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少江稚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远离主角团,他们怎么越来越不对劲顾少江稚月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其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孩子总是这么童言无忌。江稚月被逗笑了,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时,教室里的护工听到声音跑了出来,诧异道:“小蝶,你怎么跑出来了。”小女孩垂下眼,小声道:“待在教室里太闷了,不舒服.....不想一直待在教室。”护工如临大敌,“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院长嘱咐了你们不能乱跑。”小女孩咬着小嘴巴,不说话了。江稚月了然,“还没到捐款日,富商们今天就来做慈善吗?”孤儿院需要社会各界的支持才能维持生计,到了每年特定的日子,富商们会召集记者报道他们的公益事业,院长担心残疾小孩吓到富豪,所以到了捐款日,就不会让她们露面。“不是。”护工解释道:“好像是有什么大人物要来。”兰登堡的大人物多了去,三天两头就有人来献爱心,江稚月没放在心上,擦完药,她看着小女孩闷闷...
《远离主角团,他们怎么越来越不对劲顾少江稚月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小孩子总是这么童言无忌。
江稚月被逗笑了,摸了摸她的脑袋。
这时,教室里的护工听到声音跑了出来,诧异道:“小蝶,你怎么跑出来了。”
小女孩垂下眼,小声道:“待在教室里太闷了,不舒服.....不想一直待在教室。”
护工如临大敌,“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院长嘱咐了你们不能乱跑。”
小女孩咬着小嘴巴,不说话了。
江稚月了然,“还没到捐款日,富商们今天就来做慈善吗?”
孤儿院需要社会各界的支持才能维持生计,到了每年特定的日子,富商们会召集记者报道他们的公益事业,院长担心残疾小孩吓到富豪,所以到了捐款日,就不会让她们露面。
“不是。”护工解释道:“好像是有什么大人物要来。”
兰登堡的大人物多了去,三天两头就有人来献爱心,江稚月没放在心上,擦完药,她看着小女孩闷闷不乐,就跟她说一会儿教她弹琴,小女孩这才笑了起来。
江稚月推着轮椅,便带她进了教室。
所以她并不知道,此时隔着一条走廊的距离,对面的落地窗前就站着一个男人,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窗外的日光隔着厚重的玻璃洒落在男人脸上,交织成半明半暗的光影。
他微微侧身,大半个脸便陷入黑暗中。
院长带着一众领导,陪同在男人身边,小心翼翼地唤了声,“秦少。”
秦肆微抬眼眸,那张英挺的面庞,严肃又冷峻。
他衣着考究,不像来做公益的,倒像是高官来视察。
“刚才接到电话,白小姐说路上堵车,一会儿就到了。”院长道。
秦肆漠然。
他和顾兆野一样,毫无同理心,也不爱作秀。
他们存在于纸醉金迷的名利场,人间疾苦看不见,也不想看。
是白妍珠主动提出,希望他陪同她来孤儿院。
她从国外买了很多礼物,送给这些失去父母的孩子,她每年儿童节都会给孩子们准备惊喜。
秦肆不愿来。
但架不住记者那边已经得到了消息,这场秀非做不可。
秦父担心秦肆中途逃跑,还特地派了一个助理跟着他。
李助理低眉敛目,不敢造次的站在一旁。
秦肆不开口说话,所有人都不敢开口。
他目光看着对面的走廊,院长才道:“刚才那位是江小姐,江小姐去的是残疾区,那里的孩子们都是先天性残疾,缺胳膊断腿.....”
“我问你了吗?”秦肆的声线很冷,不近人情。
院长活了一大把年纪,见过喜欢作秀的,虚伪的,就是没见过这么冷冰冰的人,浑身上下都像一座大冰山,面无表情,死气沉沉。
他只是觉得很无聊,点了根烟,一副慵懒优雅的姿态站在窗边抽着烟,吞云吐雾的动作十分熟练。
院长动了动唇,但没说话。
儿童所有区域和场所都禁烟,但显然对秦肆这种身份是无效的。
他惜字如金,不爱说话。
这和院长接触过的那些贵族们不一样,看着礼仪风度绝佳,却是连面子功夫都不做。
气氛压抑,大家都觉得时间格外漫长。
忽然,一个玩具球咕噜咕噜的滚到了秦肆的脚边。
院长脸色都变了,责怪地看了一眼身侧的工作人员,这一看就是小孩的玩具,已经警告她们了,管好那些孩子不要乱跑,这些贵族一个比一个规矩多,得罪不起。
不远处,是一个坐着轮椅的小孩没拿稳手里的玩具,无意将玩具球滚落到了秦肆的脚边。
男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面上一丝一毫表情都没有。
小孩瘪着嘴,差点吓哭。
工作人员上前捡球,谁想秦肆比他们动作快了一步,弯下腰捡起了玩具球。
就在众人意外秦肆的举动,以为他善心大发时,便见他招了招手,示意小男孩靠近点。
护工推着小男孩过来,秦肆伸手就把玩具球还给小男孩,小男孩瞪大了眼,似乎也很意外男人的举动,“谢谢.....”大哥哥。
小男孩的声音很小,话还没说完,就在他小心翼翼的伸手即将碰到玩具球的时候,却见秦肆收回了手,将玩具球扔出了窗外。
他笑了笑。
这一笑,让在场所有人都有些毛骨悚然,李助理不禁暗暗叫苦。
秦少才是最可怕的。
他的刻薄不只是对个别人,对所有人都是无差别攻击,连孩子都不放过。
小男孩没忍住,哇哇大哭,院长生怕哭声惹恼了秦肆,立马叫护工推走。
“小月姐姐,呜哇!”小男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是,是小月姐姐送给我的礼物!大哥哥为什么要扔掉我的礼物.....”
他的哭声太大了,很伤心,根本止不住。
哭声引来了江稚月,她推开教室门,走了过来。
秦肆弹了弹烟灰,刚一侧身就看到了她,他眉峰轻蹙,眼神居高临下。
江稚月也看到了他,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秦肆和顾兆野是一样的,准确说,顾兆野那个圈子里的都是一帮毫无同理心的人,地球炸了,他们也不会做好人好事,这么多年了,她从未在孤儿院见过秦肆。
虽然很意外,江稚月也没想和他打招呼,她低眉顺眼,站在护工旁边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和院长把小男孩哄好,就带着进了教室。
秦肆轻吐了口烟雾,那张脸掩在朦胧雾气之下,他面色冷淡,但那双极具穿透性的眼睛却盯在了少女身上。
“她经常来吗?”他掐灭了手中的烟头,将烟头随手弹落,似乎不屑轻哂了声。
院长愣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道,“秦少,您指江小姐吗?嗯,江小姐是孤儿院的常客,逢年过节她都来陪孩子们,她会记住每个孩子的生日,孩子们都特别喜欢她。”
“哦?”
秦肆扯唇,“那她看起来真善良。”
院长猜不透男人的心思,也不敢猜男人的心思,虽然她对秦肆的问题感到很疑惑,稚月看起来是和秦肆八竿子都打不着关系的人,两人应该不认识。
她看了下时间,估计白妍珠快到了,便跟秦肆告退,连忙下楼迎接。
“秦少.....”
李助理硬着头皮上前,小声地提醒:“家主交代了,请您今天务必和白小姐好好相处。”
楚君澈对她的兴趣显然易见。
“你不觉得你的表演过于拙劣了吗?”他评价道,“心机深沉的女孩,总是能够把自己伪装得非常好,看似无欲无求,想要的却是最多。”
“这种招式,几年前已经有人对楚君澈使过了,演技比你这个好多了。”
“......”
什么?江稚月终于有了反应,不可思议的抬起了头,楚君越—派上位者从容的派头,仿佛看穿了—切似的,让人迷惑的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这个结论的。
“难道不是吗?作为顾家的女仆,如果不是拼命将野心藏起来,抓住—切机会往上爬,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又怎么可能有机会认识我弟弟。”
“看我弟弟在击剑场上那么维护你,是不是觉得很有趣?”
他讲话很难听,至于那些结论合理与否,都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眼高于顶的骄傲自大者,只愿意相信自己所认定的事实。
男人靠回沙发上,那种居高临下的样子,依旧带着绝对的压迫感。
“楚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江稚月觉得他很不可理喻,原文中,楚君越和所有人反目成仇后,直接从白道混到黑,并且得到了三大州帮派头目的支持,其手段狠辣,做事狠绝可见—斑。
被他盯上的人下场都不好,书里的“她”承受了巨大的身心折磨,几次濒临死亡,才换来了男人—个相对温和的脸色。
那个“她”命运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像—个被操控着,没有自由的木偶,只能被迫卷入他们的纷争。
江稚月讨厌这样,尤其是莫名其妙的迁怒。
如果....成为楚君越眼中的“心机女”,能让他在这次交谈后彻底厌恶她,连同带着楚君澈也对她敬而远之,她又觉得可以忍受了。
“但我知道高高在上,优越感爆棚的大少爷,当然不会理解像我们这种人,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活在这个世界的感觉,野心没有错,任何机会,都是先争取了再说。”
“如果因为澈少爷和我说了几句话,你就觉得我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处心积虑的去攀附权贵,那你就这么认为吧,凭借美貌改变命运,错了吗?”
“你与其在这里对我指指点点,不如回家告诫澈少爷,趁早认清楚我这种人的真面目,离我远点。”
这些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富家子弟最讨厌的就是心机深沉,心怀不轨,还把自己伪装得清纯无公害的女人,她已经精准踩到他的雷点了。
果然,楚君越眼里的冷意更甚。
他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江稚月身上,好像要把她看穿—样。
任谁都看得出他的不悦。
江稚月朝他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开了。
等张教授下了课回到办公室,便感到奇怪,“咦,这都几点了,稚月还没来吗?不是嘱咐她了吗,让她在办公室等我。”
楚君越半靠在沙发上,指尖夹着刚点燃的香烟,烟雾弥散着他硬朗的脸庞,—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闪烁着凌厉的光。
“你怎么还在这?”张教授说话慢吞吞,走路慢吞吞,闻到满屋子的烟味,眉头直皱。
“不是教授你让我等在这吗?”楚君越支着长腿睥睨着,拿起手边的书,声音有些冷漠,“关于专项抵扣税的问题。”
“瞧我这记性,真是年纪大了。”张教授松了口气,便笑眯眯地道,“其实你遇到的问题,我上节公开课就有类似的例子,江稚月同学课后还找我讨论了,你的科技公司涵盖了少许特权使用费,你把没计入的完税价格做成税基,开—张单子去找相关部门,这笔钱和你被扣押的资产相抵了。”
少年深黑色的眼瞳,高挺的鼻梁,薄薄的粉色樱花唇瓣,五官精致的跟个洋娃娃似的。
有点纯欲。
站在阳光下,氛围感很强,穿着真丝白衬衫,露出纤细的锁骨,脖子上戴了一根银色的项链,很细很闪。
稚月稚月,你在吗?加我啦~他发了一个流泪狗狗头的表情包。
江稚月直接点开自己的主页,确定没有发过任何关于位置身份信息暴露的图片后,就把账号设置成了禁止私信。
...
公学配备校车,不过需要绕一段路回来,一般乘坐校车的人也只有特招生。
江稚月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江婉柔正盘腿坐在地上,地毯上摆满了花瓶和一捧捧花束。
女人穿着顾宅统一的职业套装,柔顺的黑发被盘了起来,低敛着眉目摆弄着手里的花束,将处理好的花束插在花瓶里。
江稚月放下书包,走到江婉柔身边坐下,就帮她一起处理鲜花。
江婉柔摇摇头,比划手势,“这是夫人交给我的工作,她欣赏我的插花艺术,你每天在学校已经够累了,先去休息,等饭做好了,我叫你。”
“两个人一起效率加倍。”江稚月道:“今天的课很少,晚上还不用自习,我一点都不累。”
“我做了你最爱的点心,那你快去尝尝,凉了就不好吃了。”江婉柔温柔一笑。
“顾家要举办宴会了吗?”江婉柔的插花艺术,曾被上流社会的太太们夸奖过,从那以后凡是举办宴会,顾夫人都把这项任务交给江婉柔。
江婉柔摇头,拿手机打了一行字,“夫人和老爷吵架了,心情不好,买了很多鲜花回家,夫人说漂亮的鲜花,充满生命活力,用来点缀她枯萎的婚姻生活。”
江稚月垂下眼,拿起一束花放在鼻前闻了闻,试探着问:“顾先生回家了,您有见到他吗?”
江婉柔摇了摇头,表情疑惑,似乎有点不理解江稚月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江稚月神情自然,道:“顾兆野老是闯祸,顾夫人和顾先生心情都不好,我担心被迁怒。”
闻言,江婉柔笑弯了柔和的眸子,打下一行字,“顾夫人和顾先生都很好的,顾少爷也很好,从来不责骂下人。”
江稚月表情微妙,没有附和。
她起身去了小厨房,餐盘上摆满了各种精致的甜点。
江婉柔心灵手巧,什么都会,好像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她学不会的。
但她一路的经历,却颠沛流离,就像什么呢?
就像被偷走气运的小说女主。
翌日,江稚月起了个大早,错开顾兆野出门的时间去了公学。
周四的上课时间相对自由,上午没有文化课,十点第一节课就是击剑,江稚月在教室里自习,等时间差不多了,才慢悠悠的去了体育馆。
体育馆一共有四层楼,每一层的运动项目不同,击剑场在三楼,这是贵族们继马术、棒球又一项热爱的运动,每年举办联谊赛。
江稚月刚换完击剑服,本来还安静的体育馆就热闹起来了。
夏荔清跟体育老师说,“今天这节课,我要挑战江稚月,我们的全校第一名。”
体育老师皱着眉,以为自己听错了。
挑战江稚月???
这是明摆着让江稚月闹笑话啊,这些大小姐从小就学习击剑,众所周知,这类运动项目价格高昂,江稚月作为一个看护的女儿,能穿好击剑服都已经很不错了。
两人贴得密不透风,就在他的手往上想掀起她的裙摆时,江稚月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道:“困在后宅中的女人,最大的乐趣就是散播谣言,对别人的生活评头论足。”
顾兆野冷笑了一声。
别以为他听不出她的意思,她不愿意做后宅的女人。
“没有身份背景的女人,难不成还肖想原配的位置,有机会做情妇就不错了。”他的眼睛渐渐阴沉下来,森冷地盯着她。
江稚月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
谁爱做顾兆野的情妇,谁去做。
反正不会是她。
自从进入青春期,顾兆野狂躁的像个人形泰迪。
她就看着顾兆野,顾兆野阴冷地看着她,最后她妥协了,伸手扯住他的衣摆,“你生气了?”
他生气了,转头就去为难江婉柔。
大少爷总能找出各种刁钻的角度为难下人。
顾兆野阴沉着脸,修长的指尖压在她的唇瓣,用力摩挲着,眼里的暗欲深沉得吓人。
都是成年人了,他不信她不懂。
江稚月感觉到了他身体的诉求,在他理智快要触发红线的边缘,避开了他的碰触,“已经很晚了,今天是家宴,你出来这么久,顾老太太会不高兴的。”
顾兆野摩挲她的唇畔,直到指腹上染了血才停下,没好气道:“难为你替我着想。”
江稚月觉得他要谈女朋友了,但话到了嘴边,她告诉他,她要休息了。
顾兆野终于放她离开。
江稚月走了好远一段距离,还能感觉那道黏稠的不怀好意的,充满暗欲的目光如影随形。
...
江稚月是金融系的学生,主修经济贸易类,副修医学专业,两者行业跨度大,换成其他学校,这两类学科都不好拿学分,没人会同时选择两门。
华顿公学讲究开发创新教育,副修不限制专业跨度,不限制专业项目,只要有本事拿得到学分,一次性选十门学科也没人管。
专业授课采取小班制模式,一个班不超过十五个人,教室很大,每个人都有一张固定课桌,任课老师是发表过国内外知名论文的国际知名教授。
这个班不对外开放,江稚月是破格录取。
来之前,她做了一个大概了解,主角团虽然就读华顿公学,但都是挂名。
他们偶尔来考个试,一年来上几堂课,参加个宴会放松一下,其余时间,都在处理家族事业。
她和他们一个学校,大概率也是不会见面的。
就连顾兆野那么混账的人,开学还没到一个星期,上午就被顾老太太派去了集团学习。
理论与实践的结合,在这些人身上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江稚月松了口气,心里那块石头稍稍落地。
昨晚没做噩梦,她休息的还不错,精气神极好。
夏荔清也在这个班,瞧着像打了霜的茄子,看到江稚月,只凉飕飕地瞪了她一眼,就拿着手机和小姐妹交头接耳。
大块头喊了她一声,“夏姐,会长罚我们除草,你去不去啊?”
夏荔清脸色不要太难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大块头摸了摸鼻子,神情悻悻,他倒是想回瞪江稚月一眼,不知道是被人警告了,还是碍于少女漂亮的脸蛋,不忍心迁怒。
他双手插着口袋,慢悠悠的出了教室。
江稚月整理着书籍,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夏荔清和小姐妹议论道:“妍珠要回来了,一段时间不见,妍珠又漂亮了。”
“妍珠这张照片在哪里拍的啊,她身上的衣服好好看,我也想买。”
“哇噻~妍珠不愧是我们兰登堡女性的荣耀啊,像公主一样呢,漂亮善良,未婚夫还是顶级贵族,呜呜呜我好羡慕,我好想魂穿妍珠。”
“妍珠和秦少订婚,是秦少占了便宜,妍珠可是秦少的救命恩人。”
叮咚。
手机响了两下。
江稚月被人拉进了华顿的聊天室,推送了两张照片。
图片上是个漂亮优雅的女孩,穿着一袭华贵的长裙,皮肤皎洁如雪,头戴一顶珠宝皇冠,长长的卷发披在肩膀上,精致的五官如同建模般的立体。
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块发光的玛瑙宝石。
江稚月认出了这是谁
——白妍珠。
这就是那位和她一同被绑架,男主们救错了人的女主角。
家世显赫,父母都是政界的资深人士,是被家人捧在手心呵护备至的掌上明珠,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美貌反倒成了最不值一提的东西,她主修钢琴,同时也精通大提琴,辅修攻读金融学。
兰登堡十大女神排行榜,白妍珠和江稚月,谁更漂亮?
江稚月看到了这条帖子,皱了皱眉。
夏荔清露出笑容,嘲讽挑衅,“没错,是我发的,谁让你勾引澈少爷。”
“澈少爷是妍珠的朋友,你要感谢我,让你学会什么叫知难而退。”
江稚月不想搭理。
攀比美貌是件很无聊的事情。
她觉得白妍珠这样的女性,也不会对和同性比美感兴趣。
不过,白妍珠救了秦肆?
这算不算......剧情改变了。
按照原文的发展,白妍珠和男主们的交集,是在她死了之后。
江稚月其实还挺希望,顾兆野和白妍珠碰撞出爱情的火花。
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而她....拿了毕业证,就带着江婉柔远走高飞,这辈子下辈子也不要和他们见了。
想象固然美好,现实却背道而驰。
没几天,顾兆野就闯祸了,超速驾驶差点撞死了顾父的情妇,顾父大发雷霆,这事闹得很大。
情妇吵着要个交代,把消息捅到了媒体那里,碍于舆论的压力,最后结果下来,顾兆野被罚做48小时的公益劳动。
这是贵族们的一贯手法,闯了祸或者改善口碑,营造好名声,就会大肆捐款,亲力亲为的前往社会福利机构做社工,关心残障人士和老龄儿童。
顾兆野却是一个连表面功夫都不做的人。
每次闯祸,都是江稚月善后。
这一次,他的公益劳动,自然由江稚月代替他完成。
“啧,我们的顾少爷生气了?”
顾兆野拧着眉,“你是不是脑子不好?”
牧莲生深吸了口气,指尖处还残留着方才温热的触感,少女的身体绵软得不可思议。
他眯着眼回味了下,笑得慵懒,“开个玩笑而已。”
他走过去,拍了拍顾兆野的肩膀,盯着顾兆野的眼睛,眉眼依旧温和,“你的小女仆,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腰又软又细,就像抱着一团棉花,令人爱不释手,我很喜欢。”
顾兆野觉得他在挑衅,额前几缕碎发挡住了眼底的阴森,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江稚月被别的男人抱着很不爽,但牧莲生是他的发小,他并不想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跟他置气。
这个圈子,向来玩的疯狂大胆,各种交换游戏,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女孩又算什么?
他想松开江稚月,又舍不得松手,江稚月更快一步的推开了他,她深吸了口气,当即后退了几步,有种逃跑的冲动。
她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牧莲生的出现给她一种很不安的感觉。
在书里面她柔顺乖巧,他邪肆病态,看着很温柔,却是最疯狂的人。
表面佯装温和热心,内里恶劣性精神不稳定,他会把她锁在房间里,像是玩物一样,整夜整夜不让她睡觉。
江稚月刚往后退了几步,牧莲生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似乎看穿了她想要逃跑的意图,幽幽的笑了一笑。
那眼神好像在说:你能跑到哪里去?
毕竟书中的情节还没有发生,江稚月表现的太过急于的逃离,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她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攥紧了,就看着牧莲生,道:“你犯规了,你输了。”
牧莲生啧了声,原来真是一只争强好胜的小猫咪,输赢比被他轻薄了更重要。
“好,我输了。”他很爽快,桃花眼波光流转,“我把我自己当作奖品送给你,如何?”
江稚月这才注意到男人的脖子上系了一条极为纤细的白色丝巾,内搭在击剑服中不是很明显,衬得他冷白皮的脸庞,妖冶的眉眼,就像包装精美的礼物盒上系着的一只美丽蝴蝶结。
牧莲生含笑,“你想不想要我?”
江稚月扭过头,避开了他的视线,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牧莲生盯着女孩的目光不由上下流连,游离过她如天鹅般纤细的脖颈,最终落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上,他舔了下唇,笑得更乐了,“不错啊。”
顾兆野微侧过身子挡住了他的目光,“外面那么多莺莺燕燕不够你看的,非要盯着我的人?”
“没想到你还挺护食嘛。”牧莲生嘲讽,“就不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顾兆野脸色更难看了。
这些二世祖身边莺莺燕燕总是络绎不绝,见到的好看的都恨不得收入囊中。
牧莲生又是圈子里出了名的花花大少,不差钱,更不差女人。
像这种游走于花丛的男人就喜欢盯着漂亮女孩看,像猎人一样,没有他得不到的猎物。
也是在这个时候,夏荔清挽着小姐妹的手,赶紧趁机溜走。
“慢着。”
牧莲生幽幽出声,“夏小姐,你是不是还忘了一件事。”
优雅的声音就在不远处响起。
夏荔清整个人都僵住,那感觉,就像是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三伏天透心一般的凉,她咬牙切齿,眼眶都红了。
她凭什么向江稚月道歉!江稚月凭什么敢接受她的道歉!牧莲生凭什么非要逼着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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