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艺术生培训班简介，还有特等奖的证书。
过了半晌，唐果儿擦了擦眼泪：“林漾，我想复读一年，参加艺考，再报北京的大学。”
“你受得了吗？”
林漾红着眼窝，声音抖得不像话。
“我要是说，我受得了，你相信吗？”
“相信。”
林漾揉揉她的头发：“我永远都相信唐果儿。”
从悲伤中抽离出来，唐果儿才注意到，林漾脸上冒出了胡茬，短袖从上到下都是褶子。
她从未看过少年这副粗糙的样子，倏地笑出了声：“你…你怎么有胡子啦。”
“你说呢，为了谁，我两天没闭眼了。”
“那你快睡，去床上睡。”
唐果儿赶他去休息，自己准备出门跟爸妈商量复读的事。
“不许走，唐果儿”少年侧躺在女孩子的小床上，注视着人走过来坐回床边，玩了会儿她的手指：“唐果儿，我们说好，一年之后，你来找我。”
“好，拉勾。”
唐果儿用小拇指勾了勾修长的指节。
林漾去报到那天，唐果儿的培训班也正进行报名，两人拖着行李箱，当着家长的面告别。
“要是我有不会的题，还能打电话问你吗？”
“随时。”
他道：“你什么时候打，我都能接到。”
林漾抬手，余光里，几双眼睛都聚焦在他们两个身上。
忍了忍，放下手臂，攥攥拳：“唐果儿，我在北京等你。”
18.复读的半年暗无天日，唐果儿每天恨不得拜一百次哪吒三太子，求神仙赐自己两个分身，一边用来刷题，一边去练绘画线条。
熬到寒假，唐果儿整个人瘦了两圈。
下颌线分明，手腕一握多出两个指节来。
晚自习灯光扑朔，画架冒出只毛绒的恐龙脑袋：“这位小姐，今天晚上赏脸一起吃个晚餐吧？”
半天没见回响，男生从画架后探出脑袋，看着眼前的小花猫。
这是什么情况，得到就不珍惜了？
画完倒影，唐果儿收起铅笔，转睛，看到和自习课老师说话的少年：“林漾！”
她跳起来，跑过去紧紧抱住他，脑袋埋进他心口，就这么待了半分钟，唐果儿才想起抬头：“你怎么来啦？”
“我来当监工，看你这么专注就放心了。”
大手停在发旋处揉了揉：“想不想吃烤肉？”
“想！”
“走！”
附近的餐馆琳琅，林漾让唐果儿选了自己最想吃的一
