入朝去吧。”

宁远舟:“我可没说我要入仕。”

老父亲猛地站起,厉声道。

“难不成你还要抬了那万花楼的妓子不成,我告诉你,我在一日你就断了这念想!”

宁远舟闻言起身,拧眉道:“妓子又如何,同样都是活在这世间,谋生立命而已,再者,我要娶的人,不在万花楼。”

不在万花楼。

难不成这孽子又换了家楚馆!

宁远候冷哼一声:“不管是万花楼还是什么楼,都别想入我宁远候府的大门。”

绿衣妖孽的男子起身,眉眼轻挑轻缓道。

“父亲认为,徐家娘子做您的儿媳如何?”

一旁的二人都愣住了。

徐家?这京都只有一个徐家,徐家只有一个女儿,徐晏时唯一的妹妹,徐玉颜。

胡姨娘跟许氏是手帕交,自然是知道徐家娘子的,那孩子性格乖顺,模样也娇俏可人,有江南水乡的柔情。

只是,她会答应嫁给宁远舟这个浪荡不羁的风流公子哥?

宁远候觉得宁远舟在开玩笑:“当真是徐家的娘子?”

想着自己这不省心的儿子总算是有了这么一个靠谱点的想法,就算是去尚书府吃闭门羹他也得去试一试。

“来人,备礼,去提亲。

胡姨娘揪着衣角,似有话要说,但又咽了下去,徐家的娘子是她看着长大的,若能入侯府门当户对,她也是欢喜的,只是不知宁远舟是真心还是只是为了找个好拿捏的,婚后不会管着他,若是后者,她也是不忍。

宁远舟斜靠在柱旁慵懒道:“您若是想这么黄了,就尽管去,看看徐尚书会不会让您进门。”

沿着长廊迈步朝外走去,朝后面的人摆了摆手,肆意妖孽。

“父亲和姨娘就不必忧心了,明年之内,这徐家的小娘子只会成为本侯的新妇。”

宁远舟心道。

那姑娘呆头呆脑的,还不好骗?

尚书房

一家人正其乐融融的用着早膳,徐玉颜坐在许氏旁边,小口小口的吃着饭,昨日徐晏时虽没有责怪她,但这几日都不让她出去了。

委屈,太委屈了。

她还不是为了兄嫂的幸福才去的那地儿。

元姝锦一身妃色裙衫,清丽可人,吃着自己喜欢的酥肉,瞄了眼这两兄妹,皱眉觉得疑惑,昨日两个人一回来都有心事,她晚上死皮赖脸的投怀送抱,他也是半天没个反应,等她睡着了,又拱了上来。


可她才刚靠上去,这门竟然是没有关死的!一碰就开,来不及站定,少女直直的扑了进去,摔得极其狼狈。

“嘶!”

呜呜。

徐玉颜委屈,兄长、兄长没找到,嫂嫂也丢了,自己还差点摔散架了,还好身上的白狐裘披风在地上给自己垫了一层。

里头榻上坐着的男人摇着扇子,看到此景只是微愣,转而觉得有趣,开始观赏了起来,他身边刚才还笑着的女人,神色似乎有些担心和可怜,这么一摔,还好不是胸部着地,不然得多疼。

琉璃:“这位娘子,可还好?”

声音妩媚,好听。

可是她好痛啊!

鹅黄色衣裙的少女侧倒在地板上,头上的珠钗有些松动,她一手扶着自己的腰,忍着全身要散架的痛楚,想要起身,“啊”的一声,这下脚也崴了,谁能比她更惨!

徐玉颜眼睛里含着滚滚的热泪,可她就是不眨眼,不让它落下。

她没去看里面的人,又以为自己是不是又打破了人家的好事,出于世家自小被教养的礼仪,她清哑软糯还带着自己没有察觉到的哭腔,不好意思道。

“抱歉,小女子无意打扰了二位雅兴,这就离开。”

“无意?娘子可是新来的,这种惯用的伎俩,本侯可见多了,既然进来了,就留下吧,多你一个也不多。”

身后传来男子慵懒随意又有些挑逗的声音,他打量着站在门前的女子,体型娇小,背对着他看不出相貌,虽刚才摔了个狗吃屎,但如今气质却依旧儒雅,松松散散的发髻配上女子那娇滴滴哭腔,有些破碎美。

怎么万花楼最近换风格了?开始走小家碧玉风了?

徐玉颜袖中的手紧握,他这是把自己当成这万花楼的歌姬还是舞姬了,好啊,她每日的装扮的首饰和衣裙可都是许氏严选出来的,没有半分万花楼里的风格,这人实在是讨厌,无礼。

她转过身要去瞪那人,眼底残红未退,像个破碎的瓷娃娃,因为身上还痛着,可这人实在是太无礼了,先是说她兄长,现在又说她是万花楼的人,她要好好跟她说道说道。

“这位郎君能否好好看清楚……”

话语未落,双目交汇,女子眼里噙着泪,剪水秋眸,肤色雪白,还带着绯色,徐玉颜看着那双多情的桃花眸,那有那妖孽的长相,这样妖冶的男人除了宁远舟,还能是谁!

她不想跟他说教了,因为这人压根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人,而且她不太喜欢他,转身弯腰忍着痛就要走,走一步眼中的泪就越多,然后盛不住最后滑落。

宁远舟打量着她,总觉得那双格外清澈的眼睛在哪见过,收起手中的折扇,给琉璃使了使眼色,琉璃妩媚得体一笑,上前去扶住了她。

“娘子气质不俗应是哪个世家的小姐吧,这万花楼平日鲜少有女客,娘子可是有何事不妨坐下同姐姐说说。”

徐玉颜闻言,卷长的睫毛眨了眨,她看了眼身旁妩媚娇艳的美人,确实很美,她一个女子见了都喜欢,难怪宁远舟经常来这,而且她觉得这个琉璃姑娘是个好人,就光凭眼光这一点就是个比宁远舟好太多的好人。

她就是琉璃娘子,除了万花楼那位传言能迷倒所有男子的琉璃娘子,她猜不到其他人。

徐玉颜听到琉璃问自己又委屈上了,脸上藏不住的委屈。


徐晏时视线落在女子那红红的眼角未干泪痕上,轻唇落下为她吻干泪痕,温柔中带着怜惜。

元姝锦见他此刻终于恢复了平常的温柔,撇开脸,避开那又要的落下的甜吻,轻哼一声,埋进锦被中不去看她。

徐晏时见之扯开一角,轻声道。

“要透不过气了。”

被里的人不语。

徐晏时垂目,淡淡道。

“是我不好,下次我会注意着些,这次是例外,阿福日后也不要说换一个的那种话了,徐晏时在这世上一日,元姝锦就只能是他的妻,这是你找上我的,阿福。”

男子话里带着几分认真又似是恳求,被中的人终于钻了出来,不知何时眼中又布满了泪珠,带着几分愧疚,元姝锦声音娇柔又清圆,看着他那泛着涟漪清明的目道。

“我刚才是玩笑话,日后再也不会说了,徐晏时,是世上最好的人,也是除去血缘待我最好的人,亦是我此生唯一心爱之人,对元阿福而言这世上没有会比徐晏时更好的人了。”

第二日,元姝锦依旧不能早起,甚至比平时还要晚些,但醒来时身旁的人却还在,最后二人一起梳洗后,去了许氏院里。

这几日徐晏时都呆在府中,几乎未曾外出,每日去许氏院中,一家人用过膳,就回了自己院中,哪怕是要去书房行文,也要带上元姝锦,徐玉颜每次去寻元姝锦想要出去听戏或是一起分享研读话本,都能见到她阿兄在一旁,问起她做甚,她也只能闭嘴灰溜溜的离开。

有一日徐玉颜戳着衣角跟徐晏时说:“阿兄,你能不能把嫂嫂借我一日,我一人实在是无聊的紧。”

可徐晏时闻言语气淡淡。

“以前你嫂嫂还未过门,你一人不也好好的,徐玉颜,女子亦要学会与自己独处,方能独立。”

徐玉颜戳着手指,樱唇轻轻嘟囔着,“那阿兄为何不能独处,要带着嫂嫂。”

徐晏时眉眼舒朗,正色淡淡道。

“这是夫妻相处之道,成了亲自然不同,你尚年幼,说了亦不懂,日后便知晓了。”

徐玉颜皱眉不服气,但又不敢言,那张娇软软的小脸都要拧在一块了,颈上长命锁一晃一晃的,走远了才敢自言自语。

“我明明同嫂嫂差不多年岁,我前几个月也及笄了,哪里就年幼了,为什么要日后成了亲才知道,就是阿兄小气想霸着嫂嫂。”

月中,徐晏时的休沐之期已到末尾,今日便早早的进了宫,临走前元姝锦醒了一次,他还说许久未述职,今日定然会忙到很晚,让她不用等他。

元姝锦应好,又昏昏欲睡了过去。

这些时日徐玉颜似是叛逆期到了,几乎日日都在府外度过,原本许氏对她管的是比较严,但是徐晏时难得唯一一次连休这么些天假,又怕她在府中总去打搅了他们夫妻,便想着这些日子也就当给她放个“野”假,只是去哪都要报备,最晚也不能晚于申时回府,若是晚了徐氏就让她兄长去提她。

今日她照常的去了芳菲阁,芳菲阁是京都唯一一家只能女子入内的戏馆,里面除了戏子之外没有一个男丁,且戏子只会出现在台上,也不会跟她们有什么接触。

“娘子,这西厢您都听了多少遍了,奴婢都能背下来了,您竟还不腻?”

徐玉颜身边的贴身丫鬟说道。


“郎君,府内暗里守卫来报,元娘子翻墙进府了,看样子是往您这来的!”

徐晏时闻言垂眸轻叹,像是早就知道一般。

“郎君,这该拦还是不拦?”

季风急切的问到,那些守卫见到是元姝锦之后也是犯难了,拦住了的话,这人家又是这尚书府未来的夫人,可若是不拦,没有得到主子的口令,若是怪罪下来说他们擅离职守,总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现在就等着他们郎君一句话。

“既如此难办,便让他们当做没看到吧,下不为例。”

徐晏时温声道,随后转身坐下,重新拿起那书案的锦服,不紧不慢的穿针绣衣。

元姝锦早就把自己重金买来的尚书府的地图烂熟于心,这会不到片刻就来到了徐晏时的院子,见书房灯火通明,她悄声来到窗前,窗口半开着,刚好可以看到书案旁气质清雅的男子,那双修长本该执笔绘丹青的素手此时拿起绣花针来,竟然毫无违和感反而还有种别样的魅力,勾人心弦。

明明是他拿了自己的嫁衣,她只是来“拿”回去的而已,元姝锦心里有种做贼心虚偷看良家妇男的感觉,咽了咽口水,又依依不舍的瞄了里面几眼,按照规矩这段时间她是不能见他的,原本想着就看一眼就行,怎么结果却是越看越舍不得走呢!

心一横,转身就要离开。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必须得忍住,不能让徐晏时觉得自己是个“轻浮”的人,万一他后悔了怎么办,不对!他们可是圣上赐婚,就算是他后悔了也没用。

好不容易劝着自己走到院墙下,脚步迟疑不舍得想再看一眼,结果扭头就对上了一道清冷的眸子,元姝锦身子一僵,愣在原地。不知道何时书房里的人出来了,还立在门口,不知道他看到自己多久了,是不是自己方才那痴汉般流连忘返的行为有没有被他看到,元姝锦现在就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徐尚书!好巧啊!”

女子笑盈盈的眯着眼朝门口的人开始胡言乱语。

徐晏时垂目轻笑。

“再不进来,元娘子是想这尚书府的人都知道今夜尚书府未来的新妇翻墙进来了吗?”

其实已经知道了,只是那些人他们都十分默契的装傻充愣,闭口不提。

女子红着脸月白的纱裙在月色下衬得人更加柔美,门前的男子也是一身皎白,姿容清朗,元姝锦一到他院子里,他其实就已经发觉到了,心中带着几分忐忑等了她许久也不见她进来,只是那灼热的目光实在是惹眼。

“徐尚书,还真是贤惠呀!”

来到书房走到那鲜红嫁衣前,葱白的指尖摸在那精巧的绣工上,反正已经被发现了扭扭捏捏反而别扭,元姝锦试图从这扳回一局。

徐晏时轻笑,垂手上前,淡淡道。

“幼时母亲喜欢刺绣,在外祖家时曾带我去过当地有名的绣坊,有些印象,见你在此实在艰难,便拿来试了试。”

试了试?元姝锦面色不太自然,他只是试了试,这宫里的绣娘都不一定绣的比他好,只恨这天道不公,为什么有人做什么都挑不出错来!

“既如此,那这嫁衣不如就交给徐郎君来完成吧,我的绣工你想必也是看到了,跟你的比起来实在是不堪入目,你我夫妻一体,也算不得违背习俗,郎君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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